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ǒeи.мe 【十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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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清徽埋首在她頸間,氣息微熱,他的指尖卻像帶著熾烈的燙意,磨弄過她的乳尖。 脖頸處癢癢的,他叼著塊小皮舔舐,隨其重重咬了一記。 戚恬痛得一個呲牙,抬手阻攔:“不……” 他很快松了口,只是刻意在上邊留了痕跡——易清徽用指腹抹過那排痕跡明顯的牙印,問她疼嗎。 她當然疼! 戚恬捂著那處疼得面目猙獰,男人這一口咬得真的狠,指不定都破了皮。 易清徽卻惡劣的揚起嘴角弧度沖她笑,又把她摟得緊了些。 她幾乎是整個人趴在他身上,男人穿戴齊整的西裝被弄皺,而他的t溫傳遞過來,團團包罩住她。 戚恬感受到了他某個部位的愈發興奮,就那么隔著層層布料,告訴她,他很渴求。 可易清徽沒去管自己,反倒是他的手指戳在戚恬的xue口處,挑開遮羞布插了進去。 “清徽……!” 戚恬驚呼。 但話尾驟變,所有未出口的語句被易清徽的動作猛地掐斷。 他的手指不顧濕潤的盡數捅進,兇惡的破開yindao所有的內壁黏膜,插得她倒抽了一口氣。 然而這遠遠沒有結束,兩根手指填充塞滿她,刮蹭著小rouxue的敏感點,生理性的分泌液體很快溢出,他就借著這股濕意插得更狠更快。 戚恬只能俯在他的肩頭,小小地抽著氣呻吟,摟著易清徽的后頸又哭又求: “啊太快了、輕點……啊、唔嗯……” 男人熟悉指j,他的手指每次都能進得很深,在里邊用著短短的指甲刮她,弄得她一陣哆嗦,花液汩汩涌出一大灘,濡濕兩人的衣物。 手指抽插的水聲也嘖嘖作響得厲害,讓人聽著羞恥無比,可她的小rouxue才不管恥不恥的問題,只知道動情的絞弄著侵入的異物,把易清徽的手指吞吃得歡快。 他用著氣音低聲笑她的浪蕩:“感覺如何?看看你的表情多好?!?/br> “我、嗯……”戚恬咬緊下唇,男人略糙的指腹按住了陰蒂,掐著那一丁點小凸起轉圈畫圓,如同揉捏著她的神經末梢,激得她止不住地抖。 ——她要高潮了。 花xue在手指接連不斷的刺激下攣縮,眼前白光乍現,戚恬的腦袋里像拉響警報似的嗡嗡作響著,又像閃爍無數刺眼的光芒后,兀地炸裂開來,噼里啪啦的全碎成小渣。 她的水濺濕了易清徽一手,黏乎乎的往下掉,易清徽在她高潮之際還用力抽插了好幾個來回,迫使她再去了一次小高潮。 戚恬雙眼失神,輕輕吐著氣平緩呼吸。 底下小rouxue仍在快樂的吃著男人的手指,易清徽溫熱的指尖點點戳戳著她的小珍珠,好延長她的高潮余韻。 就這么磨蹭一會后,他抽出濕淋淋的手指。 出來的時候她甚至聽見“?!钡囊宦?,低眸看去,修長纖細的指上尚帶著甜膩的水光。 易清徽又親了親戚恬頸側的牙印,接著卻拽了她一把,冷聲道: “起來吧?!?/br> 仿佛剛剛在做那yin靡事情的不是他。 可戚恬此時哪起得來身,她的腰在發軟,腿也抖得厲害,雙腿之間一片濕嗒嗒:“我倒想起來……” 誰知辦公室門口處兀地一陣吵鬧,門把扭動的聲響隨著一聲“易清徽”同時傳來。 她來不及藏了。 戚恬腦袋一片空白,趴在易清徽身上嚇得直冒冷汗,倒是男人反應迅捷,按著她的頭,把她整個人塞進辦公桌底的狹小空間去。 她的后背撞上桌底木板,發出咚的一聲細響,視線瞬間的天翻地覆弄得她怔愣。 戚恬眨眨眼,下一秒男人的兩只長腿就到了眼前,把桌底空間填得滿當。 然后,她聽見了女人的聲音似是嬌嗔的沖易清徽道: “清徽,你既然在,干嘛不回我電話?” 女人應該是踩著很細的高跟鞋,腳步聲清脆,正逐漸向辦公桌靠近著。 而戚恬躲在桌底這種地方,心跳快得不行,雖然他們是還沒做什么正事,但眼下這副狀況跟做了也沒什么兩樣。 她緊張得屏住了氣息,易清徽卻不急不緩:“進來要敲門的,寧小姐?!?/br> “什么呀,反正又沒其他人?!?/br> 寧茗熙環視四周一圈,諾大的辦公室里也就只見到易清徽一人,對方則在慢條斯理的用紙巾擦著手,似乎是不小心沾上了鋼筆的墨水——易清徽這人素來以工作為重,她是不會覺得他能在辦公地點g些什么不可見人的g當。 “別擺這副臭臉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還不是被你給氣到?!睂庈蹀哿宿劬臓C卷的長發,她今天穿了藕色小吊帶連衣裙,露出的鎖骨線條流暢優美,腳上是一雙尖細跟的魚嘴鞋,配著她那張美艷的臉蛋,襯得人高挑又分外奪目。 她停在辦公桌前,猛地攥拳捶了捶桌子,嬌軟的語氣一下子變了,怒道:“你真的要這樣做?就那么堅決的不跟我結婚?瘋了嗎你!” 易清徽見她這么粗魯的行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人仍是坐在椅上不動:“寧小姐,這事我已經跟董事長講得很清楚了?!?/br> “你覺得我爸那糟老頭舍得放過你?”寧茗熙聞言頓時一笑,“易副總想得未免太天真了吧!” “……” 易清徽嘆了口氣。 “我不想摻和寧家的糾紛?!?/br> “我也不想?!?/br> 寧茗熙叉著腰,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不屑:“……但你知道的,跟我結婚你才能安生過日子。結果你非要拒了,現在倒好,我那清高的寧氏長姐從國外飛回來了,寧家少爺也等著拉攏人了?!?/br> 板著臉的男人沒應話,她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那糟老頭不可能放過控股超過30%的你,易清徽,你想清楚,跟我結婚才能讓你站到中立的局面上?!?/br> 易清徽干脆看都不看她了,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上一直變化的股市,語調冷峻: “不用了,董事長那邊我自有辦法?!?/br> “易清徽你——”怎么這么頑固不化?! 百般被拒絕的寧茗熙真是快要被他氣笑了,覺得這人腦子是不是突然不靈光了?他再有天大的本事,只要人還在寧氏集團一天,就不可能躲得過寧家上下的野心勃勃。 她也不想繼續求和了,沖他嘖了聲:“行,但我不會放棄的?!?/br> 不會放棄? 縮在桌底的戚恬自然聽到了一切,她捂著嘴,讓自己盡量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什么寧家什么董事長,她聽得一頭霧水,倒是在揪到“結婚”的字眼時,易清徽的長腿就非要往她躲的位置擠,害她沒法聽得明白。 而男人并不滿足這樣,在無人能發現的桌子底下,他竟然更加壞心眼的抬腿蹭她,用著奢貴的皮鞋戳弄她腿心。 那個女人似乎是要走了,因為易清徽問了句:“還有事嗎?我要工作了?!?/br> 女人重重地又捶了一次桌子,看來是生氣得很,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磚上的腳步聲,b來時還要響。 易清徽兩只長腿一動,勾著蜷縮在桌底的戚恬往他襠處撲,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 “關下門,寧小姐?!?/br> 大約是靜默了兩三秒之久,戚恬聽到了用力扣上門的巨響。 隨著這聲關門的巨響,易清徽的手探過來摸到了她的臉,一把捏住了女人尖細的下頜。 辦公椅往后滑動了幾分,她也被他的動作y是拽著爬了一段距離。 易清徽垂眸看過來,看到的是女人跪趴在他雙腿間的畫面,那細白的頸側,一排牙印紅通通,痕跡清晰。 戚恬沖他笑,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怎么了?要繼續嗎?” 他喉結一滾,眼神晦澀難懂。 “你就不問問,她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