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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洲一口豆漿差點噴了出來,說:“你腦子里一天天的想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晚了?” “晚了,你沒機會跟我求婚,因為我早就已經跟你求過了?!?/br> “啥?什么時候?你蒙我吧?” “摸摸你自己的胸口再說話?!?/br> 傅云帆把手放在胸口上一摸,就摸到了那枚他貼身戴了十年的指環。 他甜蜜地一笑,當年那些難以忘懷的片段又一幕一幕地涌現在眼前。 “籌謀已久啊,看來你早就對本帥哥虎視眈眈了?!备翟品珱]皮沒臉地說,“那時候本帥哥還那么小,你也下得了手,禽獸啊,嘖嘖!” “戴上這枚指環的時候,你已經滿十八周歲了,完全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再說,后來你不是也沒摘下來嗎?!?/br> “我是滿十八了,可是你沒有啊。想我傅云帆一世英名,竟然十年前就被一個未成年少男套牢了,失策啊失策!” “不管怎么說,反正你承認就好。所以別再想其他有的沒的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br> 傅云帆湊到易洲臉旁,撒嬌賣萌,說:“那可不行啊,你當年是學生,一枚指環當然也湊合。但你現在可是大總裁啊,不考慮送我一套別墅或者一輛豪車之類的嗎?我看別的土豪都是這么cao作的??!” 傅云帆在外頭鐵骨錚錚,一到易洲面前就總愛撒嬌賣萌??善字蘧蛺鄢运@一套,無論見過多少次,都依然拒絕不了。 易洲一手摟緊傅云帆的腰,一手按住他的頭,情難自控地吻了上去。 “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我只要你?!?/br> 傅云帆果真在家里睡到了晚餐時間才跟易洲一起出門去吃晚飯。 兩人在附近的商場吃了一頓火鍋,然后又沿著河邊吹著風散著步。 走著走著,走出了很遠,傅云帆抬起頭,忽然就看見了拳擊俱樂部那棟高聳的商業樓。 “上次聽鄭穆青說,你在英國的時候還經常玩拳擊?”傅云帆問。 “嗯,有時候玩玩,也不算經常?!币字拚f。 “回來之后也沒聽你提過?!?/br> “以前沒有別的事做,不過就隨便當作一份消遣?,F在不一樣了,有意義的事情那么多,就沒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分出去了?!?/br> “我就喜歡聽你講這種暗搓搓的情話?!备翟品α诵?,又說:“不過啊,說實話我倒是還挺想看一看你打拳的樣子?!?/br>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啊,當然好看,隨便一想就是一幅動人心魄的畫面。仔細想嘛,那就簡直不能過審了?!?/br> “你啊,整天說胡話!” “什么胡話,這都是我的真心話?!备翟品蝗灰荒樥J真,說:“其實我挺羨慕鄭穆青的,他陪你做過很多我沒有陪你做過的事?!?/br> “云帆,我……” “沒有,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知道你倆清清白白,你不用跟我解釋。我就是有點遺憾,遺憾之前的日子沒能一直陪著你?!?/br> “傻瓜,現在你不是陪著我了嗎?” “嗯,不僅是現在,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會陪著你,陪著你去做所有你想要做的事?!?/br> “你的情話倒是說得夠直白的?!币字拚f著,甜蜜的幸福感從嘴角溢出。 “愛就要勇敢說出來嘛,我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我……” “行啦行啦,你別越說越大聲,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了?!币字挹s緊出口打斷了傅云帆的話。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了俱樂部樓下。 “要不上去露兩手吧,好讓我開開眼界?!备翟品局蛔吡?。 易洲知道,他不答應的話,傅云帆肯定又得念叨很久了。況且他也的確很久沒有打拳了,想著想著還真有點手癢。 易洲一到了拳擊場上,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平日里斯文精英的氣質瞬間被隱藏,爆發出一種忍隱克制又充滿力量的暴力美。傅云帆感覺易洲要是少了幾分克制,分分鐘可以把對方打到噴血。這種畫面雖然很暴力,但易洲滴著汗的臉龐又偏偏讓傅云帆感到非常性感,怎一個辣字可以形容。 兩場下來,圍觀的人開始越來越多了,易洲走下了場,從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了傅云帆,向他走來。 “怎么啦?過夠癮了?”傅云帆問。 “還不是因為你說想看,我才打給你看?!币字迬е翟品鶚巧献?。 傅云帆跟在易洲身后,打趣著說:“我看你不也玩得挺開心的嘛,是不是因為太多人圍觀,害羞啦?這不應該啊,你不是早就該習慣了這種狀況嗎,畢竟讀書的時候你就已經經常被圍觀啊,哈哈?!?/br> 易洲打開了包間的門,一轉身就把傅云帆推到門后,用力地吻了一下他的唇,說:“你再這樣念念叨叨的,我現在就讓你閉嘴?!?/br> 傅云帆看著易洲還在滴著汗的臉龐,和全身都濕透了的衣裳,頓時感到興奮無比。他摸著易洲的臉,說:“寶貝,你知不知道你打拳的時候真的很辣很性感,要不是現在在公共場合,我肯定忍不住要把你就地正法?!?/br> 看著傅云帆熾熱的眼神,易洲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忍不住寵溺地拍了一下傅云帆的腦袋,又說了那句一天下來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話,“你啊,這腦袋里一天到晚到底想的什么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