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月亮請你乖乖的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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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遮光窗簾質量還算不錯,沒出現過什么初升的太陽把宗忱照耀醒的事情,所以宗忱睜開眼,頷首看見自己胸膛上躺著裝睡的陳卿,眼睫一閃一閃的,大概能確定剛才那刺眼的光應該是陳卿偷看的眼眸。 “醒了就滾下去,裝什么死啊?!弊诔乐匦麻]上眼,冷冷的說。 陳卿“蹭”的從床上坐起來,順便抓住從自己腰上滑落的手,“明明是你自己偷偷抱著我睡!害得我只能貼著你?!?/br> 見宗忱沒接著說話,陳卿輕手輕腳的又躺回自己剛才趴著的地方,還順手撈過宗忱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你...嗯...治...”收聲兩次,陳卿也沒找到合適的稱謂,“那個我騙沉秘書說還在酒店,他要來接我去老宅,你能不能送我過去啊?!?/br> 宗忱掐了把陳卿的腰,等她吃痛,掀開被子利索下床,“不能?!?/br> 陳卿等人走進浴室,抬手一個枕頭就扔在他背影。 什么狗脾氣,說生氣就生氣!不送拉倒!不送就... 心里還沒罵完,宗忱突然走出把陳卿嚇了一跳,“干...干什么...” 宗忱瞇了下眼,一副審視的樣子看著她,把手上的長裙扔到床上,“二十分鐘?!?/br> 陳卿吐了吐舌頭,在他后悔前飛快下床穿好衣服,又殷勤的抱著宗忱的大衣等在門廳。 把陳卿送到酒店后門,又遠遠地看到宗治國走進酒店,宗忱坐在車里抽了幾支煙,才打火繞了遠路開往老宅。 宗家老宅,坐落在西城的老城區,其實幾十年前也算郊區的,只不過最近幾年,城市建設又新劃分地區,倒是把當初那個挺偏的小洋房劃到城區來了。 走進門,就見宗老爺子和宗治國對著頭在茶桌上下棋,見他吊兒郎當的走來,宗老爺子臉色垮了幾分,“來了?再來晚點,直接吃晚飯得了?”又對著廚房喊,“小王!端飯!” 宗忱把外衣脫下,遠遠地看陳卿似乎也在廚房搗鼓些什么,便走近一些,“王姨,做了什么好吃的?!?/br> 把手上花糕遞出去一個,王姨笑著說,“別聽董事長吼你,飯還沒好呢?!?/br> 宗董事長七十多歲的年紀,目前依舊掌著宗家的權,無論是宗治國的宗總名頭,還是宗忱坐在董事長辦公室里代行職權,都實際上沒能控制住宗家產業的一分一毫。 不過要說宗老爺子這臭脾氣有幾個不怕的,除了宗忱,面前的王姨也得算上一個,年輕時候是西城菜的學工,老爺子好那一口,就把人養在家里,后來老夫人去世,家里也沒個女眷,王姨便又當媳婦又當閨女,一直伺候了宗老爺子這么多年。 宗忱探頭往火上看了兩眼,眼里放光,“哦,滑蛋湯,有日子沒吃了?!?/br> “那還真是巧了?!闭{了些淀粉水放在一旁,王姨笑著說,“剛才夫人才說想這一口老味,我這剛煲上?!?/br> 宗忱聽見這話,瞥了眼一旁悶頭擺盤的陳卿,臉上神色變了變,正不知道怎么回時,就聽宗老爺子在外面喊,于是無奈看向王姨,“好像是喊您,王姨?!?/br> “哎呦,肯定是那棋子又掉地上了!” 剛望著王姨走出廚房回過頭,手上花糕就被人動作麻利的奪去,宗忱手還保持著端著的樣子,疑惑的看向偷食的陳卿。 “唔...”吃了滿嘴,陳卿有點說不出話,費勁兒的嚼了半天,才一邊從蒸籠上拿出另一塊遞給宗忱,“剛才是桂花的你不吃,這個是豆沙的?!?/br> 宗忱有些僵硬,溫熱的花糕捧在手上,陳卿吃的鼓鼓囊囊的小臉看著自己,正準備也往嘴里放時,又掃見一旁煨著的滑蛋煲,動作一頓,手腕一轉又把花糕塞進陳卿嘴里,“豆沙的我也不吃?!?/br> 陳卿:“......?” 看著帶著莫名明顯煩躁的宗忱離開廚房,陳卿越發覺得哄宗忱回頭這件事,大概是要比萬里長征還要難吧。 憤恨的把嘴里花糕吞進肚,陳卿偷偷又掀開鍋蓋拿起一塊塞進嘴里。 宗忱的臉,六月的天,等我吃飽,重頭再來。 緊密又疏離的家庭關系,讓宗家飯桌上一直是少言的。 都在悶頭像例行公事那樣吃飯時,宗忱剛一口滑蛋進口,就感覺腳踝有什么涼颼颼的蹭著,抬頭就見陳卿狡黠的目光。 趁著低頭的空,宗忱手撐在側臉憋不住的笑。 還學別人狗血劇情,什么餐桌下勾引,可陳卿那腳進了冬天,冷的跟個冰塊似的,就這別說蹭在腳踝,這就算踩蛋上,也沒男人硬的起來吧。 不過宗忱見她一副以為自己得逞的樣子,也隨著她演戲,故意瞪她幾眼,然后在她得寸進尺的更朝前時,一腳踩住,沒留任何面子。 “陳姨?!弊诔拦郧傻陌扬埻攵顺鋈?,“能幫我盛碗飯嗎?就在您那邊?!?/br> 陳卿慌亂的跟他使眼色,眼看著時間磨蹭到身側另外兩個男人引起注意前,陳卿終于收回自己的腳,然后盛了滿滿一碗,跟個小山丘似的米飯放到宗忱面前,假笑著說,“多吃點?!?/br> 見宗忱挑了個眉就低下頭,陳卿還以為這小插曲已經結束時,兩腿之間就插進一條長腿。 小氣鬼!一個大男人為什么這么小氣! 陳卿一邊心里罵著他,一邊裝鴕鳥,腿下使著力。 “陳姨...”宗忱用著倆人明白的警告語氣,感覺桌下陳卿的腿分開時,才笑瞇瞇的說,“那個蟹鉗夾給我一下?!?/br> 整頓飯陳卿吃的后背薄汗一直在冒,要裝著正常進食,因為身側坐的就是宗治國,可宗忱的腳卻鉆進了自己裙里,輕踩著自己大腿根的軟rou,還偶爾隔著那層纖薄的布料施力在私處。 終于捱到午餐結束,站起身的那刻,陳卿清晰的感覺到幾股蜜汁隨著自己的動作流出xiaoxue,甚至需要趁人不注意夾緊雙腿,才勉強確定那熱流不會順著邊緣流下。 飯后沉秘書來家拜訪,宗治國也湊在一旁裝模作樣的出謀劃策,宗忱看著“父慈子孝”的場景實在無語。 叮囑了王姨不要來送午后茶點后,上了樓走到盡頭,是自己這幾年常來老宅所以專門為他收拾出來的屋子,感覺地暖不夠熱,又把空調打開,宗忱把自己扔在床上,打算補個覺。 似乎做了些旖旎的夢,但又似乎只有聲音沒有畫面。 是水漬來回抽送的曖昧聲響,是拔出之后啵的一聲暗示音效。 是克制不住地細細哼鳴,是...陳卿動情時的暗啞調門。 宗忱猛地從大床上睜開眼,一陣頭暈目眩直至思緒歸位后,分辨出是一墻之隔的動靜。 二樓南側有四個房間,由東往西,王姨的,沉秘書的客房,然后是一間空房間,再是自己的。 宗治國是昨天回的國,家里暫時也沒別的客人。 其實也不需要“嚴謹”的分析,但宗忱還是想了一圈,又閉了閉眼,覺著羞人音響沒了,可睜開眼,又覺得那聲響還在。 掀開被子,神色如常的走出房門,然后下一秒,就和同時走出來的陳卿看了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