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提示,言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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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霄帝國,邊界,雋城。 城主府內,被紀凰活捉后又被北霄贖回、自信心嚴重受挫的十八名北霄武將圍坐一廳,進行著關于程儀的激烈討論。 將軍甲:“主帥,為何女皇讓我們配合那西玖的程儀?!我們當初被那邪王擒去時,她也并未出手相助??!” 將軍乙:“就是!那程儀再怎么說都是西玖的人,怎么可能叛國幫咱們?” 將軍丙:“如若那程儀倒戈相向,那咱們豈不是被蒙在鼓里打?!” 將軍?。骸翱蛇@是女皇親自下達的密令,難不成我們要抗旨嗎?” “……” 見下方議論聲越來越嘈雜,徐西風一掌拍在桌上,“啪”的一聲過后,滿廳頓時鴉雀無聲。 “皇命不可違,能讓女皇的御前暗衛親自傳來密令,這程儀必然有幾分可信?!?/br> 徐西風想起那個把自己生擒回去的女孩,無法否認自己心中的忌憚。 和那么一個計謀多端的女孩對上,若是沒有一兩張底牌,真的難以取勝。如今只希望女皇安排的這一步棋,真的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 與此同時,北霄帝國的皇宮、西玖帝國的丞相府內,嚴宇華和許忠義皆是難得的心情明媚,仿佛已經聽到了不久后傳來的西玖慘敗戰報。 …… 翌日清晨,這本該是軍營士兵晨訓的時候,此刻卻沒有一個人有所動作。整片軍營的地上,躺著的全是橫七豎八、“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士兵。 程儀出帳之后看著眼前這一幕,想起昨晚紀凰的手段,在心里瑟縮一下,連忙策馬朝雋城奔去。 沿街上,偌大的黎城里依舊是百姓勞作的身影。但仔細看去就會發現,這些人里面無老無幼、盡是眼底藏著嗜殺氣息的屠生影剎。 而原本城中的百姓,正在黎城通往阮城的小道上,由弒云、弒月兩人護送著暫時撤離。 程儀抵達黎城城門之后,由于有紀凰的吩咐,守門人員做做樣子、檢查了一下程儀的令牌,二話不說就放人出去了。 紀凰在沿街的攬月樓二樓包廂中漠然看著,自顧自的牽著夫君用早膳,對程儀的行為沒有半點情緒波動。 不過一旁,她家得暴躁母王可就沒有這么好的興致吃東西了。 “好她個程儀,這通敵叛國、滿門抄斬九族流放之罪她也敢犯?!” 紀宸吟站在窗邊咬牙切齒。 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這種賣國求榮之人!士兵們守在前方浴血奮戰,她們卻在背后給敵軍開門,真是氣人! “母王大清早的別這般大的火氣,嚇到我家阿卿了?!?/br> 紀凰一本正經的說著,伸手倒了杯茶放到淡定用膳的御弈卿面前,喝了口粥抬頭朝著紀宸吟繼續道: “母王何不猜猜看,這程儀受誰指使?” 紀宸吟白了紀凰一眼,對自家小兔崽子黏夫的行為很是嫌棄,也幸好人家弈卿小子不介意。 “除了許忠義還有誰?你這小兔崽子,想問什么直說吧?!?/br> “哦?!奔o凰調整了一下坐姿,將頭擱在自家阿卿肩膀上,接著問道:“許忠義是何時入的西玖朝堂?她的真實身份母王與舅母可曾查清?” 感覺到耳后頸邊她說話時繚繞的熱息,御弈卿神色淡漠的伸手在她腰間一擰。 紀宸吟轉身走到窗邊,找了個看不到兩人秀恩愛的地方,開口緩緩道: “當初我與你舅母結義打下西玖,天下初定,朝堂之上能用之人少之又少,我們只好提前舉行了一場科舉考試,選出有用之人先擔任一些職務。許忠義,正是我們錄用的第一批朝臣之一?!?/br> “之后,許忠義憑借著對國家政事的熟悉、還有辦事的果斷利落,迅速從一個七品小官一路高升,到了今天一品重臣的官位。待我與你舅母察覺異常之時,她已在朝堂扎穩了跟,難以拔除?!?/br> “至于許忠義的底細,我與你舅母不止一次派人調查過,但都無果而終。查到的都是什么‘一家被流寇屠盡、唯有她與胞弟潛逃出來’這類被改過的信息?!?/br> 初來西玖就已經熟悉國家政事……紀凰斟酌一會兒,慢慢在心里將調查許忠義的范圍縮小了一點,思慮半晌之后還是向紀宸吟交代道: “北霄暗子,化名許忠義,潛入西玖帝國。另外,江湖中天命門、問天門,與北霄帝國同屬一主。母王與舅母調查許忠義時,可以先從北霄那邊著手,但要當心她們背后的殺手組織?!?/br> 很多事情該給這兩個西玖主事的三歲家長交代一下,否則向氏家族把許忠義藏得那么深,她這母王和她那舅母著實很難察覺。 只不過,這向氏家族的野心也真是大,掌控了一個北霄帝國還不夠,居然把手伸向了西玖。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貪心不足蛇吞象! 她倒要看看這一戰過后,向氏家族還有多大的余力,朝著西玖發難。 紀宸吟被紀凰的話震得不清,緩了許久才消化了這個消息,正想開口追問兩句時,御弈卿清冷的聲音緩緩在包廂內響起。 “程儀帶人進城了?!?/br> 御弈卿目光掃向窗外街道,只見程儀身后跟著十多人,策馬奔向西玖大軍的駐扎地。 看來北霄的統帥也不蠢,還知道先派一小隊人馬打探虛實。 紀凰看著那一小隊人馬朝軍營方向奔去,準確來說是朝軍隊駐扎地西方奔去,眸中滿是趣味。 西玖大軍軍隊駐地的西方,駐扎的是她的破曉軍。 …… 此刻,軍營地上依舊橫七豎八躺著的眾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挺尸,頭一回覺得躺著比訓練還累。 其中有幾個人察覺到敵軍還沒來,賊溜溜將眼睛瞇開一條縫,在地上挪動翻滾。 “你丫的電榆!壓著我了!” “我去你的!雷宏你不在營帳里睡著,跑出來瞎滾什么勁!” “喂!蘇靳!你起開點,很重??!” “……你丫的踢到我了!” “……我這不是在睡覺呢么!” “……怎么睡呢你?!” “……” 諸如此類的聲音在這片營地此起彼伏,但過了一會兒之后,所有人都陸續閉上了嘴,極其默契的在地上四仰八叉昏睡。 原本寂靜的營地,慢慢響起了細微的馬蹄聲,一陣一陣由遠及近。 程儀領著北霄的一小隊人馬疾馳過來,見地上滿是昏睡的人,卻依舊不敢懈怠。 而在程儀身后的那些人就沒這么拘謹了,在看到面前這一幕之后,原本警惕的意識也開始松緩下來,左一腳右一腳的踢著地上的人。 地上被踢的人都依舊一副睡死了的模樣,然而心里已經扯出了一抹友好的微笑、默默拔出了自己的大砍刀。 程儀見這一幕,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忙朝那一小隊人馬中的領頭人道: “快發信號彈讓徐將軍攻城吧,再過幾個時辰藥效就會開始消散的?!?/br> 領頭的人再在四處檢查了一遍,感覺沒什么異常之后點了點頭。 來的一群人中,有幾個人偷偷摸進了風鳴的營帳,見床上“昏睡”的人,一人一句的討論道: “這人誰???能睡在營帳里面,應該是個管事的吧?就是不知道這腦袋砍下來值多少賞錢……” “天吶姐們!你不認識她?!這人可是個大刺頭,邪王麾下這個破曉軍的首領,就是她!” “我記得我記得!這個叫風鳴!邪王麾下不是有兩個首領嗎?還有一個叫風嘯的呢?” “……” 就在這幾人激烈討論風嘯在哪個營帳、這兩人的腦袋值多少賞金的時候,營帳外一道信號彈的聲音在空中炸開,數萬北霄士兵策馬沖進黎城。 而床上,昏睡的風鳴也已經沒了蹤影。 就在營帳內其中兩人聊得正歡之時,隨便就往身旁同伴身上一靠。 然而就是這輕輕一靠,她們身旁的人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脖子上那一抹血痕和瞪大凸起的雙眼,都昭示著她死時有多不解。 “兩位可討論出了,在下的腦袋值多少銀兩?” 風鳴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輕輕擦拭著刀上的血跡。 只見那兩人驚慌失措拔腿就跑,她也并不阻攔,只是提刀跟了出去。 那兩人慌張的跑到帳外時,才發現與自己同來的人已經全部死光一個不剩。就連帶她們過來的程儀,也被她們剛才討論的另一個首領——風嘯扣押起來。 看著面前精神飽滿的破曉軍、躺在地上的同伴、還有后方提刀走來的風鳴,兩人眼前一黑……完了! “瞧把這兩人嚇的,剛才不是討論咱們兩位首領的身價,討論得挺歡嘛!” 雷宏悠哉游哉地走過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腳印。早知道她剛才就不亂滾動了,白白給那幾個家伙擋了幾腳。 “你丫的雷宏還敢說!剛剛是不是你搶著宰了那個踹我的北霄玩意兒?” 電榆狠狠的拍打著胸口上那個腳印,眼里那個火苗啊噌噌噌就竄上來了。 去她丫的那群北霄士兵,居然一腳踩在了她胸口,重點是那玩意兒居然還敢在她胸口碾腳! 她本來打算留著那人好好玩的,結果直接被雷宏給抹了! “還說呢!踢我的那個也是被她抹了!雷宏,你最近很秀??!” 電岑站到電榆身邊,朝雷宏肩膀上狠狠拍了一下,才覺得爽快很多。 “那幫家伙穿的一樣,我哪分得清誰是誰?干脆全抹了算了!” 雷宏說完之后,電榆揉了揉胸口,目光中還是火氣橫飛啊。 “好了,都消停點?!?/br> 風鳴朝說話起哄的幾個家伙拋去一個白眼,走到北霄剩余的兩人面前,然后手起刀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亡魂。 “按計劃行事!”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