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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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棠想,果然是會給自己鋪路的,留在頂級豪門的宋家做長公主,總比嫁個普通豪門好。 何況,簡晴也現在事業上所能接到的資源,都是最頂尖標配。 簡晴也享受著這些優等待遇,卻敵視著紀棠,覺得她除了這張臉外,每一處地方是配得上宋嶼墨,半響后,嘲弄地笑道:“你不是簽了協議,很快就能得償所愿了,紀棠,你連快離婚了都要算計我弟弟啊?!?/br> 紀棠漂亮的臉蛋表情有那么一瞬僵住,很快又恢復自然。 她沒接話,與簡晴也對視著。 簽保密協議這件事,在宋家是極少人知道的。 原因無它,當初她不愿意嫁人,在酒店鬧得甚至要跟紀家的男人斷絕關系。后來紀度舟主動打破了這場僵持的冷戰,替她跟宋家的老爺子談了一筆交易。 畢竟是商業聯姻,搞不好的話夫妻很容易結成怨侶,而宋家給繼承人娶妻,也不希望娶個不安于室的女人進門。 于是宋老爺子要求她做個完美合格的豪門貴婦,也同意要是三年后,要是夫妻感情不合,是可以解除兩家的聯姻關系的,紀棠還能同時分到一筆巨額家產。 這份協議起了很大安撫作用,至少讓紀棠對這種虛榮空虛的貴婦生活有了盼頭。加上宋嶼墨對她態度不冷不熱的,只要把宋家那邊哄好,將來離婚都是好說的。 她一天天數著日子,也盡量做個合格的妻子和兒媳婦。 有默契般,宋夫人雖然知道協議的存在,卻自始至終都把她當成宋嶼墨的妻子對待,沒有把她看成是臨時工。 紀棠沒想到這事還會被不相干的人知道,在短暫的沉默氣氛下,簡晴也又說:“是姨母讓我來找你,勸你別任性,好好做回宋家滿意的兒媳婦……” 顯然簡晴也巴不得紀棠忤逆宋家的意思,話里話外的繼續說下去:“你演的確實是好啊,明明有三年協議在先,老爺子和你婆婆都想讓你繼續勝任,呵,不過我看你現在哄著嶼墨為你在娛樂資本圈里撐腰,哪里是像在家相夫教子啊,是想趁著還有點時間,最后榨干他的利用價值吧?” 這區區幾句話,仿佛是判定她的人生…… 紀棠面不改色道:“所以你可以去告狀啊,我會怕么?” 簡晴也從她眼中看不出一絲驚慌,心里更是氣惱宋嶼墨就這么被這種膚淺虛弱的女人耍得團團轉,果不其然事業型的男人還是別談感情的好,以免的分不清誰是白蓮花。 “紀棠,你對宋嶼墨真的半分感情都沒有?” 紀棠在笑,出聲問:“都是成年人了,提感情不可笑嗎?” 她不耐煩跟簡晴也談論感情這種事,一開始提到協議的時候,興許還是會緊張下,現在內心平靜的宛如死水。 紀棠看著簡晴也面如寒霜,恨不得撕了自己,就越發的覺得可笑。 倘若她要是怕一分,恐怕就得被簡晴也威脅了。 …… 十分鐘后。 簡晴也像是來了個寂寞,許是聽從宋夫人的話,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個過場。 至于回去后,會怎么交代。 紀棠也懶得管,嘴巴長在別人身上,她又做不到求簡晴也替自己說句好話。 到了中午,宋家的電話跟預想的一樣如約而至。 這次紀棠把宋嶼墨推出來送死,電話響起時,便上樓去把躺在床上的男人給弄清醒,將手機塞到他的耳邊,眨眨眼:“你mama的電話?!?/br> 宋嶼墨瞇起眼,臉部輪廓被陽光襯得格外明晰,看著她的眸色很深,像是處于將醒未醒的狀態。 紀棠安靜地凝視他兩三秒,主動地靠近過來,用柔軟濕潤的紅唇在男人耳廓上一貼,輕輕吐氣道:“上午你表姐來了一次,被我說得惱羞成怒走了,你mama肯定來怪罪了?!?/br> 宋嶼墨神情平靜,似乎早就預料到也只有這時候,紀棠才會表現的格外需要他。 溫柔體貼的招數用完,紀棠轉身就想跑下床。 結果瞬間被宋嶼墨長臂給抓回來,按在了被子里,他沒穿上衣,只套著一條長褲壓著她,同時不緊不慢地將手機接通。 宋夫人在電話那邊說了幾句,內容聽不真切。 而宋嶼墨“嗯”一聲,語調又緩慢冷靜的說:“沒去公司,在家里?!?/br> “沒生病,跟紀棠一起給你生孫子?!?/br> 話落,宋嶼墨三言兩語就應付完宋夫人,將手機掛斷關機。 紀棠在他胸膛下目瞪口呆,心想還能這樣嗎? 宋嶼墨低下頭,帶著溫熱的濃重氣息,細細地磨著她凌亂的烏黑發絲;“做的很棒,以后這種事交給我,棠棠?!?/br> 棠棠??? 紀棠在他手掌覆在雪白的大腿上同時,因為這個稱呼,頭皮都跟著發麻。 第38章 (想陪老公) 宋嶼墨補覺了一上午精神充沛, 都用來身體力行的折騰她了,蓬松柔軟的被子低垂在了床腳,主臥里空調溫度適宜, 不會覺得冷,紀棠臉蛋陷進白色枕頭里,卷翹的睫毛在不停扇動著。 看到她這副模樣,宋嶼墨就更加不受控制, 難免時間久了點, 從中午折騰到了快傍晚,窗戶外天色漸漸變暗, 而兩人還在悄無聲息地親熱溫存。 紀棠從未想過原來真的可以在床上荒廢一整天,等她迷迷糊糊睡了不知幾分鐘, 又意識到灑在雪白后背的熱息逐漸貼近,從漂亮的蝴蝶骨一直順著到尾椎, 不厭其煩般,很快就將軟綿綿的她摟到了結實有力的手臂內。 “困死了……我困死了宋嶼墨!” 紀棠緊閉著眼,掙扎了兩秒鐘就選擇放棄抵抗,因為沒力氣, 扯過旁邊另一只大白枕頭擋住男人那張明晰立體的臉龐。 宋嶼墨很輕易就將她的手腕扣住, 壓在枕頭上, 暗色的光線下將他眼神襯得幽深,用視線, 一寸寸地描繪著她的鎖骨以下,過了半響,低頭聞著她潮濕的發絲間的香氣:“棠棠?!?/br> 男人嗓音微微泛啞, 叫著她的名字,略顯得親昵。 紀棠已經從一開始的不習慣, 變得很平靜接受宋嶼墨對自己的稱呼,她正想著怎么逃脫魔抓時,床頭柜的手機先救命般的響了起來。 宋嶼墨起先不想理,眼底里還有未散盡的欲味,甚至想不管不顧就這樣和紀棠廝磨下去。 紀棠猛地清醒過來,推開他,先一步把手機拿了過來。 她替宋嶼墨接通來電,又扔過去。 秘書在那頭有公事匯報,宋嶼墨深深的看了眼跑下床的女人,先暫時沒有去抓她。 浴室的門砰一聲關上,緊接著水聲響起。 紀棠在里面洗澡洗了半個小時才出來,裹著薄薄一層浴巾走到了衣帽間換衣服,她路過主臥室,見宋嶼墨的身影已經不在,就知道是去書房了。 等她將衣服穿好,轉身先看見宋嶼墨緩步走來,燈光下胸膛的肌rou線條清晰性感,依舊是只穿著條淺灰色的長褲,這樣的他沒了平日里的內斂紳士,顯出三分的慵懶氣息。 雖然她們在家的時候,保姆很少會主動上樓打擾,紀棠看到這幕美男圖時,漂亮的眉尖依舊皺了起來,輕聲嘟囔:“要用你宋家的規矩來說,都得抓去家法伺候了?!?/br> 這里不是老宅,自然不用古板的守規矩。 何況還是在自己女人面前,宋嶼墨走過來就來抱她,修長而分明的指骨刮了刮她臉蛋:“幫我挑一件出門穿的西裝?!?/br> 紀棠微微躲開他,看了眼窗外暗下的天色,問他個幾分鐘,慢悠悠地哦了聲。 什么都不問,從一墻之隔的男士衣帽間里拿了套藏藍色絲絨料的西裝出來,領帶袖扣都是一整套搭配好的。 宋嶼墨當著她的面,不緊不慢地開始穿,先是套上同色系的藍襯衣,襯得他膚色更白,在接過外套時,語調閑散般問了句:“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門?” 紀棠第一反應就是想拒絕,睡覺不香嗎? 她還沒開口,宋嶼墨像是預料到了會被拒絕,又措詞相當體貼的提醒了句:“我不在家,可能老宅那邊派人過來,只能你自己應對了?!?/br> 瞬間的功夫,就把紀棠無數個拒絕的話給咽了回去。 也引得她抬頭看著還在穿衣服的宋嶼墨,想罵人,還要微笑著說:“老宅那邊什么的不重要,我主要是想陪老公一起出門?!?/br> 宋嶼墨很淡定“嗯”了聲,長指摸摸她的臉蛋:“去換身衣服?!?/br> …… 紀棠不知道他去是公司,還是去談參加晚宴。 所以拿捏不住該穿什么場合的衣服,最后在衣帽間挑了一件胭脂紅的長裙,垂到雪白的腳踝,化了精致的淡妝,耳垂上細細的滿鉆流蘇襯著臉蛋極美的輪廓。 這樣精致的美比起帶著攻擊性的美麗更容易深入男人的心,路上宋嶼墨的目光投過來幾次,而紀棠都若無其事地玩著手機,因為有涂口紅的緣故,便不讓他親了。 一個小時后。 宋嶼墨帶她來到了北城最頂級的私人會所,與那些游手好閑的富二代玩樂的會所不同,這里的會員制不止有錢就能進來,是需要在社會上的名望和地位身份。 所以當走進極盡奢華的大廳時,紀棠是沒有看見有打扮得濃妝艷抹的女人身影,這里的女招待生,清一色都是淡妝,儀態像是學過舞蹈的,讓人挑不出錯。 宋嶼墨被邀約前來的商務聚會上都是頂級富商大佬,男人們談論生意的話題,紀棠自然是不感興趣,選了個最角落暗處的沙發玩手機,一扇屏風相隔起來。 沒過一會,有個穿著紫色旗袍的女服務生給她拿了一張薄毯,以及各種口味的甜品。 提了句,是宋嶼墨交代的。 紀棠沒有刻意去聽屏風之外的男人們談論什么事,放下手機后,拿了塊芒果口味的小蛋糕吃,她慢悠悠地看著四周,發現大佬們的商務聚會竟然不是喝酒,而是修身養性品著名茶。 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從外面被接待生迎進來一位穿著商務版暗紋西裝的冷峻男人,有時候人的氣場就是這樣的,當在某個領域行當待久了,自然而然就會跟著變化極大。 聚會上有人低聲說話,頓了兩秒,又客道了起來。隱約間,能聽見“紀總”這兩個字。 紀棠在屏風內,倏地挺直了背,抿了下唇看了過去。 不太真切,只能透過縫隙看到冷峻男人側身對著她落座,一旁穿著旗袍的女服務生趕忙退下,換成了穿著干凈白色衣服的男服務生過來端茶遞水。 要不是今晚無意中見到,紀棠都快忘記紀商鶴的長相了,她同父異母的哥哥里面,最怕的就是大哥了。 原因無它,身為兄長總是有點威嚴的。 她選擇裝死,默默地將蓋在膝蓋上的薄毯往上拉。 不知不覺中,時間過得太慢,紀棠覺得枯燥無味,逐漸地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 當睡意朦朧間,也不知幾點了,隱約聽見兩個男人在低聲說話,緊閉的眼睫半合,朦朧的視線先是看見宋嶼墨的身影站在面前,正幫她滑下去的薄毯往上提了一下。 旁邊,響起另一道非常平穩的男音:“她醒了?!?/br> “……” 紀棠原本想繼續裝睡,且還沒開始,就失敗了。 宋嶼墨倒是無所謂紀棠醒沒醒,視線含笑看著紀棠那張被烏黑秀發遮得了隱約的臉蛋,對身旁的紀商鶴說:“讓她再睡會,今天沒休息好?!?/br> 紀棠聽到這話,索性就繼續閉著眼睛,腦袋又一歪,靠在沙發上裝死。 她一點兒也不想醒來跟紀商鶴打招呼,結果沒想到話落后,宋嶼墨又低聲說:“我出去會,幫我照顧著她?!?/br> 包廂內已經沒有閑雜人等,這場大佬云集的商務聚會無聲宣示著結束。 而宋嶼墨要去送一位年長的董事長出會所,又不放心紀棠,自然是首先托付給了紀商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