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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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徽有時會厭惡聽到她的聲音。 猶如多年前的噩夢再演,嬌柔的呼喚著別的男人名字,她那雙盈滿水霧的眼睛里,從未裝下過他的身影。 她愛的只是這一具皮囊,要的也只是這個rou體帶來的歡愉。 他明明再清楚不過,戚恬口中說的“愛他一輩子”“一直留在他身邊”輕易隨便,她甚至可以對每一個人都這么說…… ——他明明那么清楚得很。 玻璃窗上滑落一道水痕,女人喘息粗重,熱汽漫開,高得一團朦朧。 他松點手勁,戚恬立馬撐不住的軟下腰去,屁股濕漉的吐出了半截性器,白色的濁液緊跟著溢落,整個人看起來色情又靡亂。 易清徽摟住她,嗤道:“你b以前還要沒用了?!?/br> 戚恬閉著眼睛,扶著玻璃窗吐氣,雙腿跟剛出生的羊犢子似的止不住顫,男人的大手摟著她腰,熾熱的t溫自身后履沒了她。 她確實是b以前還要沒用了。 這才第二回合,人就已經累得虛脫,要不是靠易清徽撐著,早跪地上去了。 易清徽把她打橫抱起,直接擱到辦公桌上,小花xue被cao得紅通通,沒能合攏的yinchun總涌流出jingye。 他幫她抹去jingye,白花花的銀絲牽扯在指尖。 “好礙事?!?/br> 男人的指腹刮蹭著柔嫩的xue口,他的目光專注認真得像審視寶石般。 戚恬不習慣被人這樣看,下意識攏了攏雙腿,易清徽見狀,又直接給她掰開。 沾滿花液黏sh得糊涂的私處,就這樣一覽無遺呈在他眼前。 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被拿捏住的腳兒無法動彈半分,腰也使不上勁,只能任由易清徽擺布。 易清徽面無表情的拭著她xue口流出來的東西,那樣平靜的模樣總讓戚恬心生詭異的違和感,他可不適合做這種荒yin的事情。 “……這樣是擦不干凈的?!?/br> 戚恬提醒道。 話音一落陰蒂就被人屈指彈了一記,戚恬咿呀著打了個顫,易清徽偏揪著她的命門折騰,他的視線仍然停留在紅腫的y瓣上,一張清冷肅正的臉蛋說著令人目瞪口呆的話語:“我想讓它留在你身體里?!?/br> 他兩根手指撥開花瓣塞進去,真的不是幫她挖出那堆jingye,而是把液體刮回去。 男人略顯粗糙的指腹來回磨弄著她,磨得腿側泛紅也不停,恨不得戚恬渾身上下都能有他的印記。 “戚恬?!?/br> 易清徽輕喚著她的名字,他抽出手指來,似乎是放棄了堵回去的念頭,“寧家那灘渾水不好摻和,你小心點,別攪進去?!?/br> 男人抓過桌上另一頭的紙巾,開始用紙巾老實的幫她拭凈jingye。 “你不想拿下嗎?” 戚恬多少了解易清徽所站的位置,就看他有沒有那心思了。 但易清徽冷哼一聲:“我只是想找你?!?/br> “……” 好吧。 戚恬也是猜到依易清徽的性格,他也不屑摻和這些豪門內斗。 寧小姐那一番話并不難聽懂,估計這所公司正在進行劇震的實權交接階段,繼承人沒定下來之前,易清徽坐的這個副總位置,最容易被狙擊,年輕有為手握巨股的高管人物,不拉攏他還能拉攏誰? 可惜易清徽是個死腦筋,他那清高脾性,肯定往中立局面上站,不與旁人合謀。 不過這對寧家卻算好的一面,他要是想篡位掌權那還得了,她自個養過的狼,當然明白牙齒有多利。 戚恬心里正暗自偷笑,易清徽卻突然用拇指按擠她的小花珠,于是方才抹凈液體的rouxue動情地吐露出一波,再次高得黏sh起來。 “痛痛痛,別掐別掐,唔——”她被他的手指弄得一陣哆嗦,猛然驚起的快感自脊椎攀升,又從發頂灌溉而下,戚恬眼角掛著生理性淚水,身子痙攣得一抖一抖。 “你果然恨我吧……”她氣喘吁吁的控訴道。 “……不然呢?!?/br> 易清徽冷眼瞟著她,正經嚴肅的語氣像是在跟她對接工作:“我剛說的話你有在聽嗎?” 她挑起眉,一愣。 糟、糟糕!——她完全沒聽! 而易清徽緊緊扣著她的腳腕,面上一絲不顯,卻如同暴風雨來臨之際的寧靜。 他對她罕見的笑了下,字眼從一張一合的漂亮唇瓣咬牙切齒的蹦出來。 “戚、恬?!?/br> 戚恬猜得沒錯,這所叫“天銳”的新興公司內里確實在爭繼承位,繼承人選還整得挺復雜。 天銳是寧董事長花費半生心血經營起來的,主要經營范圍互聯網服務與軟件開發,這面向跟戚恬家傳統行業發跡的戚氏集團差得甚遠,公司員工哪能認識戚恬,況且她自結婚后當豪門太太后都沒怎么出席宴席,也沒什么消息在圈內。 倒是提起寧董事長的名諱,戚恬有過幾分印象,記得應是很久以前,與一群千金們閑聊提到的名字。這個寧董事長原是入贅名門的女婿,后來發妻去世,屬于妻子的一份財產繼承到他手上,就拿著這筆巨額資金創業,創出個天銳。 現在事業是創成功了,寧董事長都到古稀之年該考慮退休了,而他膝下只有續弦所出的兩個女兒,長女寧茗月則是當繼承人培養長大的。 本來按這情況,繼承人位置傳給長女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哪知道前兩年蹦出了個二十多歲的私生子,是他年輕時包養的情婦偷偷生的。 這一下子寧家繼承位動搖得徹底,寧董事長這人古板保守,本就惋惜自個沒有兒子,天天琢磨著讓次女與易清徽合婚多個半兒,結果真的蹦出個兒子來了,全亂套了。 一個培養了二十多年的長女,和一個認祖歸宗期待半生的私生子,弄得寧董事長是糾結萬分,連帶著讓二把手的易清徽都不好過。 寧董事長舉棋不定,可易清徽的地位是肯定的,所有人都盯緊了他,就等著他站隊。 至于易清徽與寧董事長的情誼說來話長,戚恬只記了個大概,易清徽說是他救過寧董事長一命,后來幾番交流,寧董事長很是賞識其才能,不僅一股勁地提拔他,還跟他成了忘年交。 易清徽囑咐給她的事情著實有些多,但戚恬豎著耳朵不得不聽——冰冷的金屬感緊貼著劃過她俏嫩的yinchun,每一下都讓她愈發感受到肌膚赤裸的涼颼颼。 這個刀片,本應用于削落男人下頜冒出來的青茬,此時卻轉悠在易清徽指間,一點一點刮去了她下體的幽幽密林。 戚恬強忍恥意讓他弄著,而男人低沉到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落在她耳畔絮絮道: “我這幾天出差抽不開身,你記得照顧好自己?!?/br> “公司內部最近雖然有些波動,但有我在,寧家注意不到你?!?/br> 他微熱的掌心覆在她被刮得干凈的陰戶上頭,拂去最后的毛毛糙糙。 最后一句,講得尤為鄭重: “你……不要招惹寧祁?!?/br> 戚恬仰首迎合著他落下來的吻,舌尖親昵的交換津液,欲望濕熱得一燒而起。 但她心里邊納悶的嘀咕,她哪里知道寧祁是誰???干嘛會招惹這號人物…… 直至易清徽去出差,戚恬見到寧祁本人后,大概明白了易清徽為什么要特地警告她。 寧祁那副矜冷自持的模樣,簡直跟曾經的少年易清徽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