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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激靈,飛快松口,把枕頭放在我們中間,“不行!你變態!” 尤戚喉結滾動,視線微微下垂,看著我的嘴唇,我心跳快的驚人,腳趾緊張地蜷起,“你看哪里?!” 我把自己裹起來,嘴里一連串說著不行,尤戚伸進去握住我的腳踝,“哪里不行?” 這個模樣的尤戚太可怕了,這個場景更可怕,我說不出哪里不行,渾身發熱,最后終于想到一個,“我還沒成年!” 我三月份才過生日! 尤戚依舊沒有松開我,親吻我的嘴唇,我只感覺我的唇rou都要被他吃了,就那兩瓣rou,有那么好吃嗎,吸了又舔,還咬,他想吞吃入腹嗎? 我吞咽不及,喘了好幾口氣,身上的被子散開,我像果rou一般,被擠了又擠,出了一層薄汗。 尤戚說很香。 我覺得他嗅覺有問題,那明明是沐浴露的香味。 作者有話要說: biubiubiubiu,我得趕緊去把那幾個橘子成了,竟然發霉了! 感謝吱吱不是喳喳的地雷,破費了破費了,非常感謝,mua! (*╯3╰) 鞠躬,愛大家。 第37章 就山37 高三下學期很快開學,因為我得了不用“努力備考”的暗示,所以寫作業都不怎么走心了,刷一半卷子就不想刷了。 實在是卷子太多。 整個班里好像就我無所事事,每天都很輕松,連盧青輝都攥足了勁背單詞。 隔著好幾張課桌我都能聽見他的聲音,不光他,后排的男生也背,背急眼了就“我cao的ctio……又他媽錯”,聽得我直樂。 尤戚就把耳機掛我耳朵上了,淡淡的,“聽廣播劇?!?/br> 我莫名其妙,扯掉耳機,“我要聽他們背單詞?!?/br> 尤戚又給我戴上,一只手還捂著,我把另一只耳朵的拽下來,心里門兒清,因為我聽別人笑了,尤戚這個變態占有欲發作,不讓聽。 我偏聽,除非他把我耳朵割了。 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似乎很想搞事情,煩。 尤戚望著我,我假裝看不見,繼續一邊聽一邊笑。 三月中旬,快到我十八歲生日了,我不怎么在意,周日放假就在房間里打游戲,涂女士見我成績沒退步就沒說我。 我不會退步,我就是一直保持,反正能考上大學。 涂女士拿了一瓶高鈣牛奶放到我桌面上,“山山,睡前喝啊,你最近都沒好好喝牛奶了,不想長高了???” 提起身高的事,我不爽地皺起臉,我好像都沒怎么長了,還是一七六,這樣下去怎么行。 下樓搬了兩箱牛奶回房間,喝!天天喝,一天五六瓶的喝。 過了幾天,我快吐奶了,咬牙狠狠地瞪著坐在我椅子上的尤戚。 其心險惡!其心多險惡!從小把我養的那么瘦,營養不良,讓我長不高,現在要天天喝|奶,太陰險了! 我摸了摸箱子,空了,喝完了,尤戚抬起眼看我,“怎么了?” 我氣道:“我要喝|奶!”下去給我拿。 尤戚勾了下唇,合上書,“我這里有,在我身上,要喝嗎?” 我瞬間明白,夾緊尾巴慫兒吧唧地飛快自己下去拿了。 尤戚最近特別想搞我,一天比一天流氓,我都賤成這樣了他還想搞,我得安分點做人。 大變態!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過了十八歲生日后,尤戚并沒有對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不信邪又警惕了一個星期,晚上撐著眼皮死不睡,他肯定想等我睡著了對我做什么,但沒有,我不得不相信了他,半信半疑。 在學校越來越無聊,我不想去學校了。尤戚按住我要掏手機的手,“看點書吧?!?/br> 我瞥了眼他手上厚厚的外文書,“不看?!?/br> 尤戚現在不用去學生會了,每天都在看書寫卷子,我煩的想離他遠遠的。 班主任隔一段時間就給尤戚送一摞卷子習題讓他做,班里的同學都說尤戚要沖狀元,去A大的。 我嫌他寫字手肘碰到我,背過身。 四月初盧青輝生日,小胖子請我跟他一起過,要帶我吃飯,我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我好像很久沒出去玩過了,一直在家里宅著。 我沒跟尤戚說我出去玩,揣了兩張百元大鈔跟盧青輝去吃吃喝喝了,我才不稀得手機里尤戚的那些錢。 嘁。 玩了一上午,手機響了三次,兩條信息一個電話,我統統無視,我手機靜音了,我沒聽見。 盧青輝一直帶我吃,我肚子都撐起來了,實的,滾圓。去買奶茶的功夫,我一沒注意,身后一只手突然伸過來拉著我走出了人群。 手腕被抓的生疼,動彈不了。 我驚嚇,另一只手的雪糕捅到了唇角,但我顧不上舔了,光是看尤戚的后腦勺我都能感覺到他風雨欲來。 而我吃成這樣,跑也跑不動。 我不明白,他怎么能找到我,而且這么準確無誤。 尤戚將我帶到一處沒人的角落,把我按在墻上,我緊張地咽了咽喉嚨,我還是怕他生氣的模樣。 他看著我的肚子,面無表情,可我從他的眼中分明看到了狠戾,而現在的場景跟上一世的一模一樣,我害怕起來,腳往后挪,盡量收腹。 瘋子,不管披上了多么溫柔的皮,好聲好氣了多久,都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