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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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大王現在情況不明,不易擅動。 陳柏都有些驚訝,一時之間,百官居然有序地開始議政了,無論議論的合不合適,但終歸不在各自為政,各自攻伐。 等下面的聲音暫停,太后開口了,“執筆大學士,擬吾懿旨?!?/br> 懿旨而不是圣旨。 但召圣太后的懿旨的效力未必就會小于大王的圣旨。 “令三公九卿,即刻發問罪書送往燕國,行刺我大乾大王,其罪不可恕,令燕國皇室割地三城以做賠禮……” 陳柏的手都哆嗦了一下,剛才的那些大臣的意見根本沒被這老太太放在眼里。 好一個雷厲風行的強勢的老太太。 “調令三軍,壓境燕國邊境……” 老太太每說一句,陳柏心都哆嗦一下。 什么大乾的民生才有了起色,這些借口都不在老太太眼中。 老太太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我大乾的脊梁需要我大乾人自己去爭,而不是等著別人來給?!?/br> “若不給這些宵小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豈不是讓人覺得我大乾人人可欺?” “我大乾是目前唯一沒有被牽扯進諸國紛爭的國家,為什么?不是我們怕了,而是他們不敢,是我大乾給了他們和平,施舍給了他們和平,他們既然不要,那么就讓他們知道惹怒我大乾的代價是什么?!?/br> 拋地有聲,震耳欲聾。 眾人的心都是震動的,似乎又看到了當年那個叱詫風云的大乾女將軍。 她是大乾驕傲的無敵鐵騎,劍鋒所指,所向披靡,令人聞風喪膽,讓外敵二十年不敢踏足大乾一步。 “下朝?!崩咸穆曇粢琅f是那么清冷。 等老太太離去,眾人這才發現,有召圣太后在,似乎天大的事情,大乾也亂不了。 也對,當年面對諸國入侵,召圣太后都能帶著在風雨中不堪一擊的大乾走到現在,更何況大乾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任人欺負的大乾了。 事后,陳柏也有些反應過來,老太太如此強勢,恐怕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她是想借此來轉移大王重病對大乾對朝堂的影響。 而燕國,就是現在轉移矛盾的最好的靶子,也就是說,這是大乾現在解決內憂的最好的方式。 陳柏嘀咕了一句,“將內憂轉外患么?果然一個女人能在這個時代混到這樣的高度,絕對不是只知道打仗的莽夫?!?/br> 不過,召圣太后既然已經出面,恐怕大王立儲君的事情也就在眼前了。 陳柏猜得一點都不錯,召圣太后下了朝后,正在向大王寢宮而去。 陳柏想了想,不行,他得去一趟齊政府上。 按理他現在的身份不好和任何皇子走得太近,但以山君的身份去的話…… 不知道為何,陳柏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他怕某個惱羞成怒的人將他砍了做花肥。 沒辦法,陳柏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到了齊政府上。 管家帶著陳柏去的后院。 后院中,齊政就有些古怪了,大白天的居然在喝酒,還一副讀書人傷風悲秋的樣子。 陳柏都愣住了,偷偷問了一聲旁邊的管家,“你們家殿下這是怎么了,失戀了?” 管家臉上一黑,“莫要亂說,我給殿下添酒的時候,無意間聽見好像在說什么友情喂了狗,他的鐘子期還沒有長大就被人扼殺了……” 陳柏:“……” 為啥心里有點兒慌。 第65章 立儲君 齊政正喝悶酒, 這時一只手伸過來將他對面的酒杯端了起來。 不由得有些皺眉,抬頭看見對方的臉的時候,眉頭就皺得更厲害了。 “今天朝堂上差點鬧翻了, 你居然還一個人在這里喝酒, 以前覺得你事業心挺強的啊, 怎的突然畫風就變了?” 齊政用鼻子冷哼了一聲, 他今日雖然沒有上朝, 就以為他對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清楚了? 陳柏嘖嘖的嘆了兩聲, 這齊政也是夠奇怪的,他這山君不就在面前,要喝酒直接找他啊, 非得對著一個空位置倒上一杯酒, 看著難道不讓人瘆得慌?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皇子政是個癡情種,犯了相思病?!?/br> 陳柏剛想將酒杯往嘴巴送, 一只手伸過來就將他的酒杯奪了去,“胡言亂語?!?/br> “還有以后別頂著山君的名頭到處招搖, 做好你的陳子褏?!?/br> 簡直玷污了他和山君之間高雅的友誼。 陳柏:“……” 齊政這人的腦子肯定和普通人有些不同。 不給他喝酒拉倒, 以后一個人喝去吧, 陳柏心里腹誹了一句。 他來這里也不是專門來調侃齊政的, 說道, “召圣太后出面收拾殘局了,在召圣太后的規勸下, 大王恐怕馬上會立儲君了?!?/br> 齊政恩了一聲。 陳柏皺了一下眉, “在大王立儲君前,我們的鹽湖提煉的精鹽一定要出現在百姓面前, 加上前面萵苣的推廣, 這兩大改善百姓民生的舉世之功, 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位高權重者帶頭進諫,讓大王立你為儲君,形成大勢所趨的形態,再則,大乾現在大軍壓境燕國,很可能以后就要卷進諸國的紛爭之中,這種時候大乾的儲君必定不能是軟弱之輩,你以前正好有不少軍功,這些加在一起,為了整個大乾大王也難一意孤行?!?/br> “但問題是,提煉鹽湖的精鹽,需要建立鹽廠,如果想要盡快建成的話,花費就會更多?!?/br> 在陳柏眼中,齊政發展他的封地,已經投入了不少了,雖然也回了一些本,但要大量花錢的話,恐怕也沒那么容易。 結果,齊政回復了一句,“你盡管施為,精鹽越快出現越好,至于錢,不是問題?!?/br> 陳柏都愣了一下,齊政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 似乎看出陳柏的疑惑,齊政只說了三個字,“呂清奇?!?/br> 陳柏張了張嘴:“三公之一的呂清奇?” 陳柏也就將自己爹拉上了齊政的戰車,拉攏一個九卿,在陳柏看來已經是了不得的極限了,結果大乾三公之一的呂清奇居然也站在他們這邊? 這是個好消息,在陳柏原來的計劃中,三公是保持公立的。 要是有掌控財權的呂清奇支持,錢的確不是問題。 現在大王病重,對大乾財權的管理必定會疏松不小,可以說在這種時候,只要呂清奇愿意,他在國庫資源上的分配上基本可以起到拍板的作用 當然,讓呂清奇動用國庫來幫齊政建鹽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但并非不可能,只要呂清奇勉強給出一個合理的理由就行,而且理由合不合理最后還是由呂清奇自己來判斷,這就好比又是法官又是被告。 至于理由嘛,陳柏都替呂公想好了。 一但他們鹽湖開始生產精鹽,大量的精鹽上市必定沖擊市場,對其他鹽商就不友好了,可以說在新的精鹽技術面前,在又好又便宜的精鹽面前,其他鹽商只有破產的份,而其他鹽商是誰?是大乾官鹽啊。 呂清奇哪怕是不讓官鹽破產,最終也得和齊政合作,索取新的提煉精鹽的方法。 所以這個理由合理合法,哪怕是其他官員也不可能反對。 陳柏點點頭,“既然如此,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讓精鹽上市?!?/br> 為百姓提供又便宜又好的精鹽,加上推廣萵苣,解決了百姓最最基本的民生問題,讓大乾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煥然一新,到時候齊政的名聲一定會如日中天。 陳柏臨走前看了一眼端著個酒杯的齊政,鬼使神差地伸手拍了拍齊政的肩膀,“節哀?!?/br> 然后掉頭就跑。 齊政的臉在一瞬間黑成了個鍋底,“放肆?!?/br> 要不是這陳子褏跑得快,非吊起來打,和他的山君差距也太大了,簡直作孽。 第二天,陳柏就去搞他的鹽廠了,實在有點不敢去找齊政,找了個人去傳了個信,結果齊政安排的人手就陸陸續續來了。 陳柏只需要指揮他們怎們建鹽廠就行,其他人工材料這些問題都不用他擔心。 鹽廠的選址就在那湖泊旁邊,環繞著湖泊建。 說是鹽廠也不完全對,陳柏準備將這里建設成一個十分有特色的鹽鎮。 當然,當務之急還是先將鹽廠建立起來,其他的在慢慢規劃吧。 陳柏是帶著一群學生一起去的,正好一邊建鹽廠一邊教這些學生。 現在他多開設了一門化學課。 一群學生正拿著個燒杯,裝了些鹽水,就在湖邊,用酒精燈燒。 “這湖水里面含有很多不同的物質,我們今天要學的就是怎樣將這些物質分離出來?!?/br> 所以一群學生一邊背著元素周期表,一邊學著從湖水中用不同方法分離出鹽來。 湖鹽的提煉工藝其實是十分熟練的,照著弄就行,陳柏之所以沒有直接告訴這些學生方法,而是讓他們去慢慢嘗試,是為了讓他們多培養思考和動手的能力。 而鹽廠那就不行了,沒有時間去做研究,需要直接用他查找到的成熟的提煉工藝,這樣才能更快的將鹽提煉出來。 要是以往,陳柏也不用這么急,現在情況特殊。 所以建鹽廠基本是加班加點才行,也虧得有呂清奇提供的錢財支持,不然還真麻煩了。 當然,陳柏也是先建成功一部分,先嘗試將鹽提煉出來,然后再慢慢擴張。 比起建設鹽廠的忙碌,一群學生就歡快多了。 “呀,你們看我的燒杯,水里面真的分離出來了黑色的東西?!?/br> “這就是柏哥兒說的有毒金屬吧,嘖嘖,我分離出來了一種,哈哈?!?/br> 當然最開心的莫過于吃飯的時候,因為這邊比較荒蕪,做飯都是十分粗糙的。 這些學生哪里受得了啊,一個兩個都是貴族家嬌養出來的少爺。 為此陳柏還真拿了點好東西出來,給這些學生買了好多自嗨鍋。 “甘辛,你要不要嘗嘗我的麻辣味的自嗨鍋” 甘辛看了看自己的肥牛卷清湯自嗨鍋,又看了看陳小布的麻辣鍋,“要不我嘗一根粉條?” 明明最怕辣了,但每次都忍不住要去嘗試別人的辣的,結果,就一根粉條將他辣得整個小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