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間席上訴衷情(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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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衣雙腿盤著他的腰,那物在牝內如蛟龍入海,搗得她嬌呼不斷,通身軟作一團。 管重煙埋首在她頸間,她身上自有一股淡香,比澡豆的香氣更好聞。 他享受這方寸之地的緊密相貼,快感遍布全身。 “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他喘息著問。 謝云衣臉色緋紅,目光迷離,癡癡地看著他。 想,怎么不想?前所未有地想。 正應了那句:“曉看天色暮看云,醒也思君,寐也思君?!彼挥X說出了口,語氣情真意切,纏綿悱惻。 管重煙聽得一怔,心中喜悅彌漫,輕輕吻在她額頭上,柔聲道:“我亦思卿不已?!?/br> 上面溫存,下面幾乎將她頂穿,一手捏了團玉脂,揉搓用力。 快意自乳尖往心里去,謝云衣扭著腰喘息連連,膣壁痙攣收縮,與陽具之間的摩擦更為劇烈。 抽了四五百抽,快感在龜首積聚勃發,精關崩潰,白漿股股射入花宮。 謝云衣叫那熱流一沖,又xiele身,一發目餳骨軟,嬌態可人。 管重煙將她抱出桶,放在竹椅上,正要去換水再洗一遍,卻見她赤條條地躺在翠色的竹椅上,泛著霞色的身子分外誘人,性器立時又抬頭,便將她壓在竹椅上,就著先前的精水,順暢無比地插入。 謝云衣在他身下喘息,竹椅吱呀吱呀地響,過多的汁水溢出交合處,從竹片間隙瀝瀝淌下。 這一回時間更久,她更敏感,連連高潮,磚面上顯出一灘水漬。 事畢,管重煙抱著她又洗了一回,見她雪白的背上因方才太過用力,壓出了一道道紅痕,倒有幾分凌虐的美。 謝云衣筋疲力盡,又連日沒有好睡,上了床說不得幾句話,便昏昏睡去。 忽聞仙樂縹緲,展眼一看,外面霞光絢爛,一名白衣使者手托金卷從天而降,朗聲道:“吾乃天差圣使,管重煙,速速接旨?!?/br> 管重煙亦醒了,神色凜然,下床穿戴整齊,出門跪地聽宣。 白衣使者道:“管重煙,你功德圓滿,拜受仙箓,隨吾進宮面圣謝恩罷?!?/br> 謝云衣聽了這話,天塌地陷一般,跑出去拽住管重煙的衣袖,道:“重煙,不要去!” 管重煙看著她,面有不舍,白衣使者微微笑道:“大道無情,看開些罷,何況這位姑娘并非凡人,而是此次與你競爭的蜃妖謝云衣?!?/br> “謝云衣?蜃妖?”管重煙臉色驟變,又驚又怒,看她半晌,道:“原來你一直在騙我!” 謝云衣急得哭道:“我也不想騙你,重煙,你別生氣,我想告訴你的,只是……” “別說了!”管重煙怒不可遏,拂袖甩開她,縱起云頭便要跟使者去天界。 “重煙,你別走,我再也不騙你了,別走……”謝云衣一邊夢囈,一邊淚流不止。 管重煙被懷中人哭濕了衣衫,醒來聽見這幾句,愣住了。 天還沒亮,正是最黑的時候,他望著黑暗深處,忽然覺得自己錯了。坦白有多難,他不是不知道,偏要謝云衣去做。他要照顧自己的驕傲,也要她真心的愛,為此寧愿叫她深陷困境,內心煎熬。 如此行徑,其實就是自私罷了。 謝云衣夢中醒來,臉上一片冰涼。管重煙還在,吐息拂動她頭頂的發絲,她仿佛從地獄又回到了人間。 縱然看起來風平浪靜,守著秘密,她終究是不安心,要不然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思量再叁,她輕輕推了推他。 管重煙其實醒著,道:“怎么了?” 謝云衣鼓足勇氣,道:“重煙,我想告訴你一件事?!?/br> 管重煙知道是什么事,默然片刻,道:“我也有件事想告訴你,先聽我說,好嗎?” 不等她回答,他便說道:“很多年前,我渡劫受傷,被一女子所救。她是妖,修為與我相當,志趣與我相投。她生得很美,卻大大咧咧,不像個姑娘家。我那時并不討厭妖,更不討厭她。相處了些時日,我……對她動了心?!?/br> 他的話一停下,謝云衣急促的呼吸聲便無處遁形。 他記得,他都記得的震撼竟不如最后一句來得強烈,她極力回想當年相處的點點滴滴,小道士莫名其妙的臉紅,欲說還休的眼神,她這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管重煙輕撫她柔順的秀發,道:“她與我親近,我本以為她多少也有意,沒想到是我自作多情。她給我下藥,趁我昏迷奪了我的元陽,便抹去我的記憶,一拍兩散。我回到道觀,自知丟了元陽,卻什么都不記得,為此困惑了很多年。你說她可不可惡?” 謝云衣身體僵硬,一言不發。 管重煙幽幽道:“雖然不記得,我隱約覺得此事與妖女有關,故而深恨妖類。我曾想過若有一日知道是誰所為,必要將其抽筋剝皮??僧斘艺娴闹浪钦l,見到她時,我才發現自己根本舍不得?!?/br> 這些他以為難以啟齒的話,說出來卻是如此輕松。 然字字句句在謝云衣聽來,無異于一道道驚雷霹靂,炸得思緒支離破碎。 良久她才恢復思考的能力,將他的話再過一遍,不像是才知道的,于是艱難地開口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