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h】
覆在虞憐眼上的手終于拿開,她眼前恢復了明亮,卻又整個人天旋地轉。視野里的床帳變成了綺色的枕頭,她側臉貼在枕面上,臀部卻被裴述擺弄著,高高翹起。 一個光滑圓潤的頭磨著她的屄口,纏綿又不容拒絕地一寸寸頂入。那堅硬的roubang撐開每一寸擠壓的嫩壁,一點點往內,直直的頂進去,頂上最深處的小嘴,研磨,碾壓。 深深插入,盡根拔出,再狠勁地插進去,巨大的roubang和緊致的小屄,在一次次野蠻的律動里,尋找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歡愉。 虞憐臉埋在軟枕里,努力遏制著快要沖出唇齒的呻吟。她還不知道裴述剛才又發什么瘋,有些羞恥,自己就那么猝不及防地說出了那兩個字。 她有些迷茫,那一刻的心境好似一片迷霧,隱隱約約藏了什么心事,卻又躲躲閃閃,難以捕捉。 是什么呢? 她不知道。 身后的裴述溫柔又重重地頂她,光裸的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一雙大手繞到前方,握住她的兩只椒乳。 揉捏,拉扯,玩弄,食指碾壓著奶尖兒打轉,姿勢的原因,讓他更能徹底地握住她的整只綿軟。他的唇貼在她的后背上,輕輕蹭動,留下濕潤又柔軟的觸感。 “卿卿?!彼孟窕謴土死碇?,又好像還有點發瘋,聲音卻重新變回溫柔繾綣,“好喜歡你?!?/br> 他吻著她的后背,喃喃道:“好喜歡你呢?!?/br> 虞憐心里一顫。 他今夜怎么了? 還沒等她想清楚,裴述已經做起了興致,壓著她捅來捅去,非要聽一聲“夫主”。說好的一聲,卻還是騙著她叫了一聲又一聲,聲音越來越嬌柔婉轉,宛若鶯啼。 可這似乎還不夠,他又不知起了什么心,想要尋求什么刺激,掰著她的臉要死要活要聽她叫“阿兄”。 “卿卿,叫一聲!”他面色潮紅,眼里閃著光,一臉興奮刺激,“卿卿家里可有阿兄?以后不許叫了,‘好兄長’只能有一個!” 親兄長倒是沒有,只有一個阿弟…… 虞憐看著裴述年輕的臉,這聲“阿兄”是怎么也叫不出口。 叫他“阿弟”還差不多! 再者她族內兄長,哪個不是風流蘊藉,光風霽月的郎君?哪兒會有他這樣不正經的“好兄長”! 可她不叫…… “別!別頂!你輕一點!……那兒不能進去!”虞憐慌張。 他要進去了,里面那張小嘴,可那兒,那兒是能進去的嗎?虞憐也不知道,但她覺得被頂到的時候又酸又疼,身體里又一個關口要被突破,讓她沒來由地心慌。 “別頂了!我叫!阿——” “阿兄!” 房門突然被哐哐哐拍響,伴隨著裴言扯著嗓門的吼叫。 屋內抽插的動作頓時僵住,二人一時沉默。 “阿兄!阿兄!”裴言還在堅持不懈地拍門,“你睡了?沒有吧?你燈都還亮著!快開門!” ……不虧是兄弟,話一個比一個多。 自從被裴述劫到身側,虞憐就腹誹成了習慣,盡管她現在緊張極了,腦子里卻還是忍不住電光火閃。 裴述臉色很黑,箭在弦上卻突然被打斷。他從沒有哪刻像現在這樣,極度痛恨“阿兄”二字。 王八蛋裴言,壞老子好事!裴述咬牙切齒,摁著虞憐又開始頂弄,動作一下比一下狠,好似要把不爽發泄殆盡。 虞憐要緊張死了,裴言還在外面敲門,裴述就已經不管不顧地繼續開始做,還鍥而不舍地要頂開她里面的那張嘴。她被他在背后壓著,臉埋在枕頭里壓抑著叫聲,一只手背過去使勁推他。 嘎吱嘎吱,裴述撞的狠,床板都被他搖出了嘎吱聲。他也覺得自己變態,一邊痛恨裴言壞他好事,一邊又因為外面有人,他卻在里面悄悄cao著驚慌的貴女,而覺得無比刺激。 虞憐又羞恥又驚嚇,縮得越來越緊,裴述抓著她的臀瓣,激烈地撞她的小屄,腹胯和睪丸拍在她的臀股上,發出啪啪啪的脆響。 “心肝兒,松松,讓我進去……快點!”裴述低聲呻吟。 虞憐眼里沁著淚瘋狂搖頭,恨不得捏住他的嘴。而外面的裴言一無所察,還在砰砰砰地敲門。 “阿兄!人呢?你不說話我進來了??!” 不! 虞憐驚恐,掙扎的嫩臀差點把裴述擰斷。 裴述臉徹底黑了,抓著虞憐的臀不讓她動,扭頭沖房門怒吼: “裴言!滾!” 裴言納悶,人在房里為什么不理他,他舉起手又想敲,突然聽見隱隱約約的哭聲和低喘。 他心里“cao”一聲,突然明了,臉蹭地變紅,拔腿跑到院外,邊跑邊喊: “我去外邊了??!阿兄你快點!‘那邊’有急事!” 快你媽!裴述臉色更鐵青了。 虞憐聽到裴言離開,終于敢從枕頭里抬起臉,扭頭眼淚汪汪地催促裴述快點。 裴述一臉不高興:“快什么?快點讓他以為我很快嗎?我偏要慢!我就不出去!我要干到明天!讓他看看我快不快!” 虞憐急了:“你幼稚不幼稚!賭什么氣!他都說了有急事!” 裴述更不高興了:“我幼稚?我幼稚能把你cao的流水cao的唧唧叫?你說誰幼稚?”他越想越不高興,“還有你叫什么他?還‘他都說了有急事’?你倆很熟嗎?” 虞憐要瘋了,都忘了壓低聲音,扭頭怒吼他:“有病嗎你!是你弟說的又不是我說的!” 裴述也吼:“我沒弟弟!” 裴言站在院外都聽見了,他一臉震驚,猶猶豫豫抬腳又不好進去。 兩個幼稚鬼,下半身還連在一起,卻吵的牛頭不對馬嘴。 虞憐吼地頭疼,氣得把臉又埋進枕頭里。裴述卻突然噗嗤一笑,他“啪啪”兩聲拍拍虞憐光裸的嫩臀。 “喂,你罵我!” 虞憐還在氣頭上,扭頭惡狠狠瞪他:“罵你怎么!” “沒怎么?!彼盅a充,“罵得好!” 他寧可她罵他,也不想要她小心翼翼、虛情假意的周旋。 他更喜歡她無所顧忌的鮮活模樣。 虞憐眼神卻變得怪異,深刻懷疑裴述是有病嗎?說喜歡他哄不高興,罵他兩句反而笑得像個傻子。 她心累極了,覺得真是狗意難測,吼過之后也覺情欲漸消。她心里憋屈,一晚上耗在床上這么久,好幾次她都快要達到高潮,卻偏偏就差那臨門一腳。 又累又上火,她動了動身體,想要裴述拔出來。 卻沒想到裴述又拍拍她的雪臀,還不要臉地再次要求: “松松,讓我進去,快點就差一點了!” 他還是人嗎? 這是人的身體嗎?東一下西一下,情緒忽起忽落,他怎么還能硬著,還想著要做?! 虞憐覺得這輩子的不可思議都用到裴述身上了,不禁懷疑他到底是個什么邪門的東西,腦子,身體,想法,任哪哪都不符合常理! 是什么東西成精了嗎? 虞憐忍不住盯著他上上下下打量,還長得這幅模樣,更像個風sao的妖精了。 她還沒來得及再猜一猜裴述的原形,就又被頂地軟了身體。她實在力不從心,軟了聲哀求他:“下次!下次!我受不住了!先放過我!” 裴述看出她疲憊,況且外面還有個死東西在等著他,于是發揮本性,立馬開張,不動聲色地趁火打劫:“那說好了,你欠我的小嘴,上面和下面!” 虞憐也馬不停蹄地做起了妙人兒,嗯嗯嗯點頭,把“留著青山在,日后好相害”發揮到了極致。 于是一對狗男女各自心懷鬼胎,一拍即合,當即開始了快樂的沖刺。 …… 下章走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