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凰王誕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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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峰行宮,宏泠軒。 安意抱著他家公子壓箱底的寶貝站在御弈卿的院子里,其余小廝讓他坐下休息他也不肯,給他倒茶他也不喝,反正就是抱著懷里的包裹不撒手。 一直等到紀凰和御弈卿開完曼城年度大會回來之后,他才愿意挪動了,朝著進院的紀凰和御弈卿行了一禮。 “少殿下、少王君萬安?!?/br> 行完禮之后,安意的表情那叫一個隱晦莫名。 少殿下怎么也在???! 那這東西現在肯定不能交給少王君了! 算了算了,都過了好久了,想必現在公子院里應該沒人了,他還是先把他家公子的寶貝帶回去繼續壓箱底吧! 正當安意心里各種思緒彎彎繞繞的時候,站在他對面的紀凰終于開了尊口: “什么事?” 自家哥哥的小廝,怎么和他一樣傻愣愣的? 安意被紀凰突如其來的問話嚇得一顫,差點把手里的包裹給拋出去,反射性的看了御弈卿一眼。 也就是他這一眼,不僅讓紀凰挑起了眉,還讓御弈卿懸起了心。 御弈卿臉上的淡漠表情稍微有些龜裂,好像已經可以猜到安意懷里的包裹裝了些什么了。 “本王問你話,你看少君做甚?” 紀凰饒有興趣的看了眼身邊板著臉裝乖的小夫君,對于紀寧送來的東西,突然有那么點好奇了。 “這……這……奴才突然想起來,來的時候拿錯了包裹。還請少殿下和少王君稍等片刻,奴才立馬回去換!” 不愧是紀寧教出來的人,安意這求生欲強起來簡直無可匹敵啊。 只可惜,紀凰不是簡墨離,沒有那么好糊弄。 眼瞅著安意就要踏出院子了,御弈卿心里小小的松了口氣。 而他這口氣還沒松玩,就只聽見紀凰那邪肆的聲線從他頭頂幽幽響起: “站住?!?/br> 安意此刻內心慌得一批,眼看著自由就在眼前,跨過面前這扇門就是了,可他偏偏沒那個狗膽再往前邁半步,甚至還慫了吧唧的轉過身: “少殿下還有何吩咐?” 嗚嗚嗚! 公子救我! 少殿下太可怕了! “你在這兒站了許久都沒發現拿錯東西,見著本王就發現拿錯了?” 紀凰說著,眼神從她家小夫君的頭頂掃過,嚇得后者臉上的淡漠表情徹底裂開了。 “咳咳?!?/br> 御弈卿一只手握拳掩嘴干咳兩聲,另一只被紀凰牽住的手使勁捏了捏,示意她差不多就行了。 被暗示的紀凰勾了勾唇,借著袖子的遮掩,手指在他掌心撓了撓,在他快要炸毛的時候朝著瑟瑟發抖的安意開口道: “東西放下,你走吧?!?/br> 她倒要看看這包裹里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他們搞得像做賊似的。 安意聽到紀凰的命令,小心臟又一次忍不住的顫了顫。 抬起頭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御弈卿,見后者對他微微頷首,這才敢把東西放下。 “下去吧?!?/br> 紀凰看了眼安意放在桌上的包裹,揮揮手讓安意和院子里其余下人全部都退下了。 安意聞言如蒙大赦,撒開腳丫子就奔了出去。 那架勢,簡直就跟逃命似的。 而且他一邊逃,還一邊在心里感嘆著:少王君真是個頂天立地傲骨錚錚不屈不折的大好人! 嗚嗚嗚! 太感動了! 少王君簡直比他家公子靠譜太多了! …… 院子里,紀凰看著桌上的包裹,頗有興致的湊到御弈卿耳邊,認真詢問著: “阿卿,你說這東西包得這么嚴實,究竟是什么呢?” 御弈卿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避開她說話時的熱氣,然后抿著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悶悶不樂的說著: “你自己看去!” 最后一點消遣的小樂趣都要被她發現了,沒意思。 “不說?” 他這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倒讓紀凰覺得自己在欺負他了,伸手揉著他的腦袋。 “不想說!” 御弈卿噘著嘴,氣鼓鼓的別開腦袋。 看到他這舉動,再稍微聯想了一下前段時間的事情,紀凰好像也對這包裹里的東西有點猜測了。 “那……不如把拆封的機會留給阿卿?” “不要!” 御弈卿放出第三波拒絕,反正現在就是不想討論和這個包裹有關的任何話題。 然而紀凰可不會輕易揭過這個話題,聳了聳肩之后朝著包裹伸出了手,笑得不懷好意。 “阿卿,我還沒拆開,你現在老實交代還來得及哦?!?/br> 御弈卿聞言咬了咬唇,歪著腦袋盯著紀凰,似乎是在思考她這話的真實性。 紀凰也不催他,手指在包裹的活結上撥弄著,等著他自己乖乖過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御弈卿就委屈巴巴的挪動著腳步,朝著紀凰走去了。 “應該是畫本子?!?/br> 說著,御弈卿抱住紀凰的腰,在她肩窩蹭了蹭,試圖通過賣乖來蒙混過關。 紀凰伸手勾起他的下巴,笑著問道: “上次那種畫本子?” 她的小夫君,似乎是膽子肥了啊。 聽到紀凰發問,御弈卿的眼神開始左右飄忽。抬手牽住了她勾著他下巴的那只手,整個人軟乎乎的趴在她懷里。 好一會兒之后,紀凰才看見他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嗯?!?/br> 他這老老實實的交代態度,也只有犯了錯時才會有了。 紀凰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剛才那只手被他牽著,只能用另一只手再次勾起他的下巴,俯身壓了上去,噙住他那雙抿緊的唇瓣。 沒有等來想象中的懲罰,反而等來了這么溫柔的一個吻,御弈卿呆滯的微微張開了嘴,讓紀凰順勢攻了進去。 一直被攻城掠地的御弈卿完全忘了反抗是什么東西,兩只胳膊順勢環上了紀凰的脖子,有些艱難的仰著脖子,懵懵懂懂的順應著她的動作。 紀凰兩只手握上他的腰身,輕輕用力便將人抱了起來,直接抱到了一旁的桌上坐著。 坐在桌上的御弈卿只感覺脖子輕松多了,剛剛是仰著腦袋,現在是低著腦袋,徹底感受到了紀凰平時那低頭親他的優勢。雙腿分開垂在她的腰側,曖昧的動作讓人臉紅心跳。 紀凰站在桌邊,將他抱上桌之后,雙手撐在了他身體兩邊的桌沿上,將人禁錮在身前。 微微仰著頭,不知休止的掠奪著他的氣息,直到將他逼得無法呼吸才肯罷休。 “從書上學了多少了?” 御弈卿好不容易被松開,整個人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趴在她懷里紅著臉喘息著。 突然聽到她開口詢問,缺氧的大腦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在問什么。 “沒學多少,就……就二三十來個吧?!?/br> 御弈卿甕聲甕氣,乖乖湊到她脖子邊,噘著嘴在她側頸輕輕碰了兩下。 他確實沒怎么看,就偶爾心血來潮時翻一翻而已。 平時他的公務都多得要命,血宮和屠生的交易數據摞起來比他還高,哪兒有那么多閑時間去看這個啊。 “二三十?那也不少了?!?/br> 紀凰攬著他的腰,在他嘴角啄了一口,用一副討論學術的態度,認真開口道: “不如阿卿今晚教教我?” 她倒要親自體驗體驗,她家小夫君究竟學了些什么。 “嗯!” 她強勢的緊,這話雖是在問,但根本沒給他拒絕的權力。 御弈卿別無選擇,只好點了點頭,然后悄悄把旁邊的包裹挪到了身后遮住。 這賊兮兮的小動作落在紀凰眼里,莫名讓她覺得有幾分可愛,于是便隨他去了。 不過么,小夫君她舍不得罰,那也就罷了。 至于自家哥哥,確實該管管了。 …… 凌云峰行宮,耿迭樓。 “啟稟皇子,簫河那賤人好像是流產了?,F在芥殷閣那邊鬧得厲害呢,血水一盆盆的往外端!” 一名小廝興奮不已的朝著御縈雪稟報著,只見在他稟報完之后,御縈雪隨手扔了個金簪子給他,心情大好的朝他吩咐著: “下去吧!繼續看緊那邊,少不了你的好處?!?/br> 簫河啊簫河,你這賤人也有今天,真是老天開眼了! “是,奴才告退!” 那小廝歡歡喜喜退下之后,御縈雪一人在房里笑得舒爽,多天來的郁結終于散開了不少。 前段時間武盟被血宮端了個底朝天,他那義母范妲淪為了江湖上一個小門派的守門人,也幫不上他半點兒忙了。 而他現在也被蕭阮琛那個負心女給休棄回國,在御天帝國受盡嘲笑冷眼。 總之,這段時間來,真是諸事不順! 也幸好倒霉的不止他一個人,好不容易懷了孕的簫河,居然還流產了,這對他來說可真是意外之喜??! 要不是怕蕭阮琛此刻狗急跳墻、逮著個人就亂咬,他還真想去看看簫河那賤人流產的樣子! 那一盆盆的血水,肯定好看極了! 御縈雪此刻的神色帶著一絲癲狂,仿佛受過什么刺激一樣,那笑容看的讓人脊背生寒。 他一個被休棄的皇子,被送回御天帝國之后簡直就是像被人踩進了泥里,誰都能上來踩上一腳。 而他那皇君父親,自從御拓池成為一顆廢棋之后,整天就只顧著幫新上任的御綃菱鞏固位置,根本無暇顧及他這個親生兒子。 至于他的母親,那就更不用指望了?;适依锩?,哪兒來的什么母子情深?御錦梟沒有暗中處理掉他以保全皇室顏面,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再加上現在御天帝國里內亂不止,御錦佚手握重兵,對那張皇椅虎視眈眈。御錦梟已是自顧不暇,哪兒來的心思管他這個兒子? 爹不幫娘不管,又沒有手足幫襯,他回到御天帝國之后的生活簡直如履薄冰,誰見了都要上來踩一腳。 以往那些見了他連頭都不敢抬、捧著他的腳阿諛奉承的人,現在見了他連表面功夫都懶得做了。不行禮也就罷了,還冷嘲熱諷,一個個都恨不得在他身上踹上幾腳! 更為可恨的是,御豐那個讓人惡心的東西,居然敢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