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穆嫻乜著我笑,“殿下羨慕臣妾啊?!?/br> 我確實羨慕,但我是一國之君,面對事情總要寵辱不驚,“孤只是好奇而已?!?/br> 穆嫻側身看著我,圓圓的眼睛彎成月牙,“殿下是男人,男人就不能有胸?!?/br> 我指了指自己,“那我這是什么?” 穆嫻張開手掌,對著我的胸脯猛拍了好幾下,真疼。 她滿意的將手枕在腦袋下,語氣頗為沉重,“殿下有所不知,你這叫胸肌?!?/br> 轉而她狡黠的沖著我眨眨眼,自豪道,“臣妾的叫胸?!?/br> 我恍然大悟,“那孤定是胸肌勃發,王叔他們個個胸前平坦,總給人感覺少了點東西?!?/br> 穆嫻撲哧大笑,“殿下慧眼,殿下的胸肌整個大陳都找不見第二個有你大的?!?/br> 我自感優于平常男子,便是那秦宿瑜在我面前也得矮上一截。 這般一想,我咂起嘴,“孤如此優秀,為何你的眼里只看得見謝弭?” 穆嫻兩指一夾,掐著我的腮rou死命的擰,“別跟老娘提他!他就是個沒眼光的書呆子!” 我從她手邊搶回臉,邊揉邊往后躲,“那你還喜歡他,你更沒眼光?!?/br> 穆嫻皮笑rou不笑的看著我,看的我毛骨悚然。 我諂媚的靠過去,摟住她的腰哄道,“愛妃自是一等一的好眼光,要不然孤也不會娶你?!?/br> 穆嫻挼著我的頭發,哼哼涼聲,“明日搬進內宮,我要睡和春殿?!?/br> 我唔一聲,“離御書房近的很?!?/br> 穆嫻一把拽住我,兇神惡煞道,“你讓不讓!” “讓讓讓,”我頭皮疼的快不是自己的了,能不讓嗎?父皇說得對,我娶了個母老虎回來。 穆嫻便輕輕放下我的頭發,溫柔的拍著我的背道,“先帝一走,殿下勢單力薄,你當真要順著先帝的遺詔認秦宿瑜當兒子?” 我唔一聲,“父皇的旨意,我自是要遵照,要不然不是抗旨不尊嗎?孤最孝順?!?/br> 穆嫻捏住我的下巴,“秦韶,認秦宿瑜當兒子這主意是你出的吧,先帝可沒那么缺德?!?/br> 我拂掉她的手,眼珠子四處溜一圈,“愛妃可不能平白無故污蔑孤,孤向來尊敬王叔,豈會想著當他父皇?!?/br> 穆嫻道,“你小子看著笨,其實最滑頭,你早看不慣秦宿瑜,人家手里那么多兵馬,你就是治不了他,給他添點堵你也做得出來?!?/br> 我翻了個身,翁著聲道,“誰讓他想造反?!?/br> 穆嫻扳我道,“你說什么?” 我故意閉住眼睛打哈欠,“孤困了,要睡覺?!?/br> 穆嫻抬腳踢到我的屁股上,噌噌跳下床跑開了。 她一走,我頓時清凈,拍著肚子樂悠悠的晃入夢。 我是個厚道人,從來說一不二,隔日登基后,在晚上就頒下了旨意,讓秦宿瑜入住東宮,加封其為儲君。 不過我也有些后悔,秦宿瑜輕輕松松就得來了太子之位,我當年能當上太子,全是因為父皇只我一個兒子,我才走了狗屎運,就如御史臺的言官們所言,我一副昏君像,這大陳落在我手里,定會亡國。 我呸! 我雖比不得父皇勵精圖治,那也是中規中矩的君王,雖然我不事朝政,但有謝弭一手幫我兜著,我可沒做出過什么錯事,當然也沒干出一件利民的政事。 這不能怪我,我有心經營,可那群老臣就如長舌婦一般,只要我插手政事,他們就絮絮叨叨沒完,誰聽了不煩,我才多大,可不想未老先衰。 當晚我吃了個滿漢全席,要我說,這滿漢全席還不及外面賣的饃饃吃的便當,從試菜到讓我食用,都花了近半個時辰,我的好胃口基本也消耗完了。 真是吃了個寂寞。 一頓晚膳下來,我也筋疲力盡,敬事房的內侍過來讓我翻牌子。 看著那端盤上的牌子,我甚覺悲傷,這諾大的后宮,竟然只有穆嫻一個女人,我竟然只有穆嫻一個女人。 再自憐自哀,牌子也要翻,程序也要走。 敬事房的內侍一走,我松動松動肩骨,周歡就茍著身來請我上步攆。 周歡是我身邊最親近的內侍,說最親近也沒親近到哪里去,至少洗澡換衣他是沾不到,全由穆嫻一手cao辦,在這點上,穆嫻還是賢惠的,當然要是能給我生個兒子那再好不過了,奈何她就是生不出。 待會兒去和春殿,我得跟她提提充盈后宮,她生不出,我可不能吊死在她這顆歪脖子樹上,我的皇位還得有人繼承,萬萬不能再像前世那般,死了都沒人給我收尸。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一下下本預收《他讓白月光當外室》 沈初婳上輩子所嫁非人,含恨而終。 再度睜眼又回到沈家被抄家的那一日,錦衣衛指揮使裴煥冷漠的睨著她。 不巧,他曾是沈府的奴仆,更不巧的是,昔日她還打過他。 沈初婳揪住他的衣角,“你放過他們,我隨你處置?!?/br> 裴煥輕蔑一笑,“好啊?!?/br> 一朝身份轉換,她成了裴煥的外室。 剛進宅子時,沈初婳蜷在他腳邊,他放肆羞辱,她蹙眉伸手,“我膝蓋疼?!?/br> 裴煥沉著臉托她起來。 兩人關系有所緩和后,沈初婳窩在他懷里,纖手撫著他臉側的傷疤道,“我不愿嫁徐琰昌,他說能救沈家,我才答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