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總,我老婆(百合)(二)露臺角落的香艷
在某家酒吧里,白亦又碰到了那個女人。 她叫……白亦皺著眉回想了下她的名字。 沉谷槐。 這本來是個朋友叫她來玩的局,誰知道那女人是朋友的朋友,推門而入看到她時眼睛都放光了,然后徑直坐到她旁邊來。 白亦感受著旁邊沙發的凹陷和熱源,不忍地別開了臉。 她松了松領帶,心跳變得不規律起來,不知道是因為生理因素還是心理因素。 那女人坐在她旁邊和別人談笑盈盈,她的腦海里卻自顧自地回想著她把她按住強吻的場景,唇舌的交纏,幾乎窒息的狂野的快感…… 毫無疑問,她喜歡,欣賞,以及留戀。 白亦有些喘不過氣,她起身走出了包間。 沉谷槐在酒吧一處安靜的露臺發現了白亦,她勾著唇笑,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才過去。 一只手倏然摸上了自己的腰,白亦一驚,猛地轉身。 她原本想要躲開這個人,卻沒成想被這個人緊緊地箍在了懷里。 被迫地,兩人正面相對地,身體副距離地,接觸著。 是她。 看清楚來者,白亦像是松了一口氣,又像是提起一口氣。 她的心跳又開始不規律了,是因為她放在自己腰上不安分的手,亦或是她軟嫩過度的一對椒乳,緊貼著她,讓她清楚地感受到它的變形和香氣。 “你又要干什么?”白亦忍著心里臣服的欲望,垂下眼睫,低聲質問她。 “看來白總已經調查過我了呀……”沉谷槐湊到她耳邊輕輕地說,就像是用羽毛sao弄她的耳朵一樣。 白亦的身體被弄的開始顫抖,身體總是遠遠誠實過嘴巴的,她的愉悅,她的臣服,她的想要,早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沉谷槐面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亦的聲音有些急切,這是她在臣服于欲望之前最后的掙扎。 此刻的她一點兒都不像坐在頂樓里簽文件,談合作,冷靜理智,面不改色,風生水起的那個白總,反而就像是,白亦,她自己。 真真實實的白亦自己。 沉谷槐輕笑了聲,色情地伸出舌頭在她耳廓上舔了一下,留下一道濕漉漉的痕跡,“我想干什么,白總還不清楚嗎……”她的語調幾乎發著媚,讓白亦全身都燥熱起來。 白亦抿著唇不說話,心里自然是清楚的。 干什么? 當然是干她了。 白亦說不清楚自己是迷戀沉谷槐,還是迷戀被人掌控和占有的感覺,她有些日子沒解決自己的欲望了,所以現在的它們來的格外強烈——心跳加快,呼吸錯亂,四肢發著軟,很明顯是——動情了。 做了會兒心理斗爭后,白亦突然有些疲憊。她每天都在盤算這個,計劃那個,每做一件事都要進行萬全的考慮……她累了。 或許把身體暫時交給這個女人,是可以的吧? 沉谷槐感受到了白亦的默許,也幾乎猜透了她的心理。 她知道,兩人對彼此都有欲望,也都需要釋放。 她們只是一對今夜饑渴的伴侶罷了。 沉谷槐笑了笑,把白亦拉到露臺一處陰暗的角落,把她壓在墻上,逗弄她。 她的手直接解開了她的褲扣,拉開了她的褲鏈——褲鏈下落的聲音在靜謐的夜中顯得格外的大,聽的白亦有些臉紅。 沉谷槐貼著她,把手伸進了她的內褲里。 白亦身子一抖。 她是什么時候帶的指套…… 顆粒感且冰涼。 “嘖嘖嘖,濕的這么厲害呀……原來白總這么喜歡我……” 白亦認命似的閉上了眼。 沉谷槐手下在那片濕濡中挖掘著,嘴上把白亦脫口而出的呻吟封印住,把她那激烈的,噴涌而出的欲望全部化在兩人的唇齒間。 她嚼著她的舌,里面還有淡淡的煙酒味兒,她也喜歡,所以連帶著一起嚼。 那種窒息的,被滿滿占有的快感又回來了,它們沖擊著她的頭腦,讓她頭腦發白,白亦現在幾乎是靠著沉谷槐才能站立。 沉谷槐把兩根手指伸進那條深長溫暖的甬道里,甬道里的軟rou吸附著她,推擠著她,熱情且誠實。 沉谷槐無疑是老玩家了,她知道怎么弄才最讓女生舒服,知道怎么弄才能讓人欲仙欲死,也知道怎么弄才能讓你生不如死。 白亦的反應很大,她一定是禁欲很久了,怪不著平時看著一副禁欲臉,原來是真的。 她現在沒有什么理智可言,全部感官都被身下的那幾根手指cao控著,它們攪得一潭春水亂。 你要是細聽,是能聽到咕嘰咕嘰的聲音的。 太久沒經歷過的高潮來的快而猛,yindao猛地吸附著沉谷槐的手指,也讓她感受到了她同頻率的快樂。 白亦在抽動了十幾下后,略有些疲憊地靠在了沉谷槐的肩頭,把身體的重量完完全全地交給了她。 舒爽,且疲乏。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技術真的很好。 好到能把她變成情欲的傀儡,讓她潰不成軍。 并且,她還挺可靠的……還記得帶了指套…… 白亦這么想著,居然就真的把她完全地交付給了沉谷槐,趴在她肩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