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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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或許受他們老師山君的影響,特別喜歡自己種一點小東西,可是來魯國匆忙,又事情不斷,也就沒往這方面想。 現在那“魔法塔”也修完了,輕松下來,正好種點花花草草悠閑一下。 陳柏讓陳小布去將其他學生叫來,然后又去街道上買了些花盆。 其實這個世界還沒有花盆的概念,花草都是種在院子里面的。 陳柏買的其實是吃飯的大碗,將碗底打一個洞,就是透水性不錯的花盆了。 陳柏拿出偷偷買的種子,“今天我們種的這種植物名叫“毛頭鬼傘”,是一種菇類,欣賞價值很高,因為它的菇朵能發出藍光,但一定要注意,它具有劇毒,將它磨成粉,撒向人臉,能瞬間讓一個成年人昏迷失去知覺……” 一群學生吞了一口口水,我的媽呀,他們最喜歡種這種刺激的植物了。 急不可耐地接過種子。 陳柏開始講解種植的要領,“特別是養狗的學生,一定要將它置于狗碰不到的地方……” 一群學生使勁點頭,他們懂。 “毛頭鬼傘”,或者說菇類的生長周期其實都很短,要不了幾天基本就能種出來。 果然沒過幾天,一顆顆漂亮到極致的蘑菇從他們花盆里面冒了出來,如同一把一把藍色的傘。 “真……真漂亮,藍色的帽子,跟在發光一樣?!?/br> “老師以前就教過,越漂亮的蘑菇越毒,這毛頭鬼傘一看就劇毒無比?!?/br> 陳柏心道,可不是,這樣一包就能毒倒一頭老牛,不過也只是讓對方昏迷而已,不會致命,不然種子也買不到。 陳柏又教這些學生怎么小心翼翼的曬蘑菇,磨粉了。 可惜這里沒有干凈的實驗室,條件艱辛了一點,但小心一點也無事。 一群學生堵住鼻孔,用濕毛巾遮住臉,在那里磨蘑菇粉。 “我覺得這樣都暈乎乎的,真毒真毒?!?/br> 陳柏一笑,肯定是錯覺。 等粉磨好后,用小袋子密封好,就縫在他們的袖口中,小袋子上面有一根打了活結的繩頭,要用的時候,只要拉開繩頭,往外面一撒…… 一群學生看得眼睛都笑瞇了,“可惜了這是魯國,不然我們找頭牛來試試?!?/br> 怎么感覺都有點興致勃勃過了頭的樣子。 陳柏說道,“上次甘辛被人綁了,多少需要我們更留心一點,多做一手準備是好的,也算給你們準備一個自保的手段?!?/br> 他們還小,哪怕袖子里面帶了短匕,面對大人也很難戰勝,更何況要是對方故意為之,就更讓人防不勝防了。 一群學生早玩瘋了,比起在上京文院的課,他們覺得現在這個才是他們喜歡的。 等陳柏給這些學生藏好蘑菇粉,魯國皇宮的詔書終于也來了。 是魯國大王親自下的詔,讓他去皇室寶庫選寶貝去。 陳柏心道,這下妥當了。 嘖嘖,大王讓他無論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拿到岐山丹,看他也不用城池這些,也能完成任務。 跟著人進宮。 而陳柏才沒走多久,驛館這兒就出了一點問題。 商雎鳩和商之洲正上街給一群同窗買糖葫蘆,結果付錢的時候,那賣糖葫蘆的老人突然說道,“我們魯國的糖葫蘆和大乾的有很大區別,兩位小郎君難得來魯國一趟,要不要試試我魯國的特色,我那里正好還有很多你們沒見過的,也帶回去給你們的同窗嘗嘗?!?/br> 商雎鳩和商之洲對視一眼,答道,“好啊?!?/br> 街道對面閣樓的窗子旁,齊政皺了一下眉,取下背上的弓,弓都拉直了,但又放了下來。 因為,商家兄弟一下蹦了起來,袖子里面有什么東西撒了出來。 那賣糖葫蘆的老人滿臉驚訝,然后白眼一翻,直接倒地上了,人事不知。 “柏哥兒才給我們說,讓我們小心點,特別是你這種想要拐騙我們離開人群視線的?!?/br> “柏哥兒說,老人和小孩最不容易讓人產生戒備心,但卻最有作案動機,特別是離我們驛館近的,說不得就是對我們有歹心的,嘖嘖,居然真被我們哥兩逮住了?!?/br> “搞錯了也沒關系,反正這毛頭鬼傘的粉只會讓人昏迷,不致命?!?/br> 大街上,一個老人被大乾的學生突然弄暈了,立馬就混亂了起來。 結果,商家兄弟沒看到一樣,還一臉興奮的道,“抓起來抓起來,綁起來審一審,說不得和以前抓甘辛的是同伙,我們要為甘辛報仇?!?/br> 這還得了,周圍的魯人已經怒目而視,怎么可能讓兩個大乾人這么任意對待他們的同胞。 混亂中,一個高大的帶著面具,背著一把奇弓的人走了進來,冷著聲說了一句,“將人帶去審一審?!?/br> 周圍的人互相看了看,最終也沒有出聲。 是面具將軍,他們魯國的面具將軍,錯不了,因為那把奇怪的銀弓沒有人模仿得了,雖然很多人都說這人是大乾的皇子政,但人家幫他們魯國驅趕走了巴軍是不爭的事實,于情于理也是他們值得感恩的人。 那老人被人提了起來,有人還是弱弱地問了一句,“不知道這老孫頭犯了什么事?” 齊政還沒有回答,商家兄弟就道,“他剛才騙我們去偏僻的地方,他一個在驛館門口賣糖葫蘆的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一個平民能這么大膽子讓他國貴族跟他走?欺負我們小不懂?肯定心懷不軌?!?/br> 平民畏懼貴族,平時避而遠之都來不及。 眾人:“……” 這時有人小聲說了一句,“這老孫頭以前不是在城頭賣餅的么?怎么突然改行賣糖葫蘆了?” 齊政沒說什么,只是讓人提了去審問,然后帶著商家兄弟回驛館。 進了驛館后,商家兄弟這才道,“皇子政,你這些天去哪里了?巴軍不是都被驅趕走了么?” “柏哥兒說你在大乾被束縛久了,到了陌生的地方,肯定去花天酒地放縱了,是不是真的?” 齊政:“……” 那陳子褏一天無聊到了什么程度,居然敢私底下編排他。 齊政說道,“最近可能不太平,以后出門你們多帶點人在身邊,也不要和陌生人交往過甚?!?/br> 現在他幫魯國趕走了巴軍,可以說結盟已經十拿九穩,但就怕有人狗急跳墻,做出一些事情來。 從甘辛當初被劫來看,魯國自身應該就存在一股不想大乾和魯國結盟成功的勢力,這比巴軍還讓人難對付,因為相對巴軍來說,只需要呆在城內就不會出什么問題,但如果是魯國自身的問題,他們呆在城內,反而更危險,危機來得可能會讓人防不勝防。 商家兄弟點點頭,“柏哥兒也給我們提過的?!?/br> 此時,街上,一群人正在好奇的議論,“剛才那老孫頭怎么突然就倒下了?” “不知道啊,好像是那大乾的學生突然跳起來了一下,也沒看清干了什么?!?/br> 且不說這里,陳柏進宮后,太子斑就前來迎接了。 左丘跟隨在側,還有一風姿卓絕的錦衣玉服的公子居然走在了左丘前面。 陳柏愣了一下,魯國重禮節,哪怕走路的先后順序都是有講究的,這人的身份居然還在左丘之上。 會是誰? 太子斑說道,“請跟我來,這一次昭雪大學士可要好好挑選了,我魯國傳承自西周,內庫中存了很多稀世珍寶,就看昭雪大學士眼力夠不夠,能不能挑到一件價值連城的寶貝了?!?/br> 倒是輸得起,挺灑脫。 陳柏不動聲色,按理兩個陌生人第一次見面,作為主人的太子斑應該引薦的,但太子斑似乎并沒有引薦的意思。 這就有意思了,帶在了身邊卻不引薦,這就是說……是這人想要見自己,但又不想自己知道身份? 陳柏故意落后了兩步,靠近左丘,小聲問了一句,“這人是誰?” 左丘聳了聳肩,“你猜”。 陳柏:“……” 好像弄死他,左丘這人怎么忒氣人。 不說就不說唄,讓他猜,他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猜得到。 拂袖向前走去。 等到了內庫,內庫的大門得兩個人才能推開,走了進去。 太子斑示意了一下,“昭雪大學士可以任意選擇,只要是內庫中的東西,按照約定昭雪大學士可以任意取一件?!?/br> 說完和左丘站在了門口等待。 陳柏點點頭,說了一聲,“多謝?!?/br> 這的確是一個寶庫,看得陳柏眼睛都花了,都是些不得了的寶貝啊,要是放在現代,得值多少錢,可惜他的手機只能買不能反向郵寄,不然他能讓唐慎變成世界首富。 讓陳柏有些意外的是,剛才那風姿卓越的錦衣公子,也興致勃勃地在逛內庫,只看不拿。 陳柏皺了一下眉,似乎對方也是第一次進這里,不是魯國皇室的人么? 搖了搖頭,拋開腦中想法,然后找了起來,要在這么大一個寶庫中找到岐山丹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還好的是,里面的東西都放得十分規整,他慢慢找就是,反正也沒規定他找多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太子斑都有些驚訝,“這么久都沒有選到合意的東西?你不是說他這人心善得讓人無語么?” 左丘嘴角抽了一些,“心善也不代表著他沒有一些奇特愛好,估計是看花了眼吧?!?/br> 陳柏真在一件一件的找,時間花得的確多了一點,但再大的寶庫也有被搜完的時候。 陳柏笑瞇瞇地捧著一個精致的盒子走了出來,整個寶庫就這一盒是一顆丹丸,還認真的保存得這么好,應該是了。 看著太子斑和左丘慌亂的表情,陳柏一幅穩重地道,“太子可是答應讓我任選的,該不會反悔吧?” 太子斑:“這……” 看了一眼陳柏,一咬牙,“既然是答應的昭雪大學士的事情,豈有反悔的道理?!?/br> 這才向外走去。 整個過程,那個奇怪的公子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陳柏是左丘送出宮的,皇宮門口,陳柏看向左丘,“虧得我將你當至交好友,讓你告訴我那人的身份你都不肯,哼?!?/br> 左丘愣了愣,“其實告訴你也無妨,那人不想你知道他的身份,但也礙不著我告訴你,剛才不說他的身份,也不過是對方在場罷了?!?/br> 哦?陳柏看向左丘,只聽左丘說道,“魏國不是想和我魯國結盟么?剛才這人就是魏國的使臣?!?/br> 陳柏:“……” 這事他聽齊政說起過,魏國已經和巴國結盟,結果又找上了巴國的死對頭魯國,也是個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