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 隱形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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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最想要的呢? 凌云木孤家寡人,唯有身上的次人格很多。 這也是我日益感到難安的原因,木木不是他想要的、雷恩不是他想要的、本也不是他想要的,難不成,真的還有第四個人格嗎? 某個不詳的名字浮現于腦海,我憤懣地將它趕了出去,思念便如潮水一樣洶涌而來。 “哥你能少抽一點嗎?今晚第十五根了!” 我看了看旁邊的煙灰缸,小山似的,但尼古丁仍未能令我平靜。 “木木睡了嗎?” 視頻那頭的郝愛國愣了下,隨即道:“要不要我把電話拿給他?” 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我擺了擺手,只叮囑道:“這些天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能讓凌云木離開市局半步?!?/br> “哥,你放心,一直有人看著他的?!?/br> “不,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不能讓任何人接近他!任何人!” “難道你認為兇手會來帶走他?這里可是公安局??!” “帶走他”三個字像一根針似的扎下去,令人心頭一陣刺痛, “哥,你怎么啦?聽你的意思,好像是要把他單獨關押起來?” “差不多?!?/br> “這……” 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的焦慮,那種風雨欲來的感覺壓得人喘不過氣,偏偏此時我回不去,因此更加煩悶不安。無論我們將那個孩子側寫得多么具體,究竟是他在暗我在明,凌云木身上的不確定性又太多,唯恐多生波折。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繼續跟郝愛國分析案情,“學校的保潔員找到了嗎?六月十三日那晚,凌云木被關在雜物房,就是一名保潔員給他開的門?!?/br> 沒想到郝愛國說:“我們沒找到這樣的人。那天晚上加班的保潔員就兩個,都是男的?!?/br> 凌云木口中的保潔員是女的。 “會不會找人替班了?” “沒有,他們記得很清楚。也并沒有打開雜物房的門就看到一個男生跑出來的經歷?!?/br> 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這個結果我設想過。 郝愛國說:“會不會是隨便一個路人,聽到凌云木拍門就順便給他開了?凌云木很焦急看錯也說不定,而且先入為主地以為進雜物房的就是保潔員?” “路人會穿保潔員的黃色制服嗎?” 郝愛國語塞,他倒是把這個忘了。 我說:“保潔員就是那個人的可能性很大,他擅長各種偽裝,作案前將凌云木拖進了雜物房,從外面扣上門,作案完畢再喬裝回去將他放了,讓他回去見證案發現場?!?/br> 這時候郝愛國神情有點凝重,我問他怎么了,他凝思片刻,說:“哥,這個案子很多推斷都是放在那個孩子身上,但無可否認,凌云木仍舊沒法排除嫌疑,不是嗎?” 他發來一張雜物房的照片,“雜物房位于學校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幾乎廢棄不用了。一般都是鎖著的,但沒人能回憶那天雜物房到底有沒有上鎖。老木門沉重結實又并非密不透風,有人實驗過,從外面拉一根魚線,就能將門鎖的搭扣扣到鐵圈上,十分牢固,就這樣將自己困住?!?/br> 我沉默了,果然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點。 郝愛國繼續說道:“凌云木有足夠的時間作案完畢后將自己困住。我們可能窮盡一切辦法也找不到那個保潔員,那凌云木的這段經歷就沒什么依據了。他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嫌疑人身份就一直曖昧不清,六·一三案到底是那個人做的,還是凌云木做的?” 我說:“凌云木作案,這是說不通的,作案完畢后將自己困住,又找一個不存在的保潔員開門見證自己的困境?有這樣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的嗎?真是他干的就該在雜物房里坐到天亮,更不會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嚇出精神病。再比如,假設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暴力型人格,這個人格有足夠的反偵察能力和強大的力量,并且蓄謀已久。他完成虐殺后跑到雜物房躲了起來,為什么又要讓主人格跑回去看尸體變成精神分裂?次人格的存在是為了保護主人格,不該是反其道而行?!?/br> “可就算是這樣,次人格也未必料到主人格會跑回案發現場啊,他應該掌控不了主人格的動向吧?” “如果真的存在那個惡魔般的次人格,當主人格親臨慘不忍睹的案發現場,在他崩潰之前次人格就該出來救場了,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主人格變成精神???” 我倆好像在爭論屬于另一個維度的無限可能,有點形而上學的意思,越說越離奇。 最終我總結道:“一件事如果看不透來龍去脈,就看結果。結果是,他人格分裂了,本來被艱難抑制的次人格獲得了自由,這就是六·一三案的主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