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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靜靜按照以往的情況,找好借口,哄騙李耀說自己和丁莉聚會,其實是一直在李光那里拿毒品吸食。楊靜靜吸食之后精神恍惚,在女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慌忙中被潘龍他們拉到了男洗手間,路上還掉了一雙鞋子。 李光以這種拉皮條的方式,拿楊靜靜在潘龍手里換取毒品,而楊靜靜當時的掙扎,迫使潘龍和王晨為其進行靜脈注射,不過他們沒想到楊靜靜居然是第一次注射,沒控制好量,等他們兩個發泄完,發現楊靜靜已經死了,潘龍手上的紗布,反而成了不必留下指紋的有利因素。 江山:“基本查到這里,剩下的我們就不適合插手了?!本犝砗镁碜?,剩下的自會有緝毒警察介入,而細想起來,每年因為緝毒,都會犧牲掉無數的專項警察,這就是為什么我們痛恨毒品,痛恨制毒,販毒,吸毒的人。 第24章 絞rou機㈠ 谷朗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問問周影,他也看出來了,周影壓根兒不準備告訴他,有很多事情他依舊被排斥在外,或者準確一點來說,他們也知道,要是告訴了自己,多半也是會壞了他們的好事吧。 谷朗順手給自己點上煙,倚在門框上試圖想清楚自己的疑惑,伸手把煙盒放回兜里,谷朗臉色一變,隨后在自己身上來回摸索,錢包不見了! 要說錢包里除了幾張鈔票,也沒證件銀行卡什么的,丟了也就丟了,但是錢包里還有一張照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外人看到的,谷朗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在家里、辦公室、以及車里開啟地毯式搜索。 六月十五號一早,林岸剛值了個夜班準備回家休息,‘叮鈴鈴……’“不是吧,我都值一晚上班了”,林岸接了電話,報案人說發現了碎尸,林岸只能趕緊給江山打電話出警。 江山趕過去的時候,看到山莊小區的街對面,已經圍起了警戒線,江山遠遠的看過去,林岸正和一個孕婦在對話,看起來有六七個月的身孕了,旁邊攙扶著的應該是她的丈夫,身邊還牽著一條狗。林岸看著江山,揮手招呼他往這邊走。 江山指著那名孕婦,“怎么回事兒,報案人是……” 那名孕婦看過來,林岸解釋道,“這是我們隊長,您把情況說一說吧?!?/br> 對方,“你好,我叫陳冉,是報案人?!?/br> 江山:“您……您怎么發現的死者?!?/br> 陳冉:“我和我的丈夫居住在對面的山莊小區,懷孕后,大夫說,產前多運動對生產有好處,我們就經常一早一晚的到對面這個公園遛彎兒,今天一大早,我們照例過來到這邊走走的時候,花椒……呃……” 陳冉牽過那條身邊的拉布拉多,“花椒就是這個狗狗的名字,我們正走著的時候,它突然掙脫了繩子,跑到石板路兩邊的綠化帶里,圍著兩袋東西又是刨,又是咬的,結果我就看見有一些像是絞rou機里絞過的rou沫,我想著可能是什么人亂扔垃圾,怪臟的,就讓我丈夫去把狗狗牽過來,結果就看到刨開的袋子里除了攪碎的rou沫,還有一個骨盆?!?/br> 江山帶著意思懷疑,捕捉到了對方話語里的專業性:“等一下,你怎么確定的是人體骨盆?!?/br> 許冉勉強扯了扯嘴角,“怪我沒說清楚,我大學是法醫學專業,后來畢業拗不過家里,做了文職工作,骨盆我還是能認出來的,而且我稍微看了一下,這個骨盆高而狹窄,上大下小,漏斗型,是男性骨盆?!?/br> 江山點點頭,“你說你一早一晚都會在這邊散步,你昨晚散步的時間是幾點,那時候您發現有什么異樣了嗎?” 許冉的丈夫看許冉有些疲憊,接過話去,“我們是在我下班后,再吃過晚飯才下的樓,過來的時候,大約不到七點,天還沒黑?!?/br> 江山:“行,麻煩你們了,”招呼周影,“來,幫忙照顧一下,扶著,做個筆錄去?!敝苡芭耐暾掌?,小跑了過來。 江山看著林岸,“通知司徒騫和谷朗他們了嗎,怎么還沒過來?!?/br> 林岸看了看時間,“通知了,應該快了吧,這會兒估計早高峰堵車呢?!?/br> 過了好一會兒,江山看過了附近有可能留下拋尸痕跡的地方,以及周圍最近的監控點,等來等去司徒騫和許弋還沒過來,江山給司徒騫打了電話。 江山:“司徒,到哪兒了,山莊小區這邊怎么還沒過來?!?/br> 司徒騫:“你先保護現場吧,我可能還得有一會兒才能過去,我現在在中心嘉城小區對面的公園里,這邊也有碎尸,我看完之后,盡快趕過去?!?/br> 江山:“中心嘉城?怎么那兒也有碎尸?” 司徒騫:“已經不能叫碎尸了,根本不成塊兒了,谷朗剛剛在這邊兒問完報案情況,他過去找你了,估計快到了,讓他跟你說吧,我先掛了,一會兒就過去?!?/br> 谷朗和司徒騫原本是準備,去山莊小區對面的公園出勘現場,結果路上接了隊里電話,說是中心嘉城對面的公園里,也有幾袋兒碎尸,是整理公園植被的工人發現的,起初也以為是什么人亂扔不要的東西,結果袋子里還有切斷的半個腳掌,慌慌張張報了警,正好谷朗他們車開到了附近,干脆過去看了看。 谷朗和江山報備完,司徒騫那邊也差不多趕到了。 司徒騫過來看了看,“那個報案人說的不錯,確實是男性骨盆?!?/br> 谷朗看了看好整以暇的許弋,“我說你這次怎么這么鎮定了,上次出勘現場的時候,我記得你還一個勁兒的想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