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我去者不可留(下)真身吹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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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里放好了水,謝云衣被他一只手提著,叁兩下剝光了衣服,丟進了水里。 氤氳水汽中,她笑吟吟地伏在桶邊,看他寬衣解帶。 “我曾聽人說,女人有一半的時間在等男人脫衣服,另一半的時間在等男人穿衣服?!?/br> 管重煙蹙眉道:“什么人說得出這樣沒廉恥的話!” 謝云衣道:“我阿姐?!?/br> 管重煙無言以對,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長姐如此,還能指望她meimei怎樣? 脫了衣服,他坐進桶里,她像藤蔓纏上他,柔軟的唇瓣順著脖頸下滑,擦出一串情欲的火花。 浸在熱水中的陽具昂揚而起,謝云衣在水面上看它,分外壯碩猙獰。 她伸手順著莖身摸到軟乎乎的囊袋,把玩一番,方才彎腰埋首于他胯下,那物旋即被含入更濕熱的口腔中,與嫩滑靈巧的舌頭摩擦出層層快意。 管重煙決心要折騰她,忍著身下吞吞吐吐,起起伏伏的快意,遲遲不泄與她。 剛中帶韌的巨物撐得嘴巴酸疼,謝云衣知道他有心為難,心念一動,周遭浮光掠影,場景忽變。 茫茫海水中,她長發飄散,額角崢嶸,一雙金瞳流光溢彩,面頰上有點點鱗片,腰肢以下不再是纖纖玉腿,而是一條遍布鱗甲的粗壯長尾。 管重煙臉色微變,那冰涼粗糲的尾巴纏上他的腿,一圈又一圈,尾梢摩擦著依舊硬挺的陽具,力道不輕不重,卻帶來令人心驚的快感。 她面對著他,櫻唇開合,露出一口尖牙,道:“你怕不怕?” 管重煙定定地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犄角,又摸了摸她尖尖的耳朵,道:“這樣也很可愛?!?/br> 謝云衣面上飛起一抹胭脂紅,竟是有些羞赧,低下身去,復又含入那物。 此番滋味不同之前,大約是頭一回與如此形態的她做這樣的事,更有一種別樣的刺激。 她的舌頭變得更長,粗糙的舌面來回舔弄著龜首的敏感處,弄得他渾身燥熱,喘息沉沉。精關難守之際,不禁握住她一只角,挺腰往她喉嚨深處頂戳。 謝云衣難受地扭腰擺尾,掀起周圍的水流。她嗚嗚呻吟時,顫動的喉頭裹吸著龜首,令他舒爽非常。 管重煙手中使勁,重重一頂,那物在緊密的喉rou間跳動了幾下,激射出股股陽精。 看在那句這樣也很可愛的份上,謝云衣賞臉咽下了這滿口的腥甜。 幻境消失,兩人又回到木桶中,管重煙抱著她半人半妖的身子,喘息未平。她粗長的尾巴擠滿了木桶,水都溢了出來,堅硬的鱗片緊緊抵著他的背。如此密不透風的擁抱,異類的接觸,令血管里猶在奔突的情欲更加興奮。 她卻不解風情地變回了人身,光滑修長的雙腿盤著他的腰身,驟然沒了那份野性。 管重煙一陣失落,又不好開口讓她再變回去,顯得自己像禽獸一樣,只能將她抱到床上,百般折騰,彌補心中的遺憾。 兩只羽色斑斕的海鳳拖著華麗的長尾飛過含章殿的上空,停棲在一株玉樹枝頭,婉轉清啼。 彌霄立在樹下,望著它們出神。 照心走到他身邊,道:“今日是我安排不周,我們再去吃幾杯,權當我給你賠罪了?!?/br> 彌霄看了看他,道:“你也是無心的,不必如此?!?/br> 照心見他臉色暗淡,安慰道:“感情之事不可強求,云衣有自己的選擇,你也別太執著?!?/br> 彌霄喃喃道:“原本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有情,她無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要飛升修大道,他都想著她開心便好,哪怕將來她身邊有了別人,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別人來得這樣快,這樣突然,這樣難以接受。 他急切地想要做點什么,卻又不知能做點什么。這種無力感令他渾身上下,由內到外都不舒服。 照心將他拉到亭子里坐下,斟上酒,先自飲一杯,道:“其實我喜歡的姑娘,她也不喜歡我,說起來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闭f著又斟滿,舉杯道:“來,干一杯!” 彌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入愁腸,化作苦水。 渾渾噩噩,帶著幾分酒意回到西海,彌霄坐在一塊礁石上暗自神傷,卻有一人壞笑著走上前來,伸手在他肩頭一拍,道:“二哥!” 原是叁太子東陵,彌霄回頭看他一眼,沒精打采道:“你來做什么?” 東陵道:“聽說云衣表妹今日帶了個道士去北海給照心祝壽?” 他的消息倒是快,彌霄知道他多半是來奚落自己的,這個被母親偏愛的弟弟一向如此刻薄。 “二哥,你知道表妹為何對你無意么?”東陵在他身邊坐下,擺出推心置腹的樣子,道:“你啊,太心軟太老實了。從前表妹天天與你在一起,我要是你,管他叁七二十一,先要了她再說。女孩子嘛,嘗過床上的滋味,才知道你是個男人。不會像現在,跟別的男人跑了,在她眼里,或許根本沒拿你當男人看?!?/br> 他喋喋不休地說著,數落著,言語愈發難聽。 彌霄心中窩火,越燒越烈,體內那股陌生的力量再度涌現,他攥緊拳頭,極力克制,卻聽東陵一句感嘆:“二哥,你喜歡的東西守不住,喜歡的人也守不住,真沒用啊?!?/br> 一瞬間,功虧一簣,那股力量洪流般沖破了理智,占據了彌霄全身,他揮起一拳重重打在東陵面上。 東陵向后摔出數丈,撞在一塊半人高的礁石上,頭破血流。 “彌霄,你敢打我!”劇痛之下,他驚怒非常,眼前金星亂迸,說完這話,只見得一個模糊的身影,撲上來按住他,一拳又一拳落下,漸漸痛覺麻木,陷入無盡黑暗中。 彌霄騎在已經斷氣的弟弟身上,滿手是血,臉上也濺了許多血點子。 兩個宮娥經過這里,看見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發出凄厲的尖叫,轉身飛奔去稟告王后。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王后匆匆趕來,彌霄渾然不知,猶在忘情揮拳,東陵顱骨都碎了,血和著腦漿紅紅白白流了一地。 王后定定地看著,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眼前一黑,險些暈過去。旁邊的侍女急忙扶住她,幾個侍衛上前欲拉開彌霄。 “二殿下,快住手!” 彌霄這才回過神,看見手上的血和腦漿,慘死的弟弟,心頭竟先涌過一陣快意,隨后才是驚駭。 “孽障,我殺了你!”王后怒急攻心,骨子里生出一股狠勁,抽出一名侍衛的佩劍,便向彌霄心口刺去。 劍光照過雙眼,彌霄并沒有躲,他想著死了也好,權當償命罷。只可惜他的命在母親心里,不及弟弟的珍貴。那也沒辦法,誰叫他只有一條命。 忽然間,嗤的一聲,斜刺里射出一道水柱,彈開了王后的劍。一陣黑風裹住彌霄,詭異地消失在王后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