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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嫩紅雪膩、膚如凝脂。 無月這次看得仔細一些,不可否認,她的確是一個罕見的美人。席間聊到了慕容格格,也聊到北風,不過有關北風的話題聊得多些。他盡量替北風解釋,作為戰爭孤兒,剛一歲便已淪為奴隸,又被好些道行奇高的大巫師輪番催眠洗腦,許多事情她都是身不由己。 “這些年來,她的武功和美貌遠近馳名,據說在十六期美人榜上她排名第一,以你看來,我和北風妹子相比,哪個更美?”對這些是是非非她興趣似乎不是很大,女人永遠很關心自己的容貌,尤其對于她這樣的美人。 無月沉吟半晌,答道:“應該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你倆都堪稱絕世美人?!辈贿^以他想來,若非北風姊姊自幼離開葉赫部,被慕容格格帶往中原,誰才是真正的女真第一美女?恐怕還難說得很。 她唇角微翹,說道:“看起來,你很想念她?” 無月道:“我不是說過,和她親如姊弟么?” 她饒有興致地追問道:“她恐怕也很喜歡你吧?” 他不愿提及這樣的話題,隨口敷衍道:“這個么,我就不知道了?!?/br> 晚宴上都喝了不少酒,酒由此地一種他叫不出名的粗麥釀制而成,和這個部落獵人們的性格一樣,粗獷剛烈、酒勁十足,被小方背、被情兒扶回他那間小屋后,但覺頭暈腦脹,早早地趴在炕上就睡了。 半夢半醒之間,身旁似乎多了一個女子,赤身裸體的女子!他頗為吃驚地道:“你是……為何要這樣?” 她告訴他,她已相信他說的話,相信慕容格格很愛他,所以,她要占有仇敵的情人,以這種很另類的方式來報復慕容格格! 他沒有反對的表示,按他的思維方式,順她的意至少無害;可是若拒絕,無害便是最理想的結果了。即便沒有盈利,至少,賠本生意他絕不會做,這是他從云夢娘娘那兒學來的。 在她那纖纖玉指的引導下,又長又硬的沖天鉆突破第一道障礙,以及層層交纏上來的rou褶時發出“吱溜吱溜”兩聲,便毫無抵抗地長驅直入她那從未向男人開啟的幽洞深處,極度的深入和對花心異常的刺激令她忍不住尖叫出聲,情不自禁地聳動著下體瘋狂而主動地迎合著沖天鉆的重擊和雞頭在花心上的研磨和攪動! 不知真如她所說的那樣,是出于報復?抑或只是出于一時沖動?她就這樣神智恍惚地失身于他,她的第一個男人! 隨著他下體的不斷聳動,房中不斷傳出“吱吱吱吱”的陣陣水聲,伴隨著他粗重的喘息聲和美人的陣陣銷魂嬌吟聲,變成了世上最令人銷魂的交響樂。陣陣難以描述的快感浪潮向她襲來,她的下體有節奏地向上挺起,迎合著他抽插的節奏,竭力將二人的交合處更加緊密地交合在一起。 她牢牢地攬住他的腰部,當他挺入時便將他的下體狠命拉向自己的胯間,好讓那根火熱的命根子盡可能地深入瓤內,讓尖硬的雞頭去研磨她那sao癢異常、極度敏感的宮頸口,這是她從未被人探索過的所在,卻又是她最為重要、最為敏感的性感帶。 通常,女人最容易到達高潮的性感帶都不太一樣,分為陰蒂高潮、yindao高潮,還有就是象她這種宮頸高潮。由于位置太深,相對而言較難得到真正的滿足。 此時他已經停止了猛烈而快速的抽插,放緩了節奏,因為他感覺暴漲的棒頭在蜜道最深處遇到了阻礙,那是一個半圓球冠形且半軟半硬之物。他將棒頭死死地頂住“球冠”慢慢地研磨著,感覺著它的脈動和比蜜道內其他所在都要高一些的溫度,他的頭則剛好枕在她那柔軟高聳的乳溝之中,鮮艷柔嫩的rutou發出媚惑的色澤,喚醒了他嬰兒時代的本能,他一口吸入rutou使勁地吮吸起來…… 上下交攻之下,她愈發難熬,渾身都似有無數螞蟻在爬、在咬,全身上下麻癢難忍,而遭遇直接攻擊的敏感rutou和蜜道內則更加sao癢難禁! 剛剛在“球冠”上研磨了幾下,他感覺她的身子也隨之輕微地顫抖了幾下,隨著他研磨的力道漸漸加大,她的顫抖也愈演愈烈。他感覺rou兒被有節奏地夾吸著、啃咬著,帶動層層rou褶不斷地和敏感的roubang交融纏繞,那些rou褶上還布滿無數小rou芽,這些rou芽也開始變硬,不斷刮磨著roubang,端的是銷魂無比! 她此刻神魂飄蕩,宮頸口遭遇蹂躪所帶來的快感太過猛烈,雖然未曾生育過,宮頸口也未被胎兒撐開過,但此刻在致命快感的刺激下,也忍不住痙攣了幾下,宮頸口張合之間,又甩出幾縷火熱的蜜汁。 他本已快爽到極限,棒頭此刻再被火熱的蜜汁澆頭,立刻又暴漲一截,推動棒頭急欲尋找出路,宮頸口張合之際給了它這樣的機會。趁那張小嘴張開澆水之際,他拼命地向蜜道更深處狠狠地一頂,感覺棒頭已艱難地鉆進了一個更加溫暖,也更加銷魂之所在。 但他并未就此滿足,好奇的棒頭總是希望探索未知的世界,它還在竭力地深入,偶爾也停下來抽動幾下,雞冠上的rou棱刮磨洞壁的滋味好爽! 她那極度敏感的宮頸口已被擠進來的棒頭攻占,雞冠rou棱卡在宮頸內口上胡鉆亂拱,馬眼則已探入zigong,張開獨眼正在瀏覽這個陌生的地方,也是胎兒誕生之處,忍不住在凹凸不平的宮室壁上親吻起來…… 那種酸、脹、酥、麻卻又奇癢難熬的復雜感覺實在是前所未有,難以形容!她的身子已繃緊,忍不住連連大聲尖叫起來,她的面部扭曲,一付極痛苦又似極度歡樂的表情,呈優美弧形的冰涼鼻尖沁出粒粒汗珠。 她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下身的聳動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使勁地夾住那根又 長又硬之物,她的陰關已搖搖欲墜,即將失守…… 片刻之后,絕世美人猛地摟緊他,拼命地一挺下身,??!使勁cao……cao我……我要……要尿了!啊啊啊…… 她嚎叫著、粗喘著,攀上了她還從未感受過的那種性高潮、情欲滿足的巔峰境界,zigong開始有節律地痙攣起來,宮頸口隨之張合不已,一股接一股地渲泄著女人的菁華,雪白豐腴的胴體也劇烈地顫抖起來! 棒頭被宮頸口包夾擠壓得銷魂萬分,roubang再次暴漲,陽關倏地開啟,頓時開閘泄洪,在她的宮口內耕耘下種,或許明年,這位絕世美人便能為他生下一個可愛的小寶寶? 疲勞之際、神智恍惚中,另一張清麗絕俗的容顏浮現眼前,凄清美麗,黛眉微蹙間似乎總有淡淡輕愁籠罩,如泣如訴地看著他,又總有一縷柔細秀發由她的額間被風吹散,飄舞于她的眼角和微紅的瓊鼻之間,發梢輕拂著她的唇角,偶爾還有幾絲鉆進她的嘴里,輕輕一吹,又飄散開來…… 幻夢中侍立于他身旁的這條白色身影,看似如此柔弱,遠不像她戰斗時那般堅強,那是北風姊姊!他從未發現她竟是如此美麗、驚心動魄!以前在一起時我咋就從未想到要好好看她一陣呢?怎么從未感覺她是如此美麗呢?似乎太過親近之后,容貌美丑已變得不再重要,以至于從未留心過么? 他呼喚著想靠近她,愛護她、疼愛她,拼命地想抹去她眉宇間的所有憂愁,可她除了不斷地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他,從未說過自己想要什么,這給他增添許多心理負擔,他該怎么做才能報答她呢? 他發覺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連喊都喊不出,身子更是無法移動分毫,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容顏漸漸淡去,身影消失于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清晨醒來,夢中猶有余香,低頭看看身上,還是昨晚躺倒在炕上時那身衣衫,似乎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依然是昨晚入睡前那種側臥的姿勢,情兒也還是躺在自己身邊她習慣的位置上,同樣比他醒得早,正瞪著一雙大眼睛憨憨地看著他,她臉上就這雙眼睛看著還算順眼…… 一切都和平時醒來時一模一樣,可隱隱有一絲疲勞之感。他一陣迷惑,昨夜夢中香艷旖旎,北風姊姊也似曾來過,這一切,是夢幻還是真實?以往夢中時常出現此類幻境,他已越來越分辨不清虛幻和真實之間的距離。 夢中的纏綿在腦際一閃而過,然而北風姊姊真的痊愈了么?我好想好想守在她的床邊,親眼看著梅花將她喚醒,我要一直守在她的身邊服侍湯藥,直到她的病體徹底康復。 他心中默默念叨著,北風姊姊,我好想你??!你應該就在阿城吧?我很快就來看你了! 他胡思亂想一通,忽然想起身邊這個目擊證人,雖然渺小得時常將她忽略,可她總有眼睛和耳朵啊,而且眼睛還不小,耳朵似乎也很靈敏,忙問道:“情兒,昨夜你聽到什么動靜沒有?” 她柔柔眼睛,傻傻地道:“老爹,夜里出了啥事兒么?一回來我就睡著了,啥都不知道?!?/br> 小孩瞌睡大,每晚掌燈時分只要沒事干,她躺下就能睡著,看來從她這兒也問不出什么名堂,他搖搖頭道:“情兒,往后別再這么叫了,被別人聽見還以為我早婚,小方都在拿這個來說事兒了?!?/br> 她搖搖頭沒吱聲兒,也不知是打算不再這樣叫了呢,還是表示反對?他唯一清楚的,是這家伙一旦較真兒,任自己怎么說都沒用,臭德行!嘿嘿~還口口聲聲地硬要把我當主子,這么不聽話,是對待主子的態度么? 再見到葉赫雅黛時,她言笑自若,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表情?;蛟S他看得過于入神,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啐道:“看什么?難道我臉上忽然長出了一朵花!” 無月訕訕不已,這等事兒,他難道還好意思去問人家?看來只好任它爛在自個兒肚子里了! 他依然目注美人,由衷地嘆道:“你本就是絕世名花,臉上還用長出另一朵么?我就一直在琢磨該用哪種嬌花來形容姑娘的美貌呢?秋海棠遜你一分靈秀,紫薇少了一段媚骨,空谷幽蘭有姑娘的風骨,卻差了一分嬌艷……” 好一通長篇大論,聽得葉赫雅黛一愣一愣的,終忍不住打斷他道:“我終于明白慕容格格和北風為何會迷上你了,并非因為你的容貌,而是你這張油嘴滑舌,實在足以把死人說活,把天上飛鶴說得栽倒在你的腳下!” “只是不知,在下能否把這只仙鶴烤來吃掉?”他嬉皮笑臉地上前,做出一付想攬住美人腰肢之態。 衣袂飄舞如天女散花,她一個華麗的半轉身靈巧地避開他的魔掌,格格嬌笑道:“公子本是雅人,若是做出如此焚琴煮鶴之事,豈非大煞風景?” 無月看得心癢癢地,唉~論美貌或許她稍遜北風姊姊半籌,但她身上那股子略帶野性的天生媚骨,就是十個北風姊姊也比不上!難怪上門求親的王公貴族如過江之鯽??! 挖空心思的試探也宣告失敗,尚未等他回過神來,卻見葉赫雅黛臉色一沉,很嚴肅地說道:“繡衣閣李天秀李大人今天忽然登門拜訪,你可知道是為了何事?” 他嚇了一跳,這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竟又找到這兒來了,難道真想抓我去做他的兒媳么?他有些言不由衷地說道:“我跟他有些私人恩怨……” 葉赫雅黛從懷里扯出一團白絹,纖手輕揮抖開來給他看,冷笑道:“你少給我打馬虎眼!說話不盡不實,恐怕不僅如此吧?” 不錯,這正是他的畫像,作為朝廷欽犯的畫像!他一時間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第170章 冰凍激情 情兒上前一步擋在他身前,惡犬一般沖美人瞪眼道:“那伙人一直想抓公子,那又怎么啦?你兇什么兇?” 葉赫雅黛叱道:“死小鬼,誰讓你跑這兒來撒野的?我又沒請你,大人說話你小孩子插什么嘴!” 情兒呆了呆,忽地笑道:“我這人一向很怪,別人巴巴地請我我還不一定樂意去,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不請自來,咋啦?公子一向比你還清高,最后不也一樣把我當上賓對待。公子您自己說,是不是?”最后一句話是回頭對無月說的。 無月一愣,期期艾艾地道:“你、你個小丫頭,不是說要為奴的么?咋又變成上賓了?當然了,我的確是把你當小友看待的?!彼康匕l覺,這丫除了倔強,臉皮也夠厚! 情兒懶得理他,回頭又對葉赫雅黛說道:“剛才公子一直想不出該用哪種鮮花來形容你,其實、我想……” 葉赫雅黛一陣好奇,問道:“怎么樣?” 情兒眨眨眼,天真地道:“其實,用高山雪蓮來形容你的容貌再貼切不過!” 這會兒輪到美人呆了一呆,手撫香腮,心中涌起想拿鏡子來照照的沖動,這孩子總算知道好歹,曉得不能得罪我,小孩子不會撒謊,難道自己真的竟有那么美么? 情兒又補充了一句:“而且,還是最名貴那種……” 美人忍不住笑了,富貴雪蓮,的確配得上她的身份和絕世容顏,轉眼見無月似笑非笑,玉臉漲得發紅,她猛地醒悟過來,氣急敗壞地吼道:“來人,快把這個死丫頭給我轟出去!” 大廳里頓時展開一場追逐戰,腳步聲雜沓,被追上捉住后小孩滿地打滾,威脅要嚼舌自盡,鬧得一陣烏煙瘴氣,最后她又渾身塵土、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好生生站到無月身邊。 那幾個壯漢氣喘吁吁地瞪著她,不時膽怯地瞄向主人一眼,實不知該拿這孩子咋辦,女真獵人都很看重小孩,因為那是振興部族的希望,總不能真的逼死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