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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有啥事。 若拉下意識抬手蹭了蹭嘴唇,腦海里突然闖進剛才樓梯上發生的一幕,整個人突然熱氣騰騰了起來,心虛的縮在一邊,跟個蒸熟了的包子一樣。 大伯母您這次能陪我多久??? 若拉蹭到女人白胖富態的大腿邊,側頭枕了上去。 女人摸摸若拉光潔漂亮的額頭,嘆了口氣:這次見客戶需要三天,我再多呆幾天,機票訂在一周后了,等咱們酒樓在沈陽的分店開張了,大伯母就退休不干了,到時候住在北京,天天給你做飯。 若拉點了點頭,突然間有點后悔剛才情急之下騙了她,可她還沒準備好把自己和阿寺的事告訴家人,以大伯母保守秘密的可靠程度,告訴了大伯母,等于半個小時之內告訴了爸爸老家所有的七大姑八大姨,她的手機號碼會在一瞬間被打成熱線電話,過兩天老家的親戚很有可能拉幫結派過來給她置辦嫁妝,熱情過頭還沒有界限感的二姑媽,這時候可能已經跟她聊起婚前性/行為要注意采取措施了 想到這里,她斬釘截鐵的打消了剛剛那一瞬間想要跟大伯母坦白的打算。 大伯母晚上住在了若文的房間里,若拉跟她說了晚安,想要再說點什么,她拍拍若拉的手,無言的搖了搖頭。 若拉默默回自己房間繼續熬夜看書。 女人坐在兒子床頭,拾起床邊桌上那塊若文最喜歡的腕表,那是若文考上Q大那年,她送給兒子的入學禮物。 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兒子哈巴狗一樣跟在她屁股后面賣乖了一整天。 一整天,亦步亦趨,她最后笑著把臭小子轟了出去。 一整天,這是若文長大之后,最大手大腳花在她身上的時間 她摩挲著冰冷的水晶表盤,一夜不眠 雷諾早上和若拉一起吃了一頓豐盛過頭的早餐,在大伯母復雜的目光中一起出了門。 兩個人默默無語的走下兩層樓梯,然后不約而同停下了腳步。 晨光在老舊的走廊里起不了什么作用,四周光線很適合做些少兒不宜的事,雷諾冷冷揚起半邊眉毛,涼颼颼的問:房客哈? 若拉心虛的解釋:你不知道我大伯母,什么事都藏不住,她要是知道了,近兩個月內,你就準備隔三差五迎接親戚到訪吧,到時候跟相牲口一樣相看你,你要沒意見,咱倆晚上回來就跟她坦白。 雷諾一下慫了,一個大伯母就已經快把他盯出滿身窟窿了,再來幾個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不用不用 他煞白著臉,擺了擺手。 若拉噗嗤一聲笑了,雷諾不爽的把她按在樓梯拐角處,沒好氣的吻著她不放,鼓起來的地方在她身上蹭了蹭,喘息間低聲問:小房東,拉人上賊船,是不是要給點好處? 若拉刷的紅了臉,喏喏的問:你想要什么好處? 雷諾抓著女孩的手,掀開松緊帶鉆了進去。 若拉炸毛一般拔腿就要跑,被一把拽進了懷里,手被他按在一個guntang的東西上。 So big 若拉心里小鹿亂撞,竟然還能分出一絲神志感慨一下,她被男孩攥著手,動了動。 小小心有人 若拉腿軟的連站都站不穩了,一張燒紅的小臉扎在男孩懷里,全身緊張的微微顫抖。 雷諾動了兩下就松開了手,低頭在女孩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兩個人在樓門口你一眼羞澀我一眼流氓的呆了好半天,等雷諾能出門見人了,才故作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雷諾從今天起要上兩個星期的白班,上午無事可做,索性去實驗班的自習教室陪若拉學習。 今天坐班的是數學系的一個碩導,他們走進教室時,老師已經寫滿了半個黑板的公式,一旁站著魏洲,正指著黑板上的公式跟老師說著什么。 他看到雷諾也來了,不由得回過頭呆呆看了他幾秒,然后繼續向老師請教折磨了他半晚上的一個數學問題。 這個公式如果推導不出來,人造磁場模型的計算就連貫不起來,接下來的計算也會陷入瓶頸。 若拉怕阿寺太顯眼,徑直拉著他走到最后一排找了兩個位子坐下,然后從包里掏出一摞少女漫畫放在他面前。 這些漫畫特別好看,小茜給我的,你看吧 安排完陪讀家屬,若拉翻開筆記本,繼續自己熬到凌晨三點也沒有解決掉的一個計算問題。 雷諾: 他低頭看了眼漫畫封面 腹黑總裁愛上我 契約婚姻 我男朋友是鬼 雷諾額頭上垂下幾道黑線 若拉算了半天沒進展,咬著筆看了會兒講臺上魏洲和老師一起在攻克的那道難題,正是她在算的這道,若拉發現他們其實也沒什么進展。 魏洲后腦勺長眼了一樣,回頭朝若拉招了招手,讓她過來一起算。 若拉放下筆,起身走了過去。 雷諾把扎眼的漫畫推到一邊,伸手拿過若拉的筆記本,低頭看了看她算到一半的題目,是有點難,但也不是算不出來,他想起若拉咬著筆尖冥思苦想的樣子,嘴角不由得翹了翹,想著還是幫女孩省點腦細胞吧,順道預防一下她再向自己推銷什么少女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