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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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吧?!?/br> 反正又不是她去跟宋夫人兩幅面孔的玩套路,這是宋嶼墨的事了。 紀棠把她和宋家撇清的很干凈,不再提這件事,抬起雙手抱緊宋嶼墨的脖子,紅唇輕啟吐氣:“不想走路,抱我回家吧?!?/br> ―― 再這樣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曖昧氛圍下,發生任何事都是順理成章的。 宋嶼墨口頭上說提起江宿讓他性冷淡,當聞見女人身上的香,瞬間就沒了原則,昨晚買的東西終于派上用途,兩人一進屋,連燈都沒有開,在昏暗的客廳里,西裝外套領帶,大衣裙子,一路扔得到處都是。 紀棠的尖細高跟鞋砸掉在了冰涼的地面上,清脆的響聲絲毫不影響著。 欲念如同藤蔓般纏繞著兩人,她從未發現當對一個男人有感覺的時候,接個吻都能敏感到這份上。宋嶼墨則是游刃有余地進行著,求之不得用他的手掌去撫摸一遍她的骨骼,一寸寸的收服回屬于他的領地。 …… 紀棠記不清兩人上次做的時候,是隔了多長時間。 她被宋嶼墨強而有力的手臂緊摟在胸膛前,鼻尖碰到的,是他肌rou線條上的汗水,黑暗中看不見臉龐神色,依稀只能分辨出棱角分明輪廓。 結束后,兩人躺在沙發上安靜擁抱著許久,時間久到讓紀棠心底滋生出了一種對他的留念。腦海中也迷迷糊糊的想了很多,她白天忙于摸索著做一位優秀的投資者,晚上盛裝出席各種場合,看似是將時間充分利用得沒有空去想私人感情。 當她一回到家里,身邊恢復久違的寂靜時,才恍然發現她沒有把這棟華麗冰冷房子當成家。 一直潛意識里,都當成了是她忙碌到深夜,在全世界都變得安靜無人的時候,暫時休息的地方。 只有宋嶼墨踏入這棟房子,紀棠被他這樣抱著,即便是沒來得及開暖氣,她也覺得好像找到了內心渴望已久的溫暖。 而這股溫暖,是她潛意識里夢寐以求,又不愿意去面對的。 紀棠眼睫低垂,一抹極淡的淚意很快滑落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幾秒后,伸手去摸了摸宋嶼墨的下顎,輕聲嘟囔:“有點冷……” 宋嶼墨漆黑幽深的眼眸帶著許些氤氳,平復下混亂的氣息,見她喊冷,也意識到暖氣沒開,先用手臂抱了她下,便立刻起身,撿起地上的西裝外套給她身子裹上,此刻某些方面得到從頭徹尾的滿足之后,嗓音都低柔的不像話:“乖,我抱一下就不冷了?!?/br> 他繼續伸手臂過來抱她,用力的抱,又去身后茶幾抽屜找遙控器,把暖氣調到最大。 紀棠被折騰得妝容有點暈開,黑色長發也帶著慵懶的凌亂,襯得臉蛋格外的小,帶著一丟丟可憐兮兮的味道,看得宋嶼墨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她:“這次我技術怎么樣?” 紀棠避開臉蛋,被他問得不想講話。 宋嶼墨求知欲很強,抱著她不停的問,半點羞恥心都沒有:“是不是技術很好?” 她裹著西裝外套坐在沙發上,被問煩了,便那漆黑的眼睛去瞪他:“所以我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你是找哪個女人磨練技術了嗎?” 宋嶼墨本意是求她一句夸贊,怎料還引火燒身上了。 他一把摟緊紀棠柔軟溫暖的身體,將手掌往西裝里面伸:“你不在,我連左右手都沒用過……嗯?你可以這樣冤枉人還不用道歉?” 最后紀棠被揉得眼淚都出來,力氣不占優勢,只能先跟宋嶼墨這個滿腦子邪惡念頭的狗男人道歉,顫著聲說了好幾句:對不起,我錯了。 宋嶼墨挺滿意才饒過她一次,依舊是強調自己技術好,讓她可以多嘗試幾次。 看來他死守著自己床伴的地位,深怕紀棠給他打零分似的。 紀棠上樓洗澡前,還真拿手機給宋嶼墨的微信發了一塊錢的紅包,附字:“最后那幾下太重弄疼我了,垃圾!” 挑釁男人的尊嚴就算了,還帶罵人的。 不等宋嶼墨怒極反笑去抓她就地正法,紀棠已經光著腳一路跑上二樓,還將浴室反鎖了起來。 ―― 趁著洗澡的這一個小時里,宋嶼墨在客廳里翻出扔在一旁的西裝褲穿上,整潔的襯衣起皺了,穿起來松垮著,連紐扣都沒系上,胸膛的大部分肌rou都露在外面。 他少了平時里的內斂正經的氣息,倒是添了幾分斯文敗類的慵懶。 將滿室的一片狼藉都收拾干凈后,又去廚房燒了溫水,等紀棠披著浴袍懶洋洋的下樓,便看見宋嶼墨親自給她端茶倒水,一改婚前那股紆尊降貴的狀態。 從他現在表現看,是完全看不出的影子了。 紀棠接過溫水,喝了兩口潤嗓子,抬頭撞見宋嶼墨眸底含著nongnong的笑,像是看不夠她似的,從頭到尾都要打量一遍,連頭發絲都不放過。 他失而復得,終于跟她的關系破冰了,今晚情緒半點都不能恢復冷靜,溫柔得不像他。 抬起修長冷白的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后,薄唇笑著輕扯,每個字都磨得異常沉緩:“你下班后就沒吃東西,我去煮點吃的給你?!?/br> 紀棠眉心一跳,心想可別,她情愿喝水,吃外賣的食物。 宋嶼墨有意在她面前表現,拒絕外賣這種不健康的飲食,脫掉襯衣便執意要去廚房。 紀棠:“……”你去煮就煮,脫衣服做什么! 事實證明,宋嶼墨不僅私下苦練了床上技術,連廚藝也一并練習了。 他做的菜很簡單,以蔬菜淡口味為主,賣相看上去還行,嘗起來是熟了的。 紀棠手心捧著玻璃水杯,身姿纖細站在廚房門口,安靜望著給她做飯的男人背影,突然間心里很踏實,說不出的那種感覺。 在宋嶼墨認真進行著他的廚藝時,紀棠唇間微微揚起,無聲笑了又笑。 半響后,等第一道菜新鮮出爐,她還算捧場夸了兩句,不經意間提起道:“我哥幾個,就屬紀度舟廚藝是最好的,小時候我挑食不吃飯,大哥會拿筷子打我手,小哥搶我碗里的rou吃,就二哥會單獨去廚房給我做一碗蛋羹吃?!?/br> 紀棠回憶著,又慢慢放下筷子,看向現在無所不能的宋嶼墨:“我想吃二哥煮的蛋羹了?!?/br> 宋嶼墨臉色十分平靜聽完她的要求,先用白毛巾不緊不慢地擦拭完手指的水跡,薄唇輕扯,帶著點商量的口吻道:“這個點去把紀度舟綁架來不太現實,我打電話給他,讓他教我煮蛋羹的步驟好不好?” 他還動過綁架紀度舟的念頭??? 紀棠會突然這樣提要求,是想看宋嶼墨能容忍她脾氣到什么地步。 “不要吧,紀度舟會罵我恃寵而驕的?!?/br> 宋嶼墨低聲哄慰著她的情緒:“不會,有我在?!?/br> 紀棠發現他今晚真是格外好說話,心里被哄舒服了,口頭上也沒為難他,牙齒咬了咬下唇說:“這個嘛……我覺得你煮的西紅柿炒蛋比紀度舟的蛋羹更合我胃口,唉,也不知道最近口味怎么回事,勉勉強強湊合吃吧?!?/br> 她精致的臉蛋寫著滿不在乎,連纖長的睫毛微微卷曲,都透著股讓男人疼愛的傲嬌。不等宋嶼墨把她拉過來狠狠的吻一頓,紀棠已經先走出廚房,佯裝自己還有點事,很忙的樣子。 宋嶼墨站在原地,強烈的燈光照映著他那張完美的臉龐,凝視著她離開的纖細美麗背影許久,薄唇微微上揚起弧度,笑的極為愉悅。 第77章 (睡醒時分,他還在。...) 夜晚, 十點多左右。 上樓梯的時候,李琢琢精神恍惚,險些跌倒下去, 幸好及時回過神來,手指發白抓緊了手扶欄桿。 十分鐘前,晉又菡叫她上二樓來一趟。 上周她就正式入住整棟偏僻的別墅了,每天在晉又菡工作結束前必須先一步回來, 穿著她挑選的衣服款式, 梳著她要求的發飾和妝容。 站在樓梯口,前方走廊盡頭有一面歐式的全身鏡, 貼著墻壁立起來。 她的影子出現在鏡面里,李琢琢看著自己這副復古的長裙裝扮, 險些都有些陌生,站定了幾秒, 李琢琢就朝著熟悉的房間走去,她不知為何總感覺毛骨悚然著,意識恍惚時,還會覺得背后有雙眼睛在陰影處盯著自己, 可別墅根本沒有別人。 房間里。 晉又菡聽見李琢琢開門進來的聲音, 并沒有回過頭, 她戴了副眼鏡,短發是新修剪過的, 都露出了耳朵,正在用尖銳的工具細細雕刻著一個人偶,模樣快成型了, 從妖媚的身姿可以看出是個女人,不過沒有臉。 “老大……” 李琢琢靠近一步, 手心就跟著出冷汗。 晉又菡冷淡嗯了聲,又讓她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連續幾天都是這樣,李琢琢被她要求控制著飲食,每晚只有一勺米飯,穿著平時腰身擠不下的裙子,像個布娃娃般任人擺布坐在這里。 李琢琢內心很絕望,正想著,突然聽見晉又菡問:“白天你去盛娛了?” 她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涼意使得自己打了個冷戰,在明晃晃燈光下,幾次想要扯出一抹笑容,奈何妝太厚,沒扯幾下,表情就跟僵尸臉般,眼神飄忽地說:“宋星淵不是被抓回宋家,就跟我斷了聯系了嗎?我找不到他,只能去找紀棠……畢竟宋嶼墨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br> 晉又菡眼中露出一絲嘲譏的涼笑:“你還對宋星淵抱有希望?他充其量不過是宋家養的一條寵物狗,連人權都沒有,拿什么給你未來?!?/br> 李琢琢被這話刺到,她想這就是晉又菡口中的區別待遇吧。 在她窮困潦倒急需要錢的時候,宋夫人都沒出面給她一筆錢,讓她離開宋星淵。 而是直接斷了宋星淵的生活費,逼他就范,拋下她回宋家做寵物狗。到底做女人,還是要像紀棠那樣,占了名正言順的位子,哪怕宋夫人趕她走,也要支付一筆巨額費用。 李琢琢內心也很現實,在金錢面前,宋星淵那點喜歡的不值得一顧的。 她已經徹底放棄宋星淵這條路了,可是怎么也逃不出晉又菡這個變態老女人的魔抓,李琢琢覺得自己快被逼瘋了,難以言辭的恐懼和無助在慢慢啃噬她千瘡百孔的心臟。 整整兩個小時過后,晉又菡終于將手上的人偶雕刻出了人臉,有鼻子眼睛的,看似是照著李琢琢的臉雕刻而成的,仔細瞧的話,又覺得跟她沒有關系,眉眼部分倒是像一兩分。 李琢琢待在這半昏暗的房間里,臉色白到隨時都能倒下,拳頭捏得更緊了起來,她心里清楚,晉又菡雕刻完這個人偶后,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果不其然,見晉又菡將新人偶朝身后一排玻璃貨柜一放,是上百個的其中一個而已。 這是她日積月累,不知在深夜里雕刻了多少個趙音離的人偶,李琢琢僵坐著,眼眸鎖著惶恐看著晉又菡逐步的走近自己,如果有的選,她情愿從未踏進二樓,別去窺探關于別的人秘密,哪怕是無意間的。 …… 凌晨時分,紀棠的手機輕震了下,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紀棠!你見死不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她看到這條短信時,正準備睡覺。 宋嶼墨從浴室里洗完澡出來,發現她坐在床沿半天沒動,壁燈的光暈柔軟溫暖,漂亮側臉輪廓被長發遮得看不清表情,待走近,發現還依舊低著頭。 “在看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沉,使得紀棠抬起頭來,漂亮的眉尖是皺的:“我在跟白黎聊天?!?/br> 她將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截圖,發給了白黎看,問道:“白天李琢琢走的時候,還有說什么嗎?” 在等待白黎回復的時候,宋嶼墨在旁邊坐下,手臂去抱她,深眸也掃到了屏幕上的內容。 他瞬間斂起眉目的情緒,嗓音聽上去沒什么起伏:“有人發消息嚇唬你?” 紀棠卻能從他語調里聽出一絲不同情緒,愣了下,眼睫輕抖說:“應該是那個李琢琢,她白天來公司求問替她付違約金,說了很多道歉的話,說自己走投無路了……宋星淵真的跟她斷了?” 應該是斷了,否則李琢琢也不會跑盛娛來。 而她又不是做慈善的,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同意替李琢琢支付高額違約金。 宋嶼墨見她問,語氣平靜:“我母親給宋星淵找了五次門當戶對的親事,而他都為了李琢琢給破壞了,以前宋星淵的名聲本就是個游手好閑的公子哥,現在多了一個沉迷于女色,再這樣下去,豪門里哪個正經人家會把女兒許配給他?” “所以宋家給宋星淵下了最后通牒,他要還執迷不悟的話,沒收名下所有資產,就到國外莊園陪老爺子養老?!?/br> 宋嶼墨平時話沒這么多的,今晚摟著她靠在床頭,就跟講故事書一樣。 紀棠不知不覺聽得十分認真,問道:“宋星淵很怕老爺子?” “嗯,家里的孩子都怕?!彼螏Z墨長指漫不經心纏繞著她一縷發絲,光滑柔順的觸感讓他薄唇勾起弧度,低聲繼續:“老爺子修身養性,連三餐都是以粗糧為主,讓宋星淵拋下這繁華世界去鄉下,比讓他丟了命還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