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他【h】
裴述的啟蒙,也只堅持了一刻不到,不是他不想努力,實在是肚子里的文墨有限,他就是絞盡了膽汁,也再憋不出一個屁來。 然而尺短寸長,裴述雖詩叁百學得淺陋,孤本處卻別有造詣。他悄悄吸了吸鼻子,虞憐換了新的香膏,清冽的柚香若有若無地飄來,勾著他心里癢癢又不敢動。 腦子里的孤本一頁一頁地過,不論是已經躬行的還是尚待考據的,排著隊被裴述逐一品評,評著評著眼前就生動起來,慢慢浮現了雪玉樣的溫滑凝脂,骨軟筋酥地被他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一雙桃花媚眼帶淚含嗔,水潤朱唇嬌吟婉轉,美人粉香汗濕,雪波蕩漾,櫻蕊微顫,玉足輕點…… 裴述身體火熱,嗓子發干,那雙小巧玲瓏的玉足隨著撻伐的頻率在他眼前蕩啊蕩,圓潤可愛的足趾難耐地蜷縮起來。 他又硬了,暗道今天這劫還真渡不過,注定非得發泄一番。于是他故技重施,悄悄掀開被子坐起,準備下床。 “你去哪兒?” 今晚過不去的坎兒可真不止一個,裴述萬萬沒想到,他還能第二次被捉雞在床,幸而熟能生巧,他不假思索便要道:“解……” 且慢! 裴述突然機警,男人總起夜…… 他立馬語聲一拐:“解……解衣裳,我有點熱?!?/br> 虞憐沉默一瞬,松開他的手,“熱么?” 也不管她看見看不見,裴述誠懇地點頭,把本就散開的衣領扯得更開,甚至干脆更加誠懇地脫了下來。虞憐聽著他窸窸窣窣聲響,突然開口:“那你去洗洗吧?!?/br> 裴述一聽,這不是瞌睡卿卿遞枕頭嗎?雖說這個枕頭差了點意思,但聊勝于無,立馬從善如流,下床去了側室。 “嘩嘩”幾桶水后,裴述又渾身冒著冰涼的水汽,躺回到床上。他覺得今夜有點邪門,再不敢胡思亂想,老老實實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睡前他隱約還在可惜,卿卿這次沒有再柔柔地說聲“我怕”,不然他就能打蛇上棍…… 蛇? 裴述一驚! 一只冰涼、滑膩、柔軟的手,正撫在他的小腹,依舊繞著他一瞬間繃緊的腹肌游移。勾勒過堅實剛硬的線條后,試探著往草叢邊緣摸索。 微涼的指尖稍稍探進布料里,淺嘗輒止,迅速退開,向上青睞一圈結實的肌rou后,再次從邊緣潛入,卻又狡猾地離開。若即若離,若有若無,指尖次次沒入褲緣,卻偏吊著胃口,不肯徹底深入。 裴述低吟一聲,想要抓住那只刁狡的手,卻被反手推開。 “不許動?!?/br> 虞憐貼近他的耳邊,柔柔地吹了口氣,咬著他泛紅的耳朵輕聲道。 “也不許說話?!?/br> 她的指尖一點他微張的唇,惡劣地揉搓幾下,食指往里探了一點,觸及他溫熱柔軟的舌尖,輕佻地一跳,又迅速退出來。 裴述舌尖勾了空,他悵然若失,隱隱約約似乎聽到虞憐一聲輕笑,緊接著寢褲的系帶被靈活的手指挑開。 那只溫涼柔軟的手終于徹底伸進去,蹭著毛叢一路往前,順著根部往上,一把抓住那根潛伏已久,早已迫不及待露出真貌的囂張巨物。 裴述悶哼一聲,雖然疑惑為什么就突然發展到這個地步,但要拒絕則又是死都不可能的。他舒服地挺了挺腰,虞憐柔軟的手包裹著他的命門,一上一緩緩擼動。碰到最頂處的莖首,她的拇指按上去,觸及到微黏濕潤的手感。 虞憐手一頓,突然沉默一瞬,疑惑又不可置信:“你……” 裴述迷迷糊糊,正舒服地很:“嗯?” “……你好了?” 好什么? 裴述瞬間驚醒,火速辟謠:“怎么可能,硬得很!” 他語速飛快,振振有詞,甚至手一撐坐起來,抓著虞憐的手蹭蹭擼幾下,“你不是還摸著么?你摸摸,多硬!” 虞憐捏著他的手指,在他自己的東西上抹了一下,問道:“那這是什么?” “那是,那是——”裴述找著形容,“就像你動情時會很濕一樣,男人也會……總之那不是陽精!” 你,你才濕! 虞憐微微臉紅,姑且信了,但手上冰涼又黏膩,實在感覺不好,她在裴述褲子上蹭蹭,又要求他,“你,再去洗洗!” 裴述腦子里緩緩浮現一個問號,他禁不住想究竟是婦人都這樣,還是他這個格外麻煩? 但疑惑歸疑惑,美人兒嬌氣些的小矜貴,裴述倒也樂意慣著她。 于是他乖乖地下了床,提著褲子走去側室,第叁次嘩嘩洗干凈,又提著褲子回來。他回來時還帶了一塊浸濕地帕子,塞進虞憐手里,叫她擦擦。 虞憐搓搓手指,有些心虛,接過帕子攥在手里,等裴述躺下后,又繼續起了未完成的進程。 漸漸地裴述又飄了起來,心里直呼妙極妙極……那只柔軟的小手,上上下下,時快時慢,不時地寵愛著莖首的guitou,搓一搓他的馬眼兒,時而還要憐惜一下下面的兩顆囊球兒,捧在手心輕輕揉弄一番。 他飄飄忽忽,又至臻境,虞憐就在他身側,臉貼在他肌rou勃發的光裸胸膛上,呼吸間一股一股地微弱氣流掃著他的胸肌,讓他心里發癢,手控制不住伸進她的衣領,找到那兩團綿軟,輪流揉捏。 虞憐的氣息起伏不穩了幾分,她往上貼貼,柔軟的紅唇抿住他胸前的小豆豆,隨著他手上加重的力道用力磋磨幾下。裴述喘著氣,捏緊她的渾圓,她似也不甘示弱,銜住他的凸起,輕輕一咬。 裴述“嘶”一聲,又痛又麻,正要反擊這個挑釁的貴女,就覺胸前又一溫熱,虞憐伸著舌尖兒濡濕地舔舐著剛剛咬過的地方。他喟嘆一聲,心里滿足至極,微微起身想要奪過主動權,給她更好的享受,卻又被推著胸膛重新躺下。 “啪啪?!?/br> 兩聲脆響后,虞憐拍拍他的小腹,叫他“抬臀”,裴述心里覺得怪異,怎么聽都像某次情動時他拍虞憐屁股的聲響。他聽話地欠了欠屁股,寢褲被褪至大腿,虞憐像條柔軟的蛇一樣,從他懷里滑下,一路鉆進被子里,隆起高高一團。 虞憐深吸一口氣,用裴述遞給她的濕帕子擦擦那根囂張跋扈的小裴,反復暗示自己“來而不往非禮也”,“芬芳馥郁洗得干凈”,以及默念幾次“搞他”后,終于伸出了舌尖兒,試探著在柱頭舔了一下。 但于裴述,則是從一頭霧水,到隱隱懷疑,再暗暗期待,再到棒子一涼沒了下文,卻又突然被一抹溫軟掃過。他驀地一抖,瞬間了悟那是什么,差點沒忍住叫出來,渾身一僵,結結巴巴叫虞憐:“阿,阿憐?” 虞憐惱羞成怒,在被子里悶悶地斥他一聲“閉嘴”,叫他不許動,否則…… 否什么則,裴述快爽上天了,能躺著享受哪個傻缺要動?虞憐不讓他喊,他只能張著嘴,仰頭看著并看不大清的床頂,喉結不停地滑動。 太,太,太他媽了! “舒服”已經不足以描述裴述的感受,他覺得太cao了,人生峰回路轉,柳暗花明。誰能想到今夜之前,他還在哭唧唧不能碰卿卿,此刻卻已快樂地待在了卿卿嘴里。 他喘著氣,感受著性器被虞憐含著,他太粗大,虞憐努力張大了嘴,光是裹住那個巨大的莖頭都很艱難,含到極限也不過稍稍一截。她皺著眉,決定循序漸進,將guitou從嘴里吐出,親吻著柱身緩緩往下。 裴述悄悄捏緊被角,他無比想掀開被子偷看一眼,但也知他矜持的卿卿面皮薄,連床事都不肯踞坐,當然嘛,那是經他教誨之前,現在…… 他心里志得意滿,議程上又多了新的事項,力爭要讓她…… 哦! 裴述忍著沒叫出來,虞憐已經親吻到他的根部,捏著那根陽莖抬起,在兩顆溫涼綿軟的yinnang上飲下一吻。 她順著根部開始,伸出香舌舔舐著往上,時而左右旋繞一圈,將整個性器甜得濕漉潤澤。舔到莖頭時,堅硬的巨物敏感地一跳,中間的馬眼兒又析出點點黏液。她嘗試著用舌尖輕輕沾了一點,微腥,她不喜歡,卻沒有太大的味道,也不會反感。因而她又嘗試著,將整個guitou含進去,偶爾牙齒磕碰后,聽到裴述吸氣,她便也盡量張開嘴,避免著些。 依舊只能含住稍稍一截,那含進去以后呢?虞憐有些疑惑,她的嘴幾乎被他的粗大撐滿,舌頭也被壓在下面,難以動彈。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做,加之嘴被裴述撐得發疼,心中一陣惱怒,報復性地做了一個此時唯一能用力的動作—— 她狠狠一吸! 裴述正半是痛苦,半是舒爽,虞憐含他的手段委實算不得好,但勝在唇舌柔軟,且心理上的愛意與征服感濃厚,生生把快感又拉高到極致。他頭皮發麻,享受著濡濕青澀的對待,毫無防備被虞憐一吸,頓時腰眼一酸,精關不守—— 他射了。 虞憐:……結束了? 裴述:……我沒有! 虞憐:那這是什么? 裴述:潮吹,可能男人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