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神】報答平生未展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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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降暗喃,風透孽息。玉枕傳心聲颯颯,天騎踏曉入夢來。 入夏后,天氣愈發炎熱,水族畏熱,管重煙便帶著謝云衣去北方避暑,沿途打聽五通神與彌霄的下落。 這日來到金河鎮,天色已暮,兩人欲尋客棧投宿。正值鎮上舉辦花魁大賽,許多人從外地趕來湊熱鬧,一連問了幾家客棧,都說客滿。 好不容易問到一家還有客房,雖然布置得簡陋了些,兩人也不想再找,便將就著住下。 隔壁有男女歡愛,動靜甚大,管重煙原本沒什么心思,也聽出了幾分心思。謝云衣定力不及他,更是春心蕩漾了。 “重煙……”她輕輕地喚他,拉著他的手去碰自己的私處,寓意分明。 管重煙吻了吻她的臉,手指搔刮著那道綿軟濡濕的rou縫,挑出花核來玩弄,她在他耳邊嬌吟,不一時便xiele身子。 那物在襠中脹大,正欲放出來填滿她,隔壁傳來一聲凄厲的慘叫。 兩人都愣住,過了一會兒,隔壁的安靜顯得不尋常。 管重煙遲疑片刻,道:“我去看看?!?/br> “我也去?!敝x云衣跟著他下床穿衣,走到隔壁的房門前,管重煙敲了敲門,沒人答應,說了聲得罪,便一腳踹開了門。 房間很小,站在門口里面的情形一覽無余,床上一只白狐正在啃食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男子脖子已經被咬斷了,腦袋扭曲地歪在一旁,白狐渾身是血,轉過頭來,一雙血紅的眼睛看住管重煙,身子一縱,閃電般撲過來。 一道劍氣將它彈開,白狐在地上打了個滾,還要沖過來,無形結界困住了它。 獸類情緒頗能相通,謝云衣道:“它好像不太對勁?!?/br> 管重煙看見桌上有一只香爐,正裊裊冒著青煙,掀開爐蓋,里面有未燃盡的暗綠色香料。 孽息香? 按理說,白狐不會對自己用這種迷亂神智的東西,而那男子只是個凡人,又怎么會用這樣的東西招來殺身之禍? 管重煙覺得很奇怪,熄滅了爐火,取出剩下的孽息香收入袖中。 這時門外好幾聲驚呼,一幫書生打扮的年輕人神色驚懼地看著房內,叫嚷道:“死人了,死人了!” 掌柜的聞訊趕來,一見這里的情形,嚇得面如土色,結結巴巴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管重煙告訴他自己是茅山道觀的道士,又道:“這狐妖殺了人,我要帶它回去處置?!?/br> 掌柜忙作個深揖,道:“多謝道長,千萬別讓這孽畜再出來禍害人了?!?/br> 管重煙點點頭,讓他們放心。 兩人帶著白狐回了隔壁房間,關上門,管重煙用銀針刺了白狐叁處大xue,它漸漸清醒,看了看自己滿身的血,似是難以置信,顫聲道:“出了什么事?潘郎還好么?” 管重煙道:“你說那名與你同住的男子?他已經死了?!?/br> “是我殺了他?”白狐呆呆怔怔,眼中滴淚,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我怎么會殺他?” 管重煙從袖中拿出那塊孽息香,道:“你可知這是何物?” 白狐道:“這是潘郎家的大娘子送給我的蘭犀香,她說潘郎最喜歡這個味道。這香……有何不對么?” 管重煙道:“這不是什么蘭犀香,這是孽息香,妖聞了會喪失理智,兇性畢露。你正是因此才發狂殺了你的潘郎?!?/br> 白狐呆住,謝云衣忍不住道:“枉你還是狐妖,竟不懂女人心,你搶了人家的丈夫,人家好端端的送你什么香料,你真以為她賢良淑德,大肚能容?分明是想借你之手,除掉這變心的男子?!?/br> 潘家的大娘子體弱多病,說話細聲細氣,從不與人爭吵,初見白狐,知道她是妖也不害怕,還送了她一對金釧,趕著她叫meimei。 “奴家不能為相公開枝散葉,meimei若能誕下兒女,也是奴家的福氣?!?/br> 白狐萬萬想不到她言笑晏晏的外表下包藏著這樣的禍心。 回過神來,白狐恨聲道:“賤人,我要殺了她!道長,求你放了我,讓我替潘郎報了仇,再聽憑處置!” 管重煙素來看不慣這些勾叁搭四的狐媚子,攪得尋常人家不得安寧。 潘家娘子固然包藏禍心,但比起白狐,她只是個軟弱的凡人,婦人,管重煙不禁站在她這邊,冷冷道:“豈有此理,若不是你勾引別人的丈夫,何至于此!” 白狐反唇相譏,道:“她若有本事看住丈夫,我又如何得手?” 管重煙道:“強詞奪理!” 謝云衣看他們辯論,倒是很有趣,半晌才開口道:“依我看,錯的都是男人,他若能抗拒美色,對娘子一心一意,何至于招來殺身之禍?” 白狐卻不贊同這話,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強,潘郎愛我,何錯之有?” 謝云衣斥她道:“愚昧!他成了親,有了娘子,就該對她負責,如何還能隨心所欲!換作是我,必然手刃他才能解恨!你不過是因為他現在愛你,才覺得他沒錯,倘若他日后愛上了別人,你又怎么說!” 這番話鞭辟入里,擲地有金石之聲。 白狐無言以對,管重煙發現謝云衣雖然很多時候過得稀里糊涂,有時又把事情看得極清楚,她不像一般的女子,容易被感情左右神智,大約這就是她能修得大道的原因罷。 念在白狐是喪失理智時殺了人,管重煙并未取她性命,只是將她封印了。 至于潘家娘子,本身是受害者,借刀殺人為自己出氣,實在難以定罪。管重煙借神靈之名托夢于她,告誡她日后多多行善,便罷了。 離開金河鎮,兩人行至虞玄山,只見崖前草秀,嶺上梅香,林海深紅淺紅,黛綠蒼青,山風過處,如斑斕波濤起伏,美不勝收。 據說這山中長有一種果樹,形似木瓜,味如美酒,兩人尋不多時,便找到一株。謝云衣吃了兩個,臉頰醺紅,身子歪斜,好像飲多了酒,靠在管重煙懷里昏昏欲睡。 管重煙摩挲著她滾熱細嫩的臉龐,手指在軟嘟嘟的唇瓣上按了一下,被意外打斷的興致再度涌現—— 哈,男犯女犯我用的是兩套刑法,就是這么雙標。 云降暗喃,風透孽息。玉枕傳心聲颯颯,天騎踏曉入夢來。這一句出自《洛煌笈》。 追-更:regou1.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