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養了外室怎么辦(雙出軌)十七
魏昫剛至樓下,魏青早已派人綁了管事過來。魏昫凌厲地掃了他一眼,“帶路?!?/br> 那管事打了個寒噤,踉蹌著往前走去。 一行人行至南湘住處,魏青趕忙上前敲門卻無人應。 許嵐盯著那扇門暗自緊張,只要拉開這扇門,讓魏昫親眼目睹季臻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更或是她已然被人玷污,魏昫是不是就會因此厭棄了她? 想到這,許嵐心中竟生出絲絲快意。魏哥哥他,一開始喜歡的明明是她,是季臻從她手中將他搶走。她,她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而已。 門被撞開瞬間,魏昫已經邁了進去,許嵐緊跟在他身后,只見滿室狼藉,桌椅傾倒,碎了一地杯盞瓷器。 魏昫慌忙走入里間,卻聽到隱隱有男人的呻吟聲傳來。 魏昫眉頭緊鎖,許嵐心跳得更快。 魏昫一腳踢開床前虛掩的屏風,卻見紅色紗幔垂下遮的嚴嚴實實,隱約只見隆起的被子不停抖動。 “誰?…啊…是誰在那里!”,男人似痛又似歡愉的聲音悶悶的從被子里傳來。 魏昫噤了一聲,揮退眾人,下一秒紗幔被扯開,被子拉下,被咒得鼻青臉腫,看不清原本面容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許嵐雙眼倒豎,怎…怎么可能?? 魏昫皺著眉一把將他甩到地上,“你就是南湘?” 男人早已被嚇破膽子,顫抖著不停點頭。 魏昫拔出腰間佩劍,直直頂在他頸邊,問道:“季臻在哪里?” 卻說季臻氣得沖出戲樓后,就往后院走去。只這一處回廊曲折,她繞了幾圈也沒找到出路。正惱怒時忽聽見說笑聲,定了心神她忙往那邊走去。 原來是那片翠竹旁掩了一間屋子,窗紙印著燭光應是有人在里面。想著找人問一問路,季臻上前敲門,卻不見人應,可是里面分明就有人聲,她不死心又繼續拍打門窗。 過了許久,終于有人開了門。來人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胸膛,上面隱約還可見斑斑紅痕。他似混不在意這樣裸露在人前,還側身讓了路,似是示意季臻先進來。 見季臻站在原地不動,那人高挑著眉對她笑了笑。季臻只覺面前一切十分詭異,躊躇著,又聽到女人一聲嬌吟,“王爺…啊…你…你怎么還不進來啊…” “你…啊…你看他好壞…就…就會…欺負瓔珞啊啊…” 她下意識朝里望去,卻見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四肢伏地,像是動物一般跪趴在地上。她身后同樣跪立著一個同樣精赤的男人。男人頂在她股間不停聳動,她倒懸的一雙乳兒,竟像是飽滿的蜜瓜一般被撞得往外晃,又被男人頂著像狗一樣朝門邊爬來。 視線相交的瞬間,季臻聽到她高聲尖叫。卻換來男人的低吼,“嘶…別夾?!?/br> 男人拍打她的屁股說道,“蕩婦,夾的這么緊,是喜歡被人看嗎?” 女人叫得越發嬌媚,“王爺…王爺…啊…你再…再不來…瓔珞就要被人…看…看光了…啊…” 面前的人嗤笑一聲,“你不就是喜歡被人看到你這幅發sao的模樣么?” 他盯著季臻打量了片刻,曖昧地笑道:“夫人,要進來嗎?” 季臻兩頰通紅,慌張退了兩步忙轉身頭也不回的跑了。 隱約竟聽到那人在身后笑道,“有趣,怎么像個兔子似的?!?/br>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撞上一人季臻方才停下。季臻只覺頭暈目眩,想到許嵐還在等她,她要快些了結了這邊的事趕回去,便抓了撞到的那人問道:“你知道南湘住在哪里嗎?” 那人皺了皺眉,指了不遠處,“順著這條路往前走拐角就是?!?/br> 季臻道了謝繼續往前走去。 紅玉盯著她遠去的背影呆了片刻,又跟在她身后追了上去。女人看上去不太對勁,且她抓住自己的手實在是有些過于灼熱了。 眼見季臻敲開南湘房門,進了屋內,紅玉雙拳握緊,那南湘才來此地不久,就勾搭了好些高門貴客,且還男女不忌。季臻她又為什么會和南湘糾纏在一起? 紅玉心中好似翻江倒海,她在宛城時,明明不是這樣的女人,難道竟是他看錯了她么?他呆愣愣地站在門外,忽然間卻聽到杯盤摔碎的聲音霹靂嘩啦響起,接著是女人的驚叱,“你…你做了什么?” 紅玉忙附耳到窗前,南湘說了些什么,他聽不清,隱約只能聽到爭吵聲。 南湘痛呼一聲,高聲吼道:“你以為你跑得了么?” “尚書大人的夫人,尊貴的成陽郡主,要是被人發現與我這樣的戲子私下里糾纏不清,你以為別人會怎么想?”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季臻怒得啐他一口。 南湘氣得抬高了手就要打她,卻被突然闖進來的人一拳打倒在地。 看清來人,南湘喘息道,“好…好你個紅玉,你竟然敢打我,你不怕我明兒就讓班主攆了你嗎?” 紅玉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季臻身旁,女人滿面潮紅,虛弱地靠在桌邊,他忙問道:“你怎么樣了?還能走嗎?” 季臻雙眸水紅,無力地搖頭。 “我和你說話呢,你…嘶…你聽到沒?”,南湘又吼道。他還要上前拉扯,卻被紅玉踢到地上,一頓拳打腳踢。 “你對她做了什么?” 南湘被他揍得青頭鼻臉,又被按在地上反抗不得,見他是發了狠心中怕的不行,“我什么…什么也沒干,只是…給她喝的酒…酒里下了點東西…” 紅玉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威脅道:“你要是敢泄露了今晚的事?” 南湘慌忙擺手,“不敢…不敢…我不敢…” 他還沒說完,紅玉已經踩在了他腿間那還挺著的東西上狠狠碾過,在男人的慘叫聲中威脅道:“你要是說出去了,這根東西你就別想要了?!?/br> 南湘疼的涌出眼淚,“我…不會說出去的…求…求你饒了我吧…” 話剛說完,他已暈死過去,紅玉不敢久留,背起季臻出了房內。 “你還好嗎?”,女人整個身子伏在他背上,竟是比剛才又燙了幾分。見她遲遲不答,紅玉又問道:“你住在哪里?” 季臻愣了下,像是醉酒了一般,“我…我住在…魏府里啊…” “哪個魏府?”,才來澧都不久,紅玉對這里并不熟悉。 “就是魏府??!”,季臻嗔道。 “你知道在哪條街上嗎?” 女人卻突然發起脾氣一般,氣鼓鼓地說道:“就是魏府嘛…你怎么這么笨啊,氣死我了啊啊??!” 紅玉無法,只得哄道:“我知道了,你別生氣?!?/br> 季臻這才安靜下來,可沒過多久,她又在他背上蹭了起來,“嗚嗚…可惡…我好難受…” 她柔軟的胸脯摩擦著他的肩背,偏她還不安分的湊近他耳邊不停哼哼唧唧。 紅玉縮著手腳,低聲說道:“你別動!” “嗚嗚…你還讓我不要動!我…都快…快要被燒死了…” 她灼熱的呼吸打在耳朵上,紅玉只覺全身發癢,“你忍一忍?!?/br> 季臻卻爆發地哭了出來,“我…我忍不住嘛…” 紅玉手足無措,背緊她,“再忍一忍,我就送你回去?!?/br> “嗚嗚…好…好嘛…” 紅玉忙繼續前行。雖然從方才南湘的話里,女人的身份大概可以推斷,只是尚書府在哪里他并不知道。更何況她現在是這番光景,他只敢撿著人少的地方走。 眼看著女人的身子越來越熱,紅玉轉了一圈卻仍是沒有頭緒,而季臻已經趴在他背上說起胡話,突的,她抬起頭,喚道:“阿昫…” 紅玉沒聽清,以為她在叫他,“???” “阿昫…”,她呢喃著。 紅玉這才聽清,有些失落的說道:“我不是你說的那人?!?/br> 季臻卻完全聽不進去,她將頭貼在他露出的頸間,“阿昫…你身上好涼啊…” “阿昫…你親親我嘛…” 她口中的阿昫應該就是她的夫君吧,想到這,紅玉心中莫名酸澀起來,他固執地說道,“我不是阿昫,我…我是紅玉…秦紅玉?!?/br> 女人早就被情欲燒昏了頭腦,哪里聽得清他說的話,她摟緊他的脖子,又咬住他的肩窩,“阿昫…我想要…給我嘛…嗚嗚…” 紅玉不敢回她,只裝沒聽見一般繼續往前走去。沒多久,有眼淚大片大片的從脖子往衣領里流,“阿昫…我好…難受…” “阿昫…你…你在哪里…”,季臻不住呢喃。 想到方才那戲子所說,季臻和一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走了,且那男人還是一個剛從宛城來到澧都,在這邊戲院打雜的末等戲子,魏昫眼神陡然變冷。 “魏青,派人去林叔那里,讓他從夫人相熟的人里找一找?!?/br> “其余的人留一批給我把這里守住,剩下的和我順著街道去搜人?!?/br> 魏昫說完,許嵐上前寬慰道,“魏哥哥,你別太擔心,阿臻吉人自有天相,她一定不會有事的?!?/br> “魏哥哥,既然阿臻愿意和那人一起離開,想必定是她在宛城結交的朋友?!?,見魏昫略微寬了寬心,她又說道,“阿臻她平日愛去的地方,我也大致清楚,我想和你一起,這樣說不定能快點找到她?!?/br> 魏昫沒有應她,接過魏青牽來的馬兒,一躍而上。他坐在馬背上俯視著她,女人仰面望他,一雙眼里全是擔憂與討好。 魏昫終是遞出了手,說道:“上來?!?/br> 他將她拉上了馬,下一秒,許嵐被他環在了懷里。 背上的衣衫被季臻的眼淚打濕,紅玉咬了咬牙解了長衫披在季臻頭上,將她遮好后,他才跑去問路。 他得面貌本就生得極好,在這樣的寒夜里,又背著一個不見面容的女人要去尚書府,路人唯恐惹上禍事,紛紛躲避不及。 直到汗水將衣背打濕,才有一個好心的老嫗為他指了路,紅玉急忙背起已經燒得昏迷的季臻去了魏府。 剛至府外,紅玉就被一眾家仆攔下,“你是何人?大半夜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干什么?” 紅玉揭開長衫,將背上的季臻扶到地上。甫一見季臻,仆人忙喚了婢女上前接她過去,又派人趕快去傳消息給魏昫。 魏昫趕到時,紅玉被眾人攔在門外,魏昫看了他一眼,卻發現男人從始至終也在盯著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