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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學習成績優異之外,這個姑娘前二十多年的經歷和其他人毫無差別,什么年齡干什么事情,每一步都沒有任何紕漏,直到聞櫟溪看到了顧欣父母一欄的時候。 在顧欣十一歲那年,資料顯示她的父母雙亡,而且是因為一起刑事案件,信息組辦事很細節,甚至將當年這一起案子的卷宗以電子版的方式發給了聞櫟溪,就夾在這個文檔的最后面。 聞櫟溪心里有一種強烈的預感,不禁手上加了速度,滑到了最下面,赫然看到了兩人是被毆打后丟棄在一個廢棄倉庫里,等有人發現兩人的時候,兩人已經死亡,后面的死亡誘因,赫然寫著“缺水、饑餓?!?/br> 聞櫟溪心下改了主意,一扭頭對著旁邊開車的那個小刑警說道:“我們現在先回市局?!?/br> 一個多小時后,聞櫟溪坐的那輛警車回到市局的時候,正巧也碰上了接柳思蟬回來的江寅,車停穩之后,聞櫟溪正準備下車給江寅匯報這些情況的時候,看到了副駕駛出來的柳思蟬。 聞櫟溪不禁一怔,因為柳思蟬的長相實在是讓人可以達到過目不忘的程度,她上次看到這張絕美的面龐的時候還是在公安系統內部網絡上,一篇對柳思蟬參與破獲一起特大滅門殺人案的表彰文件。 “江隊?”聞櫟溪言語間夾雜著些許的不可思議以及疑惑等等各種豐富的感情。 “嗯?!苯鷱谋亲永锇l出一個單音節,沒頭沒腦,但落在聞櫟溪的耳朵里卻感覺好像又把她語氣里的每一個疑問都兼顧回答到了。 卻是聞櫟溪方才打量的目光叫柳思蟬有些許的不知所措。 江寅正準備上前說什么來緩解柳思蟬的尷尬,卻不想聞櫟溪將手里的一堆東西丟給了江寅,倒是自己個兒快走了兩步,到了柳思蟬的面前,十分豪邁的拍了拍柳思蟬的肩膀,然后自我介紹道:“我,聞櫟溪,小同志你是不是叫什么什么思蟬來著?” 柳思蟬顯然被聞櫟溪的豪邁驚到了,瞪著眼睛看向江寅,江寅像是接到一個被怪阿姨攔住的小朋友的求救信號上前兩步,在聞櫟溪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把剛才聞櫟溪塞給他的那一堆東西又丟回到了聞櫟溪的懷里,站到了柳思蟬的身邊,卻是沒有帶著柳思蟬上樓的意思,而是輕輕的拍了拍柳思蟬的胳膊,溫柔又小聲的對著他說道:“思蟬,告訴這個怪阿姨,你叫什么名字噢~” 柳思蟬感受到了來自江寅的一種力量,在引導著自己,不經意就朝著聞櫟溪說道:“柳,柳樹的柳,柳思蟬?!?/br> 這又是一個很積極的信號,江寅感受到了柳思蟬內里靈魂深處那個被積壓很久的力量,正在緩慢的促使著柳思蟬接受著他rou/體存活的這個世界。 聞櫟溪確實就像個母愛泛濫的怪阿姨,一見柳思蟬給了她回應,就順著往上爬,甚至管不住手的想摸一摸柳思蟬的臉,不出意外的被江寅一把拍開了。 聞櫟溪抬頭看向江寅,就見江寅面無表情一本正經的說道:“別嚇到思蟬?!?/br> 第9章 舊罪1.9 鬧騰了好一番,直到站在顧欣待著的審訊室外,聞櫟溪才正經起來。 “目前我就查到這兩點?!甭剻迪獙⒎讲诺玫降乃行畔⒑唵文毜膮R報給了江寅。 “被毆打后死亡,誘因是缺水和饑餓?”江寅轉頭把目光從一個文件上挪到了審訊室里顧欣的臉上,那姑娘自從被待會市局之后就一直保持一個姿勢不動,此刻仿佛感受到有新出現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她朝著四周環視了一圈,卻是什么也看不到,然后又低下了頭,看著桌面發呆。 聞櫟溪點了點頭,江寅將一旁坐班刑警手里的審訊記錄拿過來,上面一片空白,顯然顧欣在進市局之后一個字也沒有說,江寅朝聞櫟溪安頓了一句,讓她照顧好柳思蟬,又扭頭看了一眼柳思蟬,發現柳思蟬在看著方才他放在桌子上的案件總結,臉上絲毫沒有了方才的慌張和不知所措。 他抬頭看向審訊室里的顧欣時,發現江寅準備進審訊室,然后突然啟唇對著江寅了兩個字。 “舊罪?!?/br> 江寅在聽到這兩個字的一瞬間,就明白了柳思蟬想要表達的意思,或者說其實在江寅的內心也原本就是這么打算著的,可以說是柳思蟬和他的想法在很短的時間內不謀而合,江寅抿著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后就捏著一根筆和審訊記錄進了那間四周都是單向玻璃的屋子。 顯然對于柳思蟬來說,江寅可以在他說出來的那么一瞬間就會意這件事情有些驚訝,不像以往,每次都需要柳思蟬對那些同志們解釋半晌,那些同志才能從柳思蟬那些稀奇古怪的表達里得到想法。 當然,并不是以往那些同志的智商不高,而是有些人與有些人天生就可以產生思維共鳴,可以一起踩在一個頻道上,甚至是踏入一個世界里面,柳思蟬的那個世界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進去的,但是江寅不一樣,他是那個可以輕易明白柳思蟬思維模式的那個人,或者換一種更簡單明了的說法就是,江寅和柳思蟬的思維模式都大約是可以劃等號的。 只不過相比之下,柳思蟬的思維模式是孤僻且單一的一條線一個世界,而江寅可以在很多種模式中切換,就像是所謂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樣,江寅不過是可以面對不同的人可以切換不同的思維模式和頻道,甚至是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