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蘭】冰肌玉骨共春宵(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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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燕婉身量纖纖,一雙乳兒卻生得十分飽滿,穿著衣服便顯得鼓鼓的,這時脫了衣服,白白嫩嫩,更為可觀。素秋一只手還握不過來,兩手捧著她這對玉兔,揉搓擠弄,力道大了些,便留下深深淺淺的紅痕。 裴燕婉嬌喘不住,也不知自己這兩團rou在他手里怎的就這樣敏感,隨便一搓都酥麻非常。 兩顆乳珠挺立,殷紅欲滴,素秋張口含入一顆,舔弄吮吸,裴燕婉更是招架不得,在他身下扭動,倒把乳rou往他口中送入更多。 素秋把兩只奶兒都吃了一遍,舌尖順著她的胸脯一路往下,留下一道瀲滟水痕。 “官人!”裴燕婉感覺他要去那羞人之處,急得叫了一聲,試圖并攏雙腿。 素秋握著她的腿根,生生掰開更多,那一朵粉嫩羞澀的嬌花無從躲藏,在稀疏的陰毛下露出大半芳姿。 裴燕婉叫他直愣愣地看著,臉紅心跳,那xue里癢意更甚,竟吐出一小股花露,香氣撲鼻。素秋含入這處,舌頭舔弄著xue口,往里面戳刺,在緊狹的花徑間左右嬉戲。 舌面摩擦著內壁,裴燕婉下面酸熱,兩只小腳亂蹬,咿咿道:“官人莫弄了,要……要尿了!” 素秋聽了這話,舌頭舞動得更歡,尋著內壁上一處rou凸,來回舔弄。裴燕婉當即xiele身子,春水泄洪一般涌入他口中。 她只當自己尿了,羞得無地自容,嗚嗚哭將起來。 素秋從她腿間抬起頭,見她滿臉淚痕,笑道:“娘子流了這么多水,明明快活得緊,哭什么?” 裴燕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只見他手指勾起一縷yin靡的液體舉至她眼前,一本正經道:“這不是尿,這是yin水,知道么?” 裴燕婉感覺這不是什么好話,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看著他又覺得尷尬,索性閉上了眼睛。 素秋笑了笑,將guntang如鐵的陽具抵上濕漉漉的xue口,接著水滑緩緩擠進半個雞子大的guitou。裴燕婉終究是痛,蹙著彎彎細眉,卷翹的睫毛一顫一顫,雙手攥著床褥,腰臀情不自禁地緊繃后縮。 素秋嘗到幾分銷魂滋味,便不容她后退,按住她的身子,屏著呼吸徐徐挺入。裴燕婉只覺身體從中撕裂,先前的快感都被劇痛淹沒。 她睜開眼睛,看著這個予她劇痛的男人,對上他烏沉沉的雙眸,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 明明今夕之前他們還是陌生人,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 陽具刺穿了那層薄弱的阻礙,縱然這并非她原來的rou身,得到,占有她的滿足感卻是實實在在的。 素秋在她耳畔一聲喟嘆,男人的喘息有時也很撩人,裴燕婉心里叫這一聲撩得酥癢,不自覺地動了下身子。 他打蛇隨棍上,緊跟著也動起來,那物進進出出,磨去了難熬的澀痛,漸生出幾分快意。 這廂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廂有人孤枕難眠。 謝云衣身在這間與管重煙共處過的屋子里,躺在這張與他并躺過的床上,聞著他留下的殘余氣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個春夢。 想得yuhuo灼心,翻來覆去睡不著,恨不能把這惹火的小道士抓過來,剝干凈了壓在身下,大戰叁百回合。 他這會兒應該在清涼山罷。 謝云衣不方便去找他,只好穿了衣服,出門透氣。 這半夜叁更的,街道上一個鬼影子都沒有,走著走著,來到永圣祠前。 祠堂并未上鎖,也無人看守,靈州人都十分信奉永圣真君,并不曾有偷盜之事發生。 謝云衣靈機一動,進了祠堂。神像前的一盞盞長明燈被她帶進來的風拂動,神像肅穆的表情在晃動的光影中似乎有了變化。 謝云衣立在神像前,看了他一會兒,抬手解開了衣帶,脫下蜜合色的短襖,露出雪白的里衣,又解開裙帶,脫下了裙子。 待她身上只剩銀紅抹胸和薄紗小褲時,一道身影落在院中,疾步走進祠堂,面沉如水地看著她。 謝云衣轉過臉來,身體的曲線在燈輝中婀娜起伏,給這間祠堂平添幾分香艷。 管重煙掃了眼散落一地的衣裙,道:“你在做什么?” 謝云衣微微一笑,搖擺腰肢走向他道:“不做什么,就是想你了?!?/br> 管重煙吸了口氣,壓下胸中的怒意,道:“我告訴過你,這是什么地方?!?/br> 謝云衣眨了眨眼睛,道:“奴記得,這是道長以令尊之名修建的祠堂?!?/br> “記得你還做出這種事!” 冒犯先父之靈,還是明知故犯,管重煙實在壓不住怒火,臉色鐵青,語氣很重,凌厲的目光似要將她戳出兩個窟窿。 謝云衣看看他,像是有些害怕,又有些委屈,低頭絞著手指,小聲道:“可你不是還說,你若是不在,奴有什么需求便來此處告知于你。奴想要你,這不是來了么?” 管重煙噎住了,好一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他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一陣寒風吹進來,謝云衣抱緊赤裸的肩頭,身子微微前傾,瑟瑟可憐的模樣,胸前一痕雪脯受雙臂擠壓更為分明。 管重煙閉了閉眼,深深體會到了這妖女的難纏,寂然片刻,色厲內荏道:“把衣服穿上,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