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零肆舔 ( )
若換做平時,阡玉瑾確實會使點小心機,故意犯點錯讓荊荷來“懲罰”他。 于他來說,這不僅是情趣,也是在維系與荊荷之間的情感紐帶。 他渴望被荊荷調教,這是獨屬于他和荊荷的快樂。 然而荊荷此時正在氣頭上,他哪敢做那大死? 他雖然憨,但不傻,這點輕重他還是能分清。 阡玉瑾乖乖立正站好,一副任憑荊荷發泄的陣勢。 只要她能消氣,怎樣折騰他都無妨。 男人這抬頭挺胸的樣子,讓荊荷有種被套路了的錯覺。 難道真是故意惹她生氣,好讓她懲罰他? 一想到阡玉瑾的M屬性,荊荷就越發覺得有這種可能…… 想要調教?她偏不讓他得逞! 荊荷放輕了手中的力道,順著那挺立的粗大rou棍緩緩擼動。 敏感的yinjing輕輕挑逗幾下就忍不住從鈴口冒出前液,窩囊得和他本人一模一樣。 狹窄的廁所隔間里回蕩著搓弄rou棍的“咕嘰”聲,整個鼻腔里都彌漫起那yin糜的腥膩味。 “主人……” 阡玉瑾鼻音nongnong地求饒著,雙腿發顫,烏黑的眸子里一片濕潤。 荊荷不屑地睞了他一眼,并未停下手中的動作。 “不許射!怎么,沒哥哥跟你意識交流,你就廢物得連這點都忍不住了?” 她突然握緊猩紅的guitou,猛地發力從頭擼到根部,箍緊那rou根,不許他擅自發泄。 阡玉瑾一張黑臉脹得通紅,可荊荷卻并沒有停下她的奚落。 “沒有哥哥就什么都做不了的廢物,這下連你哥都不要你了,能甩掉你這個拖油瓶,他一定很輕松愉快吧!” 和阡玉瑾相處得久了,荊荷不自覺地將他們“游戲”時學來的習慣給帶了出來。 他越是委屈窩囊,她便越是想欺負辱罵。 什么話越是刺耳,越是扎心,她便專挑那些罵。 阡玉瑾在辱罵下羞愧得想捂住臉,卻被荊荷一把逮住了手腕,“遮什么遮,有本事你用心靈感應叫你哥救你??!” 突然CUE到了阡玉琛,荊荷干脆連阡玉琛也一起罵了起來。 “喂,阡玉琛,我現在正在廁所里欺負你弟弟呢,你有本事就爬起來救你弟??!” “你憑什么救了我就能心安理得地躺在那兒一動不動了?你以為我會感謝你嗎?呸!” “死變態!別想把你弟塞給我,老娘才不伺候呢!我只會睡他,不會照顧他,你自己的弟弟,你自己管!” 荊荷嘴上沒把門,想到什么就罵什么,連阡玉琛失去意識前的“臨終托付”都翻臉不認了。?ōzんǎìωù.ìňfō(pozhaiwu.info) 她罵得激動,一不小心碰到了腳邊的電腦包。 包上的拉鏈刮蹭地磚發出清脆的叮當聲,荊荷一時被其吸引了注意,垂下視線查看腳邊的情況。 剛埋下頭,后腦勺突然被人一把扣住,荊荷沒來得及保持平衡,就這么被摁著腦袋跪了下去。 和阡玉瑾游戲數次,深知他從來不會中途反抗,可男人這突然出手,著實讓荊荷懵了一下。 這是要造反了?! 荊荷還沒來得及呵斥,腦袋就被男人用力扣向腹部,臉頰直接懟到了那平坦精致的腹肌之上。 向來乖巧的小貓咪,竟然對主人伸出了爪牙,這不好好教育一頓,將來還不得上房揭瓦?! “阡玉瑾!你干什么?!” 荊荷皺著眉頭大聲呵斥,兩只手毫無章法地拍打著男人,企圖脫離他的桎梏。 然而男人非但沒有收手,那扣住她后腦勺的大掌摁著她繼續往下,帶著她的腦袋一路滑向了那傲然挺立之處。 荊荷感覺到那根滑膩的粗物蹭過她的下巴,劃過她的唇瓣,拂過她的鼻尖,最后直挺挺佇立在她眼前。 輕輕挪動眼球,入眼之處只看得見那烏黑的rou柱,濃烈的男性麝香灌入鼻腔。 蔥郁的恥毛扎得荊荷臉頰發癢,這還是她頭一次這么近距離地和男人的陽物“親密接觸”。 事情完全向著無法掌控的方向發展了,荊荷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聽見男人用熟悉的沙啞嗓音下著陌生的冰冷命令: “舔?!薄?/br> po18vip.d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