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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洋洋得意的說:誰不知道咱們這位當權的荀先生為了做上當家人,能夠出頭地而答應了老爺子要斷子絕孫的,當初荀行佐為了表忠心,吃了多年的虎狼之藥,是絕對不會有后人的了,您這樣的美人跟著他有什么意思,男人還不都是一個樣,美人終有遲暮老去的那一天,到時候他找個新的,您還剩下什么? 周青洲面色蒼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她就奇怪,口頭上的斷子絕孫的承諾多玩笑,那個心狠手辣的老人怎么就放心讓他一頭做大。 看到周青洲的面色,那人得意的笑起來:您可正是花容月貌花一樣的年紀,何必耗在一棵不會開花的鐵樹之上,而且您想,荀先生如果真的能夠掌控大權,為什么處理輿論這樣的事情都交給我呢,荀老爺子早就不放心他 最后一句話說的格外意味深長。 周青洲執著的問:荀老爺子,要廢了他嗎? 那人搖頭晃腦的說:恐怕荀先生自己心里也是有數的,這些年老爺子對他不薄,讓他坐到巨人之巔,可是如今嗎您也是為他做事情的,也該知道他的內情,荀先生是生出了不臣之心了。 呵呵 周青洲故作有興趣:怎么說? 那人狡猾的笑了:您真有誠意知道,何不親自去問荀老爺子? 周青洲說:我不敢。 那人說:沒關系的,目前來說荀老爺子看在荀先生的面子上,也會對您視如已出。 己出又如何?荀先生又何曾得到一個祖輩對孫輩的愛護之情。 周青洲理智的站在盤山公路中央,她的車子橫在路邊,她說:我不會去問荀老爺子的,他對自己的親孫子尚且下得了狠手,更何況我在這里舉目無親,出身貧寒之人,也有自知之明,你就在這里明明白白的告訴我!荀先生的爺爺,是不是要廢了他! 那人坐在車里,深感矛盾與頭大,這個周青洲年紀不大怎么這么難搞,這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一定要這么光明大的說出來? 可是她這反應亦在情理之中,荀行佐垮了,她得不到任何好處。 那人最終遞了一張名片給她:若是真心疑惑,不如稍后再說,荀先生的耳目也不容小覷,我可是還想好好活著回家看老媽呢。 周青洲接過那張名片,抬腿讓開,將那張名片謹慎的夾到文件本里,她又重新啟動了車子。 靳一浼收回望遠鏡,感嘆道:荀老爺子真狠心,對荀先生殘忍也就罷了,還要讓他喜歡的女人也背叛他。 蔣勛忠厚的說:周小姐不是那種人。 靳一浼摸了摸下巴:一個斷子絕孫的男人,再好看又如何江大小姐當初對先生是怎么樣的,命都敢給先生,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不都是差點把先生給殺了。 蔣勛說:周小姐一開始就知道先生不會有孩子的。 靳一浼搖了搖頭說:猶抱琵琶半遮面求的是朦朧之美,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周小姐也不過俗世中飲食男女,誰能強求她守著一個斷子絕孫的男人,她太年輕了。 蔣勛仍然是相信周青洲:先生那樣好的人,會遇到真心對他的女人,而且他對周小姐,亦是疼愛有加,跟著先生有什么不好,她再也不會遇到招生這樣優秀的男人了。 靳一浼無奈,伸出一指:這重點就是lsquo;男人啊先生如今 接下來的話他不方便說下去了,所有人都懂得。 周青洲等了三四天之后,才給名片上的電話發了短信。 [我對你說的有興趣了,見一面吧。] 短信發過去的半小時后,她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另一端的人得意的笑:[我就知道您是聰明人,一定會聯系我的。] 周青洲把一把短刀塞進袖子里:[你會安排我見荀老爺子嗎?我想親自問他一點事情。] 那人說:[老爺子也很期待和您見面呢,需要我安排車親自去接您嗎?] 周青洲說:[好啊。] 她把袖子里的刀子都拿出來,最后放在手拿的信封包里,臨出去前,她對著鏡子摸了摸耳朵上的翡翠耳墜。 對方的車子來的很快:老爺子就在附近的寺廟里吃齋,老先生去的早,老爺子每年都要為老先生吃一個星期的齋。 周青洲沒接他的話。 見面的地方是她和荀先生一同躲雨的那個寺廟,進去后,有人出來告訴他們荀老爺子在聽禪,讓他們稍后。 于是周青洲就坐在蒲團上等待。 坐了不到片刻的時間,忽然有人過來說有人想見他。 周青洲問:誰? 那人悄聲說:您過去了就知道了。 周青洲也不畏懼再去見誰了,她如今一身孤勇,頗有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破罐子破摔的氣勢。 她隨著人繞來繞去,竟然又走到了那個烤火的斗室門口。 推門進去,她背對陽光看不清楚房間里的擺設,模糊的看到前面的火堆旁邊有個臥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