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９。讓青梅竹馬教學篇（上）

    當班上決定好所有人在運動會的參賽項目后，蔣孝齊就經常常唉聲嘆氣，說

    自己不適合運動，連現在我們在中午餐廳吃飯時都同一副德行。

    這人一副斯文模樣，看起來瘦乾乾的，還戴一副眼鏡，任誰都會覺得他就算

    不擅運動也很正常。

    反觀坐我旁邊的王彥斌，一臉輕鬆不在意，這傢伙一副陽光型男的外表，而

    他的體能也是真的不錯，我和他總是互有勝負。

    我望向餐廳的另一張桌子，那裡有一位很醒目的褐髮少女在和她的朋友聊天，

    那位少女就是葉靜岑，和我同班。

    「你和葉靜岑進展到什么程度啦？」

    我不喜歡談論死氣沉沉的話題，于是刻意換一個他可以驕傲的題目。

    果不其然，一講到他女友，蔣孝齊雙眼一亮，笑著說：「還不錯啊，把她捧

    得高高的，她就會很高興，而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br>
    「喔？那你們做過了嗎？」

    「你的問題也太直接了吧？是還沒有啦，但她會幫我弄，嘿嘿?！?/br>
    「真好啊?！?/br>
    我大概猜得到怎么弄，所以看他一臉幸福，也不想多問。

    不過我直到現在都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那個女暴君葉靜岑居然和我眼前這

    位在交往。別說我覺得這條世界線很奇怪，坐我旁邊的王彥斌剛聽到時也以為蔣

    孝齊病了，開始幻想別人是自己女友，然而這是真的，過了幾天后我們也就不再

    訝異了，這世間什么樣的戀情都有可能發生。

    另一方面，隨著運動會越來越接近，學生會也越來越忙碌。

    其實學生會滿可憐的，我們要幫忙校方做規劃，負責許多事情，但還得受學

    校監督，大部分的提案都被打槍，非得弄到符合大人們認為「好」為止，所以說

    穿了，學生會就是校方的免費勞工罷了，若非升學考量，好處真的不太多，而真

    要為了升學，其實還不如努力讀書還比較實際一點，反正老師想推薦也喜歡推薦

    成績優異的學生。

    又到了星期五。

    鄭語霞在學生會室說完了校方的指示后，副會長江可芹突然起身說：「對了，

    星期六要對修繕宿舍設備一事進行登記，原本這和我們沒什么關係，但我從負責

    的老師那裡攬過了這份差事，有沒有人假日要陪我來一趟的？」

    太閒沒事干才會想在假日跑來學校做事吧？

    我立刻舉手，旁邊一些男生也跟著舉手。

    明明是不討好的事，卻有不少男生搶著要做，原因自然在副會長身上。

    江可芹是美貌排在本校前三名的美少女。

    這話很主觀？對，但這可不是我個人意見，這已經是公認的事實了。

    會長鄭語霞也同樣擁有花容月貌，單論外貌魅力也是極品，可是我卻不敢說

    她能不能排進前三名，也許可以，也許不行。

    江可芹就沒有那種灰色空間，她的相貌像是天生來讓女人嫉妒的，次看

    見她，我就被她那對顏色有點淺的雙瞳給吸引住了，她的睫毛很長，隨時都精神

    飽滿的雙眸像帶電一樣讓人著迷，膚質潔白只能說是標配，她美的重點自然還是

    在那超完美的五官，我實在不太會形容，只能說她像是混血兒，結合了許多國外

    的優勢，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像本國人，只讓人覺得還好我是男生。

    「不需要這么多人啦，你們干嘛？以為是去玩嗎？」

    她笑著說完，接著目光移到我身上，又說：「就你吧，你舉手速度最快?！?/br>
    這之后，我感覺到周遭有不少怨氣產生，我心情卻非常愉快。

    在運動會開始前的這段期間，我拿到了體育館的鑰匙，若有班級在課堂之馀

    想利用體育館練習運動會的比賽項目，就必須找學生會申請，而我則是負責這件

    事的人，事后還得向上呈報。

    在找我借鑰匙的學生中，使用體育館最勤奮的并非哪個班級，而是社團。羽

    球社、排球社都會來借鑰匙，而必須經由體育館才能進入游泳池的游泳社更是最

    常借鑰匙的社團。

    星期五的今天，我在放學后到體育館巡視，因為明天放假，所以今天體育館

    在放學后就必須上鎖，而我必須確認沒有人在裡面，否則運氣不好就會把人關在

    裡面。

    這以前是學校警衛的工作，但最近本校警衛因為和女學生有染，所以校方將

    許多會接觸到學生的工作暫時先交給學生會負責，要等到下一批警衛交接完成后

    才會將工作交還給他們，而這段期間我們也會有一些好處，在此不提。

    空蕩蕩的體育館內，沒有半個人。我沿著階梯走到位于地下室的游泳池。

    當聞到消毒水的味道時，我已經看到了水池面，本來以為沒有人的泳池，卻

    有一位少女正好游到池畔，并且馬上就發現了我。

    那位少女是我的青梅竹馬周玥婷，雖然我們同校，但是卻很少在校園裡相遇，

    也沒有一起上學或回家的約定或默契。

    看到我的周玥婷，很快地離開了池子，她身穿十分貼身的競速泳裝，雖然我

    不怎么喜歡競速泳裝，但泳裝就是泳裝，依然能看見那美好白皙的大腿，還能明

    顯看出來她胸部實在沒什么料，那也就夠了，泳裝就是厲害。

    「教練人呢？」

    我邊說邊環顧四周，確定這裡沒有其他人，除非有人待在更衣室內，但看那

    裡的燈都關著，我想可能性不高。

    「今天輪到我打掃，所以我偷偷留下來練習?！?/br>
    周玥婷應該知道我為什么來到這裡，所以并沒有問。

    她慢慢走近我，來到約一公尺的距離后，本來略顯冷淡的表情突然泛出些許

    潮紅，說：「欸，你應該沒有把照片存著吧？」

    「什么照片？」

    「不要明知故問，我一時大意讓你拍了那種照片，拍了就算了，我不希望你

    存著，給我刪掉?！?/br>
    她狠狠瞪著我，像是在生氣，但我感覺是要掩飾害羞，畢竟我們認識很久了。

    「刪掉太可惜了啦，我想拿來當打手槍的配料?！?/br>
    「給我刪掉！」

    「好吧?！?/br>
    她的眼神越來越狠戾，我只好投降了。

    拿出手機，我輕輕一嘆。

    在孤單寂寞的夜晚，有周玥婷xiaoxue的照片，比看片還讓我容易興奮，不過我

    現在沒有必要計較這種事了。

    她來到我身旁，看著我刪掉了照片后，緊繃的嚴肅表情稍微和緩了一點，卻

    指著我手機說：「你該不會還有拍其他女生……」

    「沒有沒有！好啦，已經很晚，我要鎖門了，快去換衣服回家去吧?！?/br>
    聽到我強制轉換話題，周玥婷哼了一聲，但好像也不打算追問，而是說：

    「比賽快開始了，我想多游幾趟?！?/br>
    「可是我要負責鎖門?！?/br>
    「陪我一下?！?/br>
    她表情認真地說。

    集。讓青梅竹馬教學篇（下）

    她偶爾就是會說出這種任性的話，雖然都不是在做壞事。

    但是，她應該知道我要去補習班吧？陪她的話，我一定會遲到的，然而如果

    我拒絕……不知道，我很少會拒絕她，我一向對她很寬容，所以我現在不知道該

    怎么拒絕她。

    大概是發現我很猶豫，周玥婷轉身再度準備踏入泳池，還說：「謝謝你?！?/br>
    故意這么說，讓我沒有拒絕的機會。

    這下子遲到成定局，我莫名其妙就吃了虧，還多了沒有意義的空閒時間。

    嗯……對了，既然如此，將這段時間拿來利用，實驗一下我對于自己超能力

    的一些設想應該也不錯。

    「等等?！?/br>
    在她腳要入池前，我出聲制止她。

    她轉頭望著我，臉色居然有點焦慮，大概是以為我要拒絕她吧。

    「你游泳時不應該穿泳裝吧？」

    「什么？」

    她眉頭皺起來了。果然現在疑問句都沒有用。

    「你游泳時不該穿著泳裝?！?/br>
    「你在說什么？」

    「你游泳本來就不該穿泳裝?！?/br>
    「呃……」

    她歪頭想了一下，說：「游泳好像不用穿泳衣？」

    成功了。

    「你游泳就該全裸?！?/br>
    我不茍言笑地說。

    周玥婷整個人呆住了，過了一下子才說：「好像也是，我去更衣室換一下?！?/br>
    看她就這樣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我的心情十分雀躍。

    這就是所謂的改變常識吧？我在某些成人作品中看過，根本是幾乎無所不能

    的能力。若我這超能力沒有發燒的副作用，應該馬上就能征服世界了吧！現在最

    可怕的，就是我不確定我今天這么做以后，未來等著我的發燒有多嚴重，其實我

    也很擔心經常發燒真的會燒壞腦子，所以今天這種行為也許不該太常做。

    在周玥婷再次出現于我眼前時，她除了頭上掛了泳鏡外，以全裸之姿登場，

    我馬上就硬了。

    雖然胸部依然小小的，只有微微的起伏，但是那漂亮的rutou還是讓人很想咬

    一口。在沒有衣服遮擋的情況下，她那雙迷人的長腿自然也展現了最奪目的魅力，

    從腳趾到臀部一覽無遺，那顏色、光澤、比例，在在都讓我驚嘆不已。

    覺得游泳時全裸是正常的周玥婷，面對我的視線好像還是有點不自在，說：

    「別一直盯著我看?！?/br>
    說完，很快就下水練習了。

    胸部阻力不大的周玥婷，游起來彷彿海豚一樣優美，但海豚絕對沒有那么漂

    亮的屁股與背脊。

    因為沒有戴泳帽也沒綁馬尾，她的秀髮披散在身后的感覺讓我感到新鮮，不

    過看她偶爾會被髮絲妨礙，游泳時這似乎也成為障礙，導致當她游回來后，對我

    說感覺退步了，要求我為她計時。

    我沒這個義務，但我樂于幫她，只不過我說附帶條件是我想看看各種游法，

    要她游給我看。

    這種事對她而言并不困難，當然馬上就答應，并要我去教練桌那邊拿碼表。

    這之后就是好幾次的計時，直到她累了也沒有恢復到全盛期的速度，這讓她

    很不開心，不過當我要她開始換個游法來游以后，她卻說：「與其叫我游，不如

    我來教你游怎么樣？」

    我不是很會游泳，當然不想出糗，讓她來教也有點失面子，但眼下有一位裸

    著身子的美少女要教我游泳，面子又值幾毛錢？

    于是我告訴她我游泳也不用穿泳裝后，直接在旁邊脫光衣服，借了教練桌旁

    邊的泳鏡后就下了水。

    我們特地到了另一個沒有分水道的戲水泳池練習，而看到全裸的我下水，周

    玥婷似乎沒什么感想，只問我程度。

    「就和以前一樣，自由式會一點，仰式會一點，其他都不會?！?/br>
    「雖然沒什么進步，但會一點就不難教了，最怕就是連換氣都不會?！?/br>
    「我們也不是沒一起游過，再不濟也不至于退步到那種地步吧……」

    接著，她本來想加強我的自由式程度，但我說想學蛙式，理由是我不去比賽，

    想學比較能持久的游法。

    她不疑有他的答應了，還說先游一趟給我看，于是轉身開始示范。

    開始前，她要我跟在旁邊看，但要注意別被她的手腳打到，我當然是稍微離

    一點距離來看，而且還調整好泳鏡，潛到水中由下往上看。

    在水中看到的畫面多少會有點扭曲，但景象依然美不勝收。

    周玥婷的雙腿開開合合，不但私處毫無遮掩，我還能順著視線往前看，從肚

    臍到胸部也是盡收眼底。

    話說回來，她能游那么快，和阻力小應該也不無關係.她在游到泳池邊后，

    隨即轉身看著我說：「這樣大概知道怎么游了嗎？」

    我點頭，這次換我試一次給她看。

    「你這樣會喝到水吧？」

    她很認真看待這件事。

    「腳的動作也不對，這不是狗爬式，看好，我再示范一次?！?/br>
    雖然語氣還是有點冷淡，卻很用心想教會我。

    然而真的很抱歉，我還是沒辦法將視線從她的xiaoxue移開，那粉紅色的秘境，

    實在蠱惑人心。

    看看就好，不要輕易出手。

    不是不能出手，我自認不是圣人君子，否則也不會對周玥婷這樣惡作劇，但

    是周玥婷怎么說都是和我關係不錯的青梅竹馬，我還是很有理性的。

    最后，雖然學的不是很好，但似乎也抓到了一點竅門，我在周玥婷換好衣服

    后，和她一起走出游泳池，并鎖上門。

    「只有今晚我們才需要全裸游泳，明天開始還是要穿泳裝?！?/br>
    臨走前，我對她這么說，只是為了不造成后遺癥。

    看她好像懵懵懂懂，但也不對此發問，而是說：「下次要不要一起去游泳？」

    我想了一下，說：「這種沒有時間、地點的邀約很難讓人點頭吧？」

    單純游泳我并沒有多少興趣，我寧可去唱歌或打球。然而我這位青梅竹馬似

    乎真的想去，告訴我說：「那就選在運動會結束后的星期五，到我老家那邊怎么

    樣？」

    周玥婷的老家離這裡有段距離，我曾經去過幾次，還挺不錯的。

    「可以啊，但我希望能看到養眼一點的泳裝?！?/br>
    我對她笑著說。

    「沒、沒必要吧……反正我的身材那么平……」

    「不管大不大，好看就好了不是嗎？」

    「變態……」

    對這樣的指責，我無法反駁，只能望著沒有半顆星星的天空想事情。

    對了，在周玥婷的老家，好像能看見不少星星呢……

    回到家后，我被mama唸了一頓。補習班那邊好像很早就通知她我沒有去上課

    的事，所以當我打開家中大門，立刻感覺到與平時不同的肅殺氛圍。

    那些大人們一貫式的痛罵請容我在此省略，因為當小孩的總是左耳進右耳出，

    實際上也不太記得罵了什么。

    最后，我被質問為什么翹課，因為沒有隱瞞的必要，所以就照實說，讓mama

    嘆了一口氣，語氣卻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只要求我之后不再翹課，而我當然只能

    答應。

    「你老實和mama說，你喜歡那孩子嗎？」

    那孩子指的是周玥婷吧？喜歡她？我表情有點僵硬，覺得這種問題要對mama

    表白還是有點怪，不自覺就放低音量說：「呃……我沒有想過，她對我而言是滿

    重要的人，但如果是當作異性去喜歡，嗯……我想我有更在意的人?！?/br>
    「喔？誰？」

    「不告訴你?！?/br>
    我看到了在門邊偷聽的綾欣，對她笑了一下，她立刻把頭縮回去。

    mama知道我不可能說了，也沒有追究到底的意思，就只說：「你和你爸爸不

    一樣，真讓人有點擔心呢?！?/br>
    我從來就沒有告訴mama我的人際網，也不曾帶任何女孩子到家裡玩，所以聽

    到她這么說，心情實在很複雜，不得不說，作為母親，某些地方還真不能小覷，

    儘管我覺得她很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