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我該拿你怎么辦好呢?!闭f完這句話祁宴突然就把她抱了起來,她下意識抱緊了他的脖子,隨后祁宴就輕車熟路地摸到了她房間的床。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上面,然后就順手把自己身上的毛衣脫了,祁宴的身材很好,精壯但不顯得瘦弱,寬肩窄腰,結實的腹肌,再往下深入,還有性感的人魚線。 美色誤人啊,安諾不敢再往下看過去了,祁宴此時卻起了挑逗她的心,“怕什么,等會給你看個夠?!?/br> 他支起了她的下巴,這才深深的吻了下去,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而已,卻像燎原之火似的掀起了情欲的浪潮。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胸部,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另一只手卻往下探去,安諾的最后一層遮羞布也被他褪下了,瞬間的涼意使她有些不自在。她不由得將身體貼向他,祁宴輕笑一聲,手下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深入。 她只能被動地體會著這令人羞恥的過程,祁宴此時已經摸索到了她的花蒂,只消輕輕一按,安諾就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嬌柔的呻吟。他倒是很滿意她的反應,在夢里是絕對沒辦法像現實一樣真實而深切。 她因為情欲而泛紅的臉蛋,迷蒙的雙眼,這一切的一切,只有現在的他能夠真實地感受到。 祁宴的吻也越發的往下,他的吻熾熱而又濕潤,這帶給安諾一種腳指頭都想要蜷縮起來的快感。直到他親到她的小腹處,安諾才像如夢初醒似的頓時清醒過來,她快速伸手擋住了他,聲音卻小的跟蚊子似的,“不要碰這里?!?/br> 祁宴抬頭看她,那漂亮的勾人的桃花眼更顯得妖艷,“為什么,寶貝?”他沾染了情欲的聲音更加的低沉誘人,“我想親親你,想更近距離地看看你,這樣不好嗎?” 如此妖孽的一個人現在正在軟軟地對她提出這樣的請求,安諾咬了咬嘴唇,手卻不自覺地揪起了身下的床單,她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溫柔真是折磨死人了,明明是一件很色情的事,他卻做的認真而繾綣,她看不到他此刻的樣子,卻能深刻地感覺到他的唇舌在自己體內肆虐的觸感,很羞人但是又帶給了她極大的快感。 祁宴能明顯感覺到安諾的身體放松了下來,像是要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他這才以手指代之,盡管為了照顧她他只放進了兩根,但沒想到即使是這樣她都難以承受的樣子。他才進了個頭,就被那狹小的入口攔住了,這樣進退兩難的情況也不好。 “寶貝,放輕松點,別害怕?!彼崧暟参康?,還時不時親親她的臉蛋來舒緩她的緊張。比起他是否可以釋放自己的欲望,他更加在意她會不會痛。 “我想要你直接進來...”她抓緊了他,卻是緊閉了眼睛,“長痛不如短痛,快來吧?!?/br> 祁宴被她這視死如歸的樣子逗笑了,他有些忍俊不禁,“你怎么這么可愛啊?!彪S后他就感覺到安諾確實是放開了些,也沒有那么緊張的樣子了。 他抽出了手指,這才將自己的早已挺立的roubang抵了上去,他大手緊握著她的腰,這才將身體沉了沉,進入了她。 也許是之前太過緊張,安諾現在反倒覺得沒那么疼了,她松了口氣,這才開心地親了祁宴一下。 但祁宴可不怎么好受了,實際上這還算是他的第一次,但是這么真實地體驗到她窄小而濕潤的甬道,他覺得自己快要繳械投降了。 好不容易忍住了,結果安諾卻主動獻吻,他一時失神,竟然就這樣射了。 場面瞬間就尷尬了,過了一會,安諾才弱弱地開口,“你也是第一次嗎...” 祁宴有些挫敗,他深吸了一口氣,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嗯,對不起?!?/br> “沒事啦,我聽說處男都這樣的?!眲傄徽f出口,安諾就想打自己嘴巴,然后他們就這樣沉默了一會。 過了一會祁宴才悶悶地開口,“這不是我的真實實力?!彼行o奈,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連他自己都覺得像辯解。 “我知道啊?!笨粗钛缦裰豢蓱z巴巴的小狗似的耷拉著腦袋,安諾卻是有一種母性大發的感覺,“我們再試一次吧?!?/br> 他調節了下自己,才重新進入,這一次,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樣,祁宴每一次的進入都是又快又猛,九淺一深,安諾剛開始還有些隱隱的疼痛感,但是到后面卻也慢慢有了一種酥麻的感覺。他大力的抽插令床板都仿佛搖動了起來,為了避免安諾被他撞出去,他還托了個枕頭在她腰下。 每一次沖撞都帶來了無盡的戰栗感,每一次他都深深抵進她的花心,感受緊致的xiaoxue包裹得他緊緊的感覺。每一次的進出里面的媚rou都在不斷蠕動吮吸著他的巨大,不斷溢出的愛液更加方便了他的進出。 安諾很快就在這強而猛的攻略下去了,她的花xue一抽一抽的,潮紅的小臉上滿是剛高潮完的余韻。祁宴卻沒想就這樣放過她,第二次他格外的持久,光是普通的姿勢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抬起了她的一邊腿,順勢再度插入。 安諾已經被他做的失了力氣,只能軟趴趴地躺那任他宰割,只能說,開了葷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可怕。 剛開始安諾還能跟他聊會天,做到后面,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祁宴看到她這樣,才緩慢了下來,最后大力沖撞了幾下,才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親了親她的紅潤的嘴唇,“我愛你,諾諾?!?/br> 她雖然有些迷糊了,卻還是摟緊了他,聲音含糊地回應了他,“我也愛你,祁宴?!?/br> 昨天卡了rou,今天就提前更新吧,喜歡麻煩夸夸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