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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養的寵物?” “嗯?!?/br> “當寵物有什么好處?” “不愁吃喝,還有人免費給洗澡剪毛,多好的事?!眳怯钪菝嗣嘁邦^發。 “我現在就要洗澡?!?/br> 吳宇州:“……” 意識到掉坑了,他耍賴道:“不管?!?/br> 余野松開他,“糊弄人?!?/br> 吳宇州氣笑,不想跟醉酒的人亂扯下去,轉身推余野進浴室。 水淋到余野身上,霎時混沌的大腦清醒了,雖然該做的以前都做過,但隔了十幾年,突然赤||裸|相見莫名羞|恥,他搶過花灑,“還是我自己洗?!?/br> 吳宇州向后退一步,靠著洗漱臺,雙臂環抱胸前看著笑道:“洗吧?!?/br> 余野:“……” 吳宇州繼續笑他,“你還知道害羞?平時能耐呢?” 余野經常運動,腰間線條流暢,沒一絲贅rou,腹肌一塊塊特清晰,吳宇州不知不覺被他腹肌吸去目光,忽而向下瞥見…… 吳宇州收斂笑意,抬腿往外走,“洗吧,我出去等你?!?/br> 剛走兩步,身后花灑便朝他淋去,余野說:“吳宇州你知道玩火很危險嗎?” 溫水順吳宇州頭頂淋到腳下,全身都濕了,“你瘋了?” 余野扔掉花灑,上前抱他,“你先勾我的?!?/br> “我什么都沒做,你就||硬||了,還反過來怪我?” “誰叫你不出去?!?/br> “我”話沒說完,吳宇州被按墻上堵住了唇,余野胡亂扯掉吳宇州濕衣服,胸膛貼著胸膛,心跳連著心跳,吳宇州漸漸有了反應,呼吸聲越來越重,過會兒推開余野,視線垂向他右臂的石膏,“你這樣能行?” 余野低頭含住他耳朵,“所以粥粥……乖一點?!?/br> 電流從耳朵竄出,酥麻了全身,吳宇州偏頭舔了下余野沾著水珠的唇,順勢向下吻下巴、喉結……浴室不斷升溫,他忽爾停下動作,抬頭看余野,“有嗎?” 單身多年家里不可能有,氣氛剛好,余野又不想破壞,一時微怔,“我去買?!?/br> 吳宇州抬臂攔住,“快一點超市早關門了,明天出去再買?!?/br> “現在怎么辦?”余野一本正經地問。 吳宇州笑了笑,上前吻他同時伸出手…… 兩人折騰完將近一點半才回房間,隔日吳宇州手機鈴聲響不停,余野早晨有起床氣,聽見鈴聲很煩,摸過手機隨手掛斷,對方又打,吳宇州被吵醒,拿著手機去了客廳,屏幕閃著張淼的名字。 “喂?!鄙硢〉纳ひ?,明顯剛醒。 吳宇州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張淼以為自己打錯了,低頭看眼名字,確認沒打錯才說:“沒起呢?” “嗯,幾點了?” “十一點半,昨晚沒睡?” 昨晚回床上,他們聊天到兩點多,“有點事,兩點多才睡?!?/br> 張淼以為他在局里加班,“初一就去加班,你們真辛苦,哥們隔空給你敬禮?!?/br> 吳宇州慚愧,“我沒去值班,是私事?!?/br> 提到私事張淼來了勁頭,“跟你那個初戀在一起?” “嗯?!?/br> “靠!本想著今年情人節咱哥倆一起過,沒想到還得我自己?!?/br> 張淼長相不差,經濟條件也可以,三十一還沒有女朋友,以前吳宇州沒問過他為什么單身,今天聊到這,隨口問:“你怎么一直沒找女朋友?” 張淼嘆氣,“你知道我從小就喜歡竹子,中學不敢表白,到大學我爸出事,家里窮的連學費都交不起,我整天想著賺錢,沒心思想感情問題,畢業到賺錢,竹子卻走了……這幾年我媽逼著,也去相親見了幾個姑娘,但感覺都不對?!?/br> 吳宇州:“你最后一次見到竹子在深圳?” “嗯,不知道她還在不在國內?有沒有結婚?” “我托人去南邊打聽一下,你等我消息?!?/br> 張淼又嘆氣,“竹子以前天天跟咱倆屁股后面,沒心沒肺像長不大的孩子,不知道究竟發生什么,刺激她走這么多年,這些人只有咱倆惦記竹子,吳叔吳嬸好像沒生過吳靜竹?!?/br> “可能她當年青春期叛逆,做了讓吳叔吳嬸傷心的事?!?/br> “以前我媽經常跟我和我哥生氣,三兩天就好了,父母和子女間哪有隔夜仇?吵吵鬧鬧終歸還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怎么可能跟沒生過竹子似的?我以前懷疑竹子不是吳叔吳嬸親生孩子,但我媽說竹子出生那天,她就在吳嬸身邊,親生的錯不了?!?/br> “這里面的事,只有吳家人知道,吳叔吳嬸那問不出來,找時間問問吳靜怡?!?/br> “竹子走時靜怡才六七歲,還能記得以前的事?” “試試吧,璐璐走失時也那么大,現在以前的事她還記得不少?!?/br> “行,我等會約靜怡出來?!?/br> “你打電話找我就為這事?” 張淼打這通電話,有兩件事,一想約吳宇州一同去吳衛國家拜年,二小學同學約了晚上聚餐,聽說周祁正沒死,都想見見他,班長給張淼下了死命令,叫他無論如何要把周祁正帶去。 兩件事吳宇州都答應了,去張、吳梁家拜年本是晚輩該做的事,至于同學聚會,完全被張淼強逼去的。 余野半睡半醒間發現身邊人沒了,馬上下床出來找,見吳宇州打電話,他從背后摟過去,頭搭吳宇州肩膀上,閉眼瞇著,等掛了電話說:“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