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篇: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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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歡,24歲,是一名女警。 我是一名棄嬰,一出生就被父母丟在了福利院門口,所以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院長希望我這輩子活得開開心心的,就干脆叫我阿歡。 我挺感謝他的,幸好他沒叫我開心,或者高興。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因為從小就對聲音比較敏感,我以特困生的身份考進了市里一所音樂學院。 但在高昂的學費下,我不想因個人的夢想而給孤兒院造成負擔,所以我讀了兩年后就輟學去考警校了。 我從來都沒想過當一名警察,但聽室友的男朋友說,當警察福利好,有補貼,所以我就去報名了。 最后錄取通知寄到福利院的時候,不僅僅是院長和院里的小伙伴,連我都驚呆了。 誰能想到一個學音樂的,體能考試才剛過及格線的女生,會被招進警校。 我當時還在想,是不是警察局在找一個身世背景干凈的人去某組織當臥底,這才錄取了我。 畢竟能比得過同屆警員的特長,就是我那一干二凈的背景了。 在訓練結束后,我才知道我為什么被錄取。 因為警隊里男女比例嚴重失衡,我就是掃黃隊里,唯一的一名女警。 在掃黃隊待了兩年后,職場性sao擾成為了日常。 不過沒辦法,掃黃隊的天天晚上都得經歷一場場活春宮,人都比較躁 言語上的sao擾居多,敢來身體接觸的都被我打回去了。 正是因為我是女人,所以他們看我都帶了些莫名其妙的自信和輕視,于是在他們輕敵的時候,就已經被我撂倒了。 漸漸的,他們也就不敢來惹我了。 尤其是在我跟夜總會的小姐mama老板混熟了之后,他們也就把我看成了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了。 畢竟女人不會在掃黃前,跟全場的小姐們熱情地打招呼。工作時,也不會倚在門邊等現場AV直播完了之后才進去執行公務。 大家只是混口飯吃,沒必要這么不講人情吧。 你想想,當你zuoai做到一半,突然被警察敲門查房,要是因為這樣被嚇到從此不舉,警察局可能還得被人上門討精神損失費。 我也知道,我不是當警察的那塊料。 當時把我編進掃黃打非隊的就是瞎了眼的,但我也沒想過,我竟然會這么快就收到了調職通知書。 還沒把當天收到的調職通知書消化,我在回家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件綁架事件。 可能因為在警校時被天天灌輸的警察之覺悟,我身體的本能反應比我本就轉得比較慢的腦子快了一步。 我迅速地報了警后,就單槍匹馬地跑過去救人了。 因為錯過求救的黃金時機,這位女生可能就被賣到什么山旮旯了吧。 意料之外的,事情結束得很迅速的,我因寡不敵眾,被人從后面一棍子爆了頭就失去意識了。 當我醒過來后,就變成了顧長歡,想要忘記李歡是誰的顧長歡。 那年,顧長歡剛好十四歲,聽二叔說,她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我才醒來,就被一個哭的稀里嘩啦的男人緊緊抱著,還一直閨女閨女的叫。 最后,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我的爹爹,東陵馬匪顧青。 可能是我在孤兒院一貫逆來順受的性格,鑒于小時候看的穿越小說也不少,我一下子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跟爹爹和他一眾手下在外逍遙自在了兩年后,我好像,真的成了顧長歡。 把李歡藏歡了起來的顧長歡。 我喜歡在馬上待著,因為有了馬,我能去我想去的地方,誰也追不上我。 我愛跟爹爹叔伯們撒嬌,無聊時逗逗下屬,做一切李歡不去做的事。 當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就發現了自己有著敏銳的洞察力。而且,因常年跟著爹爹在外跑生意,還跟著一眾叔伯練武,身體的靈敏度也越來越強。 當我背著爹爹們第一次去走鏢安全無恙地回到江南總舵后,雖然事后被揍了一頓,但爹爹他們也不再限制我的自由了。 漸漸地,我在鏢行也成了小有名聲的人,畢竟在封建社會,走鏢的女人不多,獨自走鏢的女人更是寥寥可數。 這是顧長歡跟李歡最大的一個區別。 顧長歡會做李歡永遠都不敢去做的事。 要說走鏢是其一,那我干過第二驚天動地的事就是我看上了東陵皇帝的叁兒子 — 戰天策。 還是一見鐘情的那種。 那時,已經是兩年后,顧家早已金盆洗手,我便隨爹爹和幾個表哥搬到了東陵京城。 那天,我在回家路上的一處涼亭歇息,便看到了戰天策正帶著運糧草的隊伍往邊關走去。 作為顧青的女兒,遇上到軍兵時我心里還是有點怵的。雖然爹爹早就不做那些勾當了,但他馬匪的名聲擺在那兒,當官的對我們也帶著有色眼鏡,怎么都說不清的。 大表哥前幾天在說東陵皇有意送個皇子去邊關歷練,看來,那個皇子就是戰天策。 我偷偷混進了他的隊伍,從東陵跟著他一路跟到了邊關。 要說我當日是怎么看上戰天策的,我也說不清楚。 可能是因為我聽覺敏銳,發現有人在他的馬車動過手腳,正在猶豫要不要好心提醒他一番時,看到了他臉上的神情就像在看跳梁小丑般的漫不經心后? 也有可能在偷偷溜進他的隊伍后,發現了底下的人在背后說他擺架子時,他開始吩咐隨行的人每天給他去找那些根本喚不上名的山珍海味的時候? 還是刺客夜襲,糧草被劫,他從容不迫,甚至還被她捕捉到他露出來一瞬間的興奮時? 我其實也不清楚,或許是這個人表里不一,讓我有找到了知己的錯覺吧。 在到達邊關后,我終于鼓起勇氣,先下手為強。 于是,在一天晚上,我趁他帳外的士兵都被他例常地調開的那個時辰里,偷偷鉆進了他的軍帳。 沒想到我剛踏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冷笑,“我等你好久了?!?/br> 在那一個瞬間,我竟沒有中計后的驚慌,反而在腦海里浮現了一個想法。 這個男人,真對老娘的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