⒅.#9424;#9442;#9424; 壹壹叁 這只是在處理欲望而已。(
阡玉琛料想到了荊荷此番找來的目的。 畢竟那晚他目送完弟弟上電梯,在驅車回家的路上就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 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連跨下的那物也開始蠢蠢欲動。 毋庸置疑,是阡玉瑾的發情征兆映射到了他的身上。 那小子,這么快就搞上了? 阡玉琛煩躁地咂了下舌,這種被情欲控制理智的狀態讓他莫名不爽。 猛踩油門,他加快了車速,只想快一點擺脫和弟弟心靈感應的范圍。 然而到家后,阡玉琛的腦子依舊靜不下來,坐在客廳沙發上不停地猜想弟弟與荊荷此時正在做什么。 他們會交配嗎? 阡玉琛無法想象軟弱的弟弟將那個強勢的女人壓在身下的畫面,這太違和了。 反倒是腦補出了弟弟被那女人撲倒時的場景,這或許還有一絲可能…… 可想到那個女人拒絕自己反而接受了弟弟,讓阡玉琛愈加惱火起來。 這是在說他不如弟弟的意思? 越想越煩躁,越想越鬧心,全身的氣血不僅上頭,還直往下處涌。 身下的那物越發精神起來,將他灰色的西裝褲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 阡玉琛白皙的臉上浮起尷尬的薄紅,他抿緊唇線,好一番思想斗爭后,將手緩緩伸向了皮帶扣。 清脆的一聲“咔噠”,是皮帶鎖舌敲擊到扣環的聲音,“呲啦”一聲拉開拉鏈,那被束縛著的巨物就這么釋放了出來。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握住那根挺立的rou柱,微深一個色度的巨根與他白如凝脂的手形成鮮明對比。 這只是在處理欲望而已——阡玉琛如此說服自己。 那只拿手術刀都不曾顫抖過的右手此時正微顫著緩緩上下taonong。 阡玉琛不曾手yin過。 準確地說,應該是在荊荷出現以前他都沒有過性欲。 成為人類以后他才知道這世界如此廣大,有無窮無盡的知識等著他去探尋。 吸收知識,開拓眼界,他不用成為像父母那樣被關在方格子間里供人觀賞的花豹,他可以在新的規則下自由自在地活著。 這不比做一頭一生只為吃食與交配而奔波的野獸要有趣多了? 然而這一切都被荊荷的出現給打破了,她身上的香味勾起了他身為野獸的繁殖本能,并一次一次讓他的理智崩潰。 阡玉琛輕輕taonong著手中的性器,心里的氣悶與身體的快慰在做著抗爭。?ο?щêńщ?.dê(rouwenwu.de) 他索性閉上了眼,腦海里卻驀然出現一具曼妙的女體。 她匍匐在他身上,凌亂的上衣遮不住她乍泄的春光,光裸的下身在不停磨蹭著他的大腿,一副饑渴難耐、請求交配的yin蕩模樣。 阡玉琛仿佛能從那畫面中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與嬌媚的嗔吟,那張曾對他橫眉豎眼的小臉此時只剩下無邊的春情。 柔夷撫在那粗壯的rou莖上,蔥白的纖指在敏感猩紅的雁首處撥弄,每一絲觸碰都能把那欲海掀起千層浪。 “嗯……”阡玉琛不自禁悶哼出聲,睜開的鳳眸里明明帶著動情的紅,眼神卻是冰冷的。 因為他看清楚了,女人手中的巨物并非他所有。 埋首望向自己饞得吐水兒的rou莖,與腦海中女人所握的烏黑大棍根本是兩種模樣,阡玉琛瞬間明白,那是弟弟阡玉瑾的視野。 弟弟正在和那女人交媾,而他卻靠著他們交媾的畫面來自慰。 一股氣惱與憋悶堵在胸腔無法釋放,然而右手卻像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般,對他的憋屈不管不問,自顧自地加大了taonong的頻率。 就著鈴口冒出的前液,阡玉琛將那欲根搓弄得滋滋作響,直到他咬著牙再次泄出一聲悶哼,帶著濃郁氣味的濁白液體噴射而出,飛濺在了他高檔的西裝褲上,留下一塊塊斑駁。 男人大口喘息著,好半晌才從沉迷射精的快感中蘇醒過來。 那張好看的臉上還掛著紅暈,可眉頭卻皺成了山巒。 著實沒想到,已經和弟弟分離這么遠了還能被他給干擾到。 阡玉琛收拾好自己,向院領導表明了自己愿意去鄰省開會的想法。 院領導在電話那頭高興得不得了,為阡玉琛終于想通了的決定感到欣慰。 然而阡玉琛根本沒聽領導說了什么,腦子里只想著快點離開榕城。 豹的發情期要持續一周,他可不想連續一周都看著弟弟跟那女人zuoai,而自己只能用手解決。 他以為只要自己逃得夠遠,就不會被弟弟給影響,于是第二天天沒亮就直接跑去了鄰省…… ==== 作者有話說: 嘶……真害怕大阡被養出奇怪的性癖…… 例如:偷偷通過心靈感應看弟弟和荊荷啪啪啪,而自己卻只肯在一旁用五姑娘。 想想倒是挺符合他潔癖的性格啊……(被拍飛)( ̄ε(# ̄)☆╰╮o( ̄皿 ̄///) 這章有1500字,所以稍微多收了20PO。 --