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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自己再也不敢往身上倒汽油了吧…… 姜鐸在心內輕笑,卻向門外喊:“叫老公!晚了整整9分鐘要叫多少聲你自己算去!” “……哎?”林逆濤已經走到房門口,還想往里邁腿卻僵了一僵,又開始癟嘴委屈:“可面條煮的慢哎,我又沒以前跑得快?!?/br> 姜鐸笑到了臉上,向他張開胳膊做了個要~抱~抱~的動作, “那你陪我再睡一會兒?!?/br> 沒想到門口的小濤臉一垮還不樂意上了,黑著臉撇著嘴,陰陽怪氣的嘟嘟囔囔: “我不睡,我腦子已經休息夠了,兩口子不以消耗體能、伸展四肢、鍛煉核心肌群、出上一身汗為目的的睡覺,那就是在耍流氓。姜曉堂,給你放愛情動作片光給你快進到愛情,你能樂意???醒了就趕緊起床吃早點,別整那沒用的!” 光線里明媚溫暖的暖黃色一下子就只剩黃了。 姜鐸陰著臉,邊用眼刀剜向門口那個邊掀開被窩跳下床,快步走向門口,寬大的手掌一把掐住林逆濤的后脖頸,腦袋一低陰惻惻的往他耳邊吹涼氣: “你說誰沒用?” 再拎著貓兒后脖毛一樣把人按到房門口,讓他看著自己抬手關門并摁下門鎖,咬牙切齒道: “這可是你自找的??!” 又把人拎回高低床前,一把摜到暖乎卻凌亂的被褥上面: “來,你來教教我,怎么個睡覺法才不算耍流氓?” 最后才抬手撩衣服,慢慢露出自己抻展開的腹外斜肌、腹部斜橫肌、前鋸肌和鼓動的下腹血管,跪爬上去,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正畏懼的往后縮實際上卻眼底冒綠光那個,嘴角流涎獰笑起來,露出滿口白牙。 “從現在開始,俯臥撐、平板撐、直腿卷腹,今早做不夠五個小時你就別想下來!” 林逆濤可得意了,見姜鐸也爬進來急忙手一撐坐到床上,生怕他跑了般往前抬起一只手摟緊他的脖子,舔拱他耳側,一只手卻摸進自己衣兜里,掏出兩管明黃色包裝的油和一長串正方形小袋袋。 邊往他耳廓上熟練的撕磨舔舐咬弄耳垂,邊輕聲說:“老公~~去了趟藥店也耽誤了一會兒?!?/br> ———————— 五個小時后,在姜鐸同志的關心、支持和幫助下,林逆濤深刻認識到自己對“睡覺”這件事情的錯誤觀點,并痛哭流涕、幡然悔悟,在雙方進一步溝通交流和交換意見過程中,作表態發言: “老公~~饒了我吧,睡覺就真的光睡覺,打鼾做夢那種!我再也不敢說我一挨近床板就骨頭疼了,我現在沒了軟乎乎的床鋪我就活不了,我只能滾在地上,老公~~你看我可憐讓我再緩緩行不行?” 可惜他老公已經邪性了兩眼赤紅什么也聽不見,光顧著咬他的嘴糾正他的錯誤思想。 經過實踐證明,再下賤再饞誰身子,也不能沒原則的以身飼虎割rou喂鷹,更何況自己貪饞的那只都好些日子沒沾過葷腥了。眼下的自己,已經被他弄成一塊黏乎乎的酥餅,一抖就能掉出渣來,半步都不想挪。 趴在1米2寬的小床上,林逆濤撅腚挺尸,渾身汗津津卻懶得動彈,兩手伸到枕頭下面撐起來包住耳朵,把五官悶在里面,光露個后腦勺出來表達不滿,咬牙憤恨并深刻檢討著自己的冒進行為,不斷反省總結經驗: 因為覬覦姜曉堂美色,而完全忘記他過人的精力并且素了多長時間的愚蠢行為,實在是不可取。 在下次主動爭取兩口子權益并實施溝通計劃前,必須先估算好雙方體能差異、動作幅度、位置變換承受力,并且嚴格控制完成時限,千萬不能再犯不聯系實際,不汲取經驗教訓的錯誤。 自己腦內翻騰著,挨著自己的姜曉堂卻心無掛礙飽得直打嗝。 他腦子已經遲鈍得幾乎要轉不起來了,滿眼“舒坦”兩個字,緊挨小濤倚靠床頭坐著,手卻還舍不得往小濤背上下來的有一搭沒一搭的摸。 想想又怕小濤胳膊露在外面感冒著涼,姜鐸俯身過去幫他掖被角,卻被他甩手一巴掌拍楞住了,不禁惱火的打他屁股,抽出棉被把他裹成蠶寶寶。 “……我熱!” “熱屁!”姜鐸唬他,老媽子一樣絮叨: “你才剛病好你知不知道?病去如抽絲這會兒你抵抗力肯定差得很,臨潭不比緬北冬天氣溫低早晚溫差大,你小心感冒?!?/br> 林逆濤憤怒的掙了掙,渾身綿軟又被姜鐸卷成筒狀根本掙不動,只得把腦袋往被窩縫里鉆出來瞪向姜鐸,惡狠狠的吼他 “我才剛病好你肯定不知道!你是狗啊折騰來折騰去還真不到五個小時就不撒手?!?/br> 姜鐸嘿嘿一笑就當小濤在夸他,松了手掀開被窩也鉆進去,攬住他的肩膀汗水成膠黏糊在一塊,緊緊抱著,再抬手把被窩裹住,把兩人裹成一個繭里的蠶寶寶。 “濤兒,說了是你自找的!” “你滾出去!你抱著我更熱?!?/br> 姜鐸眼睛一瞇縫拉長臉不高興了,拿腦門頂他: “林逆濤,多少回了,我發現你這人特功利,剛那啥的時候啥花樣都行,啥動作都積極配合,爽快完事就讓我滾出去,事前事后你差別也太大了,你那提上褲子就不認識人的臭毛病能不能改改?” 結果話音剛落就有一只賊手摸到自己地盤上,又擰又掐還揪腿毛,滿臉壞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