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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自己,格斗場上出來,帶著汗味。 她將外套脫了放在椅子上:我先去洗澡。 熱水最能平復人的情緒。 楚笑洗完澡,用手將鏡子上的水汽抹開,鏡子里倒影出的自己,雖然雙眼還泛著紅色,可萎靡的精神好了不少。 她穿上居家服,打開衛生間大門,邵衍正坐在書桌前,在光腦上寫著什么。 聽見動靜他關閉光腦,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后端起桌上的熱水喝藥物,遞給楚笑:吃藥。 他遞玩水后走到椅子上,將楚笑的外套拿下來,順便擼了一圈屋子里該洗的東西,然后走向衛生間,準備將衣物扔到洗衣機里一起洗。 楚笑吃藥一口悶,端著剩下的半杯熱水,有一口每一口的喝著。 她瞄了一眼邵衍的肩頭,無論他干什么家務,小胖雞也雷打不動的趴著。 偶爾用頭蹭了蹭他,對他十分親近。 這貨別看這么懶洋洋嬌憨的不行,可目前能看得上的人只有兩個,一個婁墨是因為和自己的源力氣息很像。 那么邵衍; 是因為她爹當年殘存的源力? 她一杯熱水沒有喝完,邵衍已經從衛生間里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照片:笑笑,這照片你是從哪里找的? 楚笑今晚情緒波動太大,一時間把口袋里的照片給忘記了。 可能是邵衍把衣服扔進洗衣機前,細心的把口袋的東西翻出來,他才找到了這張照片。 楚笑:行軍包里,翻干糧的時候翻到的。 我找了很久,還以為丟了。 邵衍走到書桌前,把自己單人照片扣下來,把楚笑的照片裱了進去:你都知道了? 嗯。 他走到楚笑面前,將她手里的杯子接過來,放在桌上。 然后將她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上,壓上去低頭啃了一口,壓低了嗓音:陛下; 又來這一套! 其實美男計也沒什么,關鍵這人不到最后一步,要不是她能感受到對方的變化,還以為他某方面不行。 楚笑一把推開就要起來。 好了,好了,不鬧你了。 邵衍七手八腳把楚笑抱在懷里,想了想:以前我總覺得,你再大上幾歲,畢業后,見過更多優秀的人,應該就會找到另外喜歡的人 滿打滿算,楚笑今年才二十三歲。 兩年前,她才二十一。 年少人的感情總是異常簡單明媚,可能只是因為一件白襯衫,一杯汽水,一抹黃昏后的陽光,或者只是側頭的時候,對方的側臉十分好看。 喜歡就喜歡,單刀直入,義無反顧。 就像楚笑當初那樣。 他們處在人生觀迅速進階的過程。 會在三五年內,迅速拋棄掉年輕的自己,那時候,擇偶觀也會隨之進階,年少因為各種小元素的喜歡,會迅速湮滅。 他明知道這樣的例子太多,卻還是一頭扎了下去。 以前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最后可能會成為楚笑人生路過的風景。 那么自己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家庭,其實都不重要。 楚笑大概聽懂了。 邵同志覺得她年紀小,三觀沒定,所以對未來沒什么安全感,基本是把談戀愛當末日來過,過一天賺一天。 這一點是她不對,結婚證沒有早點領。 明擺著邵同志借口她畢業是在等著她長大,她卻還真去上學了 早兩年把人壓到婚姻登記處,孩子都能下地了。 呵呵。 她是星帝,還有人堵著不給辦? 楚笑想到這:那么現在呢? 邵衍:你想聽什么,我說給你聽。 楚笑解開自己上衣的扣子: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聽。 第一百五十六章 楚笑的主動太過青澀。 卻還是燃起了一團火,燒的對方理智全無。 然后; 沒有開過葷的男人不能惹。 楚陛下的人生終于有了認輸的經歷。 第二天下午,楚笑裹著一張毯子,靠在椅背上看軍情,哈欠連天。 今天她什么都不想干。 邵同志是典型事后就慫的人,往常生活上,他養自己跟閨女差不多,毛巾擰干遞過來,牛奶熱好放桌上。 今天升級,白開水試好溫度,直接遞到了她的嘴邊待遇直逼皇后。 唔。 好像哪里有些不對 楚笑在光腦上翻了一頁,尼瑪連鞋子都是他半跪著給穿好的。 要不是自己站起來還能蹦跶,邵同志估計準備抱著自己去衛生間洗漱。 她恍惚還以為自己腿斷了。 然后吃個飯,對方筷子從頭到尾沒動過,喝著咖啡看著自己下飯。 然后自己抬起頭的時候,就看見他臉色正常,耳朵卻紅了。 她順著邵衍視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 這不是他嘬的么,害羞什么 楚笑覺得邵衍再跟自己待下去,一會兒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干脆把人趕出去,該上課上課,該開會開會,該辦公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