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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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嬤嬤開口道:“王妃娘娘,既然秋鶯早已經是王爺的人了,那今日這事,可就沒什么問題了?!?/br> 林奴兒沉吟片刻,道:“先不忙,待本宮再問她幾句話,若是她答得上來,才叫沒問題?!?/br> 吳嬤嬤只好閉了嘴,林奴兒看向秋鶯,道:“本宮問你,你服侍過王爺幾次?” 秋鶯垂著頭,想了一下,才道:“有五六次,具體的奴婢記不得了?!?/br> 林奴兒道:“什么時候開始的?” 秋鶯道:“今年年初?!?/br> “服侍的時候脫衣服了嗎?” 林奴兒問出這句話之后,所有人都震住了,秋鶯猛然一愣,很快,如玉的小臉就漲紅了,囁嚅道:“脫、脫了……” 林奴兒繼續追問:“你脫了還是王爺脫了?” 她的神態十分坦然,就好像是在問人有沒有吃飯一般,秋鶯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了,羞憤欲絕,如同受了侮辱似地,嚶嚶哭道:“王妃若不能饒過奴婢,何必要這般言語羞辱……” 林奴兒面不改色地打斷她:“本宮問你的話,你若答不上來,便是在說謊,今日就打殺了你!” 秋鶯閉了嘴,過了片刻才顫聲道:“王爺和奴婢都、都脫了……” 眾人心想,這不是廢話么?不脫怎么做那檔子事? 林奴兒這才問出了最后一句:“王爺的胸膛上有一顆痣,你當時看著是在左邊,還是在右邊?” 秋鶯頓時呆了,痣? 她開始拼命地回想著剛剛的情形,那一顆痣在哪里?左邊還是右邊? 然而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她方才一心想要勾引顧梧,哪里注意得到他心口有一顆痣? 她不說話,林奴兒也不催,只端起茶盞來喝了一口,道:“嗯?你不知道王爺的胸口有一顆痣?還是朱砂痣,紅豆那般大,十分顯眼?!?/br> 說到這里,她皺起眉來,語氣懷疑地道:“你沒見過?” 秋鶯忙道:“見過見過!奴婢見過的……” 她嘴里說著話,額上卻漸漸冒了汗意,林奴兒又問道:“那是在左邊,還是右邊?你既然服侍了王爺這么多次,想來一定很清楚?!?/br> 秋鶯緊握著拳,下意識朝顧梧看過去,恨不得立即上前去看一眼,顧梧顯然也對林奴兒說的那顆痣感興趣,扒拉著領口要往里頭瞧,被林奴兒打了一記手背,這才老實下來,露出一個討好的笑。 秋鶯有些失望,她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不知所措,林奴兒把杯盞重重一放:“說!” 秋鶯登時嚇了一跳,心一橫,道:“在左邊?!?/br> 她才說完,便知不好,因為林奴兒笑了,臉頰上露出兩個梨渦來,吐出兩個字:“錯了?!?/br> 秋鶯立即改口:“是右邊!奴婢剛剛嘴快說錯了!” 林奴兒仍舊是笑,望著她,道:“還是錯了啊?!?/br> 秋鶯霎時呆住,她站起身來,慢慢地,一個字一個字地道:“因為,王爺的胸口,根本沒、有、痣?!?/br> 這話一出,秋鶯就知道完了,她完完全全地落入了林奴兒的圈套中,如同被抽走了骨頭一般,癱軟在地,喃喃道:“不、不……” 她被帶下去的時候,還在大聲叫喊著:“沒有!奴婢真的沒有說謊!奴婢沒有??!王爺!王爺!” 宮人眼疾手快地用帕子把她的嘴給塞住了,拖出了重華宮,往敬事房的方向而去。 等人都散了,顧梧才小心翼翼地覷著林奴兒的臉色,問道:“奴兒生氣了嗎?” 林奴兒點頭:“對?!?/br> 聽她這般說,顧梧頓時有些不安起來,走到她身邊,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好扯了扯她的袖子,笨拙地道:“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好?!?/br> 林奴兒抬起頭來,不解道:“為什么是你不好?” 顧梧垂著眼,低聲道:“因為我撞壞了腦子,不能幫你?!?/br> 聽了這話,林奴兒心里變得有些難受,她伸手捧住顧梧的臉,讓他抬起眼來與她對視,然后才道:“這又不關你的事情,是她們不好,覺得你小,就來欺負你?!?/br> 她不愿意說顧梧傻,只是道:“你不記得了,怎么是你的錯呢?” 顧梧望著她,眨了眨眼,忽然湊過來在她的臉頰處用力親了一口,鳳眸亮亮地道:“奴兒你真好!” 林奴兒當場就傻掉了,等聽見身后傳來宮婢們吃吃輕笑,她才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了顧梧,惱羞成怒地道:“你做什么?” 顧梧笑瞇瞇地道:“親親你啊?!?/br> 林奴兒擦了一把被親過的地方,紅著臉故作生氣道:“不能隨便親!” 顧梧不解道:“為什么不能?” 林奴兒只好道:“只能親你喜歡的人?!?/br> 顧梧:“我就喜歡奴兒呀!” 林奴兒:…… 罷了,她為什么要同一個小孩子講道理?難道她也傻了嗎? …… 秋鶯引起的風波很快就平息了下去,她被帶去了敬事房,再也沒有回重華宮,之后如何處理,林奴兒沒有過問,至于春雪,待看見秋鶯被人帶走之后,她的神色變得十分慌張,立即改口,不住叩頭求饒,只說當初她也是被秋鶯騙了的,這才做了偽證,并非要有意欺瞞主子。 她哭得十分凄慘,沒了臉面也就罷了,回頭進一趟敬事房,怕是只剩得下半條命,她到底是重華宮的老人了,一直伺候顧梧,吳嬤嬤便作主將她發落為三等宮婢,做些粗使活計,再不許到主子跟前來。 林奴兒默允了,春雪愛偷懶,沒有犯什么大過錯,若罰的太重,反而適得其反,如此一來,四個一等宮婢就少了兩個,叫小梨頂了一個空缺。 吳嬤嬤待要派新的人過來,被林奴兒婉拒了,她覺得三個人完全夠用,小梨自不用說,夏桃和冬月脾氣都好,做事也勤快,眼下她實在不想再用新人了,若是規矩還好,要出點什么幺蛾子,又是新麻煩。 晚膳時候,林奴兒看見桌上有一個小銅鍋,便讓人揭開蓋子,一陣奇異的rou香撲鼻而來,是她之前從沒有聞過的,忍不住好奇問道:“那是什么?” 司膳太監笑瞇瞇地道:“回王妃娘娘的話,這是一道狗rou煲?!?/br> “狗rou——”林奴兒猛地轉過頭看顧梧,睜大眼睛道:“你讓人把那條黑狗帶回來就是為著吃?” 顧梧無辜回視,道:“不好嗎?它咬你,我們就吃它?!?/br> 林奴兒:…… 聽起來還真有道理,顧梧夾了一筷子狗rou給她,道:“奴兒嘗嘗?!?/br> 林奴兒吃了一口,御膳房的廚藝自然是極好的,但是她確實不大喜歡這狗rou的味道,顧梧嘗過之后,也皺起眉,十分失望地道:“不好吃?!?/br> 林奴兒便道:“那就別吃了?!?/br> “不能浪費,”顧梧想了想,吩咐道:“給四皇兄送過去吧,讓他也嘗嘗他養的狗,再問一句,覺得好不好吃?!?/br> 林奴兒頓時就明白了,這是還在記仇,從前顧晁吃了他喜歡的那一匹馬駒,如今顧梧就吃他的狗。 林奴兒忍不住想,顧梧在撞壞腦子之前,也是這么睚眥必報嗎? 第40章 一條狗引發的血案?!疽弧?/br> 清早時候, 朝陽升起,陽光透過朱窗,落在桌上,勾勒出均勻的窗欞格子, 宮人們正在一道一道往桌上放菜碟子, 熱氣騰騰。 梁春扶著景仁帝在桌邊坐下, 道:“皇上昨兒晚上不舒服, 御膳房今日就做了碧玉粳米粥, 您嘗嘗?” 景仁帝嗯了一聲, 待他試過毒之后, 這才端起粥碗喝了一口, 目光自桌上的菜色逡巡而過, 但凡他的視線在哪里稍作停留, 梁春都能明白,十分有眼色地替他夾過來放在小銀碟子里。 這也是個細致活兒, 旁人做不來的,若是揣度錯了圣意就麻煩了。 待吃到一道羊rou湯, 景仁帝忽然問道:“近日秦王與秦王妃如何了?” 梁春忙答道:“回皇上的話, 王爺昨日與王妃一道回了柴府歸寧,后來王妃帶著王爺去南大街轉了一圈?!?/br> 景仁帝點點頭,道:“南大街的姜豉不錯,好些年沒嘗到了?!?/br> “可不是嘛,”梁春替他布菜,一邊笑道:“皇后娘娘從前最愛那里的香橙丸子,不過只有夏天才能吃到,娘娘還可惜了好一陣子?!?/br> 說起純嘉皇后,景仁帝的眼神就變得柔和了許多, 道:“他們就只逛了南大街?” 梁春道:“是,后來就回去了,不過回宮前遇著點事情,路邊不知哪里躥出來一條惡狗,把王妃娘娘給咬了?!?/br> “被狗咬了?”景仁帝的筷子停下,轉過頭看他,表情有些嚴肅地道:“這事兒你怎么沒同朕說起過?嚴重不嚴重,讓太醫去看了嗎?” 梁春忙道:“雖然被咬了,但是王妃娘娘沒有受傷,只受了些驚嚇?!?/br> 景仁帝唔了一聲,皺著眉道:“這平白無故的,怎么就被狗咬了?難道她長得比較招狗?” “這……”梁春道:“王爺把那狗打死了?!?/br> 景仁帝便道:“打死一條狗有什么用?若這狗是有主的,該將它的主人抓起來,交給京兆府才是,縱狗傷人,該當得幾十板子,教教他做人的道理?!?/br> 梁春欲言又止,恰在這時,外頭有宮人匆匆入內稟道:“秦王和壽王兩位殿下在御花園里打起來了?!?/br> 景仁帝一怔,放下筷子,皺著眉道:“打破頭了?” 那宮人道:“壽王殿下的手折了,秦王殿下也受了傷?!?/br> 景仁帝沉聲道:“把他們給朕叫過來?!?/br> …… 林奴兒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們一早準備去上書房讀書,半道上在御花園里與壽王一行人不期而遇,簡直是冤家路窄。 顧晁昨兒看見了那一鍋狗rou,氣得當場就摔了杯子,在府里把顧梧罵個狗血淋頭,那條狗本是他親手養大的,如今被顧梧打死了,還做成了狗rou煲,豈能不氣?再又想起獻給太后的那對萬壽鳥和趙淑妃被斥責的事情,新仇舊恨一時涌上心頭,路上遇見了顧梧,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免不了要沖動一下。 顧晁用手指著顧梧的鼻子破口大罵,林奴兒幫腔了幾句,顧晁又轉而罵她,罵得十分難聽,這下惹怒了顧梧,罵他不要緊,但是罵奴兒卻不行。 他不擅長罵戰,于是抄起拳頭就給顧晁來了個滿堂彩,顧晁哪里會打架?吃了大虧,被他一拳打在臉上,牙都打松了,整個人跌在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顧梧單手將他拎起又是狠狠一拳。 這場單方面的毆打持續到了林奴兒讓人去勸阻,才停了下來。 她看著折了胳膊、滿臉開花的顧晁,心里開始思索著如何善后,果然沒多久,乾清宮立即派人來了,景仁帝要見他們。 乾清宮。 “繼續打啊?!?/br> 景仁帝手里端著茶盞,頭也不抬地道:“真是不嫌丟人?!?/br> 顧晁忍不住開口辯解道:“是老五先動的手,兒臣只是反擊罷了?!?/br> “哦,”景仁帝看向他,道:“你倒還叫起屈來了,他傻難道你也傻了?” 顧晁悶聲不語了,景仁帝把茶盞放下,道:“說說,究竟為著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叫你們兄弟相殘?” 顧晁避重就輕道:“兒臣也不知,只是說了幾句話,五皇弟就發起怒來,動手打了兒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