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0月4日

    第二集９１。主角才有的選擇篇（４）

    體育館的頂樓平時是上鎖的，但是當我上去時，那扇門是開的，而武陸戚就

    在頂樓吹風兼抽菸。

    在他腳邊，有一位穿本校制服的少年躺在地上，少年頸部有一個爆開的洞，

    象是被子彈之類的東西打穿一樣，讓他身上滿是鮮紅。

    老實說我覺得有點恐怖，但我還是慢慢走近，當我離武陸戚不到五公尺距離

    時，他皺起了眉頭，用平淡的語氣說：「你沒有殺死呂漪萍？」

    這種時候沒有說謊的必要，我點頭回答：「對?！?/br>
    「為什么？」

    他的語氣變得沉重，表情也較為嚴肅，再度讓人感覺到了壓力。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后，握緊手上的刀子，說：「我一開始太害怕，所以一直

    順著你的話去思考，但其實你完全沒有給我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都是

    呂漪萍做的?！?/br>
    武陸戚看著我手中的刀子，說：「你如果懷疑她是無辜的，應該直接從她那

    邊問清楚，我相信一個將死之人，不太敢再欺騙你?！?/br>
    「我相信她和你我一樣都擁有相同的能力，因為我在離開前有試著命令她，

    但她沒有反應。我沒有問她做了什么，因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們到場之前，到底對

    她做了什么，我感覺她已經有點神智不清了，所以我假設問也不見得問得出真相?！?/br>
    武陸戚吐了一口煙，才說：「所以你現在是在懷疑我誘導你做出有問題的行

    為嗎？」

    「這算合理懷疑吧？」

    「你這樣惹我，不怕我現在就把你干掉嗎？」

    「怎么可能不怕？但是我一旦懷疑起來，就沒辦法動手了，老實說我不是什

    么好人，但也沒辦法這么輕易就奪走他人的性命?！?/br>
    我的話似乎惹惱的武陸戚，他的眼神變得有點兇狠，冷冷地說：「我只是求

    方便才沒有和你解釋太多，另外我很討厭疑心病重的人?！?/br>
    他從腰間掏出剛才抵住我頭的手槍，又說：「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下去殺了

    呂漪萍再回來，否則……我可能心情不好，就順便多收拾一個隱患?！?/br>
    槍口指向了我，展現了赤裸裸的威脅。

    我感覺到我心臟跳的很快，握刀子的手都冒汗了，但我就是覺得不該照他說

    的做。

    這是個豪賭，我覺得他的態度不太對勁，我猜他是在測試我，但如果我猜錯，

    他其實只是個性情暴戾的人，那我就死定了。

    我為什么要拿自己的生命來賭？現在下去殺了呂漪萍就不用賭了，就算最后

    發現他真的是在測試我，結果我沒過關，那也比可能被他殺死好吧？

    越想越悲觀，人到生死關頭，真的比較容易導向輕松的結果，這是一種生存

    本能，我真的感覺我快跪下去了。

    如果這是第一次面臨生死關頭，我大概就撐不住了，但其實這是第二次，在

    女生宿舍那一次，我同樣也有我死定了那種感覺，雖然恐懼不會因此減少，但至

    少可以讓我比第一次時冷靜。

    我很想說幾句話來壯膽，但我發現我的嘴完全張不開，腳都會顫抖。

    武陸戚冷眼看著我，看我始終沒有動作，他哼了一聲。

    結果，如此半吊子的我，最后迎來的是判斷上的正確。

    「看你怕到全身都在抖，我以為你會更珍惜生命。但不管怎么樣，你做對了，

    或許你有猜到，我只是想測試你?！?/br>
    武陸戚身上的威壓突然消失，換上一張笑臉，放下了槍后又說：「恭喜你可

    以正式加入Ｊ，有什么想問的嗎？」

    在問問題之前，我只想罵臟話，我不喜歡這種像動漫才會出現的叁流劇本。

    有如某些演到爛的套路一樣，武陸戚只是想測試我的人格特質以及思考能力，

    若我真的無腦辦事，什么都照他說的去做，他雖然不會殺死我，但也不會讓我加

    入Ｊ，因為實在太蠢、太無能了。

    盡管不是很開心，但該問的問題我還是得問。

    武陸戚告訴我，在他身后那位少年，才是一切的元兇，藍語心的事也是他造

    就的。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年，死狀凄慘，我對那張臉同樣有點印象，但不確定

    是不是藍語心給我的名單中看過的。

    后來我有去查證，才發現和藍語心那份名單無關，原來這位少年是我補習班

    的隔壁班同學，同時也是「精益求精」的比賽冠軍。

    我本來還認為是個神出鬼沒的高手，結果居然這么高調……

    不，換個角度想，他這么高調而我卻不曾懷疑他，其實反倒很厲害。

    之后武陸戚又告訴我，呂漪萍似乎是最近幾天才覺醒了能力，但才覺醒沒多

    久就讓自己名下財產增加了上億元，所以對武陸戚來說也是要解決的對

    象，不過

    倒也不是非死不可，所以決定給我試試。

    武陸戚完全不說明他在對付這兩人時所使用的手段，我也不太想表現出好奇

    的樣子，所以就沒有追問了。

    「如果你在那么早以前就知道我這個人，那你知道王斐誠是被誰殺死的嗎？」

    對于現況差不多知曉后，我問了一個我非常想知道的問題。

    至今我仍不知道那位死胖子到底是被誰干掉的，這讓我心里總是有點不踏實。

    武陸戚笑了笑，說：「你是說那個好像想當皇帝的豬吧？他是被我們的人干

    掉的，因為不是我管的地區，所以我也沒辦法說的很詳細?！?/br>
    「他被干掉的理由一樣和錢有關嗎？」

    我追問。

    武陸戚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問，于是說：「當然，否則就算他把學校弄成他的

    王國，只要不違反我們組織的規章，我們也不會過問?！?/br>
    看樣子Ｊ這組織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會維持社會穩定，卻也不是很在乎「人」

    的問題。

    后來我又問了一些和組織有關的事，問到中午的鐘聲響起，他說肚子餓想離

    開了為止。

    這之后有空的話，我得到組織表面的公司去一趟，至少認識一下其它成員。

    武陸戚說我們組織并沒有什么身分證明之類的玩意，因為核心成員就那些人，我

    的資料很快也就會被登錄進去，屆時我踏入公司大門，應該就會有人主動引導我。

    我不清楚Ｊ對于機密的防護做得好不好，但我從武陸戚的說法中感覺到組織

    成員間其實平時并不太往來，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很熟彼此的事。

    萬一有人假冒怎么辦？

    我想到一些電影情節，雖然我覺得我想得到的事，他們不可能沒想過，但還

    是對此有點疑惑。

    算了，想歸想，我會加入組織也只是意外，目前根本沒什么實感。

    聽武陸戚的說法，其實這并不太會影響我的生活，反而會讓我白白增加不少

    資產，應該是利大于弊吧。

    中午，武陸戚不想在校內吃飯，在他離開前，我問他該怎么處置呂漪萍，結

    果他卻告訴我他已經將她送醫了，問題是他剛才應該沒有離開屋頂吧？

    我后來有回到倉庫看，她果然已經不在那里，這讓我很慶幸不必與武陸戚為

    敵，他總是能處理好一切，有點恐怖。

    這之后，我買了午餐后，乖乖回到保健室完成我原本該做的事。

    下午，我待在保健室內幫忙，沒有再發生任何奇怪的事情，運動會的比賽項

    目也沒有再遭到改造，最后平安落幕了。

    「星期五，放學后我們就出發?！?/br>
    放學前，我遇到了周玥婷，她對我這么說。

    「去哪？」

    我故意這么問，結果她顯露出來的表情不是生氣，而是難過，害我趕緊又說：

    「我開玩笑的，去你老家那里玩對吧？我知道啦，別小看我的記性??！」

    這得和補習班請假，平常我爸媽不喜歡我這么做，但若是因為要去周玥婷她

    老家那邊的話，兩老總是特別寬容，所以回到家后，我一下子就搞定了。

    「我也想去！」

    另外，綾欣得知了我假日的活動后，立刻就說要跟，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

    打電話告知周玥婷說綾欣也要去，她說沒問題，不過好像聽到她的嘆息聲。

    由于假日應該都會待在周玥婷老家那邊，所以前往Ｊ公司這個行程勢必要延

    后，反正沒有急切性，所以我也不怎么在意就是了。

    于是，美好的假日，很快就來臨了。

    第二集完

    ……喔不對，還有一篇。

    第二集９２。額外多加的戲份篇（上）

    這篇算是補述，補關于我在運動會結束后，直到星期五放學前的一點事情。

    武陸戚的到來，確實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但我連有死亡風險的事都度過后，

    越來越沒有事情可以讓我感到慌張了，所以運動會結束那天，就算江可芹希望我

    在補習結束后，留一點時間給她，我的心跳也沒有像純情的國中生一樣猛烈加速，

    頂多和短跑完差不多而已，小意思。

    回到家，解決了周玥婷的事情后，我走出家門，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因為我

    和江可芹約在那里。

    我不想讓她等，所以我刻意約了一個比較晚的時間，好讓我能提早到，只不

    過江可芹或許也有同樣想法，當我看見便利商店的招牌時，也看見了站在門口附

    近的她。

    其實我早就開始懷疑一件事，那就是我是不是早就被江可芹用能力控制住了？

    不然為什么我看過了這么多的美少女，卻沒有任何一位能讓我有心悸的感覺？語

    匯貧乏的我，依然沒有辦法形容她的美。

    但是過去的經驗告訴我不可能，如果同樣都擁有像我這種能

    力，應該是沒辦

    法互相改變對方的，王斐誠那時我就體驗過，今天遇到的武陸戚，他明顯也無法

    控制我的言行，所以只能倚靠他人來測試我。

    我雖然不敢說自己聰明，但我應該也不算太蠢，像江可芹這樣的存在太特別，

    如果是，肯定是重大伏筆，只是我沒有能看透未來的眼睛，所以依然只能胡

    亂猜想而已。

    今晚的她，可能已經洗過澡了，身上穿的不是學校制服，而是樸素的休間風

    打扮，淺色的圓領襯衫和褲裙。不過現實就是這樣，人美穿什么都美，她裙下露

    出來的修長美腿，讓我一直移不開目光，直到她轉頭望過來，我才趕緊招手并將

    目光轉到她臉上，裝沒事。

    「你的打扮看起來象是要去約會耶，不是剛補習結束嗎？」

    江可芹笑著說。她一顰一笑都會牽動我的情緒。

    「我出門和人見面從不隨便的?！?/br>
    我的穿著也不算很正式，但應該比假日出門隨便晃晃的時候還要穩重。

    此外，這次出門前我還拜托綾欣檢查一下我的打扮是否有哪里不對勁，綾欣

    雖很認真幫我看了，卻一直逼問我說這么晚還出門，是不是要和女友做什么不可

    告人的事，我很想說是，但我不想說謊。

    聽完我的回答，江可芹點點頭，收起了笑容，說：「你應該知道我之前有在

    查關于校內毒品的事?！?/br>
    「嗯?！?/br>
    雖然我老早猜到今晚不是來談情說愛的，但我內心的期待還是被一劍刺死了。

    「在這里談不太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吧?！?/br>
    「嗯?！?/br>
    就算是談我一點興趣也沒有的事，只要能和江可芹多相處一分鐘，都很值得。

    我們走進一間叫回頭牛rou面的店。

    沒錯，就是那個制服很有特色的牛rou面店，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什么不選，

    居然選了牛rou面店！

    結果，錯的當然是我。

    原來，回頭牛rou面店的老板，最近終于發現自己煮的牛rou面普普通通，不算

    太好吃，但一直有客戶愿意光臨，也就表示，賣什么不是重點，重點是服務生，

    漂亮的服務生，還有制服。

    這間店是租的，不賣牛rou面的時間也算在合約內，換個說法就是租金都付了，

    如果能賣其它東西那肯定能增加收入，于是老板決定開始賣咖啡。

    「問我懂不懂咖啡？哼，笑話，當然不懂，反正買個咖啡機隨便給它磨一下，

    你們這些死屁孩也喝不出咖啡的好壞。對了，本來后面放食材的倉庫，我還特別

    弄了一個空間當包廂，今天看在這位美女的份上，就讓你們體驗看看，不額外收

    你們錢了?！?/br>
    這老板似乎滿懂如何惹惱客人，但看在可以免費使用包廂的情況下，我就不

    跟他計較了。

    當我們走進了包廂，我嘆了一口氣。

    倉庫就是倉庫，就算改建成咖啡廳的包廂，沒有全部重新裝潢的話，看起來

    仍然像倉庫，我看著斑駁的墻面，還聞得到一些食材的味道。

    不過既然名稱叫包廂，這里當然不會有其他人在，我能和江可芹在這里獨處，

    終究還是比外面好一點。

    我們面對面坐在應該是新買的沙發椅上，兩人中間的桌子上空無一物，因為

    我們點的東西還沒送來。

    在我的左前方墻壁上有一臺電視，此時正在播報新聞，說有一位叫高浩成的

    立法委員，他的叁位女兒遭不明人士綁架。

    媒體問他是否有與人結仇，他閉口不談，大部分問題都只說交由警方處理，

    但看他的神情憔悴，又不斷閃避其詞，大概心里也有些眉目了。

    高浩成這位立法委員算是頗具爭議的政治人物，雖然是立法委員，卻是不分

    區當選的，所以并不是因為選民喜歡他才讓他當立委。

    過去他卷入許多與房地產有關的訴訟，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與他作對的平民老

    百姓下場大多不怎么好，有自殺也有出意外的，而他卻越活越滋潤。

    這種人也能當立委，這就是我們國家制度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得知他女兒被

    綁架，我雖然覺得女兒是無辜的，卻沒辦法引起我的同情。

    我轉頭望向江可芹，如果用我這能力可以完全將犯罪除根，那第一個該死的

    也許是我自己也說不定。

    想多了。

    我轉換思緒，準備好面對江可芹準備要講的事。

    「這間咖啡應的制服好可愛唷?！?/br>
    江可芹一開口卻是在間聊。

    說這里是咖啡廳，對真正的咖啡廳太失禮了吧，不過…

    …也罷。

    她用手指在自己裙擺附近比劃后，又說：「明明裙子比我這條還長，卻又很

    性感，你覺得是為什么呢？」

    我盯著江可芹的手指，說：「因為這里的服務生腿都很長吧?！?/br>
    「嗯，至少男生應該都覺得很好看吧，我有注意到剛才外面的客人幾乎都是

    男生呢?！?/br>
    這種事不需要否認，也不用附和，我不會上當的。

    江可芹看我反應平淡，馬上又說：「好吧，進入正題，關于我們學校有學生

    吸毒的事，我已經拿到一些證據?！?/br>
    我假裝很有興趣地點頭，卻說：「你沒有將證據交給警方嗎？」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認為這是我們該處理的問題。

    江可芹搖頭，說：「我之所以特地找你出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可能連警察也

    處理不了，所以我連語霞我都沒說?！?/br>
    我微微皺眉，問：「你不會是要說，有和我一樣擁有特殊能力的家伙在背后

    搞鬼吧？」

    其實我不怎么訝異，或許和今天經歷的種種有關，總覺得就算真是如此也很

    合理。

    江可芹嗯一聲，難得露出了一點愁容，說：「其實我也不能完全肯定，但是

    感覺太過理所當然，所以反倒很奇怪?！?/br>
    如果真的有這種人，那我可不能忽略，正當我要開口問她所謂理所當然是什

    么時，包廂的門打開了，服務生端著盤子走進來，盤子上面放了兩杯咖啡和一塊

    蛋糕。

    這位服務生我認識她，因為她就是平常在回頭牛rou面打工的蕭燕蘭，想不到

    她現在連這個冒牌咖啡廳的工作也接下來了。

    由于江可芹就在我眼前，我可沒膽子盯著其他女人看，但可以確定的是蕭燕

    蘭帶著很有活力笑容，看來是沒有被壓榨。

    第二集９３。額外多加的戲份篇（中）

    「為您送上咖啡和糕點?！?/br>
    當蕭燕蘭走近時，我才能很自然地望向她，進而發現到她這身制服其實和回

    頭牛rou面原來的制服還是有差別的。

    首先，原本的圍裙消失了，現在只穿無袖的上衣，不過這點我在外面的時候

    就發現了，真正明顯不同的是上衣的開口大小。不管是領口還是袖口，裸露的面

    積似乎都比原本的制服還多，我想看個仔細，但江可芹就坐在我對面，我不想被

    她冷眼以待，只好將目光強行轉到應該不會好喝的咖啡上。

    「欸欸，她是你女友？」

    蕭燕蘭在端上咖啡后，來到我身旁，在我耳邊悄聲問。

    不過她說話的聲音其實不小，江可芹應該也有聽到，我當然只能否認說：

    「不是，她是本校的學生會副會長，而我是學生會打雜的，我們只是出來討論學

    校事務而已?！?/br>
    我這番話應該沒有謊言，卻也沒說到重點。

    「在這個時間點討論學校事務？」

    蕭燕蘭賊笑，顯然不相信我的話。而我目光轉到江可芹那邊，看到她正盯著

    蛋糕看，好像想等我這邊講完后再繼續原本的話題。

    老實說蕭燕蘭這樣會造成我的困擾，但其實當她貼近我時，我聞到她身上的

    香味，又覺得難以拒絕，實在很可怕。

    為了讓她不妨礙我們進行中的話題，我對她說：「你現在就負責服務我們，

    我們沒有問，你就先別說話?！?/br>
    這樣打發她后，我轉而對已經吃一口蛋糕的江可芹說：「你剛才說的太過理

    所當然是指什么？」

    江可芹看著我，接著目光又轉向蕭燕蘭，好像覺得她不該待在現場聽我們對

    話，于是我又說：「蕭燕蘭不會把這里的事說出去?！?/br>
    這話其實不只是對江可芹說，也算是命令蕭燕蘭。

    江可芹在我說完后，便開始說：「你可能不知道，不久前警察有偷偷來我們

    學校調查，因為我曾經匿名通報過，但他們在調查完后卻表示沒有任何問題，藏

    匿處連針頭都還留著，居然說沒問題?！?/br>
    一般得到這種結果，我會想到的應該是吃案，或者草率辦案。

    「我原本以為是警方和幕后黑手有勾結，但是學校主任是和他們一起去的，

    我有去問主任，主任說那針頭不知道是什么，但和毒品無關?！?/br>
    江可芹的語氣有點沉悶，似乎搞不懂為什么會這樣。

    其實我也同樣訝異，照理說如果被能力cao弄了，江可芹應該也會接受那種狀

    況才對，難不成這不是用能力制造出來的狀況？或者說設計的情境比我想的還復

    雜？

    接著，江可芹再度露出微笑，說：「其實我今天主要只是想讓你了解一下我

    這邊的狀況，沒有要你做什么。哪天我出事了，你可能就是最接近真相的人唷。

    換個話題，你那邊這幾天用你的能力做了什么，我很想知道！」

    原來江可芹

    今天找我出來的目的，居然只是為了出事后有人能替她報仇嗎？

    誰敢動她我一定那個人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倒是我這邊的事，我非常猶豫該不該將這幾天我荒yin無道的事全盤托出。

    不，當然不能全說，不該把自己說得像個好人，那太虛偽，但盡量挑比較沒

    那么嚴重的說，這才是處世之道。

    「呃……因為是聯合運動會嘛，所以我遇到了以前國中的同學，以前我和她

    的關系不太好，所以我用能力改善了我們的關系?！?/br>
    我發現想要迂回講完這幾天發生的事，極度困難。

    江可芹帶著好奇的眼神問：「你是怎么做的？」

    我想了一下，其實無論我怎么講，都會變成常識，所以我真的沒必要扭扭捏

    捏的，于是我稍微放膽說：「我幫她按摩?！?/br>
    「喔……你會按摩??？」

    明明說不會也沒關系，但我就是忍不住說：「會啊，而且當時我幫她做了全

    身按摩，所以我們的關系就變好了?！?/br>
    「關系不好她會愿意讓你按摩嗎？」

    「所以這里就用到了我的能力?！?/br>
    「原來如此，那你是很正經的按摩嗎？還是用能力讓她覺得很舒服而已？」

    我想她會這么質疑也是正常的，但我偏要打腫臉充胖子，于是說：「我很正

    經的，給你看個范例?！?/br>
    我想到蕭燕蘭就在旁邊，干脆讓她服務一下，于是對她說：「現在我要幫你

    按摩，無論我對你做什么都是按摩的環節，我只要摸到你，你就會覺得很舒服?！?/br>
    說完，蕭燕蘭并沒有動作，江可芹則是盯著我看。

    為了讓雙方都能滿意，我伸出手，慢慢握住蕭燕蘭的手掌，小力的揉捏。

    江可芹大概是注意到蕭燕蘭表情放松了不少，問她：「被他這樣按摩真的很

    舒服嗎？」

    「很舒服啊，就像魔法一樣?！?/br>
    蕭燕蘭微笑說。她之前被我玩弄時好像也是這么說。

    既然都已經開始按摩，我當然不會只摸摸手就結束。

    「按摩一次的時間其實滿長的，尤其是全身按摩?！?/br>
    我一邊說，手已經摸到蕭燕蘭的手臂，江可芹默默盯著看，好像在看什么有

    趣的電影一樣。

    再次將目光轉回蕭燕蘭身上，我從她的側面看過去，發現她的無袖制服開口

    真的很大，除了抬起手臂就能看見那光滑的腋下外，也能看見一點側乳和內衣。

    雖然只是一點，但有就是有，這老板雖然白目，但不得不承認真的很厲害，

    能設計出這種服裝，還讓員工穿的心甘情愿。

    這套制服在胸口處還有一個鈕扣般的紅寶石，可能是塑膠制，總之滿漂亮的，

    然而那縫線處，讓我不禁懷疑那寶石的用途，于是說：「告訴我那胸口那顆寶石

    的用途?！?/br>
    蕭燕蘭單手輕輕按住那顆寶石，回答：「這件制服上圍的大小可以從這顆鈕

    扣的位置做微調?！?/br>
    我點點頭，對面的江可芹也喔了一聲，好像覺得很有趣。

    「你解開讓我們看看?！?/br>
    我笑著說。在場沒人會覺得這話不妥。

    蕭燕蘭開始解開那顆紅寶石，隨后我才發現內層也有隱藏的鈕扣，只不過沒

    有紅寶石那么大顆。

    第二集９４。額外多加的戲份篇（下）

    當鈕扣盡數解開時，蕭燕蘭胸前的一塊布料往下垂掛，她的胸部就蹦出來了。

    蕭燕蘭整體算中等身材，胸部大小也趨向平均值，不過現在的內衣都經常替

    胸部灌水，所以我又說：「內衣往上翻，我想看看你的rutou?！?/br>
    她照做，直接將內衣往上掀，于是rufang很有彈性的晃了一下，顏色漂亮的乳

    頭就出現了。

    胸部沒有灌水，蕭燕蘭的rufang雖然不大形狀卻漂亮。

    到了這個地步，江可芹還是沒有察覺異狀，依然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手的動作。

    而我一直都只是隨性在蕭燕蘭手臂上亂摸，聽說上臂rou的觸感和胸部差不多，

    此時我想證實一下，于是抽開其中一只手，轉而去摸她的胸部。

    摸胸部的手一觸碰到胸部的瞬間，我就知道那個說法根本就是胡說八道，輕

    輕一碰就陷下去的柔軟，和有點肌rou的上臂rou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或許是我太過激動，摸胸部摸的有點起勁，蕭燕蘭被摸了幾下后，發出了低

    喘聲，還微微彎下腰，但這樣反倒讓她的rufang往下垂，使我能從下面捧住，因為

    不大，所以能直接握在掌心輕揉，這種體驗真是無比美妙，唯一的缺點是讓我的

    小弟弟有點受不了了。

    「看她舒服成那樣，連我都有點想讓你按摩了，但這絕對是用能力造成的吧？」

    盡管已經成為常識，江可芹應該不會感到異狀，但可能是因為她有抗性或是

    事前已經知道我很特別，所以還是猜

    出來了。

    「哈哈哈，瞞不了你，但像這樣讓人覺得舒服，也不是壞事吧？」

    我一邊揉蕭燕蘭的胸部一邊說。

    「嗯，如果只是這樣好像也沒什么問題，欸……不對，有問題的是我根本不

    知道哪里有問題?！?/br>
    江可芹并沒有說出什么具沖擊性的話語，但其實我聽了并不是很開心。

    顯然對江可芹來說，不管她有沒有發現，問題是一直都存在的，所以她會一

    直懷疑。

    對此，影響我心情的倒不是江可芹對我的信任程度，而是自從知道這個世界

    有許多比我還厲害的家伙，我就不可避免去想象，如果在我出生以前，這個世界

    就已經被用能力改造過了，那我出生之后才建立的價值觀，一定不會覺得那些改

    變會是個問題吧，這和江可芹的不知道哪里有問題雖然不一樣，但結果都會認為

    是常識，因為被如此教育，所以不會覺得哪里有問題。

    身為現代人，我當然會不斷懷疑許多事物的正確性，從科學到宗教，甚至是

    政治，我當然也有不認同的部分，然而就算是我認為不對的部分，那也是既存事

    實，至少那概念是存在的，不是憑空冒出來的。

    然而像我動用能力，讓蕭燕蘭露出胸部，這件事變得很普通，沒有人覺得不

    對勁，但刻意去追尋脈絡的話，根本禁不起檢驗。

    我們生活中有許多民間信仰或習俗，雖然都可以從上一代或是上上一代的人

    那里聽到這些信仰或習俗的由來，但又怎能保證每一個都是真的？畢竟我也可以

    自己編造一個。例如我說每個家庭的兄弟姊妹都會一起洗澡，因為這會帶來幸運，

    傳說，一千年前有一位……總之，只要編的夠完整，就算我的心智不會直接被影

    響，但教育我的人會，只要從小被這么教導，那就會影響到我了，而我也真的可

    能會不知不覺就認同。

    想到這里，我停止摸奶。

    要繼續深究下去，勢必得和其他和我一樣的人對話，可能等我到了Ｊ公司那

    里，就可以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就示范到這里吧，總之這幾天除了按摩，大部分就是做學生會的任務，不

    值得一提?！?/br>
    摸到我小老弟硬的要命，所以我決定適時抽手，要蕭燕蘭穿好衣服，讓她離

    開。

    不是我不想繼續玩下去，而是我想起來這位女大學生應該還是處女，我的原

    則就不必再多提，所以早點離開我也好消火。

    在蕭燕蘭離開后，我又和江可芹聊了一下這幾天校內發生的事，我告訴她比

    賽的內容被人更動的事，她當然問我是哪一項，結果我照實說完，她笑著說：

    「我完全沒有感覺到被改變，雖然被改過了，但也沒有很夸張嘛?！?/br>
    我眨眨眼，說：「你認為女生騎在男生身上，想盡辦法讓他射出來，這種比

    賽很普通嗎？」

    江可芹搖頭說：「不普通，但也不是很恐怖或違法的事?！?/br>
    「不，這違法……呃，讓我想想……呃，至少有個妨礙風化罪名？」

    「但這是比賽耶，就像你平時隨便開槍會犯法，但若是射擊比賽就沒事?！?/br>
    「這類比……」

    我本來想說這類比不太對，但要解釋感覺又很麻煩。

    我靈光一閃，笑著說：「如果是比賽就可以，那你要不要和我比一場？你贏

    了我就告訴你我今天差點被人干掉的事，不然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太晚回家也不

    太好?！?/br>
    江可芹當然對我拋出來的話題很有興趣，臉上明顯露出了訝異的表情，但我

    想我都刻意用這種語氣說了，她應該也發現了不對勁，所以沒有立刻回答我。

    對我來說，我單純只是想知道她的反應而已，就算她答應比賽，我也不會動

    她。

    換個角度想，其實我心里或許有點害怕她會答應，那樣她就和其他人一樣了。

    江可芹在我心中很特別，但不代表她真的就是非常特別，屬于不會受到我能

    力影響的人。我期待的事其實滿無理的，也不該期待，但我還是覺得如果她就是

    這么特別就好了，這已經是癡心妄想的等級了吧……

    「我覺得有詐，還是不要比好了?！?/br>
    當她這么說時，我心里不但不感到可惜，還有一點點的喜悅，不過也就一點

    點，因為我相信她不是識破真相，只是看我反應不對勁而已。

    「既然你覺得很正常，又為什么不比呢？」

    我故意這么說。

    我認為她很難說出個像樣的解釋，結果她卻微笑說：「我感覺到你不希望我

    和你比?！?/br>
    感覺？就是所謂女人的直覺那類玩意嗎？

    這種感性的答案應該不是我想聽到的，但我的嘴角卻不自覺上揚了。

    算了，這樣也不錯吧……

    由于

    隔天還要上學，所以我們也不可能一直聊下去，我們將味道不好也不壞

    的咖啡都喝完后，就準備回家了。

    回程途中，我突然想起她剛才說的毒品一事，于是說：「關于毒品的事情，

    我覺得你或許不要再追查下去比較好，聽你那樣說，我覺得這水很深，感覺太危

    險了?！?/br>
    如果對方是和我一樣的人，我覺得江可芹非但抓不到源頭，還很可能被干掉。

    不過其實我并沒有那么肯定，因為我覺得對方破綻太多了。

    如果是像我一樣的人，那江可芹根本不會懷疑結果才對，除非是故意的，但

    故意露出破綻有什么好處？實在挺莫名的，所以我還不太確定這件事該用什么態

    度應對，目前最好就是不要過度深入，降低風險。

    「我會小心的?！?/br>
    江可芹如是說。

    這話的意思就是她不會放棄追查吧？其實我早就猜到會是這樣的回應，所以

    并沒有很失望。

    「晚安囉，老公?！?/br>
    她和我道別時用的稱呼，讓我心里有點癢癢的，明明是當初我自己提的條件，

    現在卻覺得很不好意思，雖然心里又覺得很爽……唉……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江可芹說的毒品，我依然不想滲入太深，但是如果

    江可芹繼續查下去，我猜我遲早也會被卷進去吧……

    目前就……船到橋頭自然直吧，不然怎么辦呢？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