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暗探,出發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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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后的紀凰直接一頭扎進了房間,翻看著她讓風嘯風鳴兩人去收集的曼城詳細資料,在心里籌劃著這座城池的未來。 曼城領域分為十三縣,城主府所在的曼城主縣赤華縣,是遭襲最為嚴重的縣區。其次便是琉瑩縣,璃珀縣,清橋縣,綺羅縣,錦衣縣,鉑滌縣。 不過曼城之中,也就這被流寇入襲的幾縣原先還有幾分生氣,其余六縣:依山縣,伴水縣,楓林縣,秋勤縣,殷素縣,洛河縣夸張點可以說全是老弱幼殘,加之治水種糧方面無法充分利用資源,已經屬于重度貧瘠的縣區了。 曼城雖然離帝都不遠,但四面環山,流寇近年漸多,城內與外城的物品交易多被阻截搶掠。久而久之,曼城內的百姓便少與外界來往,有向孤城發展的趨勢。 紀凰斂眸放下手中的資料。流寇縱使再多再猖狂,也不敢大肆進攻國家城池,因為害怕朝廷隨時可能出兵攻打。能這般肆無忌憚且深知朝廷此刻無暇顧及這些的,統共也就那么些人。而這些人中,恐怕除了許忠義之外就沒人那么大膽了。 曼城四面環山,前些年繁榮發展的時候并未在意那一兩窩流寇?,F如今短短幾年便被流寇包圍,經濟條件也每況日下,著實是讓人惋惜。 不過對于紀凰來說,難度越大挑戰起來越帶感不是嗎?況且換個角度講,曼城也并非毫無可取之處。 四面環山?挺好的,易守難攻。 流寇居多?挺好的,鍛煉身手。 資源難開發?挺好的,好東西都埋的深。 只是剛去曼城,對紀凰來說人手不多當真是個大問題。而且許忠義一定在路上給她備下了不少“驚喜”,這一趟恐怕不宜帶太多王府的人,人多反而累贅。 不過話說回來,帝都這邊,就算自己走了也不能讓丞相大人太快活不是? 紀凰捏了捏眉心,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好戲,準備上映了。 夜幕漆黑,點點繁星掛在空中,偶爾一兩聲蟲鳴更襯得天地靜謐。而就是在這安靜寧和的背景板下,一道殘影自凰王府劃向了丞相府。 一身黑色夜行裝的紀凰落在了丞相府的一處屋頂上,下方傳來的叫聲讓她止不住的挑了挑眉。 “妻主……??!妻……妻主!快點……” “小妖精!看本相今兒個怎么收拾你!” “……”哦?紀凰勾了勾唇,她發誓這真的是個美麗的意外,她壓根不認識丞相府的路,剛剛只是想找個高頂先下來觀察一下地形而已,誰知道命運這么湊巧? 不過,既然丞相大人今晚興致正濃,那她就好好幫幫丞相大人“一展雌風”好咯,不謝喲。 紀凰想著掏出袖中的小藥包,快速的拿出幾種藥粉混合,現場完成一波秘藥調制,隨即將調制好的藥粉往房內燃著的燭火中輕輕一彈。不出片刻,燭火越燃越旺,兩人的叫聲也越來越少兒不宜。 做完好事不留名的邪王殿下二話不說沖向了丞相府的賬房,取走了面值最大的幾摞銀票。又絲毫不覺得臉紅的進了庫房,一樣的只拿現金。最后某大盜粗略地掃了兩眼,兩千萬兩白銀左右吧,看來丞相府還是很有錢的。 對丞相府的錢財進行一番洗劫之后,紀凰暗搓搓的閃進了丞相府的書房。 書房正門的兩個守衛都只是擺設,隱在暗中的才是狠角色。剛剛去的賬房甚至庫房都沒有動用這么多暗衛,一個小小的書房逼格這么高,定然放了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潛進書房的的紀凰就著夜色輕緩的翻看一本本書冊,越看目光越沉。 怪不得沐瑾宣和紀宸吟兩人一個女皇一個王爺,兩個西玖國身份最尊貴的人合力都未曾扳倒許忠義,原來這些年來許忠義一點一點在西玖帝國扎根的力量已經變得如此雄厚。 且不說她手下丞相一派的朝臣竟然明里暗里的占了朝堂的七分之二,光談兵力她居然也已經暗中勾結了西玖國邊城阮城和疊城的兩位城主和一位在朝將軍。 而且財力方面,許忠義手下那些貪官污吏得她庇護,為虎作倀多年,搜刮的民脂民膏竟然接近上億兩。紀凰雖然還并不是很了解西玖帝國的政事,但她也絕對知道億兩白銀對國庫來說都是一個恐怖的數字。 西玖國是沐瑾宣和紀宸吟結拜打下的,建國至今也不過十五年左右光景。這么算下來也就是說,許忠義在西玖為官的時間最多只有十五年,加之沐瑾宣應該不會特殊提拔許忠義,按這個世界歷來官位進階的通用規矩來算,科舉考試后哪怕是狀元直接入朝為官,最快爬上丞相的位置也需要八年。 也就是說,許忠義擔任丞相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七年。那么短短七年時間,僅憑一人之力控制西玖國如此多的兵力財力似乎不太可能??扇绻腥税抵型苿?,那么究竟是誰…… 想到這里有些頭疼的紀凰索性不再多想,暗自將書房中有記錄的丞相一派官員的名單記了下來。 背完一長串名字之后,走到書桌邊的紀凰摸索一番,成功找到了一處不顯眼的小暗格。書桌暗格之中還有一摞書信,翻開之后竟然全是與北霄女皇的交涉! 紀凰看完之后,有些無力的將信件放了回去。許忠義與北霄女皇嚴宇華的信件交流用的全是暗語,不寫明任何東西,在外人看來只是正常隨意的閑聊,完全很難找出端倪。 不過雖然沒看懂這些信件,但她此行收獲也不小。正當紀凰準備提步離開之時,墻邊擺放的一盆盆栽吸引了她的視線。那盆盆栽在眾多盆栽里面并不突出,長勢也與其它的盆栽差距不大,但紀凰就是徑直走了過去,將這一盆并不顯眼的盆栽移開。 盆栽下方,除了地磚還是地磚。紀凰緩緩伸手覆上去,因為不能驚動外面的暗衛,她只好一塊一塊的按壓,用最輕微的動作來探查。 不過幸好這個世界的機關設置還不算嚴謹,按壓一會兒之后便能明顯感覺到,有一塊地磚的底部反壓力相比起其它地磚要小很多,下面是空的! 紀凰將磚移開,下面空槽里面只有一個巴掌大的檀木盒子。指尖一動將盒子打開,里面卻只有一塊形狀奇特的鐵塊,中間鏤空雕刻出一個從未見過的符號。 能被許忠義這樣謹慎收起來的東西,定然價值不可估量,先帶走再說。 門外暗衛換班的細碎聲音響起,紀凰算了算時間已經在這里待了很久了,二話不說將鐵塊放進袖中,再將書房內其它的一切東西復原之后隱匿離開。 回到憶夜軒的紀凰看著手中的鐵塊,不禁皺了皺眉,這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方才在丞相府的書房,這鐵塊上的盆栽并無問題,只是那花盆卻新上些許,很明顯是剛換不久。能讓許忠義這般在意并且經常拿出來看的,究竟有什么作用呢…… 罷了!不想了!紀凰隨手一收,將那鐵塊丟進香囊里,掛在了一旁的腰帶上。 翌日,京城中便沸沸揚揚的傳開了:丞相大人老當益壯,一夜換了三個夫郎,最后累暈在床上,今日早朝都沒去,惹得女皇震怒。丞相醒來后火急火燎的入宮請罪,被女皇罵了個狗血淋頭之后一回府發現府中被盜,六成家底都被盜走,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 而直接導致此事發生的罪魁禍首紀凰正坐在自己的院內,被一大波人團團圍住。 “凰兒,你這一去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三年五載也是有的……哎!在封地可不比在府里,自己處處多留心著。有事一定要給父君來信,別累壞了自己的身體……”晨澤語在紀凰身邊坐著,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 紀凰無奈的掏出手帕,小心的替他擦拭著:“父君放心,區區曼城孩兒自有辦法解決。父君若真的想孩兒,便修書一封,不出三日孩兒一定站在你面前?!?/br> “你這小兔崽子!去了封地無詔便不得入京了!你今后便是想回,我也一定將你打出府去!”紀宸吟在一旁開口怒罵,她現在是越想越后悔,當初怎么就真的答應了放這小兔崽子去曼城呢?這小兔崽子還沒有及笄,還沒有跟著她好好學武……她還不放心讓她離開自己的羽翼之下??! “母王,現在咱倆可是一個等級,可不能再在府門口隨便打了,不然孩兒的王爺顏面往哪擱???”紀凰挑眉,目光中蘊含著幾分柔軟。 暴躁娘親眼底的不舍,她看到了。 “你這小兔崽子……”紀宸吟作勢要教訓紀凰一番,卻不曾想被沐梓昕攔了下來。 “姨母,凰兒表妹馬上便離京了,您就別和她計較這些了嘛?!?/br> 沐梓昕一向都是他們這四個表兄妹里面最看不慣紀凰的,今天突然跟著紀宸竹來看望紀凰也就算了,居然還偏幫紀凰說話,確實讓其他人都有些吃驚啊。 “小昕說的也是啊,姨母,凰兒表妹就快離京了,您也別太苛求她了嘛?!便彖縻_口給沐梓昕搭腔,最近她對這個表妹印象也不錯,感覺和從前相比完全就是天壤之別。 紀宸吟氣呼呼的端起一杯茶一口氣灌了下去,這些小家伙們,都護著那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