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瀾2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笨蛋的幸福旅途、最初的我們、萬花狂少、邪王別太拽、媳婦她成精了[八零]、后宮拯救計劃[穿書]、夫妻之間(出軌H)、《韓娛(主bts)我獨自美麗》、我們的世界天空很藍、昭明書院(NP高H)
盧廣義說:“項哥,我問了,是人民醫院的安排。剛開始聯系的兩家精神病院一個因為救護車故障沒法出車,一個因為沒床位了無法收治,就聯系了蕘山精神病院,那邊很快就過來把凌云木接了去?!?/br> 對于如此巧合的偶然事件,我也是沒話說了??瓷先?,凌云木就是偶然到了蕘山精神病院,魏承瀾卻早就在那里了。 魏承瀾仍然跟兇手側寫不太符合,我純粹無故瞎猜,想來想去,也沒發現魏承瀾有可以介入凌云木的生活的地方。他和凌云木相差12歲,看起來還偏老,真就跟一個老頭跟小少年似的,除非他有易容術。 難道年齡造假?為了掩人耳目? 難怪我總覺得他看起來怪怪的,有時候覺得他的皮膚根本不像一個奔四的中年人,摘下眼鏡還年輕幾歲。他難道從來不照鏡子,不知道自己戴眼鏡顯老? 我正海闊天空發散思維呢,忽然一行字映入了我的眼簾。 “……大峽谷徒步旅行,家屬報案稱兒子走丟了……” 我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這份資料講的是三年前,魏承瀾和養父母到大峽谷徒步旅行,在曲折路段跟家人走散了。養父母半天沒見人回來就趕忙報警,警方出動尋找,找了一天一夜沒找著,還以為兇多吉少了。沒想到第五天他自個回到了家中。 “貍貓換太子”?! 我腦海里飄過五個字,假如真正的魏承瀾早就被掉包了呢?那“易容”的理由就找到了。 假設是可以的,只要能找到證據。 我想了想那早就無處可尋的福利院,心說如果真有人要取代魏承瀾,還是那個心細的兇手的話,該銷毀的證據也早就銷毀了。 郝愛國見我長吁短嘆的,就問:“怎么啦?” 我翻到下一頁,眼前一亮:“魏醫生的女朋友挺漂亮!” 郝愛國一副叫我別瞎扯淡的樣子,我說:“真的好看,是個幼兒園老師?!?/br> “叫什么?” “伍敏?!?/br> “無名?”郝愛國沒聽清楚,我給他糾正了一遍,是伍敏不是無名。 “溫柔可人的幼兒園老師……” “愛國,很少見你贊美女人的,今天是怎么了?” 郝愛國似乎有些窘迫:“咳……這有什么奇怪的?!?/br> 我看著伍敏的履歷,心中萌發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樣想或許不太對,但用俗人的眼光去看,就會發現挺不和諧的。博士后的魏承瀾,資深的心理學家,為什么會跟一個幼兒園老師交往呢?他并不像那種會被美貌迷暈的人,學識淵博的他跟普通人,能溝通嗎? 雖然愛情可以跨越貧富貴賤,那也得建立在某些基礎上。 我心血來潮地說:“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擇日不如撞日,掉頭,咱們拜訪美女去!” 郝愛國一打方向盤,就往旁邊的岔路口漂移了進去,這么突然一甩,把我們三個都甩懵了。羅駿從夢中驚醒嚇得哇哇叫,而本整個撞到了我身上來,我用力攬住不讓他掉出去,喊道:“小心點!愛國你來真的嗎?我跟你說笑的,去日昭新村才對呀?!?/br> “美女被你嚇跑了,不能就這么錯過呀?!?/br> 我回頭看了看,那輛黑色捷達不見了。 “追!沒有車能逃得過哥的大切,終于有機會大顯身手了!”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我改裝suv是白費勁,腦子進水了,因為過去的警察身份,無論白天黑夜我幾乎都沒有機會將車提到100公里時速,那車速表盡頭的360刻度不是擺設嗎?引擎再猛如虎都得乖乖當只小貓咪。 今日,他終于狂奔起來了! 捷達車在大切諾基面前,簡直無地自容,再跑出兩公里,他就得乖乖受擒了。 “把他逼停!這二貨跟了大半天,讓哥看看是什么玩意?!蔽覈诟篮聬蹏?,他顯然也樂在其中,很快就跟捷達并排了。 “放開我你這個大叔!”本被我激動之下抓住了頭發,一張臉痛苦地仰了起來。我才想起懷里還有個人呢。 “叫大叔叫上癮了是嗎?” “大叔大叔!” “再叫一遍?!?/br> “大叔大叔!” “乖,這么聽話,一會給你糖吃?!?/br> “……”他語塞,只好掙扎著要從我懷里出去,“砰”地車抖了一下,將他又甩跌回了我身上。 “別動!”我將他按住,目前車身不太穩定,郝愛國為了避開障礙物,差點跟捷達親上了。我嫌棄他車技不行,只恨自己沒有握住方向盤。 捷達的黑色車膜封得死死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況,連司機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來。 兩輛車近得我能伸手敲他的窗玻璃。 郝愛國抓起揚聲器喊道:“前方停車,警察!停車!”他重復了幾遍,捷達說不停就不停。 “混蛋你媽快停車!”我身邊的小子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將頭伸到車窗上去,對著外面就喊。 我嚇得趕忙把他拉了回來,“你有病嗎?不要頭了是不是?” 這么緊急的情況下,他居然伸個腦袋出去!羅駿回頭看著他一臉驚恐,也喊:“停車快停車!” “?!北居纸辛艘宦?,結果我就感覺褲子上涼涼的。 這家伙吐我身上了! “目標往東華路跑了?!焙聬蹏趯χv機里吩咐了一句,終于還是將車停在了路邊。 “嘔——” 我心里一百萬只草泥馬在奔騰啊…… 野外無名路段,芳草連綿,烈日當空。我脫了衣褲,只穿一條暗紋內褲坐在路邊欄桿上,抽著唏噓的煙。羅駿看著看著就捧腹大笑起來,樂得跟他媽過年似的。 本被我勒令清理后座上的污物,雖然大多數嘔吐物都吐我身上,但座位和椅背上還是有些飛濺的。 郝愛國在后備箱里找了一遍沒發現能穿的,這次我們出來什么都沒帶,本來打算到了地方缺什么添什么,沒想到半路就脫|光了。 “哥……”郝愛國看了看我,眼神有些不知道往哪擺,“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到了地方才有得穿?!?/br> 我一口口地吸著煙,什么話也不想說,這日光浴,還挺熱烈啊。 “給你!” 我循聲望去,看到本將上衣脫了,遂建議,“不如把你褲子給我?” 本有些臉紅,還硬撐:“褲子沒有,襯衣愛要不要?!闭f著就甩我身上,光著上身鉆進了后座里。 我心說這襯衣是要當襯衣穿呢還是當裙子穿?穿了上面沒下面豈不是更流氓?包了前面沒后面豈不是同樣流氓?那畫面有點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