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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歇息的群雕,無月等人步行下山,向小鎮方向走去。 路上遇見百姓一問,才知道此地乃是位于平涼府南部的三鄉鎮。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進入小鎮最大的一間酒樓,招牌上寫著三個大大的金字,這群人里面,有好幾位都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在街上和酒樓里引發的轟動自不必說。 進門左手是柜臺,一個老秀才模樣的掌柜正噼里啪啦地扒拉著算盤,一位已四十五六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豐滿婦人左肘支在柜臺上,手托紅腮,一雙紅唇張合不已,正和一個店伙打情罵俏,另有三個店伙在大堂里穿梭往來,送酒傳菜。里面很寬敞,大門右手邊順墻一溜擺了六張八仙桌,往后堂方向一共擺了四排。 正是午飯時間,大堂里食客不少,里面劃拳的、勸酒的,喝醉了撒酒瘋吵架的,哄孩子和打孩子的都有,喧嘩聲撲面而來,熱鬧非凡!最外面這一排桌子臨街靠窗,光線明亮,已經滿座,最里面靠后堂那一排也一樣,唯有第三排剩下的空桌最多,中間四張桌子都沒人。 生意很不錯,老掌柜抬頭朝鬧哄哄的食客們掃過一眼,卻忍不住皺皺眉頭,看起來非但不是很高興,反而很煩心的樣子。在這樣一個偏遠貧窮的軍鎮,往來商旅很少,這些食客幾乎全是本地百姓,一個個窮得叮當響,盡點些便宜實惠、利潤很薄的菜不說,賒賬更是家常便飯。 看向坐在臨街窗邊第三張桌子上那六位食客時,他的眉頭皺得更緊!那是鎮上有名的地頭蛇,滕老二仗著和駐軍老總張偏將有點兒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關系,伙同幾個弟兄在鎮上橫行霸道,酒樓中這張位置最好的桌子被他們霸為專座,滕老二倒是盡點酒樓里最貴的菜、喝最好的酒,可每次付賬都要逼著他打七折,還有什么錢賺? 今天還算不錯的了,張偏將手下那幫軍爺沒來……唉~這年頭賺錢難??!妻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花錢大手大腳,成天只知道描眉畫唇、搔首弄姿,和店伙們勾三搭四,他好歹也是讀書人出身,咋攤上一個如此粗俗不堪的媳婦???活得真累,這店真不想開下去了! 剛進門的這伙人卻令他眼前一亮,緊皺的眉頭迅速舒展開來!走在前面的兩位手拉著手,親昵地談笑著走進門來,咋那么象畫上的金童玉女?衣著華麗光鮮,舉止高雅雍容,一看即知必非凡品! 第084章 妖嬈老板娘 美少年向他投以友善的微笑,目光比最燦爛的陽光更加明媚,將他那滿心的陰霾頓時一掃而空,他好希望美少年能多瞧自己一眼,可他很快便將目光移回身邊那位美麗大方、活潑可愛的小姑娘臉上,從此再也不肯移開,眼中滿是疼惜之色,一定是他的親妹子吧? 小姑娘也尋快地掃了他一眼,燦爛的笑容僵了一下,接著瞄向好吃懶做的夫人和該死的小七,臉色更是一沉。她這種花朵兒般的人兒自然瞧不上妻子這等庸脂俗粉啦!當她的目光移回美少年身上時,臉上又笑開了花,嘆口氣說道:“大哥,這兒是吃飯的地方么?咋這么吵???” 美少年柔聲說道:“妹子從未出過遠門,這等偏遠小鎮上的酒樓,大多都是這樣的?!?/br> 老掌柜心里一陣難過,他的夢想是在京師開一家最豪華的酒樓,來來往往的全是吟詩作賦的風流名士,至少也要是氣度不凡的達官貴族,未曾想天意捉弄,由于天災人禍,竟流落到一個如此偏遠的小鎮開一家如此寒酸的酒樓,屈才呀! 小姑娘小鳥依人地將頭向美少年肩上靠靠,“所以么,大哥以后得多帶我到處轉轉,游遍神州名山勝水!可不可以???” 美少年拍拍她的頭,扯扯她滿頭漂亮的小辮兒,點頭笑道:“這次請來梅花姊姊,心頭一塊大石已了,回去后等北風姊姊傷勢好轉之后,大哥和北風姊姊一定帶妹子出去瘋玩一通?!?/br> 小姑娘歡呼雀躍地拍手笑道:“那可太好啦!不過可不能乘雕飛行,我要大哥一路陪著我,踏遍神州各地。乘坐馬拉雪橇,游覽北國茫茫林海雪原,蕩舟浩淼煙波,徜徉于江南小橋流水之間。天黑了就找一間客棧安頓下來,吃過晚飯大哥就陪我出去逛夜市、看花燈,領略當地的風土人情;若是在荒山野嶺,咱就找個山洞暫且棲身,一起坐在洞外賞月,看那滿天繁星,困了就靠在大哥身上睡覺,真是好浪漫哦!” 她唧唧喳喳地說了一大推,老掌柜頭都暈了,美少年卻似聽得很仔細,聽完之后笑道:“好好~都依你!咱們就騎馬或乘坐馬車吧,這樣每到一個景點便可以停下來瀏覽一番?!?/br> 美少年身后那位作丫鬟打扮的美人臉上,露出嚴重向往之色,笑道:“麗兒meimei,姊姊也陪你一起,好不好?若你需要姊姊回避之時,說一聲就是,絕不打擾你的浪漫時光?!?/br> 富貴人家就是不同,連丫鬟也是如此花枝人樣、談吐不俗! 小姑娘笑道:“好呀好呀!” 丫鬟右手邊那位風華絕代的美婦也笑道:“還得加上我老人家!” 丫鬟轉頭狠狠地瞪了美婦一眼,美婦視而不見,言笑自若,自顧自地說道:“小姐獨身在外,保護你的安全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尤其得盯緊他這頭餓狼!四妹,你說是不是?” 與她并肩而行的另一位美婦含笑點頭,不過從她倆一瞬不瞬地緊盯著美少年的目光看來,似乎恨不得一口把他吞掉,怎么看都更像兩頭餓狼? 小姑娘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跺了跺腳,苦著臉道:“姬 長老~” 再后面這位不施粉黛、飄逸淡雅的青衣女子暗自撇了撇嘴,狀似不屑,那雙藍寶石一般美麗的眼睛愛憐橫溢,直愣愣地盯著美少年的背影不放,天啊,她一定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吧?和拙荊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 天!這撥人里面美人咋這么多???再后面這位氣派好大,舉止溫文爾雅、矜持斯文,若配上羽扇綸巾,活脫脫便是一位諸葛孔明,一雙智慧若晦的眼睛似能看穿他的靈魂!更難能可貴的是,這位少女顯然深諳內斂自持之道,若非他這種人生經驗豐富的高雅讀書人,根本看不出她是位智慧絕世之人! 嗯,這位美女身材如此高大,真是少見,皮膚好白,腰間卻掛著彎刀,一雙炯炯有神的杏眼一直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咋像個保鏢?好威風??! 老掌柜心里偷著樂,店里名貴的食材存貨立馬就要清空,白花花的銀子到手!沒準兒這些人還要住店,到時不妨把上房的價格稍稍提高一點……咦?如此珍貴的客人,咋沒人上前接待?眼睛四下一掃,原來那幾個喜歡偷jian?;募一锖鋈婚g見了仙女,免疫力不足,此刻仍在發呆呢! 再看看靠在柜臺邊以手托腮、游手好閑的風sao妻子,一點都不懂得矜持自重,此刻忽然見到那個金童一般的美少年,竟失魂落魄地看得呆呆出神!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俗話還真沒說錯,自打這sao女人年近四十以來,在床上果真變得就像一頭猛虎,他已年紀一大把,哪應付得過來?差點兒沒把他榨干!就這樣她還一直嘮叨個沒完,抱怨他年老體衰,沒法滿足她,開始和年輕力壯的后生勾三搭四。 店里這些年輕店伙都上過她的床,連剛招進店里不久、年僅十四的小三兒她也沒放過。記得小三兒剛進店的當天晚上,就被她勾進屋里,讓童子雞在老屄里捅了大半夜,“吃老娘的奶、使勁兒caomama的老屄”之類的浪叫聲,在院子里都聽得見!真是有辱斯文! 夫妻倆一直睡在一間屋里,眼見后生cao那個yin婦,他就當沒事人兒一般,也懶得管,在一邊睡得像頭死豬,對他來說,只要這個如狼似虎的女人別天天晚上纏著他要,便萬事大吉,任憑老婆殺豬一般浪叫,也吵不醒他! 小三兒也太可惡,最近逢人便吹牛,說他快當父親了,老板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食客們都罵他胡吹,小毛頭一個,哪有那本事?那幫人真是無聊,竟找妻子求證此事,她只是摸著大肚子笑而不答。 至于小三兒是否瞎說,他自然心知肚明,最近數月夫妻倆就未行過房,全是小三在侍弄那個永遠喂不飽的yin婦……見她并未出面反駁,久而久之大伙兒也就信了,笑罵小三兒人小那個大! 雖然美女云集,他好歹已經六十來歲,承受力還行,可謂世人皆醉我獨醒,看來只好由他親自出馬了! 在所有人各式各樣的目光注視下,這伙天外來客兀自在第三排中間占了三張大桌。那位身材高大、冰肌雪膚的大美人對點頭哈腰、親自迎上前來的老掌柜吩咐道:“把你們店里最好的菜式都端上來,要快!”隨手扔給他五兩銀子,出手很是大方。 接過銀子,臉上滿是皺紋的老掌柜似乎一下子年輕了二十歲,象小伙子一般飛快地竄進后堂廚房嚷道:“來大生意啦!幾位大師傅,把你們最拿手的菜全都上來吧,不過要快!” 此地乃邊遠軍鎮,有錢人不多,經常還有來吃霸王餐的軍爺們,在如此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他也只好自認倒霉,如今遇上出手如此闊綽的貴人,而且人數不少,難怪他會如此興奮! 窗邊桌上以滕老二為首的六個地頭蛇見老掌柜親自出馬,暗自好笑,他們自然知道,四合居雖然經營得不算好,可也并非請不起店伙,只是已被美女們施了定身咒。 綽號白rou西施的老板娘更是老sao包一個,整日價濃妝艷抹,衣裳一日一套,斜對面那家布莊最大的主顧就是她,終日坐在大堂里與客人磨牙斗嘴,見人賭錢斗牌她也擠來拈頭唱采,坐在旁邊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腳,弄做通家待教生。丈夫開家酒樓,她坐在柜臺邊還要開個皮rou行。此刻除了看著美少年流口水,大概啥都忘了! 她這綽號是小七給起的,原來,小七剛進店那陣,有天晚上天熱,在天井邊沖涼,老板娘來了,他正不知所措,老板娘竟三兩下脫光,也打起井水沖起涼來,白花花的身子豐腴成熟、前凸后翹。 年輕力壯、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這個?當下挺起一根rou兒抱住老板娘求歡,她半推半就地也并未認真拒絕,被小七按倒在春凳上,雙腿大大分開,一張墳起的大毛屄楂在胯間,xue兒漲得通紅、泛著水光,正是發情時節,小七三兩下將rou兒捅入濕熱xue兒,二人聳弄得很是盡興,待玩得興起,她竟主動抱住小七又搗弄了兩次…… 后來小七才得知,老板娘愛民如子,和店伙同住一座小院,夫婦倆住上房,店伙們住廂房。她洗澡從不避這幾個年輕火旺的小伙計,他們均可找她瀉火。 總之,有關她的葷笑話,一向是酒樓??蛡儾栌囡埡蟮恼勝Y。她對此也不以為忤,似乎頗以自己的風流韻事為榮。 滕老二和幾個弟兄談論著老板娘,不時發出yin穢的笑聲,抬眼看向柜臺,她仍面帶桃花,不時地瞄上美少年幾眼,只是身邊的小七已換成小三兒,二人神情曖昧,交頭接耳地嘀咕著什么,小三兒在老板娘肥臀上偷偷捏了一把,老板娘也伸手下去撈了一下。他雖面朝柜臺,但用腳后跟也能猜出,她是撈向何處? 滕老二揮手喊到:“小三兒,送酒來!” 小三兒忙捧起一壇酒過來,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兒,最近可有和老板娘的新鮮故事么?講給大哥們聽聽!” 小三兒笑道:“滕二哥,小的講葷故事的老規矩,您可是知道的……”邊說邊伸出右手。 滕老二掏出十個銅板“叭”地一聲,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罵道:“小王八羔子,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錢!” 小三兒沖老掌柜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 滕老二拍他腦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還罵人家老王八,天理何在?老子錢都付了,快講??!” 小三兒壓低嗓門兒,以說書人的腔調搖頭晃腦地說道,話說我剛進店的那天,白rou西施~哦不,老板娘就一直對我大拋媚眼,一會兒問我耳墜好不好看,一會兒問我眉毛畫得漂不漂亮,趁沒人注意,還湊上嘴唇要我嘗嘗胭脂是什么味道。午飯后客人少,她還將我拉進帳房,撩開胸襟讓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鮮艷? 滕老二就像相聲里逗哏兒的角色,拿腔拿調地問道,鮮不鮮呀? 小三兒yin笑一聲,繪聲繪色地道,顏色象她的嘴唇一樣紅,上面繡著藍色鴛鴦和粉紅牡丹,你說鮮不鮮?而且薄得要命,那兩坨晃悠悠的肥奶簡直快把肚兜撐破,高高凸起的大奶頭若隱若現,就像兩顆大大的紫棗! 哇~看得我差點流鼻血,下面騰地一下就起來了!連說好看好看,不過里面那兩坨肥奶更好看!老板娘笑得好媚,胸前左右搖擺幾下,頓時乳波洶涌,嬌聲嬌氣地說,這是她在斜對門那家布店買的上等絲綢,要我摸摸看是不是? 我雙手各握住一只肥乳,真是好大好軟啊,我一只手都握不??!我哪是在摸衣料?我是在摸她的大奶子!她問我,是不是很喜歡她的奶子?我說是??!她又問,想不想看?我當然說想啦。 她一把撩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兩只肥奶啊,有些下垂,就像吊著兩個小冬瓜!她說奶奶好漲,問我要不要啯奶頭?我說要??!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進懷里,將yingying的大奶頭塞進我嘴里…… 小三兒嘴里嘖嘖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