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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勢力打的水深火熱,殊不知這倆人到現在連手都沒牽過幾次。 當然,以上種種都是在背地里進行的,兩位當事人完全不知道吃瓜群眾已經把他們的體|位安排的明明白白了,還是徘徊在“曖昧”與“交往”之間的關系。 他們一起走出市局側門,一個女人冷不防從柳樹后面竄了出來,以電光火石的速度沖到了他們的面前! 江裴遺腳步一停,眼神驟然利了下來。 這女人的形象特別貼合那句流行歌“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看起來瘋瘋癲癲不太聰明的樣子,抱住林匪石的大腿就是一個猛虎落地式“噗通”跪地,從嗓子里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號:——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你可要為我做主??!”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昨天改文,系統抽成5000字的亂碼了,vip章節不能減字,所以我昨天是2更的,有幾個早到的同學可能只看了一更,還有的可能看到了亂碼,如果覺得劇情銜接不上的可以回去看一下上一章。 以后不改字了,完結之后一起改,給大家添麻煩了?!竟?/br> 新案子端上來了!要一如既往地喜歡我哦! 第59章 林匪石忽然被“青山撞入懷”,渾身都僵了一下,一秒后面不改色扶起她的手臂,冷靜道:“您不用這樣,有事慢慢說,別著急,發生什么事了?” 女人好似根本站不住般往林匪石身上倒,長長的指甲揪著他熨帖的衣裳,一臉崩潰地尖叫道:“我兒子丟了,他們把我兒子弄丟了,我好幾年沒見過他,回去再找人就沒了!我的兒子啊——” 這話說的顛三倒四不明不白的,林匪石單手扯了一下松松垮垮的領口,紳士十足地耐著性子問:“您的兒子今年多大了?‘他們’指的是誰?可以說清楚一點嗎?” 江裴遺就不如林匪石這么客氣了,這女人又不缺胳膊不斷腿的,男女授受不親,貼在林匪石身上像什么樣子,他直接伸手把人拎到了一邊,語氣冷淡道:“這位女士,注意一下你的舉止?!?/br> 女人好像被江裴遺嚇了一跳,“咕咚”吞了口唾沫,不敢再往林匪石身上靠了,站在原地繼續嚶嚶嚶地說:“我兒子今年應該十七了?!?/br> ——“今年應該”,這簡直不像一個母親說出的話,林匪石有點匪夷所思地說:“你兒子是在哪里失蹤的?叫什么名字?” 女人垂著腦袋喪氣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十多年前我把他放在幼山孤兒院了,他肯定是在那兒丟的!現在我回去找人,想把他帶走,結果孤兒院那邊說他失蹤了!現在根本找不到這個人!” 林匪石:“………” 江裴遺:“………” 林匪石保持微笑,彬彬有禮地說:“是這樣的,現在是我們下班時間,您先到前臺去做個筆錄,立案之后我們會跟蹤調查的,假如有進展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br> “——什么?!還要做筆錄?我都在分局做了八百次筆錄了,結果那邊的民警管都不管!根本不在意我兒子的死活!現在都沒查到我兒子的下落!”女人一聽就炸了,又尖著嗓子叫了一聲,然后“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胡攪蠻纏道:“沒天理啊,我在微博報案速度都比信你們快!你們那么多活的警察都干什么用的!” 女人哭天搶地道:“沒有兒子我可怎么活??!” 這潑婦簡直不可理喻,好像公安局欠她八百萬似的,江裴遺的臉色已經明顯沉下來了,但是他不想跟一個女性計較,盡量壓抑著脾氣道:“你連失蹤者的名字都不知道,長相也說不清楚,沒有提供給我們任何線索,誰也不可能沒憑沒據地聞著味找過去,警察沒有那么神通廣大?!?/br> 女人輕“哼”了一聲,不敢直視江裴遺的目光,低著頭嘟囔道:“不就找個人嗎,有什么難的……” 林匪石則在一旁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這中年女人穿的襯衫像是幾塊錢的地攤貨,不像是富裕人家,沒有理由無緣無故地忽然把扔在孤兒院十幾年不管不顧的兒子接回來,除非…… 林匪石常年被地攤文學荼毒,深知各種狗血套路,頓時堪破了真相,似笑非笑地問:“怎么,你找到孩子的親生父親了?” 女人懊惱似的跺了一下腳:“可不是嗎,早知道他是——” 突然,她反應過來什么似的,話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珠看著林匪石,“……你,你怎么知道?” “可憐沒人愛的孩子被送去孤兒院,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時候,當然就不再無父無母了?!绷址耸瘑问植宥?,用最溫和無害的聲音說著最陰陽怪氣的話,微笑著明嘲暗諷地說:“嘰嘰喳喳的麻雀遍地都是,可鳳凰卻值錢的很,你之所以這么著急地想把他找回來,恐怕是忽然發現他身上流著富貴人家的血液,想要跟著他一起雞犬升天吧?” 女人的腦子聽不出林匪石在諷刺她,但是卻反應過來了最表層的意思,臉色瞬間就漲紅了,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無地自容般道:“你怎么,怎么什么都知道!” 林匪石猜的一點不錯,那失蹤的孩子正是女人跟一個陌生男人“一夜情”出來的產物。 女人名叫鞠冰,現在還沒有三十五歲,按理說還沒過“花季”,但是思想與生活的共同貧窮讓她明顯見老,皮膚狀態極差,眼角堆堆疊疊地滿是皺紋,再加上她動輒一驚一乍地瞎叫喚,好像一個從精神病院里跑出來的瘋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