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番外上
之前答應給小sp集美寫的番外 “夫人,少爺跟前伺候的大丫鬟柳瑛來了?!?/br> 魏夫人放下茶盞,皺眉道:“她怎么來了?” 彩環俯身到魏夫人耳側,她才說完,魏夫人就喜道:“好!好!我兒終于也到了知曉人事的年紀了!” “彩環,你趕緊的!去挑幾個身段兒好,模樣也出挑,家世又清白的姑娘來!” 說完,她又起身,“我家昫兒這般品貌,自然是要配個極好的!可不許找了那些歪瓜裂棗的,不然仔細你的皮!” 彩環連連應是,心下卻腹誹銀子沒幾兩,要求一堆堆的,還當是老爺在時,住臨門大街那時候? 彩環出了府,就去了周婆那兒,說明來意后,周婆笑得眉頭都皺起,“姑娘來得巧,這不,我這兒才來了一批嫩伢子呢!” 彩環看了眼不遠處的女人們,搖頭道:“還有別的么?” 周婆收了笑,“有是有!只怕你銀子不夠!你們府上可是出了名的錢又少,又難搞,這一帶除了我周婆,你看還有誰愿意做你們生意!” 彩環面上難看,卻恭維道:“是是是!婆婆說的是!只是這是夫人要的人,奴婢想多看幾個?” 周婆拔了挖耳簪,剔了剔牙,“加錢不?” 彩環艱難的比了個數,周婆瞥了眼,“就那邊最里面那個,你看看?!?/br> 彩環看了眼,那姑娘模樣周正,年歲也相符,就是感覺差了點。 “芳梨,你過來!” 近看倒還好,彩環點了頭,“就她了?!?/br> 彩環剛要帶人出門,就見一個水紅裙兒的女人笑著奔了過來,“婆婆,您要的福壽膏我送來了!” 女人妖矯著步子,眼眉高挑,笑意盈盈,艷若春日桃李。她看上去不過二八光景,身段卻是一等一的韻致,只是言行舉止有些輕佻了。 彩環一時躊躇,周婆譏諷道:“水嬿兒轉一圈給這位姑娘看看,要是被姑娘看中了,你可就有福了!” 水嬿兒笑著稱是,提起裙擺繞了一圈。周婆道:“怎樣?這個我只要你五兩銀子!” 倒是比彩環預料的要少,周婆看出她的疑惑,“水嬿兒這個sao蹄子,小小年紀就被府里的老爺破了身子,這才賣到了我這里?!?/br> 彩環一聽就要拒絕,周婆又道:“才破的身呢,這身子還鮮嫩著!你掂量掂量,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這…”,彩環遲疑。 “這小sao蹄子又聰明,你要她機靈點,別漏了馬腳瞞住你家主母不就是了?” 柳瑛將水嬿兒、芳梨帶到魏昫面前時,他才下了學。 “柳瑛,這是?”,魏昫不解道。 少年人剛步入變聲期,聲音有些不符合年齡的低沉沙啞。 柳瑛輕聲說了由來,魏昫皺起眉,“我不需要!讓她們回去!” 柳瑛勸道:“夫人特別交代了!” 魏昫想起魏母,只覺頭疼。 “夫人還說,少爺要是不習慣,可以先讓她們伺候著?!?/br> 魏昫面染薄赤,“我不要!” 到底是看著他長大的,柳瑛柔聲安撫道:“夫人也有夫人的道理,少爺要是實在不愿意,就讓她們伺候幾天再送回去,這樣也不會拂了夫人臉面!” 魏昫只得同意,不過他只讓她們輪流在書房伺候,并不許她們再去別的地方。芳梨老實本分,除非必要并不會發出聲響,時間久了,魏昫從一開始的不適應也慢慢習慣下來。 這日他才臨完帖子,少女黃鸝一樣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少爺的字,寫得真好看!” 魏昫一驚,回頭竟看到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他身旁。 “少爺被奴嚇到了嗎?”,水嬿兒低頭近到他身側。 魏昫驚得后退撞到了雕花椅背,水嬿兒捂嘴笑道:“奴是和芳梨jiejie一起的,奴叫水嬿兒!” “前些日子本該是我和芳梨jiejie一起輪流當值,只是…”,水嬿兒羞澀地道:“只是不巧趕上了奴的小日子,所以這幾日就都是芳梨jiejie在書房伺候了?!?/br> 魏昫還是第一次當面聽女兒家說這些私事,他瞬間紅了臉頰,“你…你要是不舒服,就…就下去休息吧,這里也不用你伺候?!?/br> 水嬿兒歪頭道:“少爺真好,不過,奴家的小日子已經走了,現在可以伺候少爺了呢!” 她笑得天真,身子不露痕跡更湊近了些。 少女身上甜甜的脂粉香襲來,魏昫慌得低頭,卻看到了她因彎著腰而低垂的兜肚兒,雪色脯痕呼之欲出,隱約可見其中點點櫻色。 魏昫兩頰發燒,蹭地站起身來,卻不小心撞到了水嬿兒,水嬿兒一個“不穩”跌到他懷里。 圓潤的胸乳蹭上少年胸膛,魏昫下意識就將水嬿兒推在地上。 “哎喲!我的屁股!”,水嬿兒著實沒料到少年此舉。 魏昫也愣了片刻,“你…你還好吧!” “奴屁股摔痛了,爬不起來!”,水嬿兒半是埋怨。 魏昫伸了手,又想起男女授受不親,等他要收回時,少女柔軟細膩的小手已經握住了他。 女孩家的手這樣軟么?魏昫不禁想。 “少爺,奴摔痛了!扶人家坐到那邊椅子上好嗎?”,少女嬌嗔。 魏昫依言扶住她,那香味更甚,魏昫直直看向前方,不敢再亂想。少女卻將整個身子靠過來,比方才更綿軟的觸感貼在臂上。 只是幾步路,魏昫卻走得額角出汗。水嬿兒看在眼里,心中竊喜。 待坐下后,她踢了鞋,“少爺,奴的腳也扭了,可否幫奴家看看?” 魏昫卻突然叫道:“柳瑛!” 又對著水嬿兒,“我讓柳瑛來幫你!” 柳瑛進來時,正撞上一臉慌亂急急離去的魏昫,再看到椅上半褪鞋襪的水嬿兒,柳瑛還哪里不明白。 少爺年齡雖小,卻飽讀詩書,行為舉止小大人模樣,每日除了學堂呆得最多的就是這間書房。夫人擔心他成了不通庶物,只會讀書的呆子,如今見他曉了人事,特意安排了這兩個女孩過來。 芳梨太木訥,這個又太不安分。不過少爺這樣的,怕是也只有眼前這個最合適。 次日,書院內。 “林輔,你今日怎么來得這樣晚?” 魏昫看了眼不遠處的一幫人,平素他是不愿與這幫人為伍,今日卻有些好奇起來。 “猜猜我昨天干了什么?”,林輔丟了書本,吊兒郎當坐在了桌上。 “你還能干什么?”,面前的人擠眉弄眼。 這林輔是澧都有名的布商之子,他父親有二十多房妾室,他人也愛在脂粉堆里混,不過十五歲的年紀,早已睡過好些女人。 “昨兒,北邊來了一個商隊,那里面有個妞兒…”,林輔吹了吹口哨。 “那個妞怎么了?” “她胸有這么大!”,林輔作勢比了比。 “吹牛吧!你!”,有人搖頭不信。 “得!你不信就算了!” “別管他!林輔你繼續說!” 林輔賣了個關子,才繼續說:“那胸摸起來,比面團還軟!” 一群人嘁了一聲,魏昫的臉瞬間紅了起來。 “你們別不信!”,林輔指了指眾人,“我最喜歡北戎的sao娘們了,一個個奶子大又軟!” 他掃了眼吞口水的眾人,曖昧笑道:“至于那逼嘛?” “那逼怎么了?” 林輔悶笑幾聲,不再說話。下面人還要問,卻聽門外有人喊,“夫子來了!” 林輔連忙從桌上跳下,一群人作鳥獸散。 回到書房,看著案邊正擺弄盆栽的粉衣少女,魏昫募地想起學堂里的那些諢話,不自在起來。 少女卻一臉天真的朝他奔來,接過他手里的書,親昵地問:“少爺累了么?餓不餓?柳瑛jiejie送來的點心就在桌上!” 魏昫搖頭往前走。 “那少爺喝杯茶?” 水嬿兒端了茶到他手邊,魏昫仍是搖頭,少女氣餒地垂頭問:“少爺是不是討厭我?” 魏昫尷尬地不知如何回應,只得去接她手里的茶,卻撞上少女收回的手,滿杯熱茶都被潑到了她胸前。 水嬿兒瞬間落淚,捂住胸口嘶嘶叫疼,魏昫急忙問,“燙傷了嗎?” 水嬿兒背過身去并不回答,魏昫道:“我去叫柳瑛來!” “別去!”,水嬿兒哭著回頭,“奴不想讓別人看到奴這副模樣!” 魏昫只得轉身去翻藥膏,從她身后遞了過去,“你擦擦吧!” 水嬿兒羞紅了臉,“太痛了,奴…奴不敢…少爺可以幫幫我嗎?” 魏昫掃了眼她被燙地通紅的脖子,艱難地點了頭。 水嬿兒褪去半邊衣裳,露出大半胸脯,魏昫不禁想起林輔當時比的手勢,好像,好像面前的這個也、也不小。 魏昫蘸了油膏,只是臨到觸碰少女肌膚,仍是停住了。少女的肌膚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細膩溫潤,魏昫指尖流連卻只草草抹了兩下就停住了,“剩下的…你自己弄吧!” “少爺…”,水嬿兒委屈巴巴。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水嬿兒扯住他的衣袖,“少爺就幫幫嬿兒吧…” 魏昫硬著頭皮抹了上去,少女半露的酥胸比預想的還要軟,指腹推擠按壓,等反應過來時,半邊胸脯已經涂滿了晶亮的油膏。 魏昫欲收手,卻被少女按在胸口,“少爺…” 尾音拖得甜膩,“少爺…嬿兒這里面…也要抹抹油膏兒才好…” …… 相逢就是緣,人海一線牽。 我來了,給大家表演個磕頭,大家別罵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