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非正常番外
今天偶然刷到了晉江某位大大的微博,雖然有著逆ntr的xp,但是當現實中看到出軌這些這些,還是真的挺生氣的。渣男和小叁是真的太惡心了,以至于我本來要寫的渣男和女配rou都惡心的我寫不出來了。 抱著惡心一把渣男和小叁的想法,我要寫個虐渣男和小叁的玩意,所以碼了這個番外。害,可能我真的不會寫那種又短又凝練的文字,直接把渣男和小叁套進來又感覺對大大本人也不尊重,所以就還是在我這個本來的故事上試著寫了番外,可是寫本來的故事好像又不能完全脫離原來的人設,以至于想要的惡心渣男和小叁,這么一章我也惡心不起來!我也沒能把渣男虐完。 害!頭禿頭禿!感覺不知道寫了個啥玩意。這一段也不一定會是正文的女主發現過程,正式寫應該還是會再潤色,或者有很大出入啊啊啊啊。我先發出來吧,如果大家感到不適,我晚點再隱藏吧! 順便,害,希望大大人仍然平平安安,渣男小叁不會有啥好下場! “臻臻!我知道,我錯了??墒?,看在這個孩子的份上,可不可以原諒我?!?,魏昫上前想要抱住她。 “別過來!”,揮來的鞭子疾聲抽在魏昫手背,長鞭墜地,在二人之間劃出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季臻憤怒地睜大雙眼,眼眶早已睜得干澀,她也不愿眨眼,只怕一合眼就有眼淚落下。從前她就不愿意在他面前哭泣,又何況到如今? “那些女人!我不會再碰!從此以后,除了你,我真的不會再…” “呵!不會再怎樣?不會再用那根臟吊去cao別的女人嗎?”,季臻尖利地嘲諷,“你以為我還會再乎你嗎?魏昫!只要一想起你在外面睡完那些女人,又爬上我的床,我就惡心的想吐!” 她還沒說完,就抑制不住胃里翻滾,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魏昫著急想要上前,去被季臻再次揮來的鞭子攔在原地,他扯住鞭子,“阿臻!你冷靜一些!只要你愿意留下,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去做!” “什么都愿意去做?那我要你去死可以嗎?” 魏昫臉色煞白,“臻臻!你真的想要如此嗎?我的心從沒有背叛過你!許嵐的孩子我也不會留,她如今已被我送回青州,我保證從今以后她再也不會踏足澧都!” “至于別的人…”,魏昫頓了頓,“我的心里從始至終,除了你再沒有過別人?!?/br> “夠了!別說了!”,季臻猛地扯過鞭子,長鞭在男人手中拉出一道血痕,季臻盯著鞭上的血跡微微出神。 她丟下鞭子,“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你走吧!” 魏昫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季臻冰冷地目光定在原地,“魏昫!你走吧!別逼我!難道你真的想要逼瘋我嗎?” 她聲音都在顫抖,魏昫聽在耳中,如鯁在喉。 良久,他轉過身,“臻臻!我不會放你走!你現在不想見到我,等過些日子,我再來看你!” 直到男人的腳步聲遠去,眼淚才滾滾落下,季臻雙手緊緊抱住自己,渾身冰冷。 那個曾在涔陽湖畔說要和她一生一世的男人,那個忙了幾宿仍要連夜趕路就為去見她一面的男人,那個即使在熟睡中也會抓住她的手放到心口的男人,那個承諾她永遠不離不棄忠貞不渝的男人。 那個男人,又是在何時變成如今這幅她完全陌生的模樣? 她越在腦中回溯,身體就抖得越發厲害。直到牙齒都打起顫來,季臻再也繃不住,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自昏迷過去已有一月,季臻摸住小腹,她該原諒魏昫,再次相信他嗎?魏昫是在乎她的,怕她離開,她住的小院,都被他派人把守起來,可他卻并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從那以后他每晚都會來到她房間門口,只是怕她生氣,他都是站在門外和她說話,即使她并不回應,他也沒中斷過。 季臻不想肚子里的孩子要和她一樣從小沒有父親??墒撬娴哪芫瓦@樣原諒他,將過往那些都掩埋,假裝彼此之間再沒有裂痕嗎? 季臻望著窗外的雨,再次陷入沉思。 “夫人,有客來訪!” “不見!” “那位客人說她叫云拂?!?/br> 季臻愣了下,云拂是她在蜀地時結識的姑娘,師從岐山劍門派,為人豪爽又帶了點蜀地女子的潑辣,與她甚是相合。只是自兩人都成婚后,便少了走動。聽到她來,季臻心里難得生出幾分高興來,“去帶她進來?!?/br> 云拂進來時,季臻卻嚇了一跳。不過四年,女人的變化也太大了些。她看上去憔悴了不少,原先靈動活潑的雙眼也變得有些說不出的幽黯來。 “你怎么了?”,兩人幾乎是同時問了出來。 問完,二人又相視笑了起來。 “阿臻,是魏大人讓我來的!” 季臻警惕地盯住她,就聽她繼續道:“我大概知道你和魏大人間出了事!他找我來的意圖,我想你也清楚!只是在那之前,我想先和你說說我這幾年里的事!” 季臻點頭。女人深呼口氣,這才悠悠道來。 云拂的夫君是如今岐山劍門派的首席大弟子葉錦臨,也是她母親的第一個徒弟,二人青梅竹馬,更是在云拂及笄后就定了親。 二人成婚是在季臻之前,到如今已是第七個年頭??蓞s在前年,葉錦臨下山履行師門任務,他在西湖邊救了一個落水的官家小姐開始,兩人間的關系不復存在。 官家小姐一眼愛上了英雄救美的江湖俠客,俠客初時并未動心,卻在官家小姐的數次溫柔攻勢下淪陷。只是稟守著對妻子的承諾,俠客在發現自己動心時就離開了小姐。 枕邊人的變化,即使云拂再大意,久了也是能察覺到的。她徹底發現,是在偶然拆開葉錦臨小劍上的荷包時,發現了里面藏著的官家小姐寫的詩和她的畫像。 云拂也曾痛苦,也曾崩潰?;蛟S因為仍還愛著,或許因為葉錦臨并沒作出無可挽回的事,再加之作為岐山劍門派最為矚目的道侶,母親和掌門的輪番勸說下,她選擇了遺忘與諒解。 可是人的心一旦變了就再也回不到從前,而有些東西破碎了就再也無法恢復??傻人靼走@個道理時,已經太晚。 那時她已接近生產,在幾乎難產的情況下她生下了他們的第一個孩子。她永遠無法忘記,孩子出生那一刻,葉錦臨看她的目光,那是從未有過的愛與眷念、愧疚與溫情。 她以為他們從此就能好了,卻在孩子滿月那天,她發現了官家小姐在她生產前一月就來了岐山,那一個月葉錦臨總是下山,每次回來他都會給她和她們未出世的孩子帶來好些禮物。 她以為他是緊張她們母子,卻到頭來只是內心愧疚的補償么?滿月的那天夜里,葉錦臨趁她躺下后偷偷下了山,她拖著孱弱的身體跟在了他后面,眼看著男人進了那個女人的房里,她應該沖進去的,可卻在那一刻,她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直到天色微白,她的頭發都被露水打濕,男人才從房里出來。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去的,而男人比她早到了一步。當他發現她不在急得打開門時,云拂靜靜地走了進去,男人的驚訝、疑惑、欲言又止她都看在眼里,可她卻連再問一句話的力氣也沒了。 自那以后,云拂不再探究他和小姐是否還有聯系,男人對她卻越發殷勤仔細。 “我和他就這樣一直過到如今?!?,云拂抬頭靜靜地望著季臻,“阿臻,我有我的選擇,而你也會做出你的選擇?!?/br> “我不會勸你,也無法給你建議!但是阿臻,無論怎樣,我只希望你活得會比我開心!” 送走云拂,季臻一夜未睡。翌日,她獨自去了趟臨岳樓。將季家在大梁的諸事都交托給林叔父子后,季臻要來了她讓林叔幫忙準備的牛膝湯。 “小姐,無論怎樣孩子都是無辜的??!”,林叔勸道。 季臻笑了笑,“林叔,我還會有別的孩子!” 林叔搖頭不忍心嘆道:“哎…小姐…” 季臻當晚住在了臨岳樓里,魏昫趕來時,仆婦才將落下的胎兒連著血水端了去。 魏昫一臉慘色奔入屋內,“臻臻,你為什么…” 季臻小白慘白,卻笑得格外溫和,“我們該有個新的開始!” 魏昫不解她是何意,就聽,“十日后,來接我回去吧!” “真的?”,魏昫狂喜。 “嗯!你先回去吧,十日后再來這里?!?/br> 青州。 “許嵐、許姑娘可是住在這院子里?” 玉珠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訥訥點頭。那群人立刻沖了進來,往內院走去。 玉珠臉色煞白,“你們…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那頭領沖到了里間,對著許嵐嗤笑道:“笑話,我們可是奉了徐夫人的命令。許姑娘既是徐夫人的女兒,就該聽從母親吩咐,乖乖嫁人?!?/br> “如今黃老爺的彩禮都送過來了,新娘子還躲在這里不肯回府,徐夫人特意命我們來拿你!” 黃老爺?許嵐隱約聽徐氏提起過,這黃老爺如今已年過六十,家里的姬妾卻不下二十房,當時徐氏本是想將她嫁過去的,只是嫌他到底不如另一位富貴,便作罷了。 許嵐急得大叫,“大膽!你們誰敢碰我?” 那頭領冷笑著拎住她,對一旁的人道:“拿繩子來!” “住手!住手!”,許嵐嚇得尖叫,“我是魏昫、魏大人的妾室,你們這么對我就不怕魏大人的報復么?” 那群人聽到這群話不禁哈哈大笑,“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就是大人派來的!” “留著你終究是個禍害!大人怕夫人傷心,索性便派我們來處理你了?!?/br> “我不信!我不信!你們都是騙子!”,許嵐手腳亂踢,“魏哥哥、哥哥不會這樣對我的!” 那頭領冷笑一聲,“拿布來堵住她的嘴,先抓回去!” 十日后,季臻被魏昫接入府內。 “喝了它!”,季臻盯著桌上的茶,對魏昫說道。 魏昫接過仰頭一飲而盡。 “你就不怕是毒藥?” “只要臻臻你愿意回來!即使是毒藥,我也…” 季臻笑,“你這是篤定了我不會要你的命?” “不是毒藥,只是會讓你永遠也不會再有孩子…” 魏昫猛地抬起頭,他痛苦地盯住季臻好久,艱難道:“只要臻臻喜歡,沒有孩子,我們也會很好…” “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季臻闔上眼眸,魏昫只得出去。 又十日后。 “彩云,架子上的粉彩鏤空萬壽連延葫蘆瓶呢?”,魏夫人問道。 “回…回老夫人,這件瓷瓶,之前是夫人送的,夫人…前天要了回去!” “混賬!”,魏夫人怒道:“我說這幾日府里怎么少了這些東西!她早都都送了的,現在還有臉收回去?” 魏夫人吼完,又咳嗽道,“這炭怎么今日燒得這樣大的味兒?” 彩云畏畏縮縮,“銀絲碳是夫人特供的,這些日子夫人說沒有了,就換了普通的碳在燒…” 魏夫人氣得全身發抖,“去!還不去叫魏昫來,看看他這是娶了什么樣的女人!” “夫人,府里和您有關系的東西已經都搬到這院子里了!”,跟著她來到魏府的林謙說道。 季臻點頭,她接過林謙手里的火把,再次看了眼這間她住了五年的院子,原來到她快要離開的這天,這里仍還是那般陌生。 季臻舉起火把點燃了火引,等到火光熊熊燃起,魏昫才匆忙趕到。 “你比我想的來得晚!”,季臻在馬上低頭看著他。 魏昫要牽她的韁繩,卻被她拂開了。他尷尬地收了手,“燒了也好!臻臻既然住膩了,再蓋一間新的就好?!?/br> 季臻冷笑著問,“那男人臟了,要怎么辦才好?” 魏昫不答,季臻低下頭,笑著迫近他臉旁,“你告訴我??!要怎么辦才好!” 呼吸可聞,魏昫心跳個不停。自她發現以后,魏昫已經許久沒靠她這么近了。 “我還是那句,只要臻臻愿意原諒我!我什么都可以做!”,魏昫貪戀地看著她說道。 季臻笑著朝他逼近,直到快要到他唇邊,“我也還是那句話!你去死好了!” 匕首從男人胸旁穿過,她刻意避開了致命處,“可是讓你這么死我總覺得太便宜你了!” 鮮血噴涌而出,瞬間濕了男人紫色的朝服,季臻笑得痛苦卻又恣意,“魏昫看著我!我要你永遠愛我!而我卻再也、再也不會看你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