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你家被燒了
了解了一些關于高田裕的事,他就離開了。 不是不愿意跟這樣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在一起,是實在扛不住她的調戲了。 葉尋都感覺自己生理反應起了好幾次了。 剛剛有一點沖動的時候,這個狐媚子又突然不動聲色的閃開,不給他絲毫占便宜的機會,總而言之就是讓你看得著吃不著,讓你念念不忘的。 林蕓拉開窗簾看著走遠的葉尋,嘴角扯起一抹艷麗的笑容。 道:“真是個有趣的小男人,說你好色又不好色,說你不好色你又好色,還有你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葉尋走出辦公室,直到坐電梯離開都感覺背脊骨發亮,似乎被什么龐然大物給盯上了一般。 暗自警告自己以后離這林蕓遠一點,否則真是招架不住這種狐貍精。 剛走出去沒多遠,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是不是葉尋?”聲音冷冽,卻很清脆。 葉尋第一時間就覺得有些熟悉,隨即腦中浮現了一個冷冰冰的面孔。 “我是,你…你是田阮?” “你住的地方被人放火燒了,你趕緊回來一趟,錄一下口供!”田阮冷淡的說道,并沒有回應他。 甚至隔著電話都能感覺到一股子敵意。 掛斷電話。 葉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倒不是因為田阮的態度,而是自己房子被燒了! 從昨天夜里被殺手偷襲,到現在被縱火燒家,儼然就是一副不讓葉尋活的態度。 “草泥馬的,高田裕,老子不弄廢了你我就不姓葉!” 他大罵一句,幾乎斷定是這個家伙干的,算上仇家就只有一個李凱和高田裕有這個膽子了。 而李凱更是被林蕓出面鎮住了,短時間是不敢興風作浪的。 葉尋想到此處,趕緊打車回了自己出租屋。 半個小時之后,他到了,火勢已經被撲滅,只有少數的人還在圍觀,指指點點。 樓下停著警車和消防車。 遠遠就能看見田阮帶著幾個警察在做筆錄,還有他出租屋的房東,和小區的保安也在。 “草泥馬的,葉尋你可算來了,快賠我的房子!” 房東大媽一見到葉尋就開始罵,肥胖的身軀至少有兩百斤,不顧警察直接橫沖直撞了過來。 她滿臉橫rou,雀斑不少,長得很是難看,尤其是罵街的時候,最他娘的難看。 以前葉尋是沒少受她的氣,主要就是因為窮嘛,被她看不起,催房租。 她此時一手揪住了葉尋的衣領,用力一拽,可惜紋絲不動。 葉尋站在房東大媽的面前猶如是竹竿一般,蹙眉道:“肥婆,把你的手給老子拿開?!?/br> “以前受你的欺負不代表我現在也要受你的欺負!” 房東大媽橫rou一板:“哎喲喂,你個小兔崽子長本事了,敢罵我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外面惹到了不該惹的人,把老娘的房子都點了?” “今天兩件事你不給個說法,我弄死你我!” 這肥婆無理刻薄的很,兩個警察上來勸架,拉她都沒有半點用,也拉不開她這個噸位。 “草泥馬的,賠錢!” 她持續大罵,讓葉尋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最后直接捏住她的一只手隨手一拋,兩百斤的噸位直接被扔出去了四五米,重心一片,一個鋃鐺就坐在了地上。 讓地面都是一震! 遠處的田阮杏眸一睜,精光閃閃,對于葉尋這隨手一拋非常震驚。 房東大媽坐在地上一愣,沒想到葉尋敢打她。 下一秒就大哭了起來,整個人在地上撒潑耍無賴。 “警察同志,哎喲,打死人了…” “快來看看啊,燒了我的房子還要打我,天理何在???!” “…” 葉尋無語,沒有理會他,而是穿過了眾人直接上樓,想要到屋子里看一看。 雖說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而且兩顆百效丹也被他隨時放在兜里,但終究是自己生活了兩三年的地方,怎么的也有些感情。 田阮阻止了其他警察找他問話,獨自一人跟了上去。 房屋已經被燒得滿目瘡痍,什么家具床單全是漆黑的一片,一點也找不到原來的摸樣了。 他伸手撿起來一張床單,已經被燒得只有邊角了,依稀還可以看見一些大花紋。 那是他小時候mama親手給他縫制的,有很大的意義在里面,算是孤身一人在外地求學唯一的思念。 尤其是他這種單親家庭,爸爸早亡的孩子,最是敏感于這些東西。 葉尋心中說不上傷心,只是有些低沉,很憤怒。 “彭!” 他很狠一拳砸在了地面上,地面直接裂開蜘蛛網一般的縫隙,而整棟樓似乎都跟著震動了一下。 身后的田阮美眸一閃,俏臉上充滿了震驚,這是人的力氣嗎? 沉默一會后,她低聲道:“你最近是不是惹到了什么人?昨天在警局的那一個?” 聲音很平和,可能是因為葉尋家被燒了的緣故,沒有冷嘲熱諷,態度算的上第一次的緩和了。 葉尋沒有回答,他想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于是看了看房子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東西,就打算走了。 田阮抬起一條修長渾圓的玉腿撐在了墻壁上,直接擋住了他的去路。 白皙的臉蛋上已經有了微微的怒意,道:“我在跟你說話?!” “就算你是警察,我也有權保持沉默吧?再說,田大警官不會以為我不滿房東,故意放火燒自己的家吧?又要請我回去喝茶吧?” 葉尋淡淡的說道,語氣不怎么好,實在不喜歡這女人暴躁無理的一面。 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欠了她一千萬似的。 “你講不講道理,我現在是在幫你!”田阮不悅道,一雙杏仁大眼更是充滿了審視。 忽然又哼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又想私自斗毆,去報仇雪恨?” 葉尋看她雙手抱懷,攔住去路的樣子像極了一位刁蠻的冷臉公主,頓時不爽。 攤手道:“好吧,那就是吧,你能奈我何?” “你!”田阮氣得柳眉倒豎,俏臉更是冷艷。 從小到大無論家人朋友,還是罪犯都沒有一個敢這樣跟她說話的,而葉尋的出現,是一次又一次的在挑戰她的極限。 “葉尋,我警告你,注意你說話的態度!我隨時可以傳喚你!” 她說話時玉手捏得砰砰作響,差點就忍不住暴力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