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護住心血,需要做一件事?!?/br> “轉移海外?!辩婄髡f:“借著國際的屏障,讓國內的人碰不到?!?/br> 她余光掃向身側高大的男人,真切地看見他眼底的笑意,“你想讓我轉到新加坡?” 江聿城反問她:“不行?” 鐘琪笑,倒不是不行,她本來的打算也是放到新加坡:“在此之前,我需要——” 江聿城:“一個理所當然的、分量十足的、能讓他們無話可說的理由?!?/br> 事實上,打從幾年前做了決定之后,鐘琪一直在考慮這個理由。談不上強權與公正,人活于世,就必然要遵從世界的規則,懂這些的人,才能和這個社會好好相處。 鐘琪面色很靜地開口,“我現在沒有找到?!?/br> 快到車子那兒了,鐘琪從江聿城的口袋里收回手,打算上車,沒看見江聿城在她身后停了腳,直到他叫她:“鐘琪?!?/br> 鐘琪回身,目光和他深沉莫測的眸輕輕一碰,她的動作頓住了。 他說:“我給你理由……” 這一段對話,江聿城本可以選擇其他的方式來繼續下去。 比如說他能護住她的心血。 比如說他之所以對“邵衍”兩個字耿耿于懷,是因為那個男人曾經參與了他沒有見過的鐘琪的人生;說那個男人沒有實現的對她的允諾——AI民主化——他要和她一起實現。 但即使江聿城的聲音又低又重,他也只是說:“嫁給我?!?/br> 鐘琪相當的意外,眉宇間流露出愕然來,有那么幾秒鐘毫無反應。 當厚重的情感噴薄而出,所有的言語都是矯飾。你只要看他的眼睛,便能看見他的靈魂所在。 此時此刻,鐘琪看見陰霾的蒼穹、繾綣的碎雪,銀裝素裹的大地靜默且寒冷…… 不知道是誰家亮起的燈火,突然地溫暖了歸途。 她就笑了,“好?!?/br> ———————————————— 好久不見。 這么久沒更,我真心實意地向各位道歉。我這半年變故太大,現在狀態好多了才能寫東西。 后面不能保證多久更。 寫到這兒沒什么好叨逼叨了,可后面情節很虐,想看大團圓的可以到這兒了。 最后還是想說,對不起,同志們,各個方面。 不敢(一) 鐘琪回憶錄(NP)(啾啾)|臉紅心跳 rourouwu(rourou屋)·/7703026 不敢(一) 鐘琪回憶錄(NP)(啾啾)|臉紅心跳不敢(一) 賀秋陽來機場接鐘琪。 替鐘琪拉開車門,她彎下腰坐進車廂,賀秋陽上車,打火。 車子開到半路,鐘琪問賀秋陽:“傅玉京那里沒有動靜?” 賀秋陽:“沒有?!?/br> 他聽見鐘琪像是笑了一聲,稍微抬起眼,從后視鏡里看見,鐘琪拿了根煙出來。 “老狗,不打不走?!蹦粗覆吝^滑輪,橙紅的火光在車廂里一閃而過,稀疏升騰的煙霧之后,鐘琪深靜的眼眸抬起,在鏡子里見到賀秋陽半張慘白的臉孔,她問他:“還有別的事么?!?/br> 賀秋陽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凸出、指骨發白。他不可置信地盯著鐘琪,半晌才僵硬地挪開視線,嘴唇微微地發顫,聲音低不可聞:“……沒有?!?/br> 鐘琪垂下眼,目光所及,手背筋骨、血絡清晰分明,細長的指間夾著純白的煙桿。 煙桿旁邊,無名指的指根那里,戒指上的鉆石剔透、純凈。 周四,傅玉京大壽做宴,帝京一處大宅燈火通明,賓客絡繹不絕,男人莊重,女人高雅。 壽宴并不奢華,樸素低調,賓客的身份是最大的排場。不遠處偶爾有衛兵走過,沒有閑雜人等能踏過傅家的銅墻鐵壁。 傅玉京笑的十分和藹,拄著手杖和賓客們寒暄。幾個交談的人都上了年紀,花白的發、整體的衣著,看年歲是行將就木的蒼老,但眼皮一抖,很多人的命運將翻云覆雨。 有人領著貴客進門,傅玉京的目光掃見貴客一行尾端的女人,他含笑走過去,和一行人一一握了下手。 在傅玉京朝尾端過來的時候,鐘琪大方地伸出右手:“久仰傅老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br> 寒暄過后,壽宴正式開場,傳統的中式圓桌和木椅在廳內擺的得體,一桌一瓶劉伶醉。 深居簡出的傅玉京,好些年沒辦過壽。眼下風向轉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