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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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權吊兒郎當地吹了聲口哨,“學姐,還去吃排骨嗎?” 溫逢晚其實沒打算今晚就去,那個時候問這個問題,就是想幫他正名,以免再有人質疑他學歷造假。 謝權又說:“但餐廳已經關門了?!?/br> 溫逢晚訥訥點了下頭,“明天再吃也可以?!?/br> “不過我還有個地方?!敝x權瞇起眼,故意賣關子,“去不去?” 溫逢晚也不遲疑,“可以啊,你帶路?!?/br> 溫逢晚說話這話,捕捉到謝權嘴角意味深長的笑,她咽了咽口水,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是怎么回事? 謝權帶著溫逢晚左拐右拐出了校門,最后停在酒店門前。 然后坐電梯上樓,進入電梯廂后,溫逢晚不免疑惑:“這家酒店的排骨好吃嗎?” 謝權:“等會你就知道了?!?/br> 到了房間門口,謝權刷卡開門。溫逢晚走進屋,習慣性摸索燈擎,還沒碰到開關,手腕被拉回去。 而后,謝權緩緩掀開里層的毛衣,極具暗示性地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處。 溫逢晚大腦死機。 指腹接觸的皮膚溫熱,除了肌rou,還有肋骨。她好像明白了點什么…… 謝權低頭,腦袋靠在她肩膀處,“學姐,要嘗嘗嗎?” 第79章 教室這么神圣的地方?!?/br> 溫逢晚舔了舔嘴唇, 很快就緩過神。此排骨非彼排骨,吃起來挺費力的。 溫逢晚小幅度移上去視線,目光掃過謝氏小排的喉結, 沒忍住留戀了會兒。 謝權故意往前傾了傾身子, 距離近到能讓她看清喉結旁的小痣。 “平常地兒可買不到這種排骨?!敝x權微勾起唇角,不正經笑著, “過時不候?!?/br> 還過時不候!他早就打定主意把她拐回來了! 溫逢晚裝作不在乎地往屋里走, “晚上吃太多容易膩……” 下一秒,整個人被從后抱起來,不等她反應過來, 人就被放倒在床上。 謝權的手墊在她后頸處, 鼻尖抵著她的, 親昵地蹭了兩下。 溫熱的呼吸撲落在溫逢晚的皮膚上, 癢癢的, 她縮了縮腦袋, 卻被謝權有些強勢地按住。男人的聲音沙啞,聲線也緊緊繃著, “別動?!?/br> 溫逢晚真的不動了, 仰起頭靜靜看著他。謝權的身后是一盞亮度極低的壁燈, 但光亮足以照亮整間房間,包括他。 她喜歡了那么久的小謝, 就在她面前,渾身閃著光的。 即便離開舞臺,離開萬眾矚目的地方, 依舊讓人移不開眼睛。 溫逢晚捏了捏謝權的耳垂,“小謝,我好喜歡你啊?!?/br> 謝權不為所動, 將她的甜言蜜語當成求饒,一顆一顆解開她毛衣的扣子,把人剝光。忽然想起什么,他認真又嚴肅的說:“還沒洗澡?!?/br> 溫逢晚眨眨眼,膽子突然大了,小腿勾出他,把人拉到自己跟前,小聲問:“一起去嗎?” “……” 謝權噤聲了秒,眼瞳漆黑像浸染了墨。忽地,他低笑出聲,拍了拍溫逢晚掛在他腰上的腿,好心奉勸:“那你勾住了?!?/br> - 有關謝權的熱搜最近頻頻出現在榜上,同類型的男藝人難免產生危機感。畢竟在娛樂圈這個更新換代最迅速的行業里,一有不慎就會被新人取代。 自從《陰天別吵》的第一次路演開始,就有不少對家公司的記者專門蹲在謝權酒店樓下,只可惜謝權身邊太干凈,連個女性員工都沒有。 意志不堅的記者都打道回府了,只剩下幾個超級有耐心地繼續蹲點。 小白佯裝無意在樓下晃了一圈,上了樓,“謝少爺,底下還有三四位,你得和逢晚姐分開走?!?/br> 謝權不滿蹙眉。 小白又補上句:“申城那邊估計蹲的人更多,最近還是小心為妙?!?/br> 這句話直接讓謝權耐性盡失,“哪份合約里寫著限制戀愛?” “沒寫啊,但你這不是剛出道嘛,公司那邊的意思是讓你固粉兒?!?/br> 謝權還沒發火,溫逢晚收拾好從衛生間出來,眼眶底下有圈陰影,一看就沒睡好。 小白意味深長拍了拍謝權的肩膀,“昨晚必定有場大戰?!?/br> 溫逢晚沒聽清,懵懵地問了句:“什么大戰?” 謝權橫了眼小白,揮開他的手,“門在那,不送?!?/br> 小白笑嘻嘻地往后退,“逢晚姐,你好了就去找我,咱們先走?!?/br> 房間里剩下他們兩人。謝權想起來還沒帶溫逢晚逛校園,這么走了未免太可惜了。謝權支著下巴,慢悠悠掀起眼皮,“昨晚的排骨還沒吃到?!?/br> 溫逢晚面無表情走過來,拉開他的衣領,鎖骨上有兩三道她不小心劃出來的印子,“這還叫沒吃到?” 謝權拉住她的手,“我說的是真排骨?!?/br> 溫逢晚抿唇,猶豫了秒,“但你的機票不是今天的嗎?” 而且樓底下還有很多蹲點的記者,要想光明正大出去逛校園,太容易被拍了。 謝權看出她的顧忌,把人抱到腿上,“我們偷偷的出去,就算被拍到了也沒關系?!?/br> 溫逢晚有點動搖。 謝權捏了捏她的下巴,湊過去親她,“溫逢晚,想不想去看看我生活過的地方?” 他曾經生活過的地方。聽起來太具誘惑力了。 溫逢晚抓住他衣擺的手指慢慢收緊,嘴角彎出道小弧,“那我們小心點別被拍到?!?/br> 記者蹲點的地方太隱蔽,想避開他們走完全不可能。在電梯里,謝權拆開一個口罩遮住溫逢晚的臉,又把他的帽子蓋到她腦袋上。 溫逢晚好笑道:“他們是蹲你,不是蹲我?!?/br> 說著就要把帽子重新扣到他頭上,卻被謝權攔住,“拍我可以,拍你不行?!?/br> 溫逢晚想了想,“要不我先去宜大門口等你,進了學??赡軙靡恍??!?/br> 謝權不太情愿,半個身子靠在她身上,苦惱地嘆了口氣,“怎么感覺像是在偷情?!?/br> 溫逢晚抬起帽檐,清亮的雙眼中蘊著笑,“小謝,昨天路演的時候,有幾個小姑娘質疑你被包養了?!?/br> 謝權挑起眉梢瞧她,入戲入的挺快,“老板,昨晚的服務您還滿意嗎?” 溫逢晚忍住笑,“實不相瞞,這種感覺還挺好——” 謝權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溫逢晚短暫的停頓過后,得意洋洋地說:“以后我有機會,一定多體驗幾次?!?/br> 謝權皮笑rou不笑接茬:“多體驗幾個人,換著花樣來是吧?” 溫逢晚就坡下驢,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也不是不行?!?/br> 謝權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抬手捏住溫逢晚脖頸后的軟rou,作勢威脅道:“你體驗一個試試?!?/br> 溫逢晚縮起頭,像被踩住尾巴的貓,最后實在逃不過主動抱住謝權求饒,“我只包你一個,沒有別人了?!?/br> 話音剛落,電梯停在三層,穿戴整齊的男人走進電梯。 謝權收回手,低頭確定口罩遮住了溫逢晚的臉,又不著痕跡審視著身旁的男人。 沒過多久,電梯到達一樓,謝權和溫逢晚一前一后出了電梯,那個男人緊隨其后。 他手上沒電子設備,但胸口別了一只奇怪的胸針,看起來很像特意定制過的攝像頭。 謝權大學時學的專業和計算機有關,對其他電子設備也比較敏感。他再三確認后,輕笑了聲,有這身行頭的絕不是普通的娛樂記者。 謝權干脆也不躲了,快走幾步上前,當著男人的攝像頭直接牽起溫逢晚的手。 - 宜大門前,昨晚的路演歡迎牌還未拆去。宜大門口的保安查得不嚴,他們混在外出歸來的學生群里進門,溫逢晚用余光注意著身后,“那個人不見了?!?/br> 一路上謝權都沒和她說這回事,沒想到她注意到了。 “不像娛記?!敝x權瞇起眼,想了一圈最后篩選出嫌疑人,“我爸媽那邊派來的人?!?/br> 溫逢晚腳步頓住,“他們……為什么這么做?” 謝權淡然:“閑著無聊吧?!?/br> 進了校園,不必太警戒,溫逢晚拉下口罩深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她仰起頭看謝權,他像是戴習慣了,不覺得悶。 算起來,謝權離開大學校園才不過半年的時間。他在宜大生活了四年,但也不是哪里都去過。 兩人轉了大半個校園,停在計工樓底下,謝權問:“要上去看看嗎?” 溫逢晚點頭,“好啊?!?/br> 上午第二大節的課還沒開始,走廊中穿梭而過的學生行色匆匆。國外的學校授課制和國內不同,溫逢晚沒體驗過這種生活,不由得好奇往教室里看了幾眼。 謝權覺察到她的目光,“你們上課的時候最多幾個人?” 溫逢晚仔細想了想,“一個導師只帶十個人?!?/br> 謝權嘴角勾了勾,“學姐,沒逃過課吧?” 謝權邊說,邊拉著她進了右面的教室。彼時,教室中坐滿了學生,只剩下前面幾排有座位,一位鬢角發白的教授正在擺弄講課用的示范機器。 他們兩人長得太扎眼,從后門到前門的功夫,就引得教室中的學生紛紛投來好奇的打量。 直到講臺上的老教授也望過來,溫逢晚小幅度拉了拉謝權的手,“我們這么進來是不是不太好?” 還沒到正式上課的時間,仍舊有學生陸陸續續進來。 謝權拉下口罩,身子朝溫逢晚那斜,然后挺嬌弱地靠在溫逢晚肩膀上,“挑個脾氣好的教授,才能教你怎么逃課?!?/br> 溫逢晚好笑道:“我又沒說要跟你學逃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