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癥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笨蛋的幸福旅途、最初的我們、萬花狂少、邪王別太拽、媳婦她成精了[八零]、后宮拯救計劃[穿書]、夫妻之間(出軌H)、《韓娛(主bts)我獨自美麗》、我們的世界天空很藍、昭明書院(NP高H)
		
		    凌云木身上到底有什么是兇手十分覬覦的呢?    縱觀整個六·一三案件,到現在也不能說已經認定了兇手就是孤兒院時期的小伙伴,甚至凌云木本人也并沒有洗清嫌疑。假設那個小伙伴就是兇手,便會發現一切都說得通。    孤兒院院長帶給他無情的傷害,由來已久,他最惦記的只有跟凌云木童年相處的時光,因此,當凌云木被領養后,他仍躲在暗處安安靜靜地看著他,甚至保護他。但從凌云木對他毫無印象這點來看,他必然會感到十分失望。他是一個慣犯,有手段夠變態,他犯下滅門案分裂凌云木的人格,那么他想要尋找的東西,就有些不言而喻了。    這樣的手段,必須是懂心理學的人才做得到。    太陽xue突突突地跳,“魏承瀾”三個字揮之不去,會是他嗎?這個隱藏在太陽底下的精神科醫生,怎么證明他就是那個會疊整齊被褥的嫌疑人呢?    魏承瀾并沒有強迫癥,我在蕘山精神病院的時候就看得出來。當然,豆腐塊一樣整齊的被褥并非強迫癥的有力證明,而是一種簽名。    需要更多的資料,更多關于那個小伙伴的資料!目前看來,只有凌云木和唐小西可以提供,但這兩個人都不容易開口。    “嘖嘖”身旁吮吸手指的聲音越來越大,好像在時刻提醒我,他餓了,再不投食可要翻臉了。    “哎——”我長長地嘆了口氣,但凡遇到過不去的坎,他總會畏縮回殼里,用其他狀態出來應對當下的境況。這是多重人格在困境面前經典的應對方式。    “木木,你我什么時候才能坦誠相見?”    晚上八時許,終于到了家門口。將癡傻的木木帶下車,誰知他濕淋淋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指,想也沒想就塞入嘴巴里。    “……”我好一頓無語,只好佯裝嚴厲地說:“再吃手指,以后不給你買冰激凌了,冰激凌和手指,只能選一個!”    他沒有要聽懂的意思,愣是不肯松手。母親和華姐下車走了過來,我趕忙轉身,將這可笑的一幕擋在身側。    母親和華姐對視一眼,并沒有多問,徑直走向大門。    “大叔,你還要不要臉?”    聲音很熟悉呀,回頭就看到了羅駿,這小家伙正一臉鄙夷地望著我。    “臭小子,一會找你算賬?!蔽覜]空理他,手使勁拔拔不出來,這會凌云木已經學會了用咬來抵抗,我用力他就用力,疼得我淚漣漣。    “木木,再咬下去就斷了,以后沒人疼你,張開嘴巴,快點!”    “嗚……”他不滿地嘟囔一聲,利齒毫不含糊地繼續深入。    “啊——”    羅駿在旁煽風點火:“木木哥哥,咬斷他!好吃好吃!”    這簡直就是報復??!    木木該不會……該不會就是在報復我吧?因為我在洗手間里咬得凌云木滿身傷痕。正常狀態下的凌云木不會拿我怎樣,但癡傻的他什么都做得出來。    原來如此!    “對不起木木,我錯了……”    現在道歉還來得及嗎?    “大叔你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哥哥的事?”羅駿使勁揭人傷疤,我好不容易求得原諒保住了可憐的手指,沒心情搭理他。    “喲,大叔你家可真大!”羅駿又被宅子的風光吸引了眼球,屁顛屁顛地跟在身后。    宅子寬敞,有前庭后院的,傭人也不多,不能說每個角落都打理得多完美,不過聽說我要回來,華姐早就讓人行動起來了。    我讓羅駿看著凌云木,自個去了母親的房間,看到那臺古老的一人高座鐘,想著該怎么不著痕跡地讓它消失。    “淵兒,你干嘛呢?”母親忽然出現,我說:“媽,這鐘太老了,我給你換一臺新的吧?”    “古董本來就是越老越有價值,沒必要換吧?!?/br>    “太吵了,還是換掉吧?!?/br>    母親不同意,說這是我送給她的禮物,每天都陪著她入睡,早就習慣了,換掉她會睡不著的。    我絞盡腦汁,這個鐘本身是沒什么問題的,問題是它會報時,那敲響的七下,對母親是一種強有力的催眠,是我當年親手種下的惡果。    不知道強行將它搬走,等到了傍晚七點,母親會變得怎樣?    今天傍晚,我們還在高速路上,即使沒有座鐘的整點催眠,七點的時候,母親的電話依舊打了過來,她憂心忡忡地說:“淵兒啊,你的車還在后面嗎?”    “在啊,我一直跟著呢?!?/br>    “是嗎?我怎么看不到你?”    “媽你怎么了?我開著黑色的大切諾基呀?!?/br>    “你要去哪里?”    母親把我問愣了。    “說了七點鐘不能出門的,你到底是不聽媽的話對嗎?”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