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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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凰本就是進宮來看看御天帝都內的權貴形勢的,現在已經看的差不多了,她可沒那么多耐性等這些人糾結。 正欲起身離開之時,卻見五皇女席位上的女子拿著酒杯朝這邊走來。 御行符雖然心里非常緊張的,但神情倒是坦蕩謙和,走到紀凰面前舉杯道: “久聞閣下大名,今日終于是見上了一面。弈凰閣下難得前來造訪御天帝國,不知準備在此游玩多久?” 看這弈凰不想在皇宮多待的樣子,想來應該很少會再進宮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問問她的行程,說不定還有機會在宮外深談。 這么想著,御行符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看得一旁的御拓池狠狠地灌了杯酒。 她這個五皇妹還真是會鉆空子,自己剛剛才和那弈凰聊掰了,轉眼她就湊上去吹捧了!平時看起來一副默默無聞的樣子,爭起權勢來也是挺急的??! 御錦梟看向御行符,眼底劃過一抹狐疑。 宮中皇子皇女眾多,她也只記得些出眾的、寄予厚望的,很少關注其他畏縮怯懦的子女。 老五性子優柔寡斷,向來是恪守本分規矩謙卑,很少在這樣的大場合下主動開口。她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自己不喜,總覺得她少了些皇家威儀。 雖不知此刻老五站出來究竟是想干什么,但索性她的問題問得很襯自己的心意,看來還是有幾分眼力見兒的。 御錦梟隨即也不多說話,等著紀凰的答復。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紀凰看著御行符這么熱情,自然也不好太拂她的面子。舉杯朝著御行符示意一番,仰頭喝下了杯中酒,開口回答道: “在下行事向來無理可循,游玩多久還得看心情吧?!?/br> 自然是她家阿卿想讓她待多久,她就待多久了。 看……心……情……? 這么隨便的嗎? 這六個字是大多數人此刻心底唯一的清晰想法,她們從未想過打理著偌大的攬月屠生的人,居然還能過的這么隨性。 “弈凰閣下瀟灑不羈,倒是本皇女拘束了?!?/br> 御行符有些不自在的喝空了酒杯。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弈凰完全不像是要進宮交際權貴的,而更像是進宮來玩玩的。 這樣說來,自己還有機會與她交好嗎? 御錦梟看著御行符在紀凰這里也沒討著多大好,有些不耐煩的朝御行符揮揮手,疲憊著開口道: “弈凰閣下來去匆忙,五皇女就不要再打擾了,退下吧?!?/br> 這弈凰本就在宴席上不想多待,要是任由老五這么拖著她的時間,恐怕還不等其她皇商上來商談,這弈凰就已經要走了。 御行符看著御錦梟對她這種與對御拓池時截然相反的態度,胸口悶著一股怨怒,卻還是唯唯諾諾的道了句:“兒臣遵旨?!?/br> 御錦佚看著御錦梟這么不待見御行符,心里疼惜自己女兒的同時自然也是更加憎惡御錦梟。 不知第多少次沉寂的氛圍下,時間的流逝都顯得格外緩慢。短短一刻鐘的時間,愣是像過了一個朝代。 在這一刻鐘內,有不少皇商扛不住御錦梟的眼神威壓,硬著頭皮上前和紀凰商討。但結果自然是被紀凰懟到懷疑人生、理智崩潰。 當然了,這其中自然還有些例外。成功和攬月簽了交易合同的也有兩人,一人是被御弈卿提及過的馮思,另一名是紀凰感覺尚可的一名鹽商。 聲勢浩大的舉行了一場宮宴,結果從紀凰這里根本就撈不到什么油水。深深的感覺自己連辦宮宴的本錢都沒撈回來的御錦梟臉色暗沉,嚇得下方所有人都不敢直視。 紀凰晃著酒杯,眼神漫不經心的掃過下方低頭裝鵪鶉的一眾御天皇商,喝完之后撣了撣衣袖起身,朝著御錦梟道: “時間也差不多了,攬月還有些瑣事等著處理,弈凰先行告退?!?/br> “既如此,朕就不強留了,弈凰閣下慢走?!?/br> 御錦梟幾乎是掐著手心咬著牙才說出這么一句話,隨后望向身旁的宮侍道: “來人!送弈凰閣下出宮!” “是?!?/br> 紀凰絲毫不去理會周圍向她投來的各種眼神,只是目光幾不可見的掃過齊王府的席位,然后不著痕跡的移開,跟著宮侍離開皇宮。 真可惜……并沒有看見想見的人。 呵!御、豐! …… 主角離席之后,剩下的人自然沒有多少多待下去的意義,等到御錦梟拂袖離席之后也都各自散了。 御錦佚礙于宮中人多眼雜,也不好和御行符多說些什么,只是小心交代兩句便離宮回府。 而她想不到的是,紀凰比她更早抵達齊王府。她更不敢接受的是,她千辛萬苦想要交好的人,卻被她的府中關禁閉的女兒得罪了個徹底。 …… 北霄帝國,帝都,皇宮。 皇宮后宮內,皇君皇侍皇子們用來賞景的神來閣一夜之間被劃為禁區。 據說里面是住了女皇陛下新得的寵侍,也有傳聞說里面住了個女皇都忌憚的大人物,但兩者之間大多數人都選擇了相信前者。 畢竟單傾顏是個男子,一個長相絕美妖嬈的男子,自然許多人都會把他往那方面想。 神來閣內,被外界議論的熱火朝天的單傾顏完全不受影響,悠然的坐在亭子里喝茶賞景。 如果忽略掉他面前哭喊著痛不欲生的求饒少年,這真的是一幅美人美景圖。 “十四皇子既然這么喜歡本主這塊地兒,那便……留下?” 單傾顏纖纖手指撫過殷紅的唇瓣,似是在問少年要不要留下,又似是在問自己要不要讓他留下。 在手指白皙的對比之下,殷紅的唇瓣顯得分外妖媚惑人。 他面前的少年捂著肚子趴跪在地上,時不時還會尖叫著在地上打滾,伸手用指甲把胸口抓得鮮血淋漓,嘴里哭喊著: “放過……我……我再也不……不進來了……!求求你……放過我……” 他只是被后宮那些皇侍皇子們推了進來而已,并不是故意闖進來的。而且他只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母皇哪會注意到他的死活? 他不想死在這里,他才十六歲??!還有大半輩子的人生都沒有體驗過??! 他是皇子,他還沒有體驗到嫁人為夫的感覺、他還沒有體驗到為人正室的感覺、他還沒有體驗到在皇宮外前呼后擁的感覺……他不想死??! “哦?” 單傾顏好像發現了喜歡的玩具一般,站起身踱步到少年身邊。 只見他好似一個高傲的王子,俯視著地上不停打滾滿身泥灰、眼耳口鼻都開始溢血的少年,一邊把玩著手里的茶杯一邊開口問道: “本主覺得……十四皇子這冰潔干凈的身子,很適合用來養本主的小寶貝們。難道十四皇子還能為本主找到比你更好的器皿嗎?” 想不到這嚴筱兒當起容器來,效果絲毫不亞于那什么西玖的十一皇子嘛! 果然,皇子的身體就是養得干凈嬌嫩,竟連難以成活的不死蠱都大大提高了成活數量。 單傾顏現在看著地上痛苦求饒的嚴筱兒,那真是越看越覺得利用價值挺大的。 其實喂養蠱蟲不一定會徹底蠶食器皿啊,差不多的情況下可以先把蠱蟲移出來,等過段時間器皿養好了身體再種蠱進去喂養。 不過這么做有些麻煩,他當初就是懶得定期移養,才直接了結了沐傾顏的性命。 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可惜了,畢竟皇子這么嬌嫩的身軀,拿來養不死蠱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若是這嚴筱兒能有些別的用處,或是能為他帶來些別的消息,那他或許可以考慮麻煩些定期移養一下蠱蟲,暫且留他一條小命。 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不知疼痛地在胸口抓撓的嚴筱兒一聽單傾顏這話,立刻就半跪半爬的移到他腳邊,抓著他的衣袍磕頭道: “放過我……!你說什么我都做!真的!求你……求你放過我!啊啊??!” 正說著,胸口一陣痛癢傳來,體內無數蠱蟲蠶食內臟的感覺直擊大腦,讓他幾欲崩潰。 看著嚴筱兒一副快要用手把胸口撕穿的模樣,單傾顏掏出掛在脖子上的哨子,不緊不慢的放到嘴邊開始吹。 隨著一陣陣陰瑟尖銳的哨聲響起,地上打滾的嚴筱兒也慢慢松緩身體癱軟在地上。 豆大的汗珠順著身體滑動,沾染在撓出的傷口邊,疼得他眼淚直流。想要叫喊出聲,卻怕惹惱了一旁的單傾顏。 而單傾顏一直閉著眼,似乎很享受這哨聲,吹完哨子放下之后神色中還帶著回味。直到腦海中的哨聲慢慢消散,他才緩緩睜開眼,含笑看著嚴筱兒道: “希望十四皇子記著今天的話,若是稍有違背……” 單傾顏拉長了尾調,聽得嚴筱兒心臟一顫身軀一抖,連忙哆哆嗦嗦答道:“記著記著!一定記著!公子有事盡管吩咐……” 看著嚴筱兒這畏懼的模樣,單傾顏很是滿意的點點頭,喝了口茶繼續開口道: “往后每月來此一次,遇見本主之后發生的一切事若有半個字泄露出去,那你就……體會一下死而無尸的滋味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