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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為什么會有人能夠拋棄那樣善良、孤苦伶仃的老人,自己享受榮華富貴去? 就算是因為顧建富愚蠢坐牢,自己受不了一個人帶三個小孩,順便還要遭受所有人的指指點點,那就能這樣一個人走了,一走了之? 上輩子宋荷幫著現任丈夫坑了他與金潛好大一個陷阱,光是送宋荷現任丈夫進去蹲號子,都不能讓他痛快,所以這輩子最好是別讓他再見到宋荷,不然他不僅要把上輩子被宋荷打著母親名號誆騙自己的賬算到這輩子的宋荷頭上,還要為老家的外公外婆討一個公道! 外公外婆就這么一個女兒,宋荷真是從沒想過她離開后兩個老人怎么過嗎? 顧青書腦海里思索繁多,忽地想到大姐和二姐,也不知道她們對宋荷還有沒有什么感情,大姐平時兇悍,但在親情面前最是軟弱不堪一擊,宋荷要是現在出現在大姐面前,對著大姐道個歉,噓寒問暖一陣子,說不定大姐也是要跟原諒顧建富那樣原諒宋荷。 顧青書可不相信宋荷是真的悔過,絕對是因為大姐現在出頭了,才會如此,接下去說不定就要借著親情綁架大姐為她新組建的家庭鋪路…… 到那時候……顧青書眉頭微微擰起,心想,到那時候,最正確的方法應該是任由大姐去吃虧,只要吃了虧就曉得下次不上當,可如果大姐心甘情愿被哄著把宋荷的新家庭所有成員都當成親人看待怎么辦? 更何況,眼睜睜看著大姐吃虧,他自己也做不到。 這真是個大麻煩。 顧青書看了一眼身邊的高哥,盤算著如果讓高醒去給大姐當說客,大姐會不會聽。 高醒則莫名其妙被愛人看了一眼,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字?” 顧青書輕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沒什么?!?/br> “什么叫沒什么?”高先生伸手將青書規規矩矩放在腿上的手拉進自己的手心,在司機與姚祚的面前對青書的愛護毫無保留,“姚祚,剛才青書問你有沒有照片,你照片呢?” 姚祚立馬懂事地不回頭看高哥與嫂子親密接觸,腦袋跟固定在了椅背上面一樣,眼睛直視前方,回說:“帶了帶了,放心吧,胖子跟我去拍了好多照片,都洗了出來,整理成了相冊,現在在家里放著呢,嫂子你、咳咳,青書你回去后就能看見?!?/br> 高先生以為小狐貍是想念故鄉的親人,誰知道小狐貍是琢磨著該怎么先一步把宋荷那一家子給整一頓,好叫那些人不敢生出巴結上來的念頭。 “好,謝謝?!鳖櫱鄷鴷簳r沒有法子,只能暫且將此事壓下,慢慢琢磨,聞言又笑意滿滿地跟姚祚道謝。 姚祚嘴皮子實在是謙虛了很多,聽見青書的道謝,立馬抓了抓后腦勺,說:“哎,道什么謝呀,都是應該的,你外婆就是我外婆,你外公就是我外公?!?/br> 高先生聽了這話卻笑瞇瞇地反問:“哦?怎么,你跟青書成一家人了?” 姚祚同學瞬間求生欲望爆棚,嘿嘿笑著說:“哪里哪里,高哥你跟青書才是一家人,我算個啥呀?啥也不是?!?/br> 三人太久沒見面,插科打諢著回了四合院,一進屋,請過阿姨一周打掃一次的四合院內干凈如離開前一樣,纖塵不染,院子里的花都搬到了溫室里,但花都搬走了,院子便顯得有些空蕩蕩,有劉叔作主把去年冬天擺過的大水缸都又擺了出來,八口大缸內養了錦鯉與冬天也能開花的睡蓮,看著大氣又充滿意趣。 姚祚等高醒他們回來的時候,總往四合院跑,每次來總能被四合院內各種精細的擺件和有門路才能買到的各種古董花瓶感到自己見識短淺。 然而最讓姚祚感到驚奇的,卻是高哥與嫂子這兩人如今越發默契親密的關系。 只見一回家,越發成熟穩重叫人不敢小覷的高哥就把空調打開,電視打開,地熱打開,什么都打開,然后先是蹲下來給青書換鞋,又是幫忙把外套掛在衣架上,最后讓他隨便坐坐,就拉著青書回了里屋,兩人都換了一身家居服才一齊出來。 家居服明顯是情侶裝,軟乎乎的毛線開衫都是一個款式,穿在顧青書身上那是漂亮精致昂貴的感覺,穿在高哥身上,那又是另一種感覺。 但這還不算完,爐子上有請來燉湯的阿姨一早就在廚房準備了銀耳湯,姚祚就這么看著不少工地老板與合作商口中笑面虎的高哥對著顧青書鞍前馬后,從回家到現在就沒有停下圍著青書轉來轉去,去廚房端來銀耳湯后見青書不想喝,還耐著性子一會兒喂一勺,青書則裹著珊瑚絨的小攤子,盤腿坐在沙發上看相冊,對高哥的照顧習以為常。 “胖子現在怎么又胖了不少?”顧青書看見照片里胖子穿著老大爺的背心,舉著個水槍在欺負廠里的熊孩子,忍不住眼睛滿是星星地邀請身邊的高哥一塊兒看。 高醒趁機又喂了一勺子銀耳湯給寶貝吃,一邊放下碗一邊右手摟去寶貝的肩膀處,姿態自然溫和地跟著笑道:“哈哈還真是,喊他減肥吧,太胖了小心你二姐甩了他?!?/br> 顧青書笑著哼了一聲,說:“那我才不要提醒他,由著他繼續胖吧?!?/br> 姚祚感覺自己就像是個透明人一樣,好不容易等著嫂子說要去睡午覺,眼巴巴瞅著高哥黏糊糊地背著嫂子去臥室,才松了口氣。 而被高醒送回臥室的顧青書一沾床,修長細白的手指就輕輕鉤住了高先生的衣領,饒有興趣地笑問:“怎么?有什么話是要跟姚祚單獨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