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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虎,這件事必須要慎重,孔甲能力強大,在你身上留下的氣息很難抹去,部落里像孔甲一樣年輕有能力的雄性板著手指都數的過來,要是你真的和孔甲分開,恐怕以后.......” 母親的意思丘倦當然明白,他已經想明白了,像孔甲一般的雄性都是人模狗樣,其余雄性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我就一輩子都不再結伴侶!” 言罷,他走向自己年邁的母親,握起那雙蒼老的手:“母親,我一定會盡我所能供養您,哪怕我只是個亞雌,就算往后只有一個人,過得苦些?!?/br> 洛聽聞兒子的話,不由得低聲啜泣起來,她當初見到孔甲,覺得他品行不錯,能力又強,以為兒子跟著強大的雄性可以不用再那么辛苦,也就沒有阻止兩人在一起,更沒有反對孔甲肆無忌憚的在阿虎身上留下太多的氣息,但萬萬沒想到孔甲居然心懷不軌,導致阿虎還是要走自己的老路。 當年就是因為丘倦的父親有了別人,她才毅然決然的帶著兒子離開,這些年的艱辛她是深有體會,正是因為一個人養育孩子,她不得不撐著身體出去打獵,以至于衰老的比一般亞雌都快,身體也很衰弱。 “阿虎,只怪母親識人不準,害你受這些苦楚?!?/br> 丘倦環抱住哭泣的人,也是悲從中來,卻不得不抑制住心中的苦澀去安慰:“怎么能怪母親,要怪只能怪孔甲偽裝的太好,把我們都欺騙了?!?/br> 洛擦了擦眼淚,把丘倦扶到石頭板凳上坐著:“你的腳受了傷,最近就不要出去打獵了?!?/br> 她去把剖解好的野兔分成兩半,將帶著內臟的一大半給了丘倦。 丘倦看了一眼用葉子裝著的食物,搖了搖頭:“我吃不下,母親身體不好,多吃一些吧?!?/br> 他跛著腳去火堆旁,往里頭加了些木柴,聲音淡淡:“我想先去睡了?!?/br> 洛沒說話,他知道阿虎受到了打擊,望著兒子在火光中的背影,她也只能默默擦著眼睛....... 大雨過后的森林清新異常,林子里的鳥嘰嘰咕咕叫個不停,把睡夢中的孟盛給吵醒了。 他在火堆旁拿起昨天打濕的獸皮,烤了一晚上早已經烤干了,這會兒上頭還帶著火星子的溫氣,連帶著獸皮也舒服了不少,他滿意的換下衣服后,提著削的竹桶出去打水喝。 一路上有幾只花尾巴大鳥在他的頭頂飛舞盤旋,叫著停不住。 鳥飛的低,叫的聲音在他耳邊嘈雜的煩人,他抬頭呵斥了兩聲:“想在我頭頂拉屎???信不信老子打你下來煲湯!” 大鳥聽不懂他說的什么,嘰嘰咕咕叫的更大聲了。 從地上cao起塊石頭丟過去,大鳥受驚慘叫了一聲,這才四散飛開。 孟盛拍了拍手,冷哼了一聲,去小河邊舀了幾竹筒水喝了個干凈,昨天晚上吃了烤rou,很是口渴,喝完了水,他又裝滿了一竹筒水帶回去,雖然裝不了多少點,但好歹口渴急了還能抵點事兒。 回去烤了兔子rou吃,他提了兩條肥壯的豬腿rou往鄰居家去。 第4章 丘倦的母親此時正在山洞口準備早上的食物,山洞目前還有一些余糧,是之前丘倦和孔甲一起出去獵捕的。 孟盛遠遠便看見了早起勞作的雌性,他和洛昨天才見過,想來覺得雌性對他還有印象,他也就沒有裝模作樣,大著步走了過去。 洛倒是也確實注意到了他,見到突然造訪的雄性,她感到很奇怪,正要問是誰時,醒來的丘倦帶著點惺忪睡意從山洞里走了出來,在母親之前朝明顯往山洞里來的雄性打了聲招呼:“孟盛,你怎么過來了?” “孟盛?”洛不解的看向兒子:“他是孟盛?” 洛年老以后雖然很少離開山洞,但也是見過孟盛的,昔時的孟盛佝僂著背,總是從人前一晃而過,如今實在是難以從昂首挺胸走過來的雄性身上看見他的影子,也難怪她昨天沒有認出來,還奇怪部落里什么時候又有了一個這么年輕英俊的雄性。 不過從兒子那兒得到肯定答案,知道他是孟盛以后,洛也得到了昨天疑惑的解釋,她原本還奇怪怎么聞不到雄性的氣息,孟盛是一個很弱小的雄性,氣息微弱倒是也很正常了。 孟盛走近看見丘倦的臉色不太好,關切了一句:“你沒事吧?臉色那么差?!?/br> 丘倦擺了擺頭。 兩人之間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孟盛也沒什么過多的動作,還算規矩,洛才算是放下了心,就算阿虎跟孔甲做不成伴侶,屬于自由身了,她也不會允許其余雄性輕易鉆了空子,讓丘倦再受到傷害。 她打發兒子去山洞里休息,留下孟盛一個人說話。 “我聽阿虎說他的腳受傷了,是你送他回來的,昨天那么大的雨,又打雷,可謝謝你了?!?/br>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只是還請您說說丘倦的伴侶,讓他好好保護亞雌,昨天的情況確實很危險?!?/br> 洛的臉色一變,張了張嘴又合上,轉而敷衍的應承了一句,接著便錯開了話題:“對了,你過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孟盛想起自己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道:“請問你們山洞里有鹽嗎?” “鹽?你是說鹽石嗎?” 聽到有鹽,孟盛臉上一喜,也沒管是什么品種的鹽,他連忙點了點頭。 洛進山洞里一趟,不一會兒便搬出了一塊石頭,上面浮著一層白色的粉末,孟盛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