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體橫陳翡翠臺(骨科3ph)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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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氏一族棲息在維龍山,此處結界重重,十分隱秘。 族長歸萬思姬妾成群,孩子也多,歸巖只是他九十叁個兒子中的一個。歸萬思生性涼薄,子女于他而言只是工具,沒什么感情。歸巖活了六百多年,已是個老資歷的工具,深知父親之涼薄,并不奇怪他丟下六弟的尸身就走,反而奇怪他會來救自己。 想了想,大概是自己還有用罷。 六弟和五妹畫眉關系最好,好到了床上,歸巖覺得理該告訴她一聲,六弟是為她死的。 走到畫眉住的院子門外,歸巖便聽見里面交錯的喘息聲。 院子中央有一塊水汪汪,碧綠色的翡翠臺,雕琢成微微傾斜的荷葉樣,月華之下銀光流轉。 赤身裸體的畫眉烏發散亂,臉龐緋紅,修長的玉腿盤在一名少年腰上,另一少年從身后抱著她,兩人挺胯抽送,不住將她頂送上高潮。 這兩名少年都是她的弟弟,排行第十的歸澤小她二十多歲,排行十九的歸川也不過小她叁十歲,叁人眉眼五分相似,俱生得好模樣。 歸氏的男子天賦異稟,性器尺寸皆很驚人,作弄起來初時疼痛,待入佳境,便欲仙欲死,非一般男子可比。故而畫眉雖然放浪,處處留情,到頭來還是覺得家里的男人好。 叁人同歡不是第一回了,兩根粗壯的陽具在花xue與后庭的甬道里你進我退,你來我往,隔著薄薄的rou膜,相互摩擦,快感沒有一刻停歇。 “十九,快一點,再深一點,jiejie要到了……”畫眉揚起脖頸呻吟,汗水打在乳尖上,又蹭在歸澤胸前。 歸川在她身后狠狠一頂,笑道:“五姐下面這兩張嘴愈發難喂飽了?!?/br> 歸澤道:“五姐這xue兒又緊又會吸,不像外頭的女子,弄不了幾回便松了?!?/br> 兩處汁液充沛,順著叁雙長腿流淌而下,匯聚在翡翠臺上,仿佛荷葉上的凝露。 畫眉發現歸巖在門外,愣了片刻,叫得愈發妖媚。兩少年聽在耳中,火燒心上,恨不能cao死這yin蕩到了骨子里的jiejie。 歸巖聽著這場rou欲橫流的奏樂,想起自己也曾是這翡翠臺上的一員,不知怎的有點反胃,轉身離去。 畫眉一把推開身前的歸澤,腰肢一扭,兩根即將噴薄的陽具都從蜜巢中滑脫出來,濕噠噠,直挺挺地翹立著。她看也不看,在兩名少年錯愕的目光中徑自下了翡翠臺,隨意撿起地上的一件紗衫披在身上,跑了出去。 “二哥!”她追上他,臉上潮紅未褪,近乎透明的紗衫原本遮不住什么,敞開的衣襟更露出一雙過分飽滿的乳,帶著深淺不一的指痕,在月光下顫顫晃動。 她平坦的小腹下毛發被yin水浸濕,一縷一縷地凌亂糾纏著。 她像是不知道自己這樣看起來多么誘人,抬手攏了攏鬢邊的碎發,含笑道:“你找我有事么?” 歸巖冷冷地看著她,語氣淡道:“沒什么事,就是想告訴你,六弟死了?!?/br> 畫眉臉色一僵,扭頭看著旁邊一株開得正盛的海棠,聽不出悲傷道:“怎么死的?” 歸巖道:“我去捉拿謝云瀾的meimei,他暗中跟了去,要替你出氣,被管重煙所殺?!?/br> 畫眉哦了一聲,眨了眨眼睛,伸手折下一枝海棠,低頭用胭紅的花朵掃著自己的乳尖,輕聲道:“有膽無能,真是個傻瓜?!?/br> 歸巖胸中涌起一股怒意,道:“你若有心,好歹這幾日消停些罷!” 畫眉抬眸看著他,唇角一勾,吃吃笑了起來,越笑越大聲,花枝亂顫道:“我若有心?二哥,你在說什么傻話?咱們家誰是個有心的?六弟么?他這不是死了么!” 歸巖無言以對,只覺氣悶,不想看見她這個樣,抬腳便走。 畫眉從身后一把抱住他,綿軟的乳抵著他的背,手按著他的心房,道:“二哥有心么?若有,怎么還去cao那些無辜又可憐的祭品呢?” 她故意咬重無辜又可憐這幾個字,聽起來充滿了諷刺。 我有心么?歸巖眼神茫然,他不知道,應該是沒有的,但不知從何時起,面對一些習以為常的事,胸腔里的那個位置會難受。 他從畫眉懷中掙脫出來,一言不發地往前走。 石徑兩邊點著絳紅色的紗燈,一只接著一只,蔓延向黑暗深處,這條路好像沒有盡頭。 身后傳來畫眉的聲音,幽幽渺渺,道:“二哥,孽海無邊,回頭無岸,你莫要自尋煩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